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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原配重生后 第19節

    珍珠皺眉哭道:“那姑娘太難了,等他們退了婚,那姑娘還要等多久?有多少好男兒能等到那個時候?難道老爺就沒為姑娘打算過么?”

    程錦安靜了片刻,隨后笑著挑了些程遠的可取之處,寬慰珍珠:“婚事就看緣分吧,說不準就當真要好的轉等著我呢。我是不指望咱家這位老爺了,不過我也想開了。若不是咱家老爺做了這個官兒,又容了我胡鬧這些年,我許多事也不方便做,許多事我也沒法子去見識。不說旁得,就說這些田地,沒有咱家老爺這五品官,就沒這份額,也置辦不下這些田地來。你覺得我苦,但又有許多比我更苦的人。單說我們院子里的,嫣jiejie不是比我更苦,流月和芷蘭也比我更……”

    程錦因提到流月,心中余怒未散,就有些不自在。

    珍珠看了眼程錦,擦了擦眼淚,小聲道:“說起流月jiejie,姑娘……姑娘也別氣流月jiejie了,她當真是無意的。她被嚇得那樣,也怪可憐的。這么樣,往后怎么好再說話呢?流月終究是侯府的人,往后還不定有什么前程呢。誰知道那侯府還出什么鬼主意作踐姑娘,咱們現在好好處著,將來或許她能幫幫姑娘呢,幫姑娘說幾句好話呢。”

    程錦上輩子侯府住過,別說罵幾句流月了,靖陽郡主身邊最得臉的婆子丫鬟,她也打過、罰過、趕出去過。她程錦便是再無用,也用不到流月幫她在侯府說什么好話,而且流月也沒能力幫到她什么。

    但看珍珠哭得嗓子都啞了,卻在為她擔心,程錦長嘆了一聲,余下的那點兒怒氣都散了。

    程錦怒氣一消,也覺得她方才確實遷怒流月了,其實上輩子的事與流月有什么干系?那都是她自己、顧玨還有靖陽郡主一道做下的錯事。但凡她不想著嫁給顧玨,顧玨不娶她,靖陽郡主不想著用打死珍珠來滅一滅她的氣焰,珍珠斷不會落得那個下場。

    她不與正主氣惱,抓著個偶然說錯話的流月去氣什么?

    往后,要是她不幸進到侯府里去,還能伸出手給流月和芷蘭安排個去處。若是她沒去,顧玨再娶了芮湘,依芮湘的心性,怎么可能讓流月與芷蘭好過?便是顧玨又娶了別人,芷蘭那個性子倒是能被留下,但流月這性子和樣貌,怕是尋常人容不得。算起來,流月也就在燕州這幾年好光景了。

    程錦便嘆道:“哭了一大場,氣也消了。你既然為她說話,我就放過這事。左右咱們家院子小,只這幾個人,還不到立規矩的時候。若是到那大宅子里,像她竟敢拿我身邊人的生死玩笑,便她是小侯爺身邊的人,我也是萬不能容的。小院子蓄人情,大宅子立規矩。你往后要是手里管得人多了,碰到這樣的事,就只管拿她開刀。憑她再怎么并非故意,你容了她,就是讓旁人知道也能這般欺一欺你。那么多人,若是誰都欺一欺你,還得了?還怎么管事?所以斷不能開這個口子。”

    程錦的聲音很輕,說出的話卻帶著些肅殺之氣。她上輩子先后管了定國侯和攝政王府,自然不會一味慈善,得要些狠厲的手段,才能將府里管得有條理。但之后程錦對顧玨漸漸失望,又為珍珠報完了仇,她就慢慢沒了管家的心,對府里的事也就松開了手,才讓芮湘將手伸了進來。

    珍珠嚇得一抖,卻不再哭了:“那我往后不去什么大宅子管事了,我做不來這些事。姑娘也別去了,姑娘心腸這么軟,也做不了這些事。”

    程錦輕聲笑道:“管事的手段與心腸如何沒有關系,心腸再軟,也不能舍了自己讓別人欺負。菩薩再慈悲,身邊也得養幾個怒目金剛呢。罷了,不與你說這些了。好不容易不哭了,被再被嚇哭了。如今你既然知道這些事,就該知道自己做什么了。”

    珍珠用力點了下頭:“嗯,我知道的,我要變得有本事,將來才能不拖累姑娘,才能幫得上姑娘。”

    程錦:“我不覺得你是拖累,也不是為了你能幫上我,只是想讓你自己過得好,才讓你長進一些……”

    程錦想要再細說,又看珍珠好不容易止住哭,別再多說幾句又將她惹哭了。再哭上一會兒,就都別想睡了,程錦就不再繼續說這些事了。

    程錦怕珍珠大哭過后就睡覺,再落下病。程錦就說了幾個新鮮逗樂的小故事,將珍珠哄了說笑了好一陣,才肯讓珍珠洗了臉去睡覺。

    珍珠睡下后,程錦卻如何都睡不著。想著山貨不知道有沒有料理完,程錦就披了衣服起身去了廚房,想將那些山貨都料理好了。程錦走到廚房里,就見彥桓跟只小貓兒似的縮成一團守在爐子邊,再無旁得人。他盯著火光,正出神的想著什么。

    程錦輕聲道:“別緊盯著火看,免得晃壞了眼睛。”

    盡管程錦的聲音很輕,彥桓還是被嚇了一跳,他跟只受驚的小獸一樣,立即抄起旁邊的燒火棍子,警惕地看向程錦。見是程錦,彥桓就放下燒火棍子,從將要撲過來咬人一口的小野獸,又變成了軟乎乎的小奶貓。

    “姑娘怎么沒睡?”彥桓乖乖巧巧地輕聲問。

    程錦并不去問彥桓剛才為何做出那樣的反應,就只笑道:“睡不著,想著方才的活兒沒做完,就過來看看。”

    彥桓輕聲笑道:“都已經做完了,我和嫣jiejie幫著郭mama她們一起做完的。”

    程錦便笑道:“辛苦你們了,你怎的還不睡?是餓了么?有什么想吃的,我做給你吃。”

    彥桓搖了搖頭,摸了摸肚子:“是先前又吃了些菜團子,吃得多了,肚子不舒服,就想燒些水,再兌些醋喝。”

    程錦走過去,給彥桓把了把脈,笑道:“誰教你的法子,竟然想要兌醋來喝?”

    彥桓小聲道:“先前姑娘給我煮的刺梨水就是酸酸甜甜的,我想著醋也是酸的,應該是一樣的。”

    程錦見彥桓當真只是些消化不良,就松開了手,對彥桓笑道:“少量喝些,確實是有用的。但以后哪里不舒服了,就先來找我,不要自己對付過去。誰知道有沒有別的病癥,別再延誤了。”

    彥桓低了頭,輕聲道:“太晚了,我怕打擾姑娘休息。”

    程錦笑道:“只幾個覺睡不好,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并沒有那么金貴。你要是不舒服了,不論什么時候,只管來找我。”

    程錦說著站起身:“別兌醋喝了,我回去給你拿些刺梨和蜂蜜,為你熬些刺梨水喝吧。”

    “姑娘……”彥桓突然開口道,“我,我突然又想要幾只草編螞蚱玩兒了。”

    程錦站住后,笑著點頭:“好啊,只是那些草編螞蚱都給你珍珠jiejie了,如今都是她的東西,我也做不了主。我去跟她商量商量……”

    程錦說到這里,就見彥桓失落地低下頭。程錦心道,盡管經過那么些苦難,畢竟是個孩子,還是小孩子心性。

    程錦便笑著哄道:“你若是不肯要她手里的那些,哪天我們去了村里,再給你買就是,這回只給你買。”

    彥桓這才抬起頭,他眼睛很亮,卻沒有應下,只又提了個要求:“我明天想要吃些甜甜的東西,可以么?”

    程錦點頭笑道:“好啊,可以吃甜米酒、紅糖桂花糕、紅豆糕,你想吃什么?”

    彥桓一時竟為難地皺起了眉頭,程錦便笑道:“不用這么為難去選,不如都做了吧。明天我就開始做甜米酒,甜米酒需要等兩天才能喝。這兩天,明天我們先吃了紅糖桂花糕,后天吃紅豆糕。等到了大后天,甜米酒也能喝了。待天再熱些,西瓜熟透了。我們還可以找兩個熟過頭的西瓜做來西瓜凍,也是甜的,吃起來也爽滑。”

    彥桓立即笑著用力點了下頭,他從未這么期待過明天、后天,大后天,以及之后的日子。

    作者有話說:

    第35章 不破不立

    程錦為彥桓熬好了刺梨水, 看著他喝下后,又提著燈籠把他送回屋里去。臨走前,程錦還給他燃了些驅蚊安神的熏香, 才為彥桓輕輕合上門后離開。彥桓躲進被子里, 他的被子已經換成了輕薄涼爽的夏被。

    夏被是用絲綢做的,整個院子里除了程遠和顧玨有兩床這樣的被子,余下的人就只有一床。若是需要換洗,就得先用薄布被子來替換,等夏被洗好晾干了才能用。

    到換洗被子的時候,程錦就會一邊搖著扇子, 一邊皺了眉頭嘆道:“還該多賺些銀子才是,讓咱們都能有幾床絲衾, 也就不用總要用那薄布被子來替換了。”

    程錦也才十四歲, 臉上還帶著稚氣, 卻得打理一院子人的衣食住行,還要去庇護那些在她看來比自己更弱小的人。她生了一張小圓臉,五官很尋常,只是生得很白。夏天里, 出了一層薄汗, 整張臉就更白晶晶亮瑩瑩的。但她不喜歡流汗, 覺得不清爽, 總是才沁出些細汗, 就很快用帕子擦了。

    她笑的時候會有一對淺淺的酒窩, 當她提著燈籠要將彥桓送回屋的時, 就這么笑出兩個淺淺的酒窩對他說:“天太黑了, 不把你送回去, 我不放心的。”

    許是熏香有了作用, 彥桓漸漸有了困意,慢慢睡了過去。這一夜,初夏的風吹得涼爽,呱噪的蟲兒也叫的好聽,彥桓難得睡了一個好覺,竟還做了一個還算不錯的夢。

    第二天早上,程錦起來后,吃過了飯,就置辦了些東西,要找了流月賠不是。珍珠原本不肯讓程錦過去,說只她私下里跟流月說一聲,也就過去了。

    程錦卻笑道:“是我落了她的臉面,自然也得由我給她撿起來。怎么能讓你去呢?沒有這么做事的。”

    隨后程錦就當著大家的面兒給流月賠了不是,流月找回了臉面,心里舒服了許多。又見程錦給她送來的東西,沒有她不喜歡的,且程錦還說要給她過生日。流月面上有光,連著幾天心情都很好。哪怕文mama說她就是程錦手里捏著的雀兒,隨便程錦讓她喪氣就喪氣,程錦讓她歡喜就歡喜,流月也都懶得和文mama爭辯。

    沒幾天就到了流月的生日,程錦特意自己出錢備了一桌的菜給流月過生日,都是撿著流月喜歡的菜做的。一院子的女眷都聚在一塊吃些菜、喝些酒,連文mama都過來了。但因為文mama來了,誰都不自在,文mama只喝了幾杯,就被芷蘭哄回去歇著了。郭mama與朱廚娘見她們一群女孩子玩鬧,也不愿意掃了她們的性子,略喝了幾杯就忙去了。

    因為是流月生日,眾人都捧著流月,流月喝了許多酒。喝得多了,流月就一會兒哭著說不知道前程在哪里,一會兒笑著說等程錦治好了她家小侯爺,她就能做姨娘了。一會兒說燕州如何不好,她再不來了。一會兒又說她這段日子過得再好不過,往后還不知怎么著呢。說到要離開了燕州,流月和珍珠就哭著抱在一處,竟似要生離死別一樣。

    關嫣和芷蘭就一邊哄著一個,一邊勸著一個。

    程錦正笑著看了她們鬧,一偏頭,竟看到彥桓又在捧著甜米酒喝。自從甜米酒釀好后,彥桓就總是要悄悄喝一些。這一頓飯下來,彥桓已經喝了許多甜米酒了。甜米酒雖然不至于太過醉人,但每次喝得多了,彥桓就總是犯困。

    程錦見彥桓喝幾口酒,就點頭打了個瞌睡,一副實在撐不住的樣子。程錦就將彥桓手里的酒杯拿開,輕聲道:“都這樣了,還喝什么?躺著睡會兒吧。”

    彥桓皺眉看了程錦一陣,竟由著程錦拿走了酒杯。然后彥桓就歪在了程錦身邊,竟安安靜靜地直接睡了過去。彥桓迷迷糊糊地睡著,有時候醒過來,就能看到一只帶著碧玉珠串的手拿了扇子,給他扇風。碧玉手串是蜀州來的藥商給程錦帶過來的,程錦原本不愛戴這些。后來天氣熱了,程錦見碧玉顏色看著清爽涼快,才戴在了手腕上。

    程錦本就生得白,戴著碧玉手串,就顯得她的皮膚更白,那原本品質一般的碧玉也越發翠綠。彥桓有時候熱得煩了,看一看程錦那戴著碧玉珠串的手腕,心里也涼爽了許多。

    那只手每扇一下扇子,手腕上的碧玉珠串的珠子落在一處,就發出輕微的脆響。隨著這些細微的脆響,程錦正在和別人說著話,說的都是些尋常話。什么等胭脂花摘下來怎么做了胭脂,什么那季屠夫的腿已經有些知覺了,又是什么明天要如何置辦了飯菜。

    彥桓聽著這些閑話,往程錦身邊靠了靠,又閉上了眼睛。彥桓再醒過來的時候,已在了他的屋子里,天已經亮了。彥桓起身洗漱過后,換好了衣服,隨便梳了個頭發就往程錦的屋里走。彥桓進到屋里,炕桌已經支上了,上面擺了三碗粥飯,三碗糖蒸酥酪,一盤子紅薯餅子,一碟子甜米糕,還有幾樣小菜。

    程錦正給珍珠梳頭發,見到了彥桓便說:“你先吃吧,我先給你珍珠jiejie梳梳頭。”

    彥桓點了下頭,就洗了手,坐在自己慣常坐著的位置,拿起了一塊甜米糕就小口小口地吃了起來。等珍珠梳好了頭發,眼見彥桓面前的一碗粥已經見了底兒,一碗糖蒸酥酪已經吃完了,紅薯餅子和甜米糕都已吃了好幾塊了。

    珍珠如今已經不會因為彥桓更討人喜歡而鬧脾氣了,但每每看了彥桓吃東西,仍舊忍不住嘆道:“你怎么又吃了這么多?”

    彥桓如今已經會理直氣壯地為自己辯解了:“多吃些才能長高。”

    珍珠看了看彥桓,終究忍不住說道:“你就這么點兒高才好看呢,長那么高做什么?而且你吃得多,未見得就能長高。或許沒長高,就只長了些rou呢,那不是可惜了你這張臉。”

    “珍珠……”程錦輕聲叫了一聲珍珠。

    珍珠也見拿了個紅薯餅的彥桓已氣鼓了臉,珍珠就忙道:“好吧,好吧,咱家珊瑚肯定是長得高的。這一會兒功夫,珊瑚就已經長高不少了呢。再過些日子,大概進屋子都要低著頭才行。”

    “盡說些捉弄人的話,你快吃飯吧。”程錦洗過手,就把一個紅薯餅塞到了珍珠手里。

    彥桓見程錦坐下,就挪到了程錦身邊。程錦笑著寬慰彥桓:“過一會兒,你還要隨我出去做事呢,早上多吃些也沒什么。但晚飯可不好這么吃了,不然不好消化。不過你珍珠jiejie倒是沒說錯,瞧著是比剛來的時候高了一些。”

    彥桓這才抿嘴笑了,挨著程錦身邊,小口小口地吃起了紅薯餅子。

    吃過了飯,程錦就帶著彥桓去了地里。因為珍珠已經熟了田里的活兒,程錦就不用珍珠跟著了,只讓她在家里學些旁的。程錦將彥桓帶了出來,一道田莊上,就放了彥桓騎馬去了。

    程錦買了一匹馬,單獨養在莊子上。彥桓每次跟著程錦出來,就能騎騎馬,打打馬球,或是由著他再“玩”兒些別的。

    程錦思量過除了衣食住行上,還有什么地方能再幫幫彥桓。

    但她是書本上實在不行,雖能讀書會識字,但是仍有許多不通不懂的地方,教個珍珠是夠用的,但是用來教皇太孫就遠遠不夠了。在書本上,程錦就是由著彥桓自己去看,自己去學了,倒不緊盯著他。只是彥桓有哪里不懂的,她再幫彥桓解答一下。若是她也不知道,也拿不準,就拿了這么問題去問旁人。

    這么教著,彥桓的學問倒是“突飛猛進”的好起來了,這段時間已經超了珍珠許多。讓關嫣都不由得感嘆,果真教人就該因材施教,世上原來沒有朽木,只有不懂得教人的夫子。

    彥桓在關嫣那里,因為關嫣盯得緊,他自然要拿捏著節奏,慢慢的學起來。但程錦不大盯著他,他就有了機會可以“突飛猛進”。

    書本上既然幫不了彥桓什么,程錦就只能在別處幫他了。

    彥桓的父親,那位已經過世的前太子彥翊很喜歡也很擅長打馬球。也是因為彥翊喜愛打馬球,京城中才又興起了馬球。許多閨閣女兒,從此除了學習詩詞歌賦、禮儀、女紅、焚香、煮茶等等,竟還要再多學了騎馬和打馬球,簡直苦煞了人。

    身子康健的女兒家學些馬術也沒什么,就全當了玩兒。有些身體弱,又被家族看重的女兒家就很可憐了。聽說一些女孩兒竟是一路哭著學下來的,偏偏到了人前都要做出英姿颯爽的模樣。這些大家族的女孩是半點弱項都不能用的,沒有什么她們不情愿就可以不做的事。

    彥翊是成帝最喜愛的兒子,盡管彥翊的薨逝已成為成帝的心頭傷。但是像彥翊總比不像好些,誰知道能不能憑著這幾分相似能掙得一線生機呢。而且彥翊的死是成帝和彥桓之間的結,不破不立,彥桓要是真回到京城爭一爭,由旁人時不時的挑撥一下,還不如彥桓自己直接去戳破了。

    程錦原本是想著慢慢來,先讓彥桓學了騎馬,隨后再找個機會讓他去學著打馬球。可彥桓才剛騎了兩天馬,就主動提了這么騎著沒意思。程錦知道彥桓心思,順勢就提了可以打馬球的話,彥桓就直接應了。

    從此每到了田上,都是程錦去地里盯著,彥桓就去“玩兒”自己的去。

    作者有話說:

    第36章 烤螞蚱

    等彥桓“玩兒”夠了, 就掐算著時間,趕到程錦身邊。彥桓才再到程錦,就見程錦身邊生起了一團火, 正捉了幾個螞蚱插在草棍上來烤。螞蚱已經全被程錦摘掉了頭, 洗干凈了,等螞蚱烤出油來,程錦就捏了一點鹽灑在螞蚱上。

    彥桓馭馬來到她的身邊后,便翻身下馬,走向了程錦。程錦見了彥桓過來,就一手繼續烤著螞蚱, 一手將水袋遞給彥桓。

    彥桓雖已經喝過水了,但見程錦遞過水袋, 還是將水袋接了過來。彥桓仰頭喝了一大口水, 靦腆笑道:“還是姑娘心疼我, 知道我口渴了。”

    “再擦擦汗。”程錦笑了笑,又遞給了彥桓帕子,讓彥桓擦了擦汗。

    彥桓接過帕子擦了擦汗,見周遭只有長順守著馬車遠遠的候著, 再無旁人。他就摘掉了帷帽, 抱著水袋蹲在程錦身邊。

    彥桓盯著正被程錦烤著的幾只小螞蚱, 吞了一下口水:“這小東西竟能這么香。”

    程錦手里烤好了四只, 就分給了彥桓兩只, 自己吃了另外兩只。螞蚱只一點點rou, 雖是兩只卻只夠吃兩口的。彥桓待要再吃, 就沒有了。彥桓再看余下還沒烤好的三兩只小螞蚱, 便笑著說:“這不夠吃, 我再去捉來吃。”

    彥桓說罷, 就快步走到了草叢,很快就捉了好幾只。

    彥桓穿著一身靛藍色綢衣,為了方便騎馬,原本寬松的袖口用深藍色的布條綁在胳膊上,頭發也只用藍帶子扎了一下。若不是他的容貌太盛,這么打扮倒是和尋常少年相差無幾。

    彥桓就依著程錦的做法,一律將螞蚱的頭摘了,走到河邊洗過,再一一用草棍兒插著,才笑著又回到了程錦身邊。

    程錦見彥桓這么個頂著個絕世的樣貌竟然做這些事,忍不住暗道了一聲:真是作孽啊,當真是暴殄天物。

    彥桓拿著一捧清理好的螞蚱回來,就蹲在程錦身邊,眼巴巴地看著她。程錦只得接過來,繼續烤。彥桓一見程錦接手,便又笑著跑到草地里去捉。動作之快,讓程錦都來不及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