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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壓著跪下的使臣還以為是要對自己動手,急忙掙扎起來。殿內彌漫著一股尿sao氣,使臣們小聲交頭接耳,嗤笑著明顯膽怯的商王使臣。 若是夠硬氣自己還敬他是條漢子,只可惜一見真章就不行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兒竟然還尿了。 鈺沒看他們,伸手從懷里掏出自己當初仙人賜下的闡真訣。眾人的目光都匯聚在這里,緊緊盯著色澤白皙質地光滑從未見過的書本。 御時預感到元始要做什么,心里也提了一口氣。只見他柔柔一笑,手下卻毫不留情的將書一頁一頁的撕下來。 清脆的聲音在殿內響起,眾人都驚呆了,連忙想上前阻攔。 蘇尹跪地哭訴道:“大王,您快停下來,這可是仙人賜下的東西,若是損毀了豈不是觸怒仙人?大王!” 不少使臣都開始勸著,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攔,他們也不想阻攔。 商朝的天下可是打出來的,他們當初都是商王的手下敗將,此時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也不想商王得到。這可是燒的好,燒的好?。?/br> 商朝的使臣此時已經知道山青王并沒有處死自己的意思,但卻更讓他感到絕望。 來之前大王下了死命令要將闡真訣帶回去,現在原本被焚毀,他們的任務已經算是失敗了。自己的親族都還在朝歌,只怕大王盛怒之下要將他們都貶斥為奴隸。 使臣恨不得山青王利落的殺了自己,也省得自己無顏面對大王,還帶累自己親族。 鈺將書頁全部撕毀燒掉,高興的說道:“你們可以回去向商王復命了,山青承不住神明厚愛,損毀便可?!?/br> 他大笑著走出殿門,轉身的瞬間卻冷下臉道:“孤就看著你們怎么千秋萬代,你記得轉告你們家商王要活得長一些,再長一些??!” 蘇尹被鈺的眼神震懾,一時間不敢說話,待反應過來時卻見大王朝著靈堂的方向去了。 * 商王一直在朝歌等消息,萬萬沒想到去的時候私軍加使團一百來號人,回來時只剩二十多人。 為首的使臣戰戰兢兢的將過程一一說了,試圖美化自己不光彩的一面,盡量把事情都推到山青王身上。 卻不想商王早年南征北戰早已練就一雙慧眼,雖然知道事情的結果和使臣沒什么關系,但并不妨礙他借機發作到使臣身上。 他聽到山青王對自己的“祝?!?,不屑的笑了笑并未放在心上。面上卻十分震怒,將陶杯照著下面跪著的使臣當頭打過去。 銳利的棱角家昂頭砸破,使臣卻什么都不敢說,只一味的跪在地上求饒。商王并未理會,輕飄飄的說道:“劉出使無法傳達寡人對山青的關懷,卻讓山青王震怒。來人,將他拖下去,一家全部打為奴隸?!?/br> 說完看向副官,淡淡的問道:“你們來之前山青怎么樣了?” 副官小心斟酌道:“大王,那山青王鈺將王位傳給尹,自殺后就隨著祭司一起下葬了。我們的人翻遍了王宮,原本確實已經被焚毀了?!?/br> 商王面上帶著些許慈悲道:“可惜了山青王和祭司這樣的才俊了,當初他們一起來拜見寡人,寡人也動了將王女許配的心思。只可惜...” 正偽裝著說些冠冕堂皇的話,卻聽到衛兵突然進殿,急切的說道:“大王不好了,邊境的戎又開始作亂了,狼煙一路到了收口關!” 商王站起來驚到:“怎么會,不是才剛剛打退嗎?” * 此時已經回到昆侖的元始近乎有些癡的看著御時,那不過短短二十多年的人族生活帶給自己的影響竟然如此之大,以至于回歸圣人身份后還是難以擺脫。 他在御時死后的兩天迅速將事情安排好,在御時下葬的時候自絕于墳前。沒想到死后卻看到在一旁看著自己的御時,頓時上氣不接下氣的哭起來。 元始哭起來并不是鼻涕一把淚一把,而是壓抑著哭聲小聲啜泣,伏在御時肩上不一會兒就打濕了衣物。 御時有些心疼的抱緊元始,帶著祂趕緊回到昆侖。誰知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呆呆的看著自己。 外面的通天只來得及看到二哥的背影就被關在外面,此時探頭探腦的想要往里面張望。 自己當然什么都看不見,也只是指望二哥能看在自己這么可憐的份上讓自己進去。等了半天也等不上,只能晃晃悠悠離開。 元始緊緊盯著御時,帶著些許哭腔說道:“以后不準你離開我了!你怎么可以那樣,明明能躲開的!” 御時心里發虛,鄭重的握著元始的手說道:“再也不會了,你放心?!?/br> 元始輕輕靠在御時懷里,閉著眼睛感受著祂的存在。話是這樣說,但心里已經放下許多。御時能在無意識的情況下依然愛著自己,似乎也沒什么值得懷疑的了。 想起在一起相處的幾個月,御時一直對自己言聽計從,從未表現出對自己的不滿,元始心里也不再糾結于曾經的事情了。 祂了解御時勝過自己,御時的原則感很強,如果自己真的錯了祂也會提出來的。只是祂從未有過什么異議,也許自己就是對的。 那些過去,不過是天道邪靈一手導演的悲劇罷了,祂們不會重蹈覆轍。通天也不會因為弟子的三言兩語就與自己離心離德,也不會因為天道的蠱惑就...自爆。 元始趴在御時懷里看著水鏡,商朝還是那個商朝,只可惜疆域小了大半。看到商王被奪位的弟弟囚禁致死心里沒有絲毫感覺,冷漠的將水鏡關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