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被看光光,捏乳尖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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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獸,我們已經離婚了! 變態,我現在都還未成年! 你快松開啊啊! 似乎是聽見她腦子里的控訴,男孩真的松開了手,彎下腰撿起浴袍,將她再次裹了起來,然后把她安置在了床上,又扒了她的浴袍,把她塞進被子里,全程沒有一絲遲疑,cao作行云流水,彷佛在外面做了這種事情不下千萬遍。 這就是全校喜歡的高嶺之花?禁欲學神? 明明就是人面獸心!二十七歲的男人對未成年下手,更何況這輩子我還根本沒有要做他老婆!這么熟練,誰知道之前所謂的出差是不是在酒店里捏女孩的…… 冤大頭前夫哥還不知道自己被打上了浪蕩渣男的標簽,看了看時間和窗外越來越厚的積雪,將手機遞給女孩: “外面雪太大,給家里打個電話,今晚睡這里。” 氣息突然拍打在耳垂附近。 ——好近… 撐在她耳邊的手,近在咫尺的俊顏,靠近后衛衣上的清香,不知不覺打亂了女孩的心跳。 ——真的太近了。 顧梨安的臉越來越紅,耳垂上的紅痣徹底失去了蹤跡,融合在一片殷紅里,在命令式的語句下,下意識想要通過點頭,置換出一些呼吸的空隙。 她不敢再看男孩,接過手機熟練的打字,告訴管家今晚留校了。再抬頭,房間里已經沒有蹤影,唯有衛生間里傳來嘩嘩啦啦的水聲。 顧梨安躺在床上感受到了人生的大起大落。 僅僅一天,她離婚,出車禍嗝屁,重生到十七歲,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發現前夫也重生了。接著一切都圍繞著前夫開始多米諾拍一個個倒。 上晚自習想前夫哥流鼻血,放學準備回家結果血漫金山還被前夫發現,在衛生間里發呆被前夫哥看見血淋淋的小內褲,這都算了,反正也有裙擺遮住了關鍵部位,也不算太丟臉。 但最后那是什么社死場景,因為洗澡想到以前的瑟瑟就忘記自己重生了,大搖大擺出去,發現不對勁剛想到好借口,結果謝謝才說了一半,浴袍就掉地上,被前夫看光光了,還被捏了乳尖尖,他那句不客氣到底什么意思啊啊啊啊—— 呼哧呼哧,蒸汽火車頭頂冒起,嗚嗚直叫,雪上加霜,沒發現前夫已經站在了床邊,近距離審視人類反祖現象。 手臂遮擋著眼睛,女孩小嘴嘟嘟囔囔不停念叨:“蠢死了蠢死了啊啊謝個頭啊我哭…”等她拿下手臂,更是眼淚都要飆出來了,但在羞恥之前,那雙小鹿眼卻不受控制,從頭到尾,連潮濕的發絲都沒有忽略,掃蕩著眼前的美色。 完美的腰臀比,寬肩倒三角——為什么十八歲的前夫就已經穿衣顯瘦,脫衣有rou?并且腹肌上的水珠還在往下滴,青澀里帶著不羈,不羈伴隨著一絲放蕩,那一絲放蕩又被那張清冷的臉無限放大。 一個字——絕! 可以確定群眾的眼睛(包括她)并不瞎。 顧梨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雙腿夾緊卻也無法阻止吐露出的液體,是血吧…只是血吧… 嗯…對了…浴巾下的那一處也是和之前一樣深藏不露嗎? 那性感的身材不斷邀請著女孩盡情遐想,在回憶與現實之間反復橫跳,一邊罵眼前的人太sao包,一邊又忍不住再多瞟幾眼,還以為自己這些小動作沒被發現。 沒有人知道,從小到大主打不食人間煙火禁欲風的許京寒,背地里在家天天穿國王的新衣,睡覺的時候連內褲都不穿,所以——現在這條浴巾下…!!! 不能想了,怕流鼻血。 床上的女孩一點點往墻邊縮,縮到一個角落,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緊緊的,偏過頭,背對著許京寒假裝睡著。 站在一旁的男孩看見女孩的反應,扯了扯嘴角。 感受到床的下陷,躲在邊緣的小可憐不由自主地往中間倒了倒,還來不及再次縮回去,背后夾著的被子就被人抽了出來,火熱的軀體貼到了她的背后。 一米二的床,一米九一和一米六九的男孩女孩,只能rou貼著rou,擠在被子里。顧梨安幾乎要跳起來,卻被人一把按住,身后傳來低沉冷冽的聲音,好似一切都是無可奈何: “只有一床被子,別亂動。” 雙層柜門的最上層,還有一床孤零零的被子,被主人選擇性“遺忘”。 那有力的手臂在被子外摟住女孩的細腰,而被子內的安睡褲蹭到了許京寒結實的腹肌,害怕遇見更堅硬的東西,顧梨安一動都不敢動,直接裝作睡著了,但她的心跳卻一直都狂跳不停。 床上也是淡淡的清香,在男孩的體溫下一點點暈染開來,緊緊包裹住女孩每一寸裸露的皮膚,仔仔細細的親吻,直到沐浴露與洗衣液的混合香味徹底黏在了女孩的身上才肯罷休。 就好像,她也成為了屬于他氣味的一部分。 小笨蛋以為自己還沒有掉馬,腦子里都是怎么辦和他好渣,反反復復雙曲循環,環著環著,再配上小腹上順時針的揉搓和越來越明顯的垂墜感,被驚嚇來回折磨的女孩就這么睡著了。 獨留房間里的前夫哥,在同一張床上,看得見摸得著,但就是吃不到。哪怕雞兒邦邦硬,也只能深呼吸,然后繼續以順時針的方向,隔著被子安撫某人的小肚子。 一個呼吸急促,一個呼吸平穩。 嘆息的人吻了吻熟睡的后頸,將手臂伸進被子里,有些懲罰性的又去捏了捏小奶尖。哼哼唧唧的女孩沒有醒來的意思,反而雙手抱住作亂的手掌,只為了挺起胸去迎。 許京寒拱起腰,往后退了一些,做了幾次深呼吸后又輕手輕腳起身去了浴室。 冬夜,京城一點一點積起了一層厚厚的雪,隨風飄落的雪花是蝴蝶的翅膀,以為會飛向遠方,最終卻落在了同一個枝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