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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原配重生后 第44節(jié)

    原本皺著眉的彥桓聽到程錦這么說,又聞到了栗子糕的香甜味,就捏了一個栗子糕吃了兩口。香甜的味道在嘴中散開,又見程錦并不太過焦急。彥桓便舒展開眉頭,喝了口茶后,低聲道:“阿錦倒是不急的樣子。”

    程錦笑道:“這事雖然要緊, 卻不急在這一時半刻。而且這個不是我們能自己查辦的,還該將事情報給陛下, 需要想的只是該怎么把這件事報給陛下。”

    彥桓點了下頭, 長出一口氣后, 又捏了塊栗子糕吃:“陛下一直都盯著襄陽王那邊,未必不知道襄陽王那邊有收糧食,但是卻暫時沒有動作。這一兩天,陛下甚至還看著精神了一些, 心情仿佛還不錯的樣子。”

    程錦低聲道:“陛下大概也是以為襄陽王是忍不住想要起兵了, 覺得此刻襄陽王起兵, 襄陽王的勝算不大。陛下是想借著這次機會, 將襄陽王一脈徹底絞殺了。陛下之所以只想到這里, 是因為他急于剿滅襄陽王一脈, 也是因為陛下不知道襄陽王手里有那么厲害的火藥方子, 沒想過他能把水壩炸開。”

    彥桓垂眸想了許久, 點了點頭:“我明天去跟陛下說這事, 就說我留在襄陽王那里的人冒死傳出了消息, 說襄陽王手里有厲害的火藥。陛下知道我恨不得屠了襄陽王滿門,我在那里留了人,陛下也是知道的,他不會疑我。”

    彥桓說著,瞇了瞇眼睛:“火藥炸壩的動靜可不小,若他們真有這個打算,大概已經(jīng)在那里埋了人。做了事后,就會滅口。望縣的縣令……”

    程錦低聲道:“是屈泓,慶成十二年的進士,一直都在禹州做官,三年前調(diào)到了望縣做縣令。我這邊是不知道他和襄陽王那邊有什么勾連,但是陛下或許能夠查得到。我們?nèi)缃衩徽圆豁槪鍪裁词露嫉K手礙腳的,比不得陛下親自出手,好做事。你只提一下望縣大壩是父王督建的,說襄陽王最懂得如何誅心,旁的就由陛下自己去想吧。陛下跟襄陽王他們斗了那么年,比我們更知道他們的狠毒招數(shù)。只要一提,陛下會絕不肯能輕易放過的。哪怕是我們一時想錯了,最后查不出什么,陛下想必也不會怪罪什么。”

    程錦說著提筆寫下一個火藥方子,遞給彥桓:“這就是襄陽王手里的火藥方子,你記下后,就把它燒了。若是陛下那邊也無法查出什么,或是不能阻了襄陽王他們。小桓也不要擔(dān)心,再如何,你都不會成為所謂的不祥之人,你只會為慶國趨吉避禍。今年的七月初三,禹州、襄州會降下大雨,在七月初六午時才止住。我家小桓,就是這可求得雨停風(fēng)止之人。你帶來祥瑞的人,絕非不祥之人。只要我在,誰都無法讓你成為不祥之人。”

    彥桓聽了程錦這話,先是訝異地抬眼看向程錦,他心里早有猜測,只是沒想到程錦能直接說出這些話來。然后彥桓紅著眼眶,聲音微微顫:“阿錦竟把這些事也告訴了我?阿錦你如此信我,但你可知道,若是我對你心生忌憚,你會……”

    程錦笑著止住了彥桓的話:“那我也愿賭服輸,你不要覺得我是妖邪就好。”

    程錦說罷,輕聲問彥桓:“你不問問我如何知道這些事的?不覺得奇怪么?”

    彥桓忙道:“我自然想要知道有關(guān)阿錦的事的,只是……”

    彥桓說著,輕嘆了一聲,看著程錦的目光頗為心疼,他輕聲道:“只是像我們這樣的人,哪里能白得好處呢?阿錦想必是吃了很多苦,才換來這些許的好處。如果阿錦說起那些事,覺得難受心煩,那就不必說。”

    程錦聽得彥桓這般說,先是覺得意外,隨后心里一暖,就輕輕笑了:“也不是心煩,就是千頭萬緒地不知從何說起。那是我的另一生,若是說起來,真的還不知該如何說,我慢慢跟你說。但如今許多事都變了,可依仗的舊事也不多了。”

    程錦和彥桓成親到現(xiàn)在,也不斷揣摩著彥桓的心思。她是知道彥桓是放了心思在自己身上的,既然彥桓對她用了心思,以彥桓的聰慧,那就大概已看出她的異樣來。程錦想著,既然如此,由著彥桓亂想去,再對她生了疑心,還不如直接跟彥桓交個底,也不必往后再繞著圈兒找借口給彥桓提醒。一旦彥桓知道重生之事,或許會引得彥桓忌憚,但未曾不是一個保全自己的籌碼。

    彥桓心中早有個猜測,對程錦的話并沒有感到意外,低聲道:“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有些事有了變化,也是應(yīng)該的。”

    彥桓說罷,就低頭把程錦寫下的火藥方子默記下來,然后燃盡了。彥桓看著紙張焚盡,才對程錦低聲問道:“我只有件事想問,那阿錦的那一世,我是不是死在了那艘花船上?”

    程錦低聲嘆道:“其實我并不知道,那一世我并沒有遇到你,只是在后來的搜羅信息時知道些許你的事。你的消息止在了云州,說是葬身于皇陵大火中。這一世,我在救你時,起先并不知道你的身份,是看到你的里衣料子是宮內(nèi)的東西,再探你的脈象是男子,才猜到了你身份。”

    彥桓抬眼看向程錦:“阿錦明知道我這個身份,還救了我?你不怕惹上麻煩?”

    程錦垂下眼眸,老實回道:“原本不想救的,但還是不忍心看你這么沒了。你生得這樣的好相貌,我看著,也不免心軟。”

    彥桓聽了程錦的話,先是嘆服程錦的聰慧,在是感動于程錦明知救了他是冒險,卻依舊救了他。

    彥桓便先笑了:“還好我生了這么個好相貌,但就算我沒生了這么個好相貌,阿錦也會救我的。因為阿錦心腸很軟……”

    彥桓說著,再去想上輩子他怕是早早死了,是沒辦法娶了程錦,跟程錦在一起了,也不知程錦會嫁給了誰。程錦既能知道這么多皇家的秘聞,怕是嫁得也是有身份的人。若是個好的,程錦這一世怎能不再去找那人?怕也不是個好的。

    略微一思量,彥桓便知道程錦怕是上輩子怕是嫁給了顧玨。

    彥桓難過地低垂著頭,啞聲道:“看來我必然是死在那艘花船了,我只要不死,怎么都會回到京城的。另一世的我好可憐,阿錦也好可憐……”

    程錦伸手勾起了彥桓的腦袋,果然看彥桓哭了,程錦忙拿帕子給彥桓擦淚:“是我錯了,那一世我遇到關(guān)嫣,就沒遇到你……”

    程錦想到才剛十一歲的彥桓,在那艘花船上死去后,被人直接扔到了河里,連個尸首都沒有,不免也有些難過,便紅了眼眶。

    彥桓忙自己擦了淚,對程錦輕聲道:“你有著身子,不能傷心。我也不哭了,你也不難過。那都是另一世的事了,咱們又認(rèn)不得那個彥桓,不用為了他,讓阿錦你難過。我們不要提那些事了……”

    彥桓輕輕嘆了一聲:“我就說呀,像我們這樣的人,哪里能白得好處呢?必然是要吃些苦,才能換來的。”

    彥桓說著,輕輕將程錦擁入懷中,跟程錦細(xì)說了今天他都在外面做了什么事,吃了什么東西,飲了什么茶,見過什么人。等程錦漸漸好了,靠著彥桓睡去了,彥桓才親了一下程錦的額頭,心里對程錦又覺得與先前不同。彥桓以往最擔(dān)心的就是跟程錦成親之后,兩個做所謂相敬如賓的表面夫妻。如今彥桓只覺和程錦心神相通,從此仿佛就跟程錦用了一顆心似的,歡喜之余,更覺得心安。

    本來今天得知了襄陽王收了大量糧食的事,彥桓是該覺得驚惶不安的。但如今彥桓卻絲毫驚惶都沒有,只覺得心里踏實的很。他擁著程錦,將明天見成帝的事仔細(xì)想過幾遍,隨后就也睡了過去。

    待到第二天起來,到底有大事未決,程錦也無法睡得太實。彥桓一動,程錦便醒了。彥桓見程錦醒了過來,便和程錦說了一番今天見成帝后該如何說話,程錦聽了之后,點頭笑道:“你比我更知陛下的心,我竟沒有什么可補漏的。你過一會兒吃過了飯再進去吧,這事一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吃得上飯呢,不必做著急見陛下的戲。只對陛下說,是怕別人發(fā)現(xiàn)異樣,才有意不急著進宮的。”

    彥桓點頭:“我盡量回來,若是過了晚飯,我還不過來,那就是實在回不來。你就好生歇著,不要惦記我。”

    程錦嘆氣:“哪里能我想不惦記,就能不惦記的?反正你也不會一直扣在宮中,你就由著我惦記幾天吧。”

    程錦此刻剛醒,說起話來還帶著幾分黏糊糊的睡意,說得話也沒經(jīng)過算計,俱是程錦此刻的本心。

    彥桓聽著這句話,覺得很是暖心,便把程錦抱在懷中,用力親了好一陣子,才舍得松開手。

    作者有話說:

    第79章 歸府

    程錦這一晚上也盡量想了能幫著彥桓的緊要事, 她在彥桓臨進宮前,都盡數(shù)把這些要緊事跟彥桓說清楚了。等到彥桓走后,程錦雖仍覺著不放心, 一時怕自己沒料準(zhǔn), 讓彥桓白擔(dān)驚受怕了一回。一時又怕自己料準(zhǔn)了,襄陽王當(dāng)真那么狠毒,這事棘手難辦。但程錦面上卻鎮(zhèn)定的很,往常該怎么做,如今還怎么做。

    到了夜間,彥桓果然沒有回來, 程錦就先獨自吃了飯。

    等程錦吃過了飯,才得到了消息, 說是彥桓今天在宮中睡下了。程錦得了這句話, 就知道成帝是聽進去彥桓的進言了, 只是不知道成帝打算如何查,能不能查到什么痕跡。程錦心里裝著大事,卻笑著吩咐人打賞來傳話的侍衛(wèi),然后問了一回顧茵茵是不是睡下了。聽得顧茵茵已歇下了, 程錦囑咐過丫鬟婆子要多照看些顧茵茵, 自己洗漱過后, 便也睡下了。

    程錦雖然擔(dān)心彥桓, 但她是經(jīng)過大事的, 輾轉(zhuǎn)了片刻, 竟也睡著了。

    只是挨到了第二日夜間, 彥桓竟還沒有回來。程錦卻還和往常一樣, 只是因為天氣有些熱了, 程錦說屋子里悶得很, 讓別人在院子中置辦了一個小榻,她帶著幾個親近的丫鬟在院子中說笑了好一陣子,直到程錦有些乏了,才回到屋中歇下。

    一直到了第三天晚飯時候,彥桓才回到了府中。剛回到府中,彥桓就先被顧茵茵絆住了腳。彥桓如今自覺和程錦心意相通,再沒旁的人能妨礙到他們,因此對顧茵茵也不似早先那般厭憎。看到了上前跟他請安的顧茵茵,彥桓才想到自己府上竟還有這么個人。彥桓掃了眼顧茵茵身邊一副為難模樣的丫鬟婆子,就知道這是顧茵茵沒聽丫鬟婆子的勸,自己硬要過來的。

    彥桓本就急于見程錦,此刻又見顧茵茵如此,雖然顧茵茵不敢再進到程錦院中,只是守在院前的路上,但還是把彥桓原本消散的厭憎重新勾了出來。彥桓也不與茵茵不多話,只說顧茵茵貿(mào)然出現(xiàn)沖撞了他,讓丫鬟婆子把顧茵茵帶回去好生的教她規(guī)矩。學(xué)不好規(guī)矩,不能再出院門。將顧茵茵打發(fā)了后,彥桓才進到程錦的院子。進到程錦院子后,彥桓先在東屋匆忙換了衣服,才往程錦的西屋走。

    走了兩步,就見聽到丫鬟通傳的程錦換了衣服,也正來找他。兩個人一道去尋對方,竟是同時掀了東西屋的簾子,就看到了想要尋的人。兩人先是一怔,隨后就又同樣笑了一下。程錦便笑著看彥桓走了過來,兩個人一道走回了西屋,才讓人撂下了簾子,叫旁人都在外面侯著。

    一見到屋里,彥桓忙緊抱住了程錦,在程錦頸子邊深吸了一口,方笑道:“我可算是回了家了。”

    程錦玩笑道:“那宮里不也是你的家?”

    彥桓抱著程錦,想要親上一下,又嫌棄自己沒有好好洗過,便強行忍住,只笑道:“那里沒有阿錦,那里算得上家呢。”

    程錦見彥桓衣服換的匆忙,衣服扣子竟都沒扣起來。程錦便笑著給彥桓的扣子扣起來了,彥桓忙攔著了:“扣它做什么,過一會人還要換寢衣的。我也不再出去了,不會有人看到的。”

    程錦卻還是笑著把彥桓的扣子給扣好了:“此刻既然沒換寢衣,就要工工整整地穿了。穿個什么衣服,就得是什么樣子。便是再急再亂,發(fā)冠也不能亂,衣服也不能散了。而且,如今我就愛給你做扣扣子、系衣帶的事。”

    彥桓握住了程錦的手,笑著問:“那阿錦愛做解扣子、解衣帶的事么?”

    程錦輕推了一下彥桓,掙開了彥桓的手,嗔怪道:“你正經(jīng)話不說,卻說出這些話來。”

    彥桓笑道:“我先吃了飯,再好好洗了。進到里屋,咱們兩個靠在一處,我再跟你好好說。”

    程錦聽得彥桓這么說,就知道事情大概是已經(jīng)有了決斷,也就不著急了,就要喚人來上菜。但彥桓見程錦吃剩下的飯菜還有些,便讓程錦不必再麻煩了,只就著程錦這桌飯菜吃些就罷了。程錦就伸手盛了一碗湯,輕嘗了一口,嘗著湯的溫度正好,才遞給了彥桓。

    彥桓將湯碗接了過來,就忙對程錦道:“你快坐著,別忙了。都是有身子的人了,哪里能這么cao勞?”

    程錦心里知道孕婦略活動些是好的,可彥桓既然這么說了,也是心疼她。程錦便也不拿道理跟彥桓講,就順著彥桓的話,挨著西側(cè)坐了下來,隨后笑道:“如今你回來了,倒是有人管著我了。”

    彥桓笑道:“你身邊的丫鬟婆子,都一萬分地敬服你。便是你說了一兩句錯話,也要把你的錯話奉為圭臬。府里原先的婆子丫鬟,如今也已差不多如此了。她們既不知道勸諫,我再不勸著你些,那怎么能顯得出我比起她們,與你更親近?”

    程錦萬沒想到這句話竟然落在誰與誰更近親上,便忍不住笑了:“你與她們比什么?”

    彥桓笑道:“可我就愛比這些……”

    彥桓說著,便端了湯碗來喝。程錦已吃過了,見彥桓吃飯,程錦就在旁邊吃了些點心,也不與彥桓再多說話。只是程錦偶然抬頭,與彥桓的目光撞上時,兩個人就忍不住笑了一下。

    待彥桓吃過了飯,程錦才喚人進來,讓彥桓飲茶漱口,再洗了手。隨后彥桓便去沐浴,換了寢衣,才到里屋去找程錦。見程錦也換了寢衣,已躺在了床上,彥桓便笑著走過去躺下,將程錦攬在懷中。

    彥桓深伏在程錦頸邊,又吸了一口氣,才悶聲道:“陛下知道了襄陽王那里有能炸開大壩的火藥方,又聽我說這個時候不是起兵的時機,就也猜到了襄陽王要做什么事。他原本沒想到望縣,隨后我就提了隱約記得望縣的大壩是父王督建的。陛下就急了,忙讓人把望縣縣令屈泓的履歷調(diào)了出來。陛下那邊也沒從履歷上看出屈泓如何,但陛下安插在望縣的人卻送來過屈泓和襄陽王往來的消息。本來襄陽王就擅于經(jīng)營,朝中跟他們那邊有往來的人也不少,尤其是前些人陛下和瑞王鬧得正兇的時候,許多人是把寶壓在了襄陽王身上的。陛下原本并不在意,但這會兒翻出來,就不免多想了一些。現(xiàn)在陛下已經(jīng)派了最信得過的一些人悄悄去了望縣等地……”

    彥桓又道:“陛下因這一遭,硬是急得吐出幾口血來。陛下知道了襄陽王那里有火藥方子后,倒是比阿錦你更篤定,襄陽王那邊必然是要炸望縣的大壩。我還勸了陛下,陛下卻說既有了這樣的火藥方子和這樣誅心的法子,襄陽王哪里能舍了不用?隨后就陛下就昏了過去,我也沒法出宮了,在宮里一直守到陛下醒來,才能出宮。其實我出宮的時候,陛下也沒大好,但陛下說我若在宮中繼續(xù)留下去,就會有人猜測出旁得來。不說別人,就是我那個二皇叔,沒準(zhǔn)就要覺得是陛下身體出了事,我在宮中謀劃傳位的事呢。要是再讓我那二皇叔也鬧起來,做出什么逼宮的事,就二皇叔算不能成事,也夠亂一陣子了,就會耽擱望縣的事。”

    彥桓說著,無奈的嘆了口氣:“陛下提起我那二皇叔,就也恨得咬牙。說我二皇叔有一天就收了七個女子在房中,為了生個子嗣出來,竟是瘋魔了一般。陛下還說,男子不成,收用多少女的又有什么用?便讓我回府后,要好生照看了你。”

    程錦也聽過了一些瑞王那邊的事,說是如今芮湘也過得艱難。瑞王把不能生孩子的事都推到了芮湘等一概府中的女子身上,剛得了程錦有孕的消息,就將芮湘打罵了一頓。程錦雖然厭惡芮湘,但也極看不起瑞王這樣把錯都推在女子身上的人。尤其是生育子嗣,哪里都是女子的事?

    程錦窩在彥桓懷里輕聲道:“也不知道去望縣能查出個什么來?”

    彥桓低聲道:“陛下派去的人已得了令,就算查不出什么來,也會從屈泓嘴里扒出些東西。就算扒不些東西,陛下也不會容了這些隱患在,定會把望縣料理干凈。陛下這次派的人也不止去了望縣,還去了其他地方。具體去了哪里,就連我也不知道,大概是要把整個禹州都巡查一遍。”

    程錦聽了,輕出了一口氣:“希望這次去的人,能把事情都查探清楚了,給襄陽王落個罪名。若是能在一個時候把他們料理了最好,我們也能盡快騰出手做別的,只是陛下這個身子……”

    程錦在彥桓手里勾畫幾個字:“也就是這些時間了吧。”

    彥桓點頭:“我看也是這樣……”

    彥桓說著,將程錦抱緊了,低聲道:“我這些天看到陛下那里查得的消息,也是心驚,官場竟敗壞成這個樣子了。就屈泓那么個小縣令,竟貪下了那么多銀子。”

    程錦輕撫著彥桓的后背:“越是小地方的土皇帝越是厲害呢,小桓別著急,都會好的……”

    “嗯。會好的……”

    第80章 孩子

    沒過多久, 禹州那邊就查出了一些事。雖然屈泓已經(jīng)自盡,許多證據(jù)都被處理干凈了,但是從落下的痕跡還能看得出是有人確實要對望縣的大壩動手。雖沒有切實的證據(jù), 成帝卻也不猜想別人, 斷定是襄陽王在背后動的手腳。

    但因為襄陽王收尾收的干凈,并沒有被成帝拿住切實的證據(jù)。成帝反倒因此氣得大病了一場,這次成帝倒是讓程錦進宮為他看了一回。但程錦進宮為成帝把過脈后,也著實是無能為力。

    “看來……看來朕的命數(shù)也真就到這里了,朕……朕真恨啊……”成帝說著,長嘆一聲。

    程錦雖然跪在地上, 說了一陣成帝萬壽無疆的話。但成帝卻讓程錦不許將他的身體狀況對外面說,隨后揮了揮手, 讓程錦先行退下。只將彥桓留在宮中, 待到了晚間才讓他回了王府。

    彥桓一回到府中, 就對程錦說:“陛下把禁軍給我了,讓我去管。”

    程錦點了下頭:“今天陛下既我進宮,就是不想瞞著我們,他的身體狀況了。襄陽王行事如此狠辣, 陛下再猶豫下去, 恐怕將來無論你和瑞王哪個得了那個位置, 都對付不過襄陽王他們。若是真等到陛下不在的那一天, 再做決斷。你和瑞王一爭, 或許反倒讓襄陽王那個漁翁得了利。”

    彥桓點頭道:“我也是這樣想的。我想著再過幾天, 等今天的大雨下了。明天, 我就跟陛下說, 父王給我托夢, 說讓我初六去祈福。等初六一過, 那大事就能定下了。”

    程錦低聲問道:“瑞王那邊可有什么動向?”

    彥桓回道:“他一直忙著跟侍妾生孩子呢,倒是沒心思顧著宮里如何。經(jīng)過禹州一事,陛下是徹底對他灰了心。竟對著我嘆道,我那二皇叔是絕對應(yīng)付不過襄陽王他們的。若是讓我二皇叔繼位,就跟白送了位置給襄陽王一樣。”

    程錦給彥桓倒了杯茶,低聲道:“越是這個時候,越得穩(wěn)著些。我再把府中的人理一理,你那邊也提點著下面的人。”

    彥桓點了下頭,看著程錦想要說些話,卻又皺眉止住了。程錦見狀,也不追問,只是將點心往彥桓跟前推了推,便在一旁剝著花生。程錦有了身孕后,有時候也貪些新鮮的吃,這幾天不知道什么就想吃些新鮮的生花生。

    程錦只剝了幾個,裝花生的碟子就被彥桓拿了過去,他低下頭,一邊把一個個嫩生生花生仁剝道旁邊的白瓷碟中,一邊低聲道:“顧珩前兩天跟我說了件事,說是顧玨從家里逃走了,一時間他們也找不到人。他怕顧玨給我們添麻煩,便跟我說了一下這事。”

    程錦拿了一個彥桓剝好的花生仁放在嘴里,皺眉嘆了口氣:“看來忠郡王和郡主還是對顧玨太寬松了,雖然不喜他,但到底沒下了狠手看管,不然顧玨怎么能逃脫出來兩次?”

    彥桓回想著那天顧珩跟他嬉笑著說起這件事,隨后又打趣著跟他說,顧茵茵可是顧家最出色的姑娘。彥桓要是不對顧茵茵好,顧珩這個做大舅哥的可是要為meimei做主的。顧珩雖然是玩笑,顧茵茵不過是跟顧家連了宗,根本就和顧珩沒有血脈關(guān)系。就算顧茵茵死了,顧珩也不會來做什么主。

    但顧珩這么說,還是惹了彥桓厭煩。自從顧珩做了忠郡王的世子,也有了些張狂的樣子。若是顧家真封了王,還不知道怎么樣呢。

    彥桓想起顧家,心中厭煩,又皺了眉頭,低聲說道:“若不是陛下信賴顧家,還把兵權(quán)放在顧家手里,我是怎么都不會再用顧家這些人的。真難為你另一世和他們……”

    彥桓說到這里,就收住了話,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卻聽程錦笑道:“你既然覺得我另一世怪可憐的,那還不快剝些花生來給我吃?”

    彥桓便笑著剝了個花生出來,直接把花生仁送到程錦嘴邊。程錦剛直接吃了花生,就聽得天空中“轟隆”一聲悶雷,悶沉沉的天空終于落下了大雨。

    程錦和彥桓聽得雷聲雨聲,都看向了窗外。這場曾經(jīng)在襄陽王設(shè)計中,能夠成為他爭權(quán)助力的大雨,終于落下了。但當(dāng)這場大雨停止時,襄陽王應(yīng)該會得到一個會讓他氣得吐血的消息……

    “轟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