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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小棗無法不把打架和自己聯系到一起,畢竟那男生只捏了一下她的臉,然后就被趙咚奇打了。 是不是因為我?莊小棗大著膽子問他,她現在腦子亂,需要趙咚奇快點否定一下她。 誰知趙咚奇一下子就回答了:是。 什么?!他說是?!莊小棗立刻黑著臉腦補起了沖冠一怒為紅顏這類的八點檔,難道說,趙咚奇喜歡她啊?! 看著莊小棗變化萬千的表情,趙咚奇撲哧一聲笑出了聲。 他不笑的時候是很兇的一張臉,笑起來卻帶了幾分陽光燦爛的意味,眉眼一下子就變得柔和了。 看你那表情,你不要想什么奇怪的東西。趙咚奇說。 莊小棗看他笑了就一下子松了口氣:什么嘛?差點被你嚇到。 趙咚奇看著她的表情,接著笑:哈哈哈,難得有機會幫你,我們現在是同桌,當然要搞好關系了。 幫我的方式是打架嗎,那我寧愿你不要幫我。莊小棗的語氣變得嚴肅。 趙咚奇倒是說得輕快:反正幫都幫了,接下來看你幫我了! 啊?莊小棗嗅到一股陰謀的味道,我能幫你什么? 這學期的期末考,趙咚奇嬉皮笑臉地拍了拍她的肩:我全靠你咯! 沒門!我是好學生,嚴格遵守學生手冊,不作弊的!莊小棗拂開他的手,一臉正氣凜然。 呵呵,趙咚奇臉上的笑意突然間消失了,他陰著一張臉發出了一聲怪笑:那你就是讓我白打架,白挨罵,白請家長了?你膽子倒是不小哦。 之前的都是幻覺,趙咚奇果然還是那個可怕的趙咚奇,說什么搞好關系,根本是要跟我強制交易啊!莊小棗在心里留下寬條淚,掙扎了片刻還是哆哆嗦嗦地屈服在了趙咚奇的yin威之下:知道了,到時我就不遮住我答案,你自己來抄吧。 就這樣,他們愉快(?)的交易結束,回教室上課。 看著趙咚奇得意的樣子,莊小棗覺得自己的麻藥好像過了,不僅腦子疼,牙也開始疼起來了。 傷口處又開始溢出暖暖的血,正當她在猶豫要不要去校醫那去一趟時,她看見她的桌面上被人放了一包醫用棉花。 哇!想不到班上同學這么有愛!莊小棗巡視了一下周圍的同學,雖然沒人跟她對上眼神,但她還是覺得暖呼呼的。 真的是太及時了,會是誰給我的呢? 她決定下課去問問看同學。 作者有話要說: ☆、打一巴掌給顆糖 一下課華池就跑來找莊小棗了。 她的眼神很復雜,有點探究又有點嫉妒,一雙小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莊小棗,好像要把她望穿了。 干嘛這眼神,莊小棗捂著左臉講:棉花是你給我的嗎?現在麻藥已經完全退了,疼得讓她受不了。 是我給的。 莊小棗剛想給她一個熱情的擁抱,就聽到華池又補充了一句:相澤托我給的。 誰?莊小棗懷疑自己幻聽了。 像是開關忽然壞掉一樣,華池臉上的表情忽然變得無比哀怨,她猛錘了一下桌子,朝莊小棗吼著:相澤!我校校草相澤,學生會會長相澤!嗚嗚嗚,早知道拔了牙待遇這么好,我也去拔牙了。 小聲點!!莊小棗看到班上同學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她們倆,一張臉頓時燒起來了。無法掩飾住上揚的嘴角,她在心里想相澤怎么會給我送棉花啊?難道昨天在麻辣燙攤子的話讓他記住我了?他沒有討厭我嗎?他怎么知道我會需要棉花呢? 為什么!為什么!腦子里的問號越來越多,莊小棗也笑得越來越開了。 你怎么笑得這么惡心。華池的話一下子把她拉回現實:你不要想歪了啊,相澤好像是看熱鬧路過我們班,然后就順便看到你帶血的棉花掉地板了。身為學生會會長的他本著關心同學的原則給你去醫務室拿了包棉花,再叫我交給你,僅此而已! 相澤人真好,他還是學生會會長啊?莊小棗依然是一副樂開花的表情:能有幸成為被關心的同學,真是太好了。 夠了,莊小棗!華池受不了地別過臉去:花癡是我的角色設定好嗎?!而你是木頭人啊木頭人! 莊小棗就這樣一直維持著閃閃發亮的笑臉直到放學,聽了華池的話她感覺牙都沒那么疼了。 小心翼翼地收好剩下的棉花,莊小棗把它們放在了書包帶拉鏈的那個夾層。 想不到相澤看上去冷冰冰的,人卻那么好!她這個陌生人都被他幫助了兩次。莊小棗在心里給相澤的臉重重地打上兩個大勾勾,相澤相澤!她更喜歡他了。 趙咚奇面色不善地看著莊小棗,她不知道為了哪個人突然變得那么開心,害得他連搶她作業紙的心情都沒有了。 ** 這星期的班會上發生了一件事。 本來班主任要讓趙咚奇在班會上檢討的,卻不知道為什么被班主任本人取消了。 莊小棗挺為趙咚奇高興的,不過她問他是如何讓班主任這么做的,他竟然也是一頭霧水的模樣。 我不知道,他就叫我不用檢討了,還用一種很同情的目光看著我。趙咚奇想來也覺得挺奇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