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礦區美人養娃日常[八零] 第236節

    這幾年在礦區做得不錯,名聲十分響亮,出去說不定就有現成的回頭客。

    想著想著,幾個孩子就出來了,“mama,哥哥jiejie去接我啦。”

    三個大的一下自習就先去meimei教室門口等著。

    “嗯,不錯嘛,你們班怎么這么晚?”

    “老師拖堂了呀,數學老師……”她雖然是藝術特長生考進來的,但分班并未單獨分在一個班,而是就跟倆jiejie一樣打散在普通班級。

    她的數學底子真是跟不上,但衛孟喜現在已經徹底棄療了,能考多少算多少吧,孩子現在要學的科目多,自己總抓著數學不放,別到時候數學沒抓上來,其它科目也掉下去,那就得不償失了。

    母子幾個回到家,老陸依然沒回來,大家早就習以為常,洗漱一下趕緊睡覺。

    不過,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衛孟喜躺下一會兒,一直睡不著。可能是年紀漸漸大了,過了三十歲后,她居然偶爾會失眠,這可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她決定明天去找礦醫院的老大夫抓點中藥調理一下,那位老大夫很厲害,當年自從連續喝了幾個月他開的中藥,衛紅和呦呦這么多年都沒有再過敏過,有時候小姑娘嘴饞偷吃幾顆石榴,居然也安然無恙。

    她本來也覺著過敏這種發作性的急癥,不可能真治好,可事實就是,好幾年了一次都沒發過。

    反倒是她這個失眠的問題,去找柳迎春介紹的省醫院神經內科專家,藥是開了不少,但都是一開始有用,后來就沒用了,有時候還會越吃越興奮。

    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出問題了,有時候老陸不回來,她就一直睡不著,第二天早上,一到起床做早飯的點又會自然醒……就是鐵人,也招架不住啊。

    今晚也是,她躺了一會兒,翻來覆去換了好幾個姿勢角度,依然無法入睡,甚至還有點想上廁所。

    可惜廁所在一樓,她披上衣服往樓下去,剛走到二樓忽然聽見根寶的房間里有聲音,以為是他說夢話呢,站門外聽了幾句——根寶居然是在背書!

    很小聲的背誦,時不時還有一點光線從窗簾透出來。

    難怪這孩子最近老說眼睛干澀,有時候看起來還紅紅的,她找柳迎春給開了點眼藥水,可緩解并不明顯,原來是用眼過度!

    用眼過度也就罷了,這孩子怕被她發現,不敢開大燈,也不敢用書桌上的臺燈,而是躲在被窩里用手電筒,這種錯誤的用眼方式,才是最傷害視力的!

    衛孟喜趕緊敲門,“衛國睡了嗎?”

    陸衛國趕緊將手電筒關掉,噠噠噠跑下床開門,“mama快進來,別著涼了。”

    衛孟喜看他穿得比自己還單薄,以前買的線衣線褲舊了就當睡衣睡褲穿,此時貼在身上,更加顯得小胳膊小腿,他在初三班級里是最矮的那一撥,別說男生,隨便拉個女生過來都比他高……難怪會對身高那么介意呢。

    老母親也不忍心說重話,“不是說不躲著看書了嘛?mama知道你愛學習,但不用這么刻苦,你本來就比別人聰明,還比別人努力,你這是要卷得別人沒活路了呀。”

    被mama夸聰明,小暖男還挺得意,可下一秒,“什么是卷?”

    衛孟喜哈哈大笑,盡量不吵到其他孩子,“就是過分的,一點也不理性的競爭,咱們不用太在意成績,主要是身體健康,開心就好了。”

    “再說,你現在的成績已經很好啦,是年級前三名呢,這可是全省最好的初中,意味著你的排名在全省也是頂尖的,不必要把自己逼得太緊,你看你爸爸聰明吧?辛苦吧?mama可不希望你成為第二個老陸,到時候我既看不見丈夫還看不見兒子,我可不干。”

    她這個“蠻橫”的要求,讓根寶瞬間覺得自己長大了,是小男子漢了,“好,我以后不學爸爸,我要經常陪著mama,聽mama的話。”

    你聽聽你聽聽,這多暖多會說啊,這種“rou麻話”就連衛小陸都難以啟齒了,他一個十五歲的男孩居然還能說出來,足以想見他有多愛mama。

    衛孟喜正想鼓勵鼓勵他,忽然不遠處傳來“哇”一聲,響破天際。

    下一秒,礦區的狗吠聲開始此起彼伏,配上這個女人的哭聲,有種恐怖片既視感。

    衛孟喜也有點害怕,女人的哭聲實在是又高亢又尖利,又哭又喊的,壓根聽不清叫些什么,直覺的,并不是好事。

    第124章

    半夜, 女人,哭聲,狂吠……任何一個元素單獨拎出來都夠拍一部恐怖片的, 今晚可好, 偏偏全遇上了。

    衛孟喜自然也免不了會有點害怕,根寶立馬站到她跟前, 挨著她,“mama別怕,咱們把門鎖好。”

    他還記得他們小時候在老家,mama帶他們分家去住牲口房的時候, mama睡覺就是要在枕頭下面藏一把剪刀。

    這個秘密, 除了他,誰都不知道。

    這個情景,也一度成為他的童年陰影, 總覺得現在的好日子來之不易,就像偷來撿來的一樣, 用不了多久就會被壞爺爺奶奶發現, 就會打破他們的美夢。

    幸好, 后來隨著爸爸mama把他們戶口遷走, 與老家人徹底斷了聯系, 他的安全感才慢慢歸位。

    可即使如此, 今晚的哭聲還是再次喚醒了他的童年陰影。

    半大孩子的腿有點抖, 可他依然堅定的擋在mama身前, 還要去鎖門。

    衛孟喜倒是沒想這么多,靜靜地聽了一會兒, 待聽到外頭陸續有人出門查看情況, 家家戶戶的燈都亮起來, 她已經穩住心神,“你先睡覺,我出去看看。”

    可她剛走兩步,根寶就追上來,想去拉她的手,又覺著不好意思,于是就想像衛東那樣摟著mama肩膀,可他又發現,自己還夠不著mama肩膀……于是,他更郁悶了。

    衛孟喜“噗嗤”一樂,主動摟了摟他,“先把衣服穿好,在家看著meimei,別讓meimei睡迷糊了出去亂跑。”

    任何時候,都不能留女孩子們單獨在家。這是她給倆兒子灌輸的觀點,平時打打鬧鬧沒啥,但該保護的時候還得保護。

    根寶這才頓住,趕緊去穿衣服,衛孟喜已經很快來到門口,先聽了聽動靜,確保外面真的有很多人,才打開大門。

    “怎么了這是?”

    “不知道啊,聽著像家屬區傳來的,會不會是兩口子干架啊?”

    “哭這么慘,那得打成啥樣,誰家男人啊這是?”

    “可沒男人聲音,我聽著不像是打架。”

    “哭得這么慘,會不會是井下出事了?”

    畢竟,礦區嘛,最大的隱患就是安全,井下的安全問題就是懸在煤嫂們頭上的一把大刀,這幾年老陸的安全工作做得好,幾乎是零事故,但不代表能完全避免,任何一家煤礦都避免不了的。

    付紅娟永遠奔走在吃瓜第一線,她不知道是啥時候出去的,現在已經呼哧呼哧往回跑了,跑到衛孟喜家門口,大聲道:“小衛,是你meimei在哭呢。”

    大家這就了然了,原來是謝依然,衛孟喜從不承認的meimei,但至少在大家眼里,她們確實是親戚。

    衛孟喜一聽是謝依然,也就不感興趣了,但耐不住付紅娟這個一線吃瓜專業人員,已經大咧咧說出來了:“我聽著什么一百萬一百萬的,哭得可慘啦,會不會是跟炒股的事有關?”

    畢竟,以她那么張揚的性格,抵押了所有房子店鋪貸款去炒股的事,礦區老百姓們都知道,但大家只知道她居然有一百萬投在股市,卻不知道她現在已經拮據到加油錢都沒了。

    衛孟喜一聽更加不感興趣,太貪心的人,總是守不住財的,這是她兩輩子的教訓,尤其是經過幾次起起落落之后,她清楚自己上輩子的閱歷和才干能混個辛苦錢有房有車就已經是極限了,絕不會去強求。

    可謝依然不一樣,她沒有自知之明,她這個重生人士是堅決相信人定勝天的,甭管起點和基礎怎么樣,只要她敢拼敢闖,一定能有成為世界首富的一天。

    是的,侯愛琴聽說,兒媳婦的理想是成為世界首富的時候,就跟衛孟喜聽衛東說他想當高考狀元一樣。

    真想成為世界首富,那挫折還多著呢。

    衛孟喜也不跟付紅娟啰嗦,不想滿足她們看好戲的八卦欲望,關門回屋睡覺。

    這一夜,她居然沒失眠,枕著謝依然破產的噩夢秒睡——嗯,甲之蜜糖,乙之巴掌嘛。

    但即使真趕上股市波動,也就一百萬里虧個幾萬塊吧,她也做了那么多年生意的人了,怎么連這點幾萬塊的承受能力都沒有?這人,即使重生了,小毛病還是一樣的。

    第二天早上醒來發現身邊的被窩是空的,一點溫度也沒有,估計昨晚老陸要么是在辦公室將就,要么是又臨時去外地開會了。

    也不知道他現在手里的是什么項目,問他他不肯說,她去旁敲側擊問許軍,許軍也只是淡淡的笑,說老陸這次要是成了,將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大事。

    送孩子回來,衛孟喜先去礦醫院找老中醫開藥,結果人家說她沒什么毛病,就是肝旺脾虛,她也不懂是個什么意思,只抓了三副中藥。

    回來剛好把藥煎上,侯愛琴居然來了,一張臉蠟黃蠟黃的,腫得像個冬瓜。

    “侯阿姨這是咋啦?”

    “小衛啊,我要……我遲早有一天要被氣死啊……我的命咋就這么苦呢……”

    她現在跟衛孟喜就是忘年交,所以有什么苦悶都經常跟衛孟喜說,此時也顧不上什么形象不形象的,直接打開閘門就開始倒苦水。

    衛孟喜趕緊把她拉進屋里,大門口已經有聞見瓜味的群眾來了,尤其是付紅娟,現在都幾點了,還不趕緊去上班,在門口探頭探腦的,真是欠收拾!

    下個月全勤獎別想了。

    原來,跟衛孟喜預料的差不多,股市波動會影響謝依然的心態,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么早,她昨兒白天剛想到這個事,晚上就傳來噩耗。

    不過,跟她想的也不是完全一樣,謝依然崩潰大哭不是她的股票跌了,不是虧錢,不是什么小波動,而是她的砸鍋賣鐵湊出來的準備打個翻身仗的一百萬,居然被人卷走了!

    “啥,卷,卷走了?”衛孟喜也很吃驚。

    看來,是她冤枉謝依然了,一百萬,不是十萬,是她也會哭的。

    “對,就是卷走了,我也是昨晚才知道,她的所謂炒股不是她自己去炒,是委托一個’股神‘幫她,每次買進賣出都是那個股神在cao作,她只是按時看看賬戶上還有多少錢就行。”

    這個年代,炒股得去海城,每天都要去海城交易大廳盯著才行,謝依然自己在石蘭省做生意,肯定是沒這時間去盯的,況且她自己也不懂,去了也沒用,倒是委托別人只管收錢來的輕松。

    可就是這樣,在前面吃了兩年的甜頭之后,這次剛把一百萬奉上,對方就卷著錢跑路了。

    “那報警沒?”衛孟喜心里也沒幸災樂禍,只是再一次感慨自己有自知之明,她這種謹小慎微的性格,誰要是說穩賺不賠只需要把錢拿過去代炒股就行,她立馬報警抓騙子。

    誰,也別想騙走她的血汗錢!

    “報了,連夜找了龍所長,可龍所長也說了,這事是在海城發生的,他們只能發個函,請那邊的調查,他們在這邊配合一下。”侯愛琴的眼淚現在已經流干了,雖然看不上謝依然,但至少兒子是自己生的啊,他們有錢,日子好過,父母不會去打秋風,遠遠的看著也心安。

    可現在,一百萬說沒就沒了,馬上又到還貸款的時間,還不上來不就要把抵押的東西收走了嗎?都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以后日子過不下去還不知道鬧成啥樣。

    關鍵是,李懷恩還辭職了。

    她真是恨鐵不成鋼,一個沒有工作又掙不來錢的男人,你能指望啥家庭地位!

    衛孟喜聽了她好一會兒的埋怨,試探道:“那您是想把昨天剛分的錢補貼他們還貸嗎?”

    “這倒不至于,也該讓她吃個教訓,我只是想著難過……不過你放心,為了防止我和老頭子昏了頭,剛才我已經把存折和支票拿給小燁,讓他幫我保管了。”

    衛孟喜這才笑起來,“您做得對,就該這樣,他們自己做的選擇就該自己承擔,再說了就算真還不出貸款,不也能賣車嗎?”

    謝依然那輛皇冠怎么說也能賣個二十萬,能還一半的貸款呢,都這時候了要還舍不得賣車,只想維持住“體面”,那就是破產活該。

    “再說了侯阿姨您得相信公安的力量,那人卷的錢肯定不止她一個人的,我聽說找那些‘股神’幫忙炒股的人很多,多的上百萬少的幾萬塊,數額這么大,公安一定會好好追查到底,一定會把錢找回來的。”

    侯愛琴的心,這才落回原地,是啊,到時候找回來了,不就什么事都沒了嗎?

    衛孟喜說這話,其實是寬慰她,真能找回來嗎?百分百不可能的。

    那位所謂的“股神”敢這么干,前面兩年給她吃的“甜頭”就是在放長線釣大魚,估計釣到的“大魚”也不止謝依然這一條,前期不知道做了多少準備和計劃,要是能輕易被抓住,那就不叫蓄謀已久了。

    果然,接下來三個月,在全體金水煤礦群眾的關注下,謝依然兩口子往海城跑了很多趟,可每次帶回來的都是壞消息,聽說那位“股神”已經逃到港城去了,也有說逃到臺灣的,甚至新加坡菲律賓,哪兒哪兒的都有,倒是因為連過去的車費都沒有,還是找侯愛琴借的。

    以前日進斗金的服裝店被銀行扣押了,前幾年囤的房子也被賣了……至于原因嘛,是她不愿賣那輛豐田皇冠。

    對這種人,衛孟喜是不知道說啥了,天堂有路你不走,那就等死吧。

    侯愛琴也是人老成精的,兒子開一次口借車費,她不拒絕,但車費就是車費,問清楚火車票多少錢,她就給多少,多的一分都不給。

    至于扯到伙食住宿,可以啊,她也借,就按照正常出差標準,每餐多少,每晚多少,列個清單再來借。

    她防的就是謝依然打著去要錢的幌子,用“車費”悄悄騙他們錢。

    沒辦法,謝依然現在窮得只剩一輛豐田皇冠了,難保不會打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