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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醺醺了又要抱著他亂啃了。 “那姚姚原諒我了嗎?”他臉看起來紅紅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醉了,細聲細語地在姚疏耳邊問他。 與其說姚疏在怪他,不如說是在跟自己過不去,他總是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去想,蔣秋澤那么好,怎么會喜歡他呢。 可是這件看起來不太可能的事,就是發生了。 不是蔣秋澤說喜歡就是喜歡的,姚疏可以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來自他的關心,擔憂,看他因為自己而受著折磨。這讓姚疏相信,他是真的喜歡自己的。 也許事實就像蔣秋澤說的那樣,一開始他是帶著試探,懷疑,甚至討厭和捉弄走近他的,但當他靠近了,收獲的是欣喜,是一份單純又美好的感情。 姚疏亦是如此。 他們的愛情就是一個從相互懷疑到信任再到生死不離的過程。 見他點了點頭,蔣秋澤簡直要痛哭流涕了,酒瓶也沒來得及放,就一把抱住了他。兩只有力的手臂緊緊箍著他,腦袋耷拉在姚疏的肩膀上,不停地蹭著,跟個大狗似的。 姚疏覺得自己要被他揉進骨子里了,兩只手懸在半空中不知道往哪里放,最后環在了他的肩上。 他這個動作讓蔣秋澤得到了肯定,將他抱的更緊。 還不夠。 蔣秋澤用提著酒瓶的手環住他的腰,一手勾著他的下巴含住了他的唇。 他滿口腔都是濃重的酒味,烈中帶著微微的苦澀,從他的舌尖渡到了姚疏嘴里,姚疏覺得自己也要醉了。 晚上的緣故店里人很多,多的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又是鼓掌又是歡呼,比當事人還要激動。 姚疏完完全全是男生的樣子,蔣秋澤也是。他們終于以兩個少年的身份在很多人很多人面前秀了一次恩愛。 先被狗糧砸中的,必須是譚邱啊。 他真是覺得心痛,同樣是喝酒,為什么他就只能硬生生自己干完一大杯,而他蔣哥還沒喝就能抱得美人歸? 他感到了命運滿滿的惡意。 第二件很重要的事,是蔣秋澤帶姚疏見了蔣mama。 準確來說,是蔣mama想見姚疏。 他媽很早就說過了,要見見姚疏,蔣秋澤一直不讓,覺得還不是時候,姚疏也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只要他提一提這件事,姚疏就會很緊張。 現在也許是個不錯的時機。 他在一家西餐廳提前定好了位置,先開車把蔣mama送了過去,又去接的姚疏。 姚疏雖然說不緊張,但小動作卻完全出賣了他,一會兒整整衣服,一會兒理理頭發,手指絞著襯衣的邊,隔幾分鐘便要問蔣秋澤一遍,“我這樣穿是不是太不正式了?” 前面是紅燈,再過一個路口就到了,蔣秋澤手放在方向盤上,側身給了他一個吻,笑道,“又不是去面試,穿那么正式干什么?” 姚疏想了想也是,那樣倒顯得不自然,又擔心起了別的,“一會兒我該說什么呀?” 蔣秋澤覺得他完全是擔心多了,他媽能找出無數個話題來跟姚疏聊,“隨意就行,別緊張,我媽很好相處的。” 姚疏還是有點小擔心,可是還沒來得及緩解一下他們便到了,蔣秋澤俯下身給他解安全帶,又趁機跟他接了個吻。 第38章 蔣mama已經點好了東西,只等著他們來了再上菜。她本就顯得年輕,今天還特意打扮了一番,化了淡妝,為了不給他們壓力換了顏色淡一點的口紅。身上的衣服凸顯的她將身材保持的很好,腳下踩著雙四五厘米的高跟鞋,把她的身材拉的細長又苗條。 姚疏下車的時候透著玻璃便看到了坐在窗邊的蔣mama,只是他根本沒有認出來,她太年輕了,看起來像是才三十多一點,很難想象她已經是一個大學學生的母親了。 他走近了才看出來蔣秋澤跟她是有四五分像的,鼻梁高挺,輪廓分明,尤其是眉眼之間,深邃而有神。 她見了兩人,站起身來,挽在頸間的頭發隨意散下來幾縷,姚疏終于知道蔣秋澤那一身由內而外散發的氣質和魅力是從哪里來的了。 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需要自信,他們本身就是自信。 姚疏到底還是緊張,在誰也看不到的地方緊攥著衣角,蔣秋澤親昵地挽著他的肩膀,向蔣mama做介紹,“媽,這是姚疏。” 姚疏生怯怯地向她問好,聲音像只小奶貓一樣,又甜又綿,“阿姨好。” 蔣mama笑了起來,一下子讓姚疏緊繃的神經放松了下來,她將自己的包包往里面挪了挪,沖姚疏道,“來了,快坐。” 姚疏應了一聲,和蔣秋澤并排坐到她對面。 他乖乖的,靦腆又可愛,惹得蔣mama看著就喜歡。她喜靜不喜鬧,蔣秋澤小的時候也是這樣,文文靜靜的,不知怎么長著長著就變得越來越調皮搗蛋了,害得她希望全破滅了。 她也跟著蔣秋澤喊他小名,問姚疏,“姚姚是哪里人?” “本地人。”姚疏手握著紅茶的杯子,動作有些拘謹,“外婆家是吳水鎮的。” 她哪里問的那么細,隨口一問罷了,姚疏卻答得這么認真,蔣mama不由笑了起來,“是個好地方,養人。” 姚疏很久沒有聽到有人提過這個地方了,心里一暖,也跟著她笑起來。 蔣秋澤叫來服務生上菜,又加了一個湯和姚疏愛吃的冰淇淋甜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