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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出神著,我瞄到她胸前的校卡,想不到小學(xué)時候的她還挺可愛的嘛!那兩顆兔牙笑起來也不難看。 不過,話說回來?她要是認出我了,怎么還不說點什么呢?是不是因為年代久遠有點忘記了我名字? 不然,我提醒一下她? 我拿出根本沒有響的手機,說了一句:喂,我是相澤。我一邊說一邊看著她的臉,期待著她說那句:相澤哥哥。 在我記憶里,她老是這樣叫我的。 我等著,一秒、兩秒、三秒。 然后,莊小棗捂住了耳朵。 這是個嘛招式?!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人寫得好寂寞,沒留言沒收藏,獨自哭暈在廁所 有人來跟我交流交流嗎! 留言就再寫番外哦! ☆、拔牙失血大混亂 莊小棗第二天早上沒有去上課,宋玲決定給她花錢去帶個牙套,所以給學(xué)校請假了。 因為牙床空間不足,莊小棗要拔四顆牙。如果以后長出智齒那也要拔,四加四等于八!以后她比正常人少了八顆牙!莊小棗覺得會同意拔牙的宋玲根本是瘋了。 實習(xí)牙醫(yī)前前后后給她打了五次麻藥。每一次打完拔她牙,她還是感覺疼,就再多打一針,到最后莊小棗不敢再多打了,就只能忍著了。 看著莊小棗痛苦的表情,醫(yī)生問她是哪里疼。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牙齦,卻摸到了一塊軟rou,感覺像是被掀開的牙齦,又似乎是嘴唇。 手指上有血,但痛感卻不強烈,好像那塊rou已經(jīng)死掉了一樣。 拔牙的過程很漫長,醫(yī)生拿器械猛力地鉆和搖晃,她感覺下巴也跟著一起痛起來。 等醫(yī)生把牙拔.出來,也沒有她想象中的噗的一聲,反而很平靜。握著那顆白白凈凈的牙,莊小棗感覺自己的心情很復(fù)雜。 拔完牙左臉鼻子以下幾乎都麻了,她咬著棉花,看上去像是被家暴過的可憐婦女。 麻藥還沒退,可她還是能感受到牙齦里一陣陣疼。有一點點突出的虎牙無處安放,總是咬到嘴唇然后有種硌著的感覺,漸漸咬出了一個小小的血洞,卻沒有疼痛感覺,是麻藥沒有退的關(guān)系。 在這樣的情況下,她還要去下午上學(xué)。 沒辦法,誰叫她是笨鳥先飛型的學(xué)霸。 午休時間她回了學(xué)校,剛到教室大家就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正常,趙咚奇第一個過來問她怎么了,她指了指自己的嘴,沒有說話。 趙咚奇看到她嘴角有一絲血,再看看她的臉,還以為她被人打了。 這時候,有一個平時就很愛開玩笑的男生過來了,他看著莊小棗一臉面癱,笑嘻嘻地上去攔住了她的去路:哇,莊小棗,你怎么這幅表情,快笑一個! 看大家都挺關(guān)心她的,莊小棗嘴里又含著棉花,艱難地對著大家說了一句:我拔牙了。 什么?那男生不知道是沒聽清還是故意逗她:你哇啦哇啦地說什么呢。 莊小棗說她拔牙了。趙咚奇代替她說。他看不慣莊小棗被人開玩笑,自己卻又喜歡開她玩笑:那你今后是要帶牙套嗎?那我就賜給你新外號鐵牙,好了。 好啊,那男生附和趙咚奇:鐵牙棗!不知道他哪根筋搭得不對,竟然說著說著就伸手捏了一下莊小棗耷拉著的臉頰。 莊小棗被他的舉動一驚,咬住棉花的力道就松了,再被他順利地一捏,那棉花就不小心掉出來了。棉花已經(jīng)被全部浸紅了,嘴里的血流出來染紅了一片下嘴唇。 這下糟了,醫(yī)生說要咬著棉花半小時的!莊小棗看著地板上的棉花,心里一陣糾結(jié)。 砰!正當她思考的時候,忽然耳邊傳來一聲激烈的撞擊聲。 趙咚奇一拳把剛才開莊小棗玩笑的男生打倒在地了。 別打架!她試著喊,只是她的喉嚨干澀,那聲音太微弱了。 場面瞬時一片混論。 莊小棗又看到了上次軍訓(xùn)時,那個仿佛變成了怪獸的趙咚奇,他緊握著拳,張牙舞爪地往那個男生沖去,男生躲閃不及,就又被踢了一腳。班上的男同學(xué)上去把兩個人拉開,有同學(xué)尖叫著跑去找班主任了,教室外迅速聚集了一大片看熱鬧的人,甚至高年級的人都來看他們了。 趙咚奇!班主任即使趕到現(xiàn)場:你又鬧事,公然打人!這次我一定要把你家長叫來了,先跟我去辦公室,明天在全班面前做個檢討! 他視線一偏,掃到了呆愣住的莊小棗。 我的天!你還是人嗎?女生都被你打成了這樣?班主任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不是這樣的。莊小棗趕緊澄清,她這一開口,嘴里的血又流出來了,整張臉慘得讓人不忍直視。 連她的牙都被你打掉了嗎?!班主任的音量已經(jīng)是嘶吼狀態(tài)了。 ** 好不容易和班主任解釋好一切,莊小棗已經(jīng)精疲力竭。 此刻她和趙咚奇一起從辦公室走回教室,校園里一片寂靜。上課鈴已經(jīng)響了好一會兒,看熱鬧的人早都散了。 莊小棗嘆了口氣,還是決定轉(zhuǎn)過身問趙咚奇:為什么要打架? 剛才班主任已經(jīng)問這個問題很多次了,但趙咚奇始終死咬著嘴說:因為看他不爽。 這種完全不正當?shù)脑虬嘀魅萎斎粺o法接受,于是趙咚奇還是免不了被請家長還有在班級面前檢討的命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