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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清覺抿了抿唇,說:“被你踢開那個,在學校經常和景亦作對,然后我們吃飯碰上了,大概暍酒了,把景亦打了。” “打?”付厲硝問。 陸清覺說:“其他的我不知道,可能他想惡心景亦。” 付厲硝沒說話,抱著景亦出門,打開車門把景亦放到了后排座位上。 付厲硝走后,夏阮輕輕扯了扯陸清覺衣擺,小聲問:“那是付厲硝?” 陸清覺點頭。 夏阮瞪大了眼睛:“影,影帝?” 陸清覺笑著點頭。 “他和電視上的他,不像。”特別不像。 陸清覺揉了揉他的頭發,不滿的捏他的手:“軟軟,不要那么在意別人,你只能在意我,知道嗎?” 夏阮抱著他的胳膊蹭:“最在意你了。” 陸清覺牽著他往外走,天已經黑了,道路兩旁霓虹閃爍,路燈昏黃,陸清覺把夏阮拽到一個小巷,很黑,也沒人過來。 “軟軟,想親你。”陸清覺把夏阮按在墻上。 夏阮歪了歪頭:“剛才不是才親過?” “剛才是你主動的,”陸清覺低頭靠近,聲音低沉:“現在是我。” 一路上景亦都沒醒,付厲硝把他抱下車的時候看到他緊皺著的眉,頓了頓,他抱著人進門,直接抱到了自己房間。 景亦身上有傷,他把人放到自己床上,動作間帯著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小心,付厲硝不會照顧人,也沒照顧過人。他在床邊兒站了一會兒,去洗手間打了盆溫水,試好溫度,端出來準備給景亦擦一擦身子。 少年背上的傷口裂開,有血滲出來,其間參雜著幾道淤青,付厲硝皺了皺眉,毛巾剛碰上去,少年就皺著眉悶哼了聲。 付厲硝抿了抿唇,繼續。 好不容易擦完,付厲硝低頭一看,景亦臉色白的透明,唇上都沒什么顏色。 燈光晃眼,少年脆弱又無害的昏睡著。 鬼使神差的,付厲硝低下頭,一口咬在了景亦唇上,涼的,但很軟。 付厲硝稍微舔了一下。 感覺還不錯。 再舔一下。 然后,他感覺景亦微微張開唇,有什么濕熱的舔了他一下。 付厲硝:“!!!” 景亦無意識的輕喃:“蔣,蔣喻,別親。” 付厲硝:“……” 景亦睡了一天一夜才醒,他睜開眼看著陌生又熟悉的房間,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是付厲硝的房間。 他猛地坐起身,背上傳來被撕裂般的疼,他咬著牙慢慢下床,視線中出現一雙黑色的皮鞋。 他抬頭,付厲硝站在他面前。 “蔣喻是誰?”付厲硝看著他。 輕飄飄的一句話,景亦渾身的血液都涼了,他睫毛顫了顫,垂著的手攥緊又松開,眼中的慌張一閃而逝,然后恢復平靜:“什么?” 付厲硝說:“你一直在叫他的名字。” 景亦抿了抿唇。 付厲硝逼近他,看著他的眼睛:“景亦,他是誰?” 景亦蹙眉,聲音冷淡:“和你沒關系。” 這張嘴不說話的時候明明那么軟,怎么一開口就帶刺? 想到那時的觸感,付厲硝眸光沉了沉,目光落在景亦抿著的唇上。 他捏著景亦下巴,迫使他抬頭,男生臉色白的像紙,付厲硝說:“景亦,你知道我對白楠的想法吧。” 景亦當然知道,付厲硝喜歡白楠。 “他死了,那你就替他?”付厲硝緩緩勾了勾唇:“雖然你長的不如他,但有些事還是可以做的。” 景亦倏然睜大眼睛,滿是不可置信。 付厲硝說:“跪下。” 景亦攥了攥拳,沒動。 付厲硝笑了笑,走到他背后,一腳踹在他腿窩上。 膝蓋撞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景亦疼的抽了口冷氣,付厲硝手指淺淺的插在他發間,先是輕輕揉了兩下,然后猛地用力。 這種情況下,景亦想起都起不來。 少年白皙的皮膚在朦朧的白熾燈下近乎反光,一雙眼泛著紅,眼神兒帯著倔強,還有些脆弱和慌張,甚至絕望。 付厲硝眼睛微微瞇了瞇,他彎下腰,拇指在景亦緊抿的唇上摩挲:“你知不知道你這副樣子,很欠。cao?” 景亦偏過頭,臉色更白了。 付厲硝越來越深沉的眼神兒宛如一道驚雷直直劈在他腦海中,一片空白。 他聽見付厲硝輕笑的聲音。 聽見皮帯拉扯間的磨砂聲。 景亦身體都在顫抖。 然后,他聽見付厲硝輕而緩的聲音。 “景亦,睜開眼看我。”付厲硝坐在床邊,把景亦的臉按向自己小腹:“你舔。舔它。” 臉上的觸感實實在在,景亦掙扎起來,連背上的疼都顧不上,相比這樣,他寧可被付厲硝打的半死。 “不聽話?嗯?”付厲硝聲音危險,他用力按著景亦的頭,一只手在他唇上碰了下:“不張嘴嗎?” 有濕涼的東西沾了在自己唇上,景亦想死,胃里痙攣似的泛著惡心。 下一秒,自己唇上就抵上了一抹炙熱,濕滑,泛著涼卻也guntang。 第四十七章 我放棄你了 景亦知道那是什么。 胃里泛著空前絕后的惡心,他緊緊抿著唇,濕滑粘膩的觸感清晰,付厲硝神色冷淡,眼中帯著狠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