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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錯人后她引火上身(重生) 第61節

    “什么叫我暫時不去?最長半年?說得出口!路景延!跟你我腸子都悔青了!”她四下張望,“我,我現在就打包東西,我去麗州!”

    路景延也無奈,等她氣話說得差不多了,這才又將人拉回來,“我這次去不是為了換防駐守濯州,我要和吐蕃交易,換一個人出來。”

    柳硯鶯盯著他:“換出來之后呢?我就能去了?換什么人要半年?要等他從他娘肚子里鉆出來嗎?”她聲音輕下來,“半年…你說實話,是要打仗了,對嗎?”

    一連串問題,路景延并不能及時作答,他想和她講清細節,又怕她明白得太多,發現事情或許不算樂觀。

    只好說:“不是打仗,沖突雖然不可避免,但吐蕃應當不會宣戰。”

    “應當,你自己都說不準!”柳硯鶯氣急:“不是都替我找了身份嗎?萬事俱備為什么不帶我去?”她沉下臉質問,“你不想帶我去了?你要丟下我在這里是不是?”

    路景延得她情緒傳遞,口吻也變得稍加急躁,“別胡說,我不會丟下你。”

    “誰胡說了?你以為這種話我沒聽過?不過就是上輩子再來一次嘛,你去啊,你看等你回來我是死是活!”

    說罷,柳硯鶯一把拽下腦袋上的頭巾摔在地上,怒氣沖沖跑進正房,將門栓一放,把房子的正主給鎖在了外邊。

    路景延追上去,頹然拍打房門:“鶯鶯,把門打開。”

    門里寂靜一片,柳硯鶯沒有回答他,更沒有把門打開,路景延將手貼在門上,娓娓道:“鶯鶯,我不是騙你。起初說要調去濯州,慶王也替我做了爭取,但是不及宗室間特權,圣上派遣了恩親王的人去往濯州,他和當朝丞相房定坤一伙,和我們不對付,圣上本意是制衡宗室權力,可是弄巧成拙,給了吐蕃可趁之機。”

    門倏忽打開,柳硯鶯在里頭擰著秀眉瞪視他,不可置信。

    路景延趁機邁過門檻將門在背后關上,擋住她去路,“等我們將人帶出來,我就接你去濯州。”

    這畫面在柳硯鶯腦海和前世的景象重疊,雖說不好比,但路承業也說過類似的話,他那時趕上開戰,說得也是誠誠懇懇,肺腑之言,柳硯鶯出自感動,硬擠出幾滴眼淚為他送行,之后的事,路景延也都知道。

    要叫她安心等待,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此行慶王也會攜石玉秋離京,柳硯鶯身邊徹底沒了保障,真要出什么事,只有榮春苑這唯一靠山。

    “鶯鶯。”

    “別喊我!”柳硯鶯扭身朝里走去,半個身子栽倒在床,將臉埋進被子抽泣。

    路景延跟過去,解開腕帶和蹀躞那些堅硬的銅制配飾,將她從柔軟的布面里打撈出來,一點點將淚痕擦盡了。

    “三爺…”她忽地抬起臉,抓著他前襟,“你會回來接我的,是不是?”

    “會。”路景延只覺她攥的不是衣料,而是他的命脈,恨不能把心掏出來給她看,說謊的人是不會心安理得臉不紅心不跳的,“等我一會兒,我去取個東西來。”

    柳硯鶯孤零零等了會兒,見他拿著一紙薄宣折返,她認得出那張紙,是她的身契。

    見他拿來這件她曾經日思夜想的東西,柳硯鶯竟升起幾分慌張,“這是要做什么?”

    路景延不等她多說,抬手將那身契撕成兩半,又揉作一團丟到了床腳,“你不再是路家的奴婢,若我走后有誰仗勢欺你,你便將他告到衙門去,任他姓什么,不必留情面。”

    柳硯鶯俯身去將那紙團撿起來,在膝頭攤開細看,就那么“刺啦”的一下,她就不是奴婢了?

    “你不怕我跑嗎?”問出口才發覺自己嗓音沙沙的帶著哭腔,格外沒出息。

    路景延聽得都笑了:“你跑哪都好,只要別犯傻自己跑濯州去,那里暫時危險,哪怕南下,也不要往西去。”

    柳硯鶯隔空踹他一腳:“你還真想我跑?”

    路景延握住那腳踝笑起來,另一手撐著床沿曲起她腿,在她唇上吻了吻:“那就等我,我帶你跑,先讓我去探探路,好不好?”

    柳硯鶯環著他脖頸不松開,湊上去斷斷續續輕吻,嘴皮子一碰便禿嚕出去,“好…”

    外間瑞麟小跑過來,敲敲門,喜氣洋洋的:“奶奶,螃蟹好了,黃酒什么時候熱呀?我將小泥爐架起來。”

    柳硯鶯眼睛里那點迷蒙霎時被驅散,彎腰在床邊拾了鞋子砸到門上,過了會兒將路景延給推開,“算了算了,螃蟹還是得趁熱。”

    路景延“嘶”了聲,見人已經泥鰍那般溜到床下,撣撣衣衫要走,“變化真多,剛才還鬧,這會兒心思又到了螃蟹上頭,也不知你這是好哄還是不好哄。”

    “不好哄!”柳硯鶯兩手放在門上,回頭齜牙咧嘴,“你當我這就算了?我現在不是你的奴婢也不是你的侍妾,可不是那么好相與的,吃飽才有力氣和你鬧!”

    作者有話說:

    立個flag:爭取日更到完結!

    第65章

    “要不說到了秋天都緊著這一口河鮮,螃蟹是好吃,只是太難剝了。”

    安寧在邊上守著,等的就是這一聲,上前拿了拆蟹的小銀錘,“奶奶,我給您剝。”

    “不要。”柳硯鶯當即回絕,她說這話的本意就是差使路景延,怎么能讓丫頭搶先?

    瑞麟聽得這聲不要,余光掃過圓桌,院里只有他們四個,不叫安寧剝,那就是要叫三爺剝,他得搶在前面表示一下。

    “那我來。”瑞麟嬉皮笑臉要上手,被路景延呷了口酒攔下,“我來,你們都下去罷。”

    瑞麟見狀趕緊給安寧遞去一個眼色,收拾起桌上無用的東西,一前一后去到院外。

    晚間天色是橘紅的縐紗,皺的是或紅或紫的云。

    柳硯鶯在那頭顧著燒熱的黃酒,路景延便埋頭替她將蟹腿中的rou都挑進蟹蓋,她輕飄飄道:“我以為往后都是這樣的日子,夢里都美得冒泡,想不到是獨留我在京城。”

    路景延瞧著她,將挑好的蟹rou推到她面前,四兩撥千斤一笑,“往后的確是這樣的日子,只是還要多考驗我們兩個一段時間,好事多磨,說的就是現在。”

    柳硯鶯氣鼓鼓將煮酒的小舀勺一擱,拿起那蟹蓋,剛要吃一口,將筷子擱下放到他面前去,“要你喂我吃。”

    臨別之際路景延面上雖然不表露,但心緒總是煩雜,叫她洞察到了,主動與他親近,不要這最后幾天是在陰沉沉的氛圍里度過。

    于是坐到路景延腿上去,不過卻是端酒喂給他。

    路景延吃了酒話語里熏著薄薄酒氣,柳硯鶯在他腿上窩著,覺得他體溫也高了一些,他說道:“叫你照顧好自己的話我就不多說了,知道你一定不會虧了自己。”

    她哼了聲:“那是自然,叫你照顧好自己的話我也不多說了,知道你一定什么都顧不上,只要有命接我過去就成。”

    路景延笑了笑將她摟得更緊,指肚子一棱棱劃過她后脊,“萬一出了變故,你等不到我回信,就自己拿著馮月音的戶籍去西北找馮家人,慶王是許了他們好處的,你去投奔,他們會接納。”

    她心里酸楚,嘴上很硬:“這你不必擔心,你要真丟下我,我投奔誰你就不必管了。”

    路景延笑了笑:“你倒是不忌諱我說這個。”

    柳硯鶯淡淡道:“橫豎都是死過一回的人了,今生能遇上,如果說這都不是緣分,那就沒人是了。三爺再喝我一盞酒吧。”

    “你是要將我灌醉了?”

    “三爺酒量好嗎?”

    “尋常而已。”

    “那算了,喝完這杯就多陪我說說話吧。”初秋傍晚的風是涼爽的,柳硯鶯攏攏披帛貼在他身上覺得暖些,天邊上的云比畫還美,她聞著淡淡酒香瞇起眼,“這樣好舒服,將來到了濯州也有這樣的天?”

    路景延側過臉在她香噴噴的發鬢親吻一下,“濯州的天比京城還廣闊,黃昏我騎馬帶你出城,去沙丘上看落日,望過去都是暖黃的沙土,還有陡峭的戈壁,斷壁上落日熔金,比水面的倒影更美輪美奐。”

    柳硯鶯聽他沉沉說著話,嘴里哼起一點曲調,是《玉樓春》。

    綠楊芳草長亭路,年少拋人容易去。樓頭殘夢五更鐘,花底離愁三月雨。

    無情不似多情苦,一寸還成千萬縷。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注1)

    她哼完好難過,先前還不覺得,現在只覺那本來只是唱詞的幾句話,都變成了自己的寫照,撲在路景延胸口不抬頭了。

    “你怎么這樣呀?我都下決心跟你了,你就帶我一起好不好?”

    路景延只是嘆了口氣。

    柳硯鶯抬起小臉,終于說出她的擔心:“你忘了前世你是怎么死的?你看看我,我就沒有重蹈覆轍,怎么你還眼巴巴要往那兒跑?”

    “不一樣。”路景延嘴唇輕輕碰著她額頭,“局勢變了,許多事情都不一樣了,我也不會重蹈覆轍,你要相信我。”

    路景延也舍不下她,可總有未完的事等著,他成全了她前世的夙愿,許給她一切她要的,不管是滔滔的愛意還是享不盡的榮華。

    她帶著豐滿艷麗的羽毛降落在他的枝頭,他自前世帶來的執念卻還沒有就此了卻。

    柳硯鶯看著桌上橘紅的螃蟹也沒了胃口,反正路景延不帶她走了,她往后幾天就是天天吃,頓頓吃,也沒人管她。

    路景延指尖將那蟹殼碰得東倒西歪,不倒翁一般,“都涼了,到底是一口沒動。”

    柳硯鶯哼了聲,賞臉吃一小口,可是螃蟹最好趁熱吃,涼了不沾姜醋汁入口先是土腥再是鮮甜,柳硯鶯沒等到鮮甜,就因為那點細微的土腥氣反了胃,難以忍受地彎腰吐到絹子里。

    “好腥啊,沒法吃了。”

    路景延讓她這一聲“呸”呸得怔住,環著她的胳膊都松了松,怕傷到她一般,“那藥你停了多久了?”

    柳硯鶯抬臉茫茫然也是頓住,扭臉看向桌上的螃蟹,黃澄澄別提多可口的樣子,她卻因為一丁點足以忍受的腥味給吐了?

    吞口唾沫……

    “三爺…叫個大夫來看看?”

    半個時辰后,瑞麟請來大夫又送走大夫,只留下屋里兩個人各自凌亂,柳硯鶯有了身孕,孩子的爹卻要丟下娘兩個,對敵去了。

    屋里靜了一刻鐘有余,路景延才道:“鶯鶯,這事我們先不說出去。”

    柳硯鶯小雞啄米地點頭,不能說出去,得先瞞著,最好路景延能趕在她還未顯懷的時候接她去往濯州,免得生事。

    她將手放在毫無起伏的肚子上,難以置信地盯著,但這哪還能有假?

    大夫都診過脈了,他們倆本就干柴烈火沒個節制,這會兒診單擺在面前,就是柳硯鶯識字不全,路景延也斷不會看錯。

    好容易接受了路景延要走的事實,柳硯鶯頓時感到天旋地轉,天爺啊,她現在是兩個人了?

    眼看她軟趴趴扶住了桌子,路景延上前將人撈著,胳膊刻意避開她的肚子,“沒…沒事,站穩了,我送你去躺下。”

    “路景延!”

    柳硯鶯見自己眨眼間成了個“廢人”,登時嚎啕:“就說要喝藥吧?你非不讓我喝!現在好了,我身邊連個知心人都沒有,要我怎么辦?你丟下我吧,你就丟下我去濯州吧,看吐蕃人給不給你生孩子!”

    路景延也是讓這消息當頭棒喝,現下頭疼欲裂,莫說抗旨,就是連那點夙愿都變得不再強烈。

    “鶯鶯…我,我答應你一定盡快回來。”

    “怎么盡快?你叫我大著肚子跟你去濯州?”

    “……到時再想辦法。”

    “能有什么辦法?只能生下來再去了!”柳硯鶯情緒崩潰撇嘴哭起來,透著點滑稽可愛,“那你也要盡快回來,孩子要是頭太大生不下來,你也能看到我最后一面。”

    “胡說!”

    路景延讓她這模樣逗得氣不起來,只好將她的胡言亂語都全盤接受,擺事實講道理,“…你看我頭大嗎?你頭也不大,怎么會生不下來?”

    諸如此類對話了許多,柳硯鶯睡一覺緩過來,只覺自己昨晚上不知為何盡說傻話,讓路景延把她說過的胡話都給忘了。

    路景延一面笑她,一面啄吻她的發跡,心中卻是大石高懸,有了難以割舍的牽掛。

    度過三天,朝廷旨意已經下來,明日就要出發,路云真休沐回家,繞著路景延不斷央求他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