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繼續吹 第8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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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們之間的獨家記憶。 手中的獎杯似有千斤重,盛悉風看著面前意氣風發的臉,驟然反應過來昨晚被告白的事實。 人在極端情緒下,往往會延遲反應。 就像很多人失去至親的當下并不會覺得難過,只有出奇的平靜,而后在某一個不經意的瞬間,才被觸發悲傷。 狂喜同理。 從小到大喜歡的那個人,竟然說他也喜歡她。 這種認知幾乎讓她心驚rou跳,他還在痞笑:“申城沒有入鄉隨俗,不過我還是想抱一下我的功臣來著,就是不知道我一身臭汗,盛公主會不會……” 話音未落,盛悉風已經用力投進他的懷抱。 作者有話說: 給跪……200紅包賠罪 順便給我的好朋友推個文。 《天真》by南書百城 重遇商行舟,是在海拔四千五百米的高原。 他樣子沒變,換了個身份,兵鋒所指攻無不克,特戰隊里出了名的人狠話少,乖張不羈。 溫盞慢吞吞,拎著瓶水,不太情愿地靠過去,遞給他。 少女裙擺被風吹起,她剛轉身,被人用力拽住,跌進懷里。 “不待見老子?”商行舟捏扁了礦泉水瓶,拽著她纖瘦手腕拎起來,沉聲咬牙,“你早干什么去了?” 【痞帥天之驕子 x 安靜敏感內向】 據說人在海拔四千米的地方,會有高原反應,心慌,胸悶,呼吸困難。 溫盞認為,她人生第一次高反,其實始于十幾歲,初遇商行舟—— 夏日校外,薔薇花開滿墻,他穿黑色t恤從紅墻上一躍而下,下巴血痕鮮明,銳利桀驁的臉,投來漫不經心的一眼。 此后整個漫長的青春期,暗戀不見天光。 然而最后留在他身邊的人,仍舊不是她。 所以分開的那些年里,溫盞讀書學習,將自己照顧得很好。 她并不知道,商行舟到處出任務,曾經在遺書中,寫滿她的名字: “溫盞。” 他的溫盞。 -暗戀/破鏡重圓/大學校園到社會 -算法工程師x空軍特種兵 -“我沒有天分,唯獨這點天真。” 第63章 榮譽加身, 心愛的姑娘在懷里。 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古詩里“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遍長安花”大概也就這樣了。 江開攬住盛悉風的腦袋, 不經意間側眸掃過一旁滿臉寫著牙酸的沈錫舟。 江開做個比他更牙酸的表情:“你也想?” 沈錫舟:“……給爺滾。” 江開勉為其難沖人抬手。 沈錫舟表情明顯不太想配合,但行為上, 還是給“大明星”大庭廣眾之下的面子, 敷衍著抱了一下。 直男的把戲罷了。 盛悉風見怪不怪,從前這兩個人連體嬰似的,成天不是勾肩搭背就是摟摟抱抱, 簡直到了影響市容的地步, 那時也沒見他們兩個害臊,非但不以為恥,甚至反以為榮。 這個時候記起自己是直男了,真有意思。 她也分出一只手臂給沈錫舟,雞飛狗跳三人組合體成功。 沈錫舟:“別抱了, 一會網上傳出【我不是來拆散你們的, 我是來加入你們】的傳聞。” 盛悉風說:“沒事,這個形勢, 別人應該看不懂誰加入的誰。” 頓了一秒, 兩個男人異口同聲:“你加入我們唄。” 很好,這倆賤人又狼狽為jian上了,搞小團體針對她。 此時不是貧嘴的時候, 也不是膩歪的時候, 江開松開兄妹倆, 順便把沈錫舟頭頂的鴨舌帽摘下來扣到盛悉風頭上, 有太多的眼睛和鏡頭朝向這邊了, 雖說這里位置高, 場下看不大到,但謹慎起見,還是要注意避免她的正臉曝光。 他捏一下她的臉:“先回去,等我電話。” 盛悉風偏頭避開:“別把我妝都弄花了。” 江開啼笑皆非:“你妝還不花?” 一個妝如果花到直男都看得出的地步,必然是慘不忍睹的,果然,盛悉風從手機屏幕里看到自己的眼妝已經暈成熊貓眼。 “……” 她“啊”了一聲,沖沈錫舟發脾氣:“你怎么這么久都不告訴我?” “我又沒看到。”沈錫舟莫名其妙。 盛悉風:“你瞎嗎?” 沈錫舟:“就是因為沒瞎,誰閑著沒事要看你啊。” 江開習以為常,誰的偏架都不拉,正要走,掃到旁邊有兩個離的很近的女生手邊有他的應援牌,正舉著手機拍他們,他友好地沖對方笑笑,主動問:“要合照嗎?” 兩個女生對視一眼,受寵若驚地連連點頭。 拍好照片,他跟她們指了指盛悉風:“幫我個忙,她的照片別發到網上。” 兩個女生欣然答應,其中那個扎馬尾的大著膽子問:“她就是你太太嗎?” 法律上來說,已經不是了,但在他心里,她的身份從來沒有變過。 “當然。” * 結束比賽以后,江開還有諸多事宜,媒體采訪,車迷會面,比賽復盤,慶功宴…… 雖說下一場分賽新加坡站就在下個禮拜,時間間隔很緊,不過正好在申城,他本場賽季又逆天的出色,團隊也不至于不近人情,同意給他放一會假。 也只是一會,明天早上就得走。 盛悉風和沈錫舟一塊回到盛家,她先重新洗澡化妝,然后就開始等江開的電話。 期間,她閑著沒事看網上的輿論,不出所料,國內賽車圈普天同慶,國外對他的關注度也進一步提高,商業影響力急劇攀升。 至于她,家里和他的團隊應該有在刻意控制曝光,除了各種各樣猜測和真假難辨的爆料,幾乎找不到什么真實信息或正面照。 他遲遲沒有消息,盛悉風百無聊賴。 不經意間掃過塵封已久的小提琴盒,她的目光頓了頓。 不知道怎么回事,手指和心里都有種說不上來的癢。 先前,她已經拒絕了班長的提議,沒有報名任何樂器演出,只負責主持,還有參加最后的全班大合唱。 節目單已經確定了,他們這屆音樂專業的班級有六個,舉辦畢業音樂會的時間得錯開,他們班的日子定在五月中旬,宣傳單都印得差不多了。 她就是想反悔也來不及。 一直到晚上八點多,江開的電話才姍姍來遲。 “你忙完了?”盛悉風問。 江開說:“沒,喝了兩杯準備逃了。你在哪?” 他就是抱著方便逃的心態,才沒叫盛悉風一起參加慶功宴,否則他們兩個一塊出現就是個活靶子,根本別想提前離開。 盛悉風說:“在盛家。” 江開“嗯”了聲:“我現在過來接你。” “別。”盛悉風沒有讓人來接去送的習慣,平日他開車來接也就算了,今天他喝了酒,過來接她還得打車,“還是我來接你吧。” 江開沒跟她客氣,報了地址。 她在一家酒店門外接到他。 他穿得很休閑,灰色衛衣和牛仔褲,壓得低低的帽檐下,眼神慵懶,剛挺過一場硬戰,精神難免松懈。 “去哪?”盛悉風別開視線,他一直直勾勾地看她,搞得她有點不好意思接他的眼神。 正常流程,應該回家看看父母,然后兩個人出去約個會,看看電影什么的,但江開的提議是:“島灣十八號?” 盛悉風看他一眼。 他語氣很平常,換了旁人聽都不會想歪,但有過肌膚之親的孤男寡女回曾經的“愛巢”,用腳想都能猜到會發生什么。 盛悉風也說不上來前次的體驗算不算好,很痛,但也不是沒有過愉悅,她有天晚上甚至夢到過他。 她盤算了一下,覺得自己可以接受。 喜歡一個人,親近就是本能。 她裝作沒聽出言外之意,比他還淡定地“嗯”了聲,驅車前往島灣十八號。 在她的預料里,他們至少要先開誠布公地談一談,誰知道一到家里,連車都沒下,他就攬著她的后頸,熱切地吻了上來。 盛悉風被他親得暈暈乎乎,推他也無濟于事,好不容易他放過她的嘴唇,埋在她的脖頸胡亂地親,她終于得了空可以說話:“一上來就這樣,你都沒話要跟我說嗎……” “有的。”江開的吻回到她的嘴唇上,含含糊糊地哄,“一會跟你說。” 他抓過她的手,要她自己感受:“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