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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佛系炮灰 第197節

    首先看到他的是在院門口玩的顧亮星,他驚叫道:“你來干什么?”

    金田耕嘿嘿一笑,低聲問道:“你四姑在家不?”

    顧亮星擰著眉頭看他:“四姑說了不想找對象,你不怕我爸收拾你嗎?”

    金田耕還沒說什么,后腦勺挨了一下子,金老五罵道:“臭小子跑這么快做什么。”

    顧亮星已經撒丫子跑回去了:“爸,爸,我姑他同學來了。”

    “哎哎哎,你別喊。”金田耕壓著聲音道。

    顧明東也瞧見門口的人了,奇怪的問道:“老五?”

    金老五推開侄子進門了,笑著招呼道:“阿東,我下月初五結婚,想請你去喝杯喜酒。”

    上次之后,顧明東跟金老五也只是偶爾來往,畢竟兩家住得遠,關系不算親密。

    咋咋呼呼的顧亮星閉了嘴,歪著頭往金田耕那邊看,就瞧見他低著頭跟在金老五身后。原來不是金田耕來找四姑,是他五叔來找爸爸。

    顧亮星往屋里頭看了看,他家三姑四姑都沒出來。

    顧明東沒注意大兒子的臉色變化,一聽金老五的話也驚訝:“你要結婚了,恭喜恭喜,到時候一定去討杯喜酒喝。”

    他倒是沒想到,金老五要結婚居然還能來請他,畢竟兩個人的交集不算特別多。

    原主對金老五的記憶也實在不多,只依稀記得金老五在十年中過得不錯,十年之后沒了便利,只得重新回家種地。

    幸好他做人留有余地,倒是不像城里頭那些鬧得狠的一樣,遭到了瘋狂報復。

    此刻五大三粗的金老五,一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架勢,難得有些害臊的說:“本來應該放到年底再辦的,但我都這把年紀了,難得遇上個看對眼的,就想著早點辦完早點安心。”

    他長得黑,人也壯實,臉色黑中戴紅看著還挺喜慶。

    下個月月底就要進入秋收農忙,放在這時候辦喜事很趕,也不方便,鄉下一般都會將婚期往后挪,放到農活比較少的時候,所以金老五才這么說。

    金老五年紀確實是也不小了,家里頭侄子金田耕都能談婚論嫁了。

    之前老金家是太窮,兒子又多,實在是娶不起媳婦,還是金老五乘著機會,成了紅袖章之后,他們家才好一些。

    顧明東倒是不介意這時間:“能找到看對眼的就好,到時候我一定去。”

    心底也好奇金老五找了個什么樣的媳婦。

    金老五瞥了眼身后支支吾吾的大侄子,又說了一句:“那你帶著家里人一塊兒來,保準坐得下。”

    顧明東笑著應了,但心底沒打算真把家人都帶去吃酒席,這年頭糧**貴,一家份子七口人吃,都夠湊滿一桌了,除非吃相難看的人家否則都不會這么干。

    金老五把口信送到,也沒多留就帶著金田耕走了,結果大侄子一步三回頭,就跟望夫石似的。

    到了外頭,金老五瞧了眼大侄子,無奈道:“現在磨磨蹭蹭不肯走,剛才在里頭怎么不說話?”

    金田耕支支吾吾說:“五叔,不是你說顧明北他大哥一拳能打死野山豬,我哪兒敢啊。”

    “瞧你那慫樣,好好的,他打你做什么?”金老五笑罵道。

    金田耕摸了摸鼻子:“那,那我不是喜歡他meimei嗎?”

    金老五倒是個明白人,開口道:“你要真喜歡他們家老四,那就好好讀書,讀出個明堂來,要不人家憑什么看上你。”

    老顧家那條件十里八鄉出了名的好,雖說女孩兒沒有爹媽讓人說嘴,但這一切在硬實力面前都是虛的。

    瞧瞧多少人想嫁給顧明南,想把顧明西娶回家就知道了,不在意這個的人多了去。

    有這樣的哥哥jiejie在,顧明北眼光能不高,再說家里有工人,門路也多,將來顧明北指不定也能找到好出路。

    金老五心底佩服顧明東,覺得跟他交好沒錯,見侄子喜歡他家meimei倒是也樂見其成:“你也知道,顧家老四年紀還小,上頭二哥三姐都是工人,你要沒點出息好意思上門提親嗎?”

    金田耕被打擊的不行:“我就算努力讀書,現在也沒大學可上了,我讀了有什么用。”

    金老五見四下無人,壓低聲音說:“知道工農兵大學嗎,我聽到消息,以后溪源鎮這邊的生產隊也能有名額了,你要是能高中畢業,到時候五叔幫你想辦法。”

    聽見這話,就像是給金田耕吊上了一根胡蘿卜。

    工農兵大學的事情,原本知道的人并不多,金老五也是關系廣才打聽道一二。

    但這樣的事情是瞞不住人的,很快,上河村生產隊也流傳起工農兵大學的消息來,自然也落到了老顧家的耳朵里。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開始帶新項目,忙得暈頭轉向怎么破

    第129章 大學風波

    第一個知道消息的還是顧明南, 他朋友多,在運輸隊接觸的范圍更大,消息分外靈通。

    顧明南當天回家, 就把工農兵大學的事情說了,顧明西疑惑的問:“這高考都停了好多年了,淑梅表姐畢業那時候就沒法考大學,現在還能推薦去上?”

    “都傳得有鼻子有眼的,肯定是真的。”顧明南說,“你想啊, 高考停了, 大學都還在吧,總不可能都空著浪費,那不得想辦法招學生。”

    顧三妹一想,覺得也是這個道理:“那這樣的話,咱是不是都能有機會了?”

    顧明南翻了個白眼:“就算能上,怎么樣也輪不到咱們。”

    顧三妹心底也這么覺得, 要是高考, 那大家都憑真材實料, 可要說推薦,那還不得靠人情?到時候誰優秀,誰不夠優秀,不就是人一句話的事情?

    她頓時嘆氣道:“哎, 還是高考好, 大家都一樣。”

    顧四妹也在旁邊點頭:“可惜高考停了,現在開始推薦的話,那以后是不是都不高考了?”

    顧明南暗道要是高考,他肯定是考不中的。

    再一看他家大哥坐得穩穩當當, 似乎壓根不意外,頓時驚訝問道:“大哥,你都不驚訝嗎?難道你早就知道了?”

    顧明東自然是早知道這碼事,便笑著說了句:“之前在三妹帶回家的報紙上看過一眼,其實去年年初北京那邊就開始試點了,只是咱這邊遠,所以知道的才晚。”

    “北京居然早就有了——”顧明南有些羨慕,多好啊,不用讀書就能上大學。

    早知道有這樣的好事兒,那他……那似乎也跟他沒啥關系。

    顧明東算算時間,十年初期最為混亂的場面已經漸漸平息,像是不問青紅皂白直接打砸的場面,如今也漸漸少了。

    對于特殊人群,他們的苦難遠遠沒有停止,但對于風暴之外的老百姓,日子卻步入正軌,甚至發展出時代背景下的特色生活。

    雖說輿論環境依舊緊張,但混亂過后,大學自然也要步上正軌。

    高考暫時沒有恢復,但在廢除考試制度后,群眾推薦的工農兵學院成為時代的主流。

    顧明南好奇的問:“大哥,他們傳得可玄乎了,都說只要成分好就能上大學,到底真的假的?”

    不只是顧二弟覺得好奇,三妹四妹連帶著幾個孩子都覺得好奇。

    顧明東見她們都疑惑,索性解釋道:“通過政審只是第一步,報紙上的原話是,從工人、農民、解放軍指戰員中選拔學生,讓他們在學校學習幾年之后,再回到生產實踐中去。”

    至于學了什么,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一切全靠自己自覺。

    “工人。”顧明南指了指自己。

    “農民。”顧明南指了指大哥。

    顧明東按下他的手指:“第一屆的學生中,大部分都是軍人,除此之外也以各地工廠、組織中的骨干人才為主。”

    雖然大家都是勞動人民,但人與人,地區與地區的差距也依舊存在。

    顧明南也不是傻子,一聽就懂了:“果然就算是群眾推薦,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去的。”

    顧三妹笑道:“怎么可能每個人都去大學,全國就那么幾所大學,裝都裝不下。”

    顧明南嘆了口氣:“聽說他們只要上兩年大學,出來全是干部,哎,這樣的好事兒肯定都輪不到咱們。”

    顧明東意有所指道:“你現在在運輸隊,好好干努努力,說不定還能有機會。”

    運輸隊可是溪源鎮上最好的單位了,顧明南又是為了公家受過傷,拿過榮譽勛章的,要是他自己知道上進的話,說不定真的能有機會。

    結果顧明南抓了抓下巴,笑著說道:“我就是說說,好不容易初中畢業了,真要繼續讀書的話我比誰都煩。”

    顧三妹倒是有些心動,畢竟她的成績比老二強多了,但一想回收站的邊緣崗位性質,顧明西就知道自己絕對沒機會。

    顧明東瞧見meimei的心思,意有所指的說了一句:“推薦上大學聽著好,但實際上比普通大學學制短不說,入學之后也以思想教育為主,學生的學歷和素質參差不齊,與其說是讀書學習,不如說是一個鍍金的地方。”

    他有一句話沒說,等高考恢復,這由時代早就的工農兵大學身份也尷尬的很,正規軍瞧不上他們,以后的發展也受限。

    工農兵確實是一個機會,但這個機會有利有弊。并且隨著時間的流逝,弊端會越來越大,好處卻越來越小。

    顧明東心底覺得,弟弟meimei真要有心讀書,那倒不如再等幾年去拼一拼,畢竟他們的年紀都不算太大,像是顧明北這樣的,壓根不用著急,按部就班的讀完高中再說也不遲。

    “如果你們真的想上大學,那就在工作之余認真讀書,別把學業拉下。”顧明東看向顧三妹,笑著說道,“我相信總有一天,高考會恢復的。”

    顧三妹心頭一跳,心臟隨著這句話猛烈跳動起來。

    顧二弟卻說:“就算高考恢復我肯定也不去參加,初中已經那么難了,高中還不得更難,讀完我肯定就變成書呆子了。”

    工農兵大學的事情,對于老顧家而言,不過是茶余飯后的幾句話,畢竟他們家的日子越過越好,大家都覺得有奔頭,并不會因為這個消息改變什么。

    可對于上河村的知青們而言,卻如同白日驚雷。

    就連下鄉之后一直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種地的杜家兄弟,也忍不住議論起來:“你們聽說那事兒了嗎?”

    其余知青紛紛說道:“不知道真的假的,如果是真的話,那咱們是不是有機會回城了?”

    不管是自愿還是非自愿下鄉的知識青年,如今都知道鄉下的日子是真的苦,能回去誰還想留下,只可惜下鄉容易回去難,病退也不是誰都能辦下來的。

    要是不管不顧的違規回去,不提家里愿不愿意接受,光是糧食關系這一點就能把知青們的路堵死。

    徐珍珍也想回去,但她大腦清醒,抿了抿嘴說:“就算是真的也輪不到咱們。”

    他們是知青,對生產隊也沒什么杰出貢獻,怎么可能被推薦。

    杜明也冷靜下來了,聽了就嘆氣:“也是,咱不過是下鄉的知青,生產隊真要分到名額的話,也不可能給咱們。”

    也有知青不服氣:“憑什么不給我們,咱下鄉那也是農民了吧,成分也沒問題,再說了,論學歷咱們還不吊打生產隊那些人。”

    徐珍珍瞥了他一眼:“推薦上大學看的是覺悟,貢獻,又不是學歷。”

    這時候有人朝錢知一看去:“錢知青,你不是北京人嗎,你們家消息應該很靈通吧,你說這事兒能不能成?”

    錢知一自然是知道的,但他更明白一日沒找到那東西,自己就不可能離開上河村。

    當著知青們的面,錢知一直截了當的說:“消息是真的,但知青爭不到這個名額,我也不想爭。”

    說完起身道:“太熱了,我出去走走涼快涼快。”

    每天晚上,只要有機會,錢知一肯定是要到處走走看看,想著法子找東西的。

    只可惜費盡心思這么就,依舊毫無頭緒,錢知一心底越急,越是跟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走,再也沒有之前心有所感的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