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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荒到草原后 第118節

    “可別了, 今晚是我沒注意。”巴虎再次認錯, 他探頭看了眼她懷里抱的孩子,“睡著了?”

    “嗯,吃飯那會就困了。”

    其其格和吉雅喂狗進來,巴虎接過盆子,舀了熱水讓兄妹倆自己去洗手,“記的打油皂,把嘴巴也洗洗,用帕子擦,別用袖子。”

    鍋碗瓢盆洗干凈,他就著孩子洗過的水拿油皂搓了搓,去臥房和廂房拿油燭來引燃,先送其其格和吉雅回屋,給他倆脫了衣裳抱上炕,“累了大半個月了,今晚好好睡一覺。”

    關了廂房門,外面沒了油燭的光陡然一黑,他去灶房拿了油燭照著亮,蜜娘才抱著孩子進了臥房。

    “你先睡,我出去轉一圈。”

    蜜娘點頭,“狗和山貍子先讓它們還睡院子里,過個幾天了再遷到東邊去。”

    東邊陡然有了人住,巴虎出門還挺不適應的,哪怕兩家之間隔的不近,也覺得挺拘束。

    他夜里出去看牛羊,狗都會跟上,這次也一樣,不過這次不是往東去,而是過了河往北邊走,牛羊駱駝都還好說,主要是馬,它們發癲起來能夜跑上十里。

    大斑小斑帶著大胡小墨跟著巴虎在羊群里轉了一圈,它們夜里要出去捕獵,在巴虎腿邊蹭蹭,頭也不回地奔向深夜的草原。

    “汪汪汪——”

    “大黃。”巴虎喊了一聲,聽著走近的腳步聲,招呼道:“也來看牛羊?”

    “對,這就回去的。”對方應了一聲,應該是怵吠叫的狗,腳步聲往西去。巴虎領著狗回去的時候聽到西邊的鄰居開門的吱呀聲,想著剛剛說話的就是他了。

    “阿爾斯狼進來。”巴虎要關門,但阿爾斯狼那個扭捏的狗東西一直在門口打轉,不想進來,他耐下性子說:“進來,不會拿你怎么著。”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阿爾斯狼就拐道往西去,他攆了出去,跟了一會兒見它是要去羊圈,才止住步子往回走。進屋了就跟蜜娘叨叨:“阿爾斯狼劁了蛋怎么跟個老娘們兒似的,扭扭捏捏,嘰嘰歪歪,這都多久了?半年了,還過不了那道坎,怎么喊都不進來睡,越喊跑的越快。而且又不是我騸的它,跟我生什么氣,這不是傻?”

    “就因為不傻才跟你生氣,別光顧著說它,你要是被閹了,你怕不是要把人往死里揍,阿爾斯狼還愿意幫你看門你就千恩萬謝吧。”

    巴虎扔了袍子到椅子上,踢了鞋子坐上炕,“那你說它肯回來吃飯還是給我面子了?”

    蜜娘沒接話,男人往炕頭一坐擋了大半的光線,昏黃的燭光透過他的里衣,隱隱能看見棉布下的皮rou,緊繃又光滑。

    “還好聽了你的話沒給大斑……”腰上搭上一只溫熱的手,男人的話截然而止,扭身直接抽了帶子,還散發著皂角香的里衣也扔在了椅子上。

    火星一觸就燃,兩俱guntang的軀體像打火石一般兇狠碰撞,迸出滑膩的汗水。巴虎伸手攪動山峰間的溪流,掀起眼皮在昏黃的光線下對著拱起的下巴,掌心一揉,溫溫吞吞地說:“吃飯的時候你訓我了……”

    “你活該。”蜜娘支起上半身,拿腳蹬他,“別跟我啰嗦,該怎么著就怎么著。”

    男人嘖嘖兩聲,“真心急,話都不讓我說完,我是想說我沒吃飽。”

    蜜娘咬住下唇不接話,末了手肘一彎躺了下去,故意別他,“沒吃飽沒勁兒?那便罷了,睡吧。”

    “行,睡。”巴虎屈膝起身,支著身子吹滅了油燭,掀起被子迎頭蓋住兩人全身,挨了一拳也只是悶悶地笑,“側著睡。”拎著入手滑膩的腰往上提,“睡吧。”

    睡個鬼,被子滑下地,蜜娘伸手也只捏了個被角,她埋頭在枕頭上,含糊不清地問:“你吃藥丸子了?”

    “嗯。”

    那就行。

    ……

    蜜娘趕了裝有蜂箱的勒勒車往屋后的草場走,割了蜜驅了蜂,跟巴虎回去的時候正好碰到東邊的人在忙活著搬家。她家東邊的鄰居就是盼娣,盼娣把家當捆在牛犢子的背上往家里運,見到人了高興地打招呼,“等我安頓好了請你們來吃飯。”

    “好,需要幫忙你吱聲。”

    盼娣蓋的是一排五尺寬十二尺長的房子,隔成了灶房臥房和堂屋三間房,屋后是羊圈,屋前是高高的圍墻,她為了安全,院墻砌的跟房頂同高,就這些東西,耗費了她一半的羊。

    蜜娘進屋把蜂巢掛起來放空閑的屋里瀝蜂蜜,脫了外面的衣裳去隔壁看盼娣要不要幫忙。

    “就被褥毛氈和衣裳,再加鍋碗瓢盆和瓦罐,東西不多,我兩趟就給搬來了,不要你幫忙,你回家忙你的,家里還有個奶娃子要照顧。”盼娣推蜜娘出門,她房子建這兒是想著有巴虎當鄰居也是個震懾,蜜娘家養的狗又多,她搭個邊也有看門的,夜里有個動靜她喊一聲有人能搭腔。可不是想搬來沾便宜的,動不動讓人幫忙,一次兩次還好,次數多了誰都煩。

    她選了個聽起來很合理的說法:“蜜娘你可別見我困難就幫我,我不要人幫,萬事都要靠我自己,能熬過去我就繼續這么過,熬不過去我吃了苦就知道低頭彎腰了,趁著年輕還能嫁人生孩子。”

    蜜娘失笑,指了指兩家之間的一排空房子,跟盼娣家同寬同長同高,就是盼娣的門朝東,她家的門朝西,“以后我家的狗和山貍子都住這兒,夜里你安心睡覺,沒賊人敢靠近。”

    “那我是真安心了,比家里有個男人還讓我安心。”盼娣拍拍胸口,一二十只狗,賊人來了不留只腿走不了。

    等蜜娘走了,她站在家門外背著手繞了一圈,雖然她住的房跟狗住的房一樣大,但她看著也好滿足,這是她的,完完全全屬于她的。

    “這么快就回來了?”巴虎詫異,見懷里的小兒子彈腿要去他娘那兒,他故意抱得緊緊的,“干嘛?爹吃人啊?有人愿意抱你你就偷樂吧,還挑三揀四。”

    “嗯,她不要我幫忙。”蜜娘走到巴虎身后,搭上他的肩,踮腳親了親小兒子的胖臉蛋,“咦,臭臭的,不抱,我不抱你,太臭了。”

    哈布爾嘎嘎叫,伸出兩只胳膊皺著眉頭憋著氣要她抱,這時候脾氣上來了,只讓她親,巴虎要親他就推他的臉,很兇地“啊啊”叫。

    “小崽子不得了,要造反。”巴虎偏要親,不僅親還要抱著往外走,蜜娘扛了把鐵鍬跟上,反手帶上大門,在哈布爾哇哇的哭聲里一家三口往屋后走。其其格和吉雅一大早就跟著牧仁大叔一起來拔蘿卜了,今年秋天老頭沒回來,地里的蘿卜也沒人管。

    “怎么哭了?”老頭聽到孩子哭聲坐不住,拍了拍手上的泥拍手想抱。

    巴虎擺手,“生了矯情病,我抱都不行,非要他娘抱。”他被吵的耳朵都要聾了,接過鐵鍬把小崽子還給蜜娘,“給給給,你兒子。”

    “我兒子我兒子,我給別的野男人生的兒子。”蜜娘接過rou坨坨,給他抹掉眼淚,孩子一到她手上立馬就不哭了,“你爹掐你了啊?抱你還不樂意了,跟賣孩子的似的。”

    老頭左右看看,默默又走回蘿卜地里拔蘿卜,年輕人說話大膽的讓他不敢插話,一個敢說是給野男人生的兒子,一個還不見生氣。

    蘿卜葉還有青的,其其格和吉雅就負責扭掉葉子待會兒拉回去喂羊,一筐葉子五文錢,干的特別來勁,爹娘來了都顧不上喊。

    “種了這么多年的蘿卜,我還是第一年來挖蘿卜。”巴虎一鍬一個,看了看蜜娘,問要不要把小胖子的木床搬來。

    “不搬。” 她脫了外面的罩衣兜著哈布爾的屁股綁在巴虎背上,見他又要張嘴,立馬伸手:“不許哭,你今兒就長你爹背上,我看你會不會掉一兩小肥膘。”遷徙的路上大半時間都是她帶他坐勒勒車里,就把他的性子養小氣了,長時間看不見她就癟嘴,有她在就不讓第二個人久抱。

    巴虎背著小崽子挖地,蜜娘跟在后面擰葉子抖土,蘿卜一個個往筐里丟,五個人拔了一天才給拔完。

    “老頭,往年你一個人要弄幾天?”巴虎趕來馬車把筐里的蘿卜搬上車,哈布爾在他背上待了一天,也習慣了,雙手垂著,臉貼在他背上,俯身起身一點不帶怕的。

    “往年也不是我一個人拔的,十幾個人一起,半天都不要就拔完運回去了,今年是你忘了交代他們,他們也跟著偷懶就當沒這回事。”牧仁大叔抬手護著被衣裳兜著的胖小子,見他眼睛一闔一闔的像是要睡,忍不住夸道:“跟你兄姐一樣,從小就膽子大。”

    不過人家爹娘膽子也不小,心也寬,生的三個孩子都是好性子。

    作者有話說:

    明天見

    第一百六十九章

    蘿卜下地窖的時候其其格和吉雅被遞了下去, 巴虎把蘿卜裝羊毛袋里用勾子勾著遞進去,兄妹倆在地窖里把蘿卜拿出來碼地上。

    “爹,還有嗎?”吉雅喊。

    “有有, 還有兩袋。”不過地窖里已經快堆滿了,巴虎屈膝跪地上, 把兩個孩子拽著拉上來, 剩下是兩袋蘿卜直接豎著放進去,吃的時候也方便拿。

    活兒干完了該結工錢了,巴虎給其其格和吉雅拍拍身上的土,“去找咱家掌柜的結賬, 爹不管錢。”

    其其格腳步一頓,轉過身討好道:“爹,你看我怎么樣?我給你管錢,我也是掌柜。”

    “不怎么樣。”巴虎搬了木板蓋住地窖口,拍拍手上的灰, 用手背抵著她的頭往前院走,“我要給你娘說,你想奪她的權, 讓她扣你的工錢。”

    一提要扣工錢, 其其格蔫巴了,假模假樣哈哈兩聲,扭著身子回頭拽住她爹的手, “我開玩笑的, 你看你咋還當真了?”

    “開玩笑的?”

    “嗯嗯。”小丫頭連連點頭。

    巴虎忍笑,順著她的話說:“你瞧我, 差點就當真了, 你開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其其格沒忍住, 輕哼出聲,甩掉他的手,大步跑進灶房去洗手,聽吉雅的聲音在臥房里,她甩了甩手上的水急匆匆跑進去,剛好看到她娘給了一角銀子。

    “娘娘娘,我的呢?”她捧著手湊過去。

    “都有。”蜜娘比著吉雅手里的那塊兒拿了個差不多大的,“今天你倆都辛苦了,娘多給一點。”

    “是賞錢嗎?”吉雅來回顛著那角銀子。

    蜜娘一愣,笑言:“對,是東家給你們的賞錢,好好干,以后還有。”

    “東家說他不管錢,才不是他給的。”

    房門開著,院子里抱孩子的男人聽了好笑,抱著小兒子走到檐下,說:“你娘是掌柜的也是東家,她說話比我這個男東家說話好使。”

    哈布爾看到蜜娘走出來又伸手要抱,蜜娘打了下他的小手,繞過他們爺倆進了灶房,“今天晌午煮羊肚rou可好?”

    “還想吃羊腸rou,新鮮的。”吉雅說。

    “那你跟其其格哄弟弟,我去灌羊腸。”巴虎把哈布爾放炕上,囑咐兩個小的哄他玩。

    蜜娘端了羊肚去河邊洗,巴虎提了盤羊腸子,兩人蹲在河邊說話,對岸是阿爾斯狼臥在草叢里睡覺。

    “傻狗。”他見到它就忍不住罵。

    “下午你把狗窩里的毛氈和墊子都給搬到狗屋里,屋里的狗窩都給拆了,看它們過不過去睡。”蜜娘說。

    “大黃呢?它可是要守著你睡啊。”巴虎的話里含著酸。

    “先都給拆了,大黃要是不愿意出去就讓它睡檐下。”狗多了,院子里怎么掃都有味兒,蜜娘是打定了主意要把狗都遷出去。留個狗窩在,就是夜里出去了,白天還會跑進來睡覺。

    巴虎點頭,說起了進山的事,“我打算明天或是后天進山砍些樹,剝些樺樹皮,把大斑小斑都帶過去,大胡小墨留家里。”

    蜜娘轉頭定定瞅了他兩眼,沒吭聲繼續清洗羊肚上的黏液。

    巴虎看到了她的眼神,打補道:“聽說夏天蓋房子是從山里砍的樹,我得去看看,看山里是啥情況。”

    “你又不住山里,山里啥情況跟你有關系?”

    男人不吭聲了,一盆臟水淋在地上,瞬間被/干巴巴的黃土吸收,一點都沒流進河里,“我總要去剝樺樹皮的。”

    “阿斯爾說……”

    “行吧。”巴虎打斷她的話,也不掩飾了,“我想帶大斑小斑進山看看,說不定山里還有三四只山貍子在等它們。”

    蜜娘哼了一聲,瞪了他一眼,“我就知道。”

    男人心虛笑笑,“反正家里也沒事,我去走一趟。”

    “隨你。”蜜娘心里清楚他就喜歡這些東西,喜歡狗,喜歡牛羊,喜歡馬喜歡駱駝,后來又喜歡山貍子,不喜歡跟人打交道的年歲里,他就是跟這些動物日日相處的。曉得有兩只山貍子曾來過,他心里就癢癢,就惦記著把野的勾回家。

    “只給你六天的時間,不管找不找得到你都得回來,多帶幾個人。”她交代。

    “行。”巴虎應的爽快,歡歡喜喜地恭維:“我就知道你懂我。”

    “我不懂,我懂屁。”蜜娘白他一眼,面無表情復述他的話:“聽說蓋房子的樹是從山里砍的,我得去山里看看情況。”

    離譜到沒邊。

    巴虎哈哈大笑,端起盆子站起身往家走,路過時撞了她一下,“你真不好玩。”

    蜜娘抬腳想踢他,不料他后背長眼跑了兩步,踢了個空,她也跟著小跑著攆,一直跑進院子她都沒攆上。

    再踢就沒意思了,蜜娘拿眼戳他,接過他手里的盆,扭身進了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