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頁
書迷正在閱讀:今天必須得高調(diào)了、穿書后我只想咸魚、清穿 冤種九福晉重生了、穿越后我天下無敵了、小情竇、穿成渣A后我的O懷孕了、異世陽光農(nóng)場、可以穿書后我把系統(tǒng)上交了、栗色、在求生綜藝招惹前任他叔
白艷低頭喝著姜茶,忍不住地想笑。待穆星終于絮叨完了,她才軟軟地說:“你光知道汽水不好,難道就不知賭場更不好嗎?好端端的…大小姐,來這樣的地方,也不怕人擔(dān)心。” 穆星看著她,突然問:“誰擔(dān)心,你擔(dān)心嗎?” 嬌嗔地看她一眼,白艷低聲道:“你既知道,便少來這種地方罷。” 沉默了一會兒,穆星轉(zhuǎn)移了話題,她道:“這一個多月,我在準(zhǔn)備改變藥房的經(jīng)營模式,我之前與你說過的,你還記不記得?現(xiàn)在我想把權(quán)力握到自己的手里。” “…我還打聽到,之前張老板和我說的那個古板的日本人有個侄子。我想把侄子作為突破口,去接近那個日本人,如果能掌握到藥方,也不用愁再進一步掌握市場了。” 穆星絮絮地說,白艷也認(rèn)真地聽著,用耳,也用心。 一字一句,沒有任何一處提到一絲感情的事,卻字字句句里都透露著情意。 她聽到穆星分明在說,她在努力,她在改變。 她想起穆星曾說你等等我好不好,她原只把這句話當(dāng)做放棄的結(jié)尾,沒想到卻是堅持的序言。 一番商業(yè)計劃說到最后,兩人竟都紅了眼。 摸了摸鼻子,穆星咳了一聲,道:“你快喝吧,喝完我送你回去。” 白艷默默地喝著,只怕自己一點頭,淚水便會墜進碗里。 第五十五章 一切處理妥當(dāng)后,穆星與白艷走出酒店。 天色向晚,街上行人三三兩兩走過。沒有談那些沉重的話題,二人說著閑話,像之前的無數(shù)次那樣,沿街一路并肩走去。 “方才你說你的字是‘璇璣’?你家里人也是這么喚你嗎?”白艷問道。 穆星說:“嗯,我原本大名是叫穆璇,娘親她們就叫我‘阿璇’,啟蒙后我自己做主把學(xué)名改成了穆星,璇璣是我姑母給我起的字。” 白艷點點頭,默默想了一會兒,突然道:“阿璇。” 穆星隨口應(yīng)了一聲。 白艷又道:“阿璇。” 穆星又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頭挑眉看向白艷,白艷也笑吟吟地回看她,道:“我也要喚你阿璇,和他們一樣。” 穆星笑道:“那么禮尚往來,從此我也要喚你的小名。” 她剛想叫艷兒,白艷卻搶先道:“舒晚,叫我舒晚。” 她認(rèn)真地,一字一句道:“舍予舒,日免晚,舒晚。” 穆星一愣,馬上從善如流道:“晚兒。” 白艷抿唇一笑,很快地應(yīng)了一聲。 這時兩人已走到了一處巷子里,天色暗了下去,乍現(xiàn)的金光在巷中流淌,白艷嘴角噙笑,歡喜如晚風(fēng)拂過,輕緩卻真切。 “很好的名字。”穆星道:“月出皎兮,舒窈糾兮。是寧靜舒暢的美意。”她面上不顯,心中卻一陣狂跳。 舒晚,白舒晚嗎?這…是白艷的本名嗎? 猶豫了一下,她才有些躊躇地開口道:“舒晚…是你的本名嗎?”她有些擔(dān)心提起過往,會讓白艷傷心。 白艷卻并未顯出傷感之色,她點了點頭,正要開口,突然深深巷中傳來了一聲低沉的呻.吟。 巷子幽深不見底細,這一聲呻.吟顯得十分詭異。 心頭一凜,穆星馬上伸手護住白艷,脫離了歡愉的情緒,她這才察覺到空氣中彌漫著一絲若有似無的血腥味。 又一聲痛苦的呻.吟低低傳來,較方才更清晰一些,似乎是女人的聲音。 緊張地抓住穆星的衣服,白艷小聲道:“怎么回事…?好像是個女人?” 拍了拍白艷的手以示安撫,穆星轉(zhuǎn)頭看了看身后相距不遠的巷口,心中十分糾結(jié)。 血腥味和呻.吟,毫無疑問有人受傷了,醫(yī)者的天性讓她無法坐視不理。但天色已晚,又是在這樣的地方,若是貿(mào)然動作,只怕會有危險。若只有她一人也就罷了,但身邊還有白艷,她實在不敢沖動行事。 念頭紛轉(zhuǎn),穆星正想開口讓白艷去安全的地方等著,白艷已輕聲道:“咱們要不要過去看看?萬一她是遇到了什么意外…”或許是曾經(jīng)歷過無助,哪怕知道或許有危險,同為女人,她實在無法就此轉(zhuǎn)頭離開。 想了想,穆星反手握住白艷的手,低聲道:“你靠在我身后,若是情況不對勁,咱們就趕緊走。” 白艷點頭。 下定決心,兩人牽著手,屏息凝視地往聲音的來源走去。 隨著他們靠的越近,沉重激烈的呼吸聲越重,血腥味濃郁不散,地上也漸漸出現(xiàn)了斑駁的血跡。 連綿不斷的血跡起先只是星星點點,越往后,漸漸連成了濃重的一片,看得人不由心驚膽戰(zhàn)。 握緊白艷的手,穆星一步一步往前走去,終于在拐角處看到了一個晦暗的人影。 察覺到沙沙的腳步聲,原本正在緩慢移動的人突然猛地往前掙了一步,但很快她就悶哼一聲,整個人順著墻根跪倒下去。 “呃啊…” 示意白艷站到一旁,穆星忙往前走了幾步,輕聲道:“小姐?你…” 不料她話還沒說完,那女人便嘶聲道:“要動手就少廢話!你們這些走狗——”轉(zhuǎn)頭看到身后吃驚的兩人,她突然又頓住。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和一個穿著高跟鞋的女人,顯然和追殺她的人不同… 急喘了幾息,女人才啞聲道:“你們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