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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封府美食探案錄 第198節

    馬冰也加入其中。

    臨走前還按住蠢蠢欲動的小黃,又布置了功課。

    “你跟秋天一人一份,回來我要考的。”

    小黃蔫嗒嗒同意了。

    倒是高老六登門拜訪,見忙得厲害,問了一嘴,也順勢撥出一干人手來幫忙。

    在黑船上被捕的余音等人也開審了。

    他本人和幾個隨從活像河蚌成精,一字不發。

    倒是那四個所謂的丫頭,神色懵懂、眼神迷茫,其中有個很快松了口,偷偷說之前船上確實曾有人來,好像也關著其他女孩子。

    但大家都是每人一間,不得外出,具體有多少人她們也不清楚。

    “我們也不知外頭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只是有一天晚上突然聽到外面亂糟糟的,好像有許多人在搬東西、走動,隱約有被捂著嘴拖拽的聲音……”

    現在回想起來,那姑娘還忍不住渾身發抖。

    主審官員問道:“你們之前認識余音嗎?跟他什么關系?”

    那姑娘點頭,說她們確實是那位余管事的丫頭,平時多伺候他。

    不過有時來的客人起了興致,也會被推去伺候旁人。

    主審官聽了皺眉,“客人?什么客人?”

    姑娘歪頭看著他,用最天真的語氣說出最殘忍的話,“就是來找樂子的客人啊。”

    堂中有片刻安靜,然后某種難言的壓抑迅速蔓延。

    大家終于意識到,這幾個被解救出來的姑娘和以往遇到的受害人都不同。

    她們大多三五歲時就被賣了,然后關在王府中接受特殊調教,期間不得外出、不得與旁人交流,就像被豢養在籠子里的鳥兒,完全不知道外面正常的世界和生活該是怎樣的。

    從王府到船上,也不過是從一個房間到了另一個房間,一座牢籠到了另一座牢籠。

    她們甚至沒怎么見過外面的陽光,終日與四面墻壁和門窗為伍。

    吃喝拉撒,都在尺寸之間。

    只有有客人來時,她們才會被短暫地放出來,供人取樂。

    但那時往往是黑夜,舉目四望不見日光,唯有無邊的黑夜和滿天星子。

    那姑娘說,那些客人來時都戴著面具,也不大說話,好像很怕被人認出來似的。

    客人們有的很溫柔,有的卻很粗暴,有時她聽見別的姑娘接客都會從頭哭到尾。

    “他們還會咬人,出血的。”那姑娘縮了縮脖子,捂著胸口,很疼的樣子。

    主審官再問,她就不知道了。

    她和其他三個姑娘都是這兩個月才來的,客人也沒接過幾回,知道的事情很少。

    若非如此,余音也不會留下她們。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

    那黑船上確實一直在做見不得人的營生,肅親王府被圍的消息傳出去后,黑船管事余音就開始轉移,如今那些姑娘和原本值錢的裝潢陳設都不知去向。

    或許,一同消失的還有更要命的東西。

    “錢財和人恐怕只是其次……”

    看著面前空蕩蕩的房間,謝鈺低聲道。

    這是他帶人查抄的第五處可疑宅院了,鋪地的石板磚都掘開搜了一遍,仍是撲了個空。

    馬冰也有點著急。

    照那黑船上下來的姑娘說的,被轉移的至少還有其他數名女子,如果遲遲找不到,或許再見時就是尸體了。

    至于其他的……

    “肅親王從不做無用功,”謝鈺往門框上拍了把,微冷的空氣中瞬間震起一層塵土,“他如此費盡周折拉攏人,自然會加個鎖頭。”

    那些被拉攏的大臣甚至某位、某幾位皇子偷偷來,又偷偷去,哪怕當時拍胸脯保證了,萬一日后反悔,豈不是人財兩空?

    所以,一定會有賬本之類的書面證據,或是足夠用來使雙方心安的信物之類。

    “會不會還是走了水路?”馬冰問。

    謝鈺道:“有這種可能,但一定會有最重要的東西留在肅親王觸手可及的地方。而且那船上貴重的陳設中不乏笨重的,若都要裝船,未免太惹眼了些。”

    況且之前來提供線索的女人也說了,確實見到小船運送了東西往東北去了。

    但沒有女孩子們。

    當時風聲緊,應該來不及立刻殺人滅口。

    可若再晚幾天,就不一定了。

    孫總兵已經帶著船隊沿汴河南下,追擊可疑船只去了,希望能盡快傳來佳訊。

    “大人,搜完了,沒有!”

    元培頂著滿頭蜘蛛網,跳進來說。

    “走,去下一處!”

    謝鈺看了馬冰一眼,兩人一起轉身出去了。

    另一邊。

    昏暗逼仄的房間內丟著十幾個蒙眼堵嘴的小姑娘,門窗緊閉,不見一絲光亮。

    前不久,她們被強行喂了迷藥,這會兒已經有人悠悠轉醒。

    外面似乎聚著幾個人,高高矮矮的剪影映在窗紙上,像張牙舞爪的怪獸。

    一個年長些的聲音低低罵了句什么,然后便腳步匆匆地離去。

    過了會兒,另一個年輕些的不知問誰,“劉哥,咋辦,真殺人啊?”

    腦袋還有些不大清醒的小姑娘聽了這句,渾身一僵,蒙著眼睛的黑布很快就被淚打濕了。

    為什么要這樣?

    我們做錯了什么呀?

    話音剛落,眾人都看向打頭那人。

    被叫做劉哥的是個四十歲上下的方臉漢子,聞言眉頭皺成rou疙瘩,甕聲甕氣罵了句,“狗仗人勢!”

    天剛蒙蒙亮,東邊的天空已經泛了白,卻照不透濃重的霧氣,顯得很是鬼魅。

    “劉哥,”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吞了口唾沫,聲音微微發顫,“我,我不敢……”

    以前他們干的也不是什么正經營生,可殺人這種事,確實沒有過。

    劉哥擰著眉頭想了一回,“不行,不能動手。”

    眾人都微微松了口氣。

    他們自認不是什么好東西,可殺人這種事,著實太挑戰底線。

    “可管事肯定不會同意的。”才剛說話的年輕小伙子緊張道。

    他簡直怕死了那幾個管事。

    “怕什么!他們才幾個人,咱們多少人?”劉哥踢了那小子一腳,“狗日的,你爹給你起名叫虎子,老子看你這膽子連病貓都不如。”

    虎子被他踢了個趔趄,不敢言語,掙扎著站直了。

    “劉哥,那可是王府……”

    有人還是怕。

    “去他娘的王府,”劉哥冷笑道,“落毛的鳳凰不如雞,王府又怎么樣?如今還不是給人攆得狗似的。前兒夜里我都聽見了,那什么老王爺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眼見著就要完蛋,只怕再過些日子,王府都沒了!”

    黑船存在幾年了,以前也不是沒遇到過小風小浪,可他們什么時候跑過?

    如今連老窩都舍了,可見是要完蛋。

    眾人一聽,確實有道理,就覺得膽子又回來了些。

    “劉哥,您怎么說,咱就怎么干,都聽您的!”

    “對,聽您的!”

    劉哥打了個手勢,眾人都湊近了,便聽他道:“他們今兒能叫咱們殺了那些丫頭滅口,難保來日不會再叫別人殺了咱們滅口……”

    誰都不想死。

    眾人一聽,原本怯懦的眼底漸漸漫出狠色來。

    確實。

    管事的總罵這些丫頭片子遍地都是,可難不成他們就是什么金貴人物了?

    不過混口飯吃罷了。

    都死絕了,來日再花點銀子,還不是照樣拉起來一批?

    “你們在干什么?事情都辦好了?!”

    正說著,管事去而復返,見他們湊在一處,似乎在密謀,十分不快。

    眾人聞聲散開,劉哥越眾而出,開口道:“宋管事,幾個什么事都不懂的小丫頭而已,大不了賣去外地也就是了,不用做的這么絕吧?”

    宋管事的眼睛一瞇,冷笑道:“以往傷天害理的事兒也沒少干,怎么,今兒竟裝起菩薩來了?”

    他一抬手,后頭就靠過來幾個虎背熊腰的打手,腰間鼓鼓囊囊,顯然帶著家伙。

    劉哥一歪頭,后頭虎子等人一咬牙,也三三兩兩站起來,露出腰間的樸刀。

    “傷天害理是一回事,殺人滅口又是另一回事,”劉哥飛快地盤算了下人數,底氣足了點,“沒道理什么臟活兒累活兒都是兄弟們干,末了還叫咱們背個屎盆子,你們手上倒干干凈凈的!”

    以往他們干的那些事雖見不得光,但頂了天也就是個從犯。

    可若真照宋管事吩咐的去殺了人,那可就是砍頭的大罪了!

    這回給人拿了當槍使,萬一回頭再牽扯到什么王府里的亂子里,誰知道一扭頭,九族還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