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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荒到草原后 第36節

    “又不要你出錢,你苦大仇深的做甚?反正冬天也沒事干,老頭老太太們也閑著,給他們找個活兒,我看他們挺樂意的。”扈縣丞想起巴虎家里人少事多,看他這樣子像是不樂意蜜娘去念書,就說:“上面下的政令就是要他們都學會蒙語、學會養牛羊,你要是嫌時間長耽誤事,你就自己在家把蜜娘教會,考核過了就不用再去了。”

    到頭來轉了一圈又回到他身上,巴虎猶豫著問:“你這里有沒有書?就是才入學時教寫字的那種。”

    扈縣丞打量他兩眼,“給你媳婦用的?”

    當著老熟人的面,巴虎也不遮遮掩掩了,大大方方說:“我用,我想練練字。”免得一拿筆就露餡了。

    “我讓大郎找找他以前的書是否還在,你過個幾日再來。”小時候像個滾刀rou一樣,他說了多少良言都勸不動,現在倒像是得了失心瘋突然要練字,他作為磨破嘴皮子的夫子,必須滿足他。

    “行,我過幾日再過來。”巴虎抽出扈縣丞手里的紙,這個不能漏了。

    晚上蜜娘再回來,紙上的字就少了大半,巴虎竊喜,他又能多混些時日。

    “羊如何了?”蜜娘還惦記著揣崽的母羊。

    “好多了,沒流血了,再過些日子就能放回羊圈里。”但肚里的羊羔有沒有受影響就不好說,有可能生下來就沒氣了,更大的可能是身體弱,熬不到明年開凍。

    能活著就好,蜜娘剝了熱氣騰騰的板栗,塞了個到巴虎嘴里,“今天下午扈縣丞來了的,說三天一休沐,我后天就不用去再去聽課了。”

    “怎么了?學煩了?”才上兩天課就盼著休息了。

    那倒沒有,好些人一起聽講挺有意思的,就是她也有私事做,家里的事都壓在巴虎身上,她也不好意思提想吃的飯。

    “木槽里的韭菜能吃了,明晚睡的時候發兩盆面,后天我蒸鍋饅頭蒸鍋韭菜羊rou包子。”蜜娘端起水漱漱口,“吃飽了,剩下的都是你的。”她要是不說吃飽了,巴虎就不動買回來的干果。

    巴虎一聽她的話就明白意思,“想吃饅頭了?”

    “嗯,什么都不加,就是凈饅頭,一口咬下去彈牙,嚼軟了甜滋滋的,不是糖水那種甜。”蜜娘咽了下口水,再說她就睡不著了。

    “還有就是我想洗澡,趁著蒸饅頭的熱乎氣,我倆都好好洗個澡,再把床上的被子拆了洗洗。”蜜娘睡到床上,等巴虎上來了就靠他懷里繼續點燈苦讀。

    “這是木香寫的字,好看吧?”她的字跟木香的一比,像是爛掃帚在地上劃出來的。

    巴虎不應聲,就怕會扯到他身上來,“我教你讀一遍,早點記住我們也早些睡覺。”

    到了休沐這天,蜜娘起床后把鋪的棉布單子和蓋被都給拆了下來,趁著蒸饅頭時炕頭熱,她把棉花被胎給鋪在炕頭。冬天就是有日頭,照下來的光也是冷的,衣裳被褥都是用這個方法給烤去濕氣。

    “蜜娘,東家讓我來給你說,揉面的事你別碰,他回來他揉。”牧仁大爺踏雪進來說。

    “好,我曉得了。”蜜娘聽外面有說話聲,不像是男仆的聲音,她問:“外面是誰來了?”

    “來預訂羊羔牛犢的,還是從茂縣過來的,東家在帶他們看母羊。”

    “我也去看看。”蜜娘換上長筒牛皮靴,怕滑摔了,手里還拄個棍子。

    朝魯大叔和其他男仆把牛羊給圍在一起,巴虎帶了七八個人站在羊群里介紹母羊的骨骼和體型,看到蜜娘出來也只是頓了一下,繼續冷著臉說話。

    “這是咋了?看著像是要吵架?”蜜娘悄悄問牧仁大爺。

    “那些人想租百八十只,那怎么可能,就是熟人也不會租這么多出去。”

    “行,你們再看看別處的。”巴虎聲音漸近,他一從羊群里出來,其他人也散開,牛羊見沒人攔著了立馬跑開。

    蜜娘等來人騎了馬走了,跟在巴虎身后往屋里走,“什么情況?”

    “不是誠心來談生意的,估計是想來撈一把,要是一下子賺了也倒好,賠了賣身干活他們還是賺了。”巴虎攬著蜜娘往屋里走,“這樣的人我不會把牛羊租給他們,不是踏實干活的人。”

    兩人進了屋,巴虎把大門從里面給栓死,鍋里的水已經燙了,他把浴桶洗干凈給扛灶房里,舀了大半桶水進去,“你洗,我來揉面。”

    蜜娘也沒啥不好意思的,踩了凳子坐進浴桶里,微燙的水包裹著身體,她愜意地靠在桶上看男人大力揉面團。

    “夫子考考你,光著身子洗澡的小娘子直勾勾地盯著健壯的男人做飯是怎么說的?”巴虎往前走了兩步,居高臨下地盯著水下玲瓏的身段,嘖嘖有聲道:“比面團還宣軟。”

    蜜娘面上發熱,嘴上卻不怯,“有眼光。”

    作者有話說:

    照舊

    第五十三章

    一鍋饅頭一鍋包子, 巴虎跟蜜娘兩個人吃了三天。三天后又逢休沐,巴虎像是犒勞苦學的學生一樣,用黃油煎了兩盤牛排, 拌盤小蔥豆腐,打了桶酥油茶, 給蜜娘填飽肚子。

    “過一個休沐日要是不下雪, 我們就去茂縣看大夫吧。”蜜娘說。

    路上并不好走,像是人多的地方還能走牛車,但出了這個范圍,沒人走動的地方只能縱馬, 車輪陷在雪里打滑只能給抬起來。巴虎想到扈縣丞說的要教救濟院住的人辨認草藥,到時候應該會請大夫來,要是沒大夫再考慮去茂縣也不晚。

    “再等些日子,趙大夫不是說要大半個月再去給他把脈的?這才十一二天,我們過兩個休沐日再去。”

    “那也行。”蜜娘摸摸肚子, “其實不去看也行,我覺得就是懷上了。”

    巴虎笑笑沒應聲,孩子懷在蜜娘肚里她是最cao心的, 說不去看也是怕這天氣趕路麻煩。

    “我去找扈縣丞問問, 看近日官府有沒有往西邊去的車隊,要是有我們跟他們一起。”他也該去走一趟了,扈縣丞說給他找書, 一直沒音信來, 恐怕是忘了。

    外面還在飄小雪,巴虎穿了雨披走在雪里, 巴拉和阿爾斯狼帶著大黃在雪堆里鉆洞, 他吹了個口哨, 大黃先看了看他,又盯著家門口,只有巴拉屁顛顛跑了過來。

    他恨恨地指著大黃,白喂它了。還有阿爾斯狼那見色忘主的,好的沒學會只學會了敷衍,搖了搖尾巴了事。

    “不怕凍啊?”巴虎蹲下抬起巴拉的狗爪,rou墊子凍得紅彤彤的,“大黃那個沒見識的看見下雪就興奮,你跟阿爾斯狼那傻蛋就陪著它瘋?狗爪子凍爛了我可不管你。”

    “嗷——”巴拉嚎了一聲,回頭看了眼,甩著尾巴跟著主人走。

    “你完蛋了,要被淘汰出局了。”巴虎興致勃勃地跟巴拉聊天,直到快到府衙,看外面停了輛兩馬齊驅拉的馬車他才住了嘴。

    “砷兄,可把你盼來了,路上可還好走?”扈縣丞聽到通傳從衙門里快步走出來。

    “不甚好走,好歹也安穩到了。”男人從馬車里出來,大笑道:“有些年沒見了,你不見老啊。”

    “老了,白頭發都有了。屋里坐,外面冷……”扈縣丞一撇眼,就見一個捂著嚴實的人疾步在雪地里跑,人他沒認出來,倒是身邊的狗他認識。

    “嗯?認識的人?”

    “一個學生,跟他的狗。”扈縣丞搖了搖頭,不再多說。

    巴虎跑到看不見衙門的地方才停下腳,插著腰大口喘氣,耘谷的那個大夫怎么跑到這兒來了?兩地一南一北,他就是想著不會遇到熟人才大老遠跑去“求學”的。

    巴虎也不想著去扈縣丞那里拿書了,他還要避著那個方向,萬一被那大夫遇到了,全鎮的人都知道他不懂房事,找不到入巷口……

    但他又不安心,打發了巴拉他又繞了個圈過去,剛好看到衙役把馬車給趕到扈縣丞家,看樣子是不打算走了。

    蜜娘見巴虎回來,忙問如何。

    “沒見到人,他家來了客人。”巴虎面上有些不自在,“我明天再去看看。”

    次日送了蜜娘,巴虎調轉車頭剛想再去衙門瞅瞅,就見扈縣丞陪著那個大夫走了過來,可怕的是還往他這邊指了一指頭!

    巴虎像是被狼追的,一個悶頭撞進沒闔嚴實的車廂里,膝蓋磕在車轅上疼的他抱著腿抽氣。

    叩叩兩聲,扈縣丞站外面喊了聲,“巴虎你在搞啥幺蛾子?”

    巴虎沒敢說話,摸了摸臉,用袖子捂住嘴,含糊地問:“夫子,你有事?”

    “你有事還是我有事?”扈縣丞沒好氣地推開車門,看巴虎一個大男人跟個小媳婦兒似的捂著臉一縮,惡寒地罵:“你撞邪了?給我出來正常說話。”

    見外面只有扈縣丞一個人,巴虎又抖擻了精神,彎著腰挪出來坐車轅上,“夫子,你找我?”

    “你剛剛跟見鬼了似的往車里躲是啥回事?還有昨天下午,帶著條狗在衙門外面干啥?”

    “我昨天是遛狗,剛剛……剛剛是被雪迷了眼睛。”巴虎眼睛不住掃視著救濟院的情況,小心打聽:“夫子,剛剛跟你一起的人是請來講學的大夫?”

    他就說嘛,扈縣丞瞇眼打量他,“你聽誰說他是大夫?”

    呃,“我猜的,蜜娘昨天說今天要學認草藥。”確定是請來的大夫,巴虎就蔫了,也不顧扈縣丞審視的目光,沖著牛屁股甩了一鞭,火燒屁股似的逃跑。

    蜜娘下雪來坐車的時候差點沒認出來人,沒下雪巴虎也穿了雨披,帽子高高戴起,臉上蒙了青灰色的布巾,只留了一雙眼睛在外面。

    “你怎么了?臉受傷了?還是生病不能見風?”

    “沒有。”巴虎瞥到那大夫提了個箱子走出來,立馬牽了牛韁繩往回走,車都不坐了。

    “說吧,到底怎么回事?神神叨叨的。”回了家,蜜娘坐男人對面盯著他問。

    對著蜜娘他就沒什么好瞞的了,“我看見我在耘谷問事兒的大夫了。”巴虎比了比手指,“就是買/春宮圖那回,他還照著春宮圖指點我了。”

    “我們今天確實是換了個面黑無須的夫子,他教我們辨認草藥的根莖葉。”蜜娘訥訥,這也太巧了吧,“你不是說耘谷離這里很遠?”

    “他跟扈縣丞認識,應該是扈縣丞請來的。”巴虎抹了把臉,跟蜜娘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忍不住大笑出聲,太丟人了。

    “以后我去接你把臉蒙住,他認不出來的。”巴虎慶幸當時蜜娘沒跟去。

    只能這樣了,小兩口跟做賊似的,送人接人都躲著人走,好在現在是冬天,用布巾包住臉也不突兀。

    巴虎白天躲著人走,晚上睡在被窩里還要被盤問霍香開的花是什么味兒,狼毒開的花有沒有毒,珠芽蓼的根莖跟樺樹皮哪個的鞣質更強……

    這一下子觸到巴虎的盲區了,珠芽蓼是什么東西他都不知道,可能見過也可能沒見過。如果能代替樺樹皮,他就不用擔心進山后再遇風雪天。

    但聰慧好學的種子已經埋下了,讓巴虎在蜜娘面前撕破自己的臉皮他又做不到,只好支支吾吾地裝睡意朦朧。

    “哎?這就睡了?”蜜娘還精神著呢,她明年要放蜂,肯定要搞清哪種花最好,哪種花有毒或是味道怪,要是能找到味道好聞又有藥性的花那再好不過了。

    蜜娘推了男人一把,湊著他耳朵說:“你別裝睡,這還不到你犯困的點。”

    巴虎緊咬牙關就是不睜眼,想著要趕緊去茂縣一趟,不僅要買練字的書,還要買介紹藥草的醫書,也不知道買不買的到。

    “朝魯大叔,你帶個人明天跟我們去茂縣走一趟。”巴虎急急忙忙安排去茂縣的事,帶兩個男仆,要是馬車陷雪里了就把雪給鏟平,早上走晚上總能趕回來。

    等蜜娘一回來,他又把去茂縣的事告訴了她,一直拉著她說去茂縣的事,反正不給她再問他藥草的機會。

    “今晚好好睡一覺,明天坐車可累了。”蜜娘剛把寫的東西拿出來,巴虎見了給沒收壓在枕頭底下。一直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謊說多了,哪哪都是漏洞,光是補漏都讓他提心吊膽的。

    真累人。

    沒人踩過的地方,雪又松又厚,勒勒車進了雪里車轱轆都看不見了,但這種情形剛好還能走,就是累牛。巴虎又返回去牽了頭公牛來,還拿了軟牛皮把牛的四條腿給包了一層。

    “可算是到了。”朝魯大叔累的都出汗了,還不敢摘帽子,只能皺著眉頭說:“東家,這鬼天氣你跑來茂縣有啥重要的事?”

    “重要,很重要。”這一趟比巴虎預想的輕松,進了茂縣路就好走多了,四個人都坐在勒勒車里,巴虎趕著牛往醫館的方向去。

    “恭喜,是喜脈。”

    朝魯大叔一聽這句話,心里的牢sao立馬消失了干凈,懷娃了呀,那的確是必須來走一趟。

    “恭喜啊東家,要當爹了。”朝魯大叔誠心祝賀。

    是啊,要當爹了,真是個奇怪的字眼。

    離開醫館,巴虎又趕車去書鋪,他沒讓蜜娘下車,自己去了鋪子里買了兩本字帖,問及藥材書的時候也拿了兩本。出門前偷偷在懷里塞了兩本,打算私下自學,蜜娘要是遇到不懂的,他還能再充充夫子。

    蜜娘看巴虎遞東西進來,她接過一看,一沓微黃的紙,兩只毛筆,一個硯臺,還有兩本書……

    “這是夫子當厭了?”蜜娘探出頭剜了男人一眼,“我就知道你對我不耐煩了,前天晚上裝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