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佛系炮灰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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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淑梅往后看去,驚喜的叫道:“表哥!” 白小花猛然一驚,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卻見一個高大的青年站在街對面,模樣俊秀,正朝著這邊看過來。 兩個人的視線撞在一起,白小花被那清冷鋒利的視線一擊,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 第27章 敏銳 在看見白小花的第一眼, 顧明東墨黑的瞳孔微縮,敏銳的直覺讓他升起防備。 顧建國朝著侄女招了招手,口中說道:“淑梅旁邊那丫頭看著眼熟——啊, 想起來了, 我上次就是托她帶的口信。” 顧明東追問道:“什么口信?” 顧建國嘆了口氣:“開春那時候你媳婦過世家里頭亂成一團,我就走了一趟鎮(zhèn)上想讓你姑回家搭把手,結(jié)果你姑家沒人, 正好在門口遇見這丫頭,她說是淑梅的好朋友, 我就托她留個口信。” 不過后來顧秀秀一家沒回去, 顧建國正忙著春種,也就把這檔子事兒忘了。 老顧家這頭,顧明東換了芯子壓根沒想到這事兒, 而顧二弟一群孩子想的不周全。 這話讓顧明東心底一驚, 一條藏在水底的線若隱若現(xiàn)。 上次顧明東就覺得奇怪,只是沒深想。 他們上次去顧秀秀家探望的時候,小姑對老顧家的情況一無所知,顯然表妹身邊的女孩,壓根沒把口信傳到。 也是, 以顧秀秀的性格, 要是知道李麗娟去世, 即使家里頭出了大事也不會一趟都不回去。 這問題就大了,明明答應(yīng)了帶口信, 生老病死的大事兒卻壓根沒傳到位。 “淑梅,過來, 我正好有事兒找你。”顧明東朗聲喊道。 孫淑梅正覺得氣氛尷尬, 跟白小花沒話說, 頓時竊喜的說:“小花,表哥找我有事兒,那我就先過去了。” 白小花一把拉住她的手:“你表哥?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一個表哥?” 她臉色有些陰沉,卻不敢再往顧明東的方向看,方才就是一眼,白小花卻像一只被天敵盯住的老鼠,只想躲回自己的洞里。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孫淑梅一頓,面露疑惑:“你怎么會不知道,我以前不是經(jīng)常跟你說表哥家的事情嗎,就是生了一對雙胞胎兒子的那個表哥啊。” 孫淑梅看著白小花,眼神的奇怪藏不住,她們倆的關(guān)系極好,孫淑梅只有一個表哥,提到的頻率不低,可白小花看著卻像是完全沒印象。 “哦,我想起來了,是那個表哥啊……”白小花掩飾的撩了撩頭發(fā)。 孫淑梅笑了笑:“表哥還在等我,那我先過去了。” 說完朝著對面就跑過去。 白小花站在家屬樓門口,臉色陰晴不定,她翻遍了自己的記憶也沒有孫淑梅表哥的部分,只能說服自己那就是路人甲乙丙丁,不值一提,所以書中根本沒寫。 對,一定是這樣! 真實的世界跟一本書不同,在書里頭她也不過是孫淑梅的好閨蜜,家庭背景都被一筆帶過,孫淑梅的表哥肯定也不重要,所以她才不記得。 白小花緊緊握著那顆五彩彈珠,太過用力,以至于彈珠都壓痛了她的手心。 刺痛卻讓白小花感受到真實和希望,她抿著嘴笑起來,握著自己費盡心思搶到的金手指,雀躍的往樓上走去。 孫淑梅跑到對面,心底松了口氣,露出燦爛的笑容:“三叔,阿東表哥,你們怎么來鎮(zhèn)上了?” 顧建國正想問:“淑梅,剛你身邊的丫頭有沒有告訴你們……” “三叔,這個等會兒再說吧。”顧明東卻打斷了顧建國的話。 顧建國看了看周圍的社員,也覺得當著大家伙兒的面說家事不太好,便沒有追問。 倒是孫淑梅覺得奇怪,問道:“你說白小花嗎,她怎么了?” “她就是白小花?”顧明東心底驚訝。 孫淑梅點了點頭:“表哥,你認識她嗎?” 顧明東瞇起眼睛,覺得這份巧合不可思議,那個要嫁給他鄰居劉大柱的城里姑娘,正是這個白小花,白姓很少見,總不可能是同名。 白小花很不對勁! 顧明東心底懷疑,卻沒立刻追問,反倒是笑著邀請:“淑梅,待會兒你有事兒嗎,沒事的話跟我一道兒去上河村,我們村打到野豬了,晚上吃豬rou。” 一聽到野豬rou,孫淑梅饞的口水都差點流下來,但她還記得家里人:“還是算了吧……我爸還在家呢。” 總不能讓她媽一個人照顧家里,她自己卻跑到鄉(xiāng)下去吃rou。 顧明東卻說:“那正好,等你吃完我送你回來,順便帶點野豬rou過來,讓姑姑姑父和孫濤也嘗嘗鮮。” “可是……”孫淑梅先吃rou,拒絕的也不那么堅定。 顧明東笑著說:“別可是了,就這么決定了,能吃rou的機會可不多。” 顧建國也在旁邊幫腔:“淑梅快答應(yīng)吧,晚上多吃點,你媽幫了阿東那么多,吃他家一頓rou怎么了。” 孫淑梅點了點頭:“那我回家說一聲,免得我媽找我。” “好,我們?nèi)ト砺房诘饶恪!?/br> 孫淑梅像一只兔子一般跑走了,顧明東讓生產(chǎn)隊其他人先走,自己留在最后等。 沒一會兒功夫,孫淑梅就滿頭大汗的跑過來了,手里頭還拎著一個袋子:“哥,這是我媽自己腌的咸菜,燉rou最好吃。” 顧明東想起姑姑腌咸菜的手藝十分不錯,還是跟他已經(jīng)死去的親媽學的。 他笑道:“那我們晚上有口福了,你坐車上吧,我推你回去。” 孫淑梅卻說:“不用,我走得動,你別看我個頭小,實際上可能走了。” 方才還好,現(xiàn)在只剩下表兄妹兩個人,孫淑梅難免有些拘謹,舅舅家?guī)讉€孩子,她其實跟老三老四的關(guān)系最親近,跟顧明東因為年紀差,平時沒什么話。 “以前過年跟我媽回娘家,每次我都自己走一個來回,根本不用我爸媽抱。” 提起姑姑姑父,顧明東又問了一句:“姑父怎么樣,身體有沒有好點?” 孫淑梅原本亢奮的心情一下子變得沉甸甸的,耷拉著腦袋說:“還是那個樣。” 自從出事癱瘓之后,她爸就變了個樣,再也不笑了,平時躺在屋里頭不肯見人。 顧明東見她垂頭喪氣,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暗罵自己不該提這檔事兒,只能說:“等找機會去市里頭大醫(yī)院看看,說不定能治好。” “希望吧。”剛出事的時候,孫家都指望能治好,到處求醫(yī),可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放棄了。 顧明東岔開話題:“對了,上次你送老二的鐵皮盒子里有一顆彈珠,長得還挺好看的,但是上次我玩的時候不小心弄丟了。” 珠子已經(jīng)變成灰燼,是沒辦法還給表妹了,顧明東只能從其他地方補償。 孫淑梅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反倒是不在意:“沒事兒,就一顆玻璃珠,還是我在路上撿到的。” “撿到的?在哪兒撿到的?”顧明東立刻問道。 “就我們學校門口那條路邊的草叢里,也不知道誰丟的。” 顧明東心底忍不住失望,這樣一來想找到玻璃珠的來源就難了:“可惜了,瞧著特別亮,我還打算多買幾顆給孩子玩。” 孫淑梅笑了起來:“玻璃珠不都長得差不多,隨便買幾顆也能玩。” “說來也奇怪,那珠子我都撿到一年多了,丟在鐵皮盒子里都忘了沒人在意,現(xiàn)在丟了,忽然之間大家都發(fā)現(xiàn)它的好了。” 顧明東眼神一變:“哦,還有誰覺得好?” “小花啊——就是剛才跟我說話的那個女孩,以前我問她要不要她都說不要,前幾天忽然上門問我要,可喜歡了。” 顧明東瞇起眼睛,白小花果然有很大問題,一顆玻璃珠,而且是一年前撿到的不值錢的玻璃珠,正常人早就忘了。 可白小花卻特意上門索要,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她知道那顆彈珠不是普通的玻璃珠。 顧明東心底警鐘敲響,難道這個世界還有其他異能者的存在,知道那顆珠子的神秘之處? 他藏住心底的懷疑,順著話茬問道:“怪我不小心弄丟了珠子,是不是害你們鬧矛盾了?” 孫淑梅賊溜溜一笑,得意的說:“我重新買了一顆一模一樣的送給她,皆大歡喜。” 顧明東一楞,隨即笑了起來,也是,他知道那顆彈珠的特別,所以才無得獨一無二,可在孫淑梅的眼中那就是顆平平無奇不值錢的玻璃珠。 不知道等白小花發(fā)現(xiàn)真相會不會氣瘋。 顧明東“好心”的建議道:“那你可不能告訴她珠子是新買的,意義不同。” 孫淑梅笑道:“那當然,我肯定不能這么傻。” 兩人有說有笑,倒是很快追上了大部隊。 社員們都惦記著吃rou,走了一個來回,回到上河村生產(chǎn)隊的時候也才剛中午。 但此時村里頭已經(jīng)飄蕩著rou香的味道,顯然殺完豬領(lǐng)完rou,大家伙兒第一時間就回家燉上了。 自從家里頭出事,孫淑梅就沒吃過rou,這會兒忍不住咽口水。 顧明東把人帶到了家門口,才忽然想起有件事沒告訴表妹。 “淑梅,有件事得先告訴你。” 孫淑梅心思都在rou上,漫不經(jīng)心的問:“什么事兒?” “開春那會兒麗娟生了重病,沒熬過去。”顧明東直截了當?shù)拈_口。 孫淑梅哦了一聲,走出去幾步才回過神來:“什么?表嫂她她她……她怎么就突然去了。” 李麗娟嫁進門的時間晚,孫淑梅也只在逢年過節(jié)見過她幾面,但這會兒聽了還是驚訝萬分,心底跟著難過,但更多的還是為表哥一家擔心。 顧明東將妻子的事情一一道來,其實也沒有什么好說的,無非是久病不愈,偏偏遇上饑荒吃不飽,熬了幾年到底沒撐過去。 那讓原主痛不欲生,一蹶不振的事情,到了顧明東這兒卻只是往事,再次提起心緒平靜無波。 “表哥,那你跟孩子沒事吧?這么大的事情,你們怎么也不告訴我媽一聲……” 那時候顧明東都還沒穿越,穿越之后他只想搞糧食吃rou,哪里還記得告訴姑姑。 要不是顧老二提起,顧明東完全忘記自己還有一門姑姑在了。 顧明東嘆了口氣,只說:“都過去了,里面有些誤會,待會兒我跟你們慢慢說。” “走吧,進去吃飯。” “正好我還有件事告訴你,你聽了肯定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