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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夜也沒什么,你們晚上別睡了,看緊大王可別讓他做什么傻事。”說著就趕忙到一旁交代別的事情,這一夜宮里宮外的事情真不少。 至于祭司,事已至此也沒什么辦法,只希望大王能盡快走出來。蘇尹不抱什么希望的想著,他們在一起也才六個多月,但感情卻很是深厚。 第二天一早,鈺一醒過來就看殿外放了棺材。他推開門面無表情的說道:“過來為祭司梳妝吧。” 收斂師如獲大釋,跟在衛兵身后進了大王的寢殿,細細為祭司梳妝換衣,將祭司的遺體抱入棺中。 鈺干看著,心里卻恨極了商王。只是他生前有一日是商王,自己為了天下百姓的安穩就不能動他。 垂眸看著棺中安詳的御時,猛然將棺材的蓋板蓋住。取出平日里御時所用的龜甲測算,閉上眼睛說道:“后日下葬罷。” 衛兵領命,將棺材抬到一旁的靈堂。尋常人是不能在宮中停靈,只是祭司位同王后,又是為救大王而死,破一回例也無妨。 等衛兵走后,鈺再次搖動龜甲,算得卻是商王朝的氣運。 從未算過的鈺測算起來也是出奇的順利,看著卦象顯示的殘缺氣運微微一笑,笑中卻帶了一絲陰狠。 現在奈何不了商王,以后還不行嗎? 第1卷 第68章 衛兵首領從殿外一路小跑過來, 下拜道:“大王,我們的人已經搜尋到刺客了,只是...都已經死了, 沒能留下活口。” 說著一揮手, 下面的人連忙將蒙著布的尸體抬到殿外。尸體上并沒有什么明顯的傷痕, 周圍也沒有噴灑的血液,看上去詭異極了。 想到那群人殺死的是可通神靈的祭司,衛兵首領將頭深深埋下去不敢說話。 鈺小心放好手上的龜甲,盯著那些尸首看了一會兒道:“直接扔到外面, 等什么時候被野獸啃完了將他們的尸骨焚了。” 說著吩咐一旁候著的蘇尹:“去將那些方國使團都給請來, 孤要好好招待他們。” 蘇尹張了張嘴,想說他們不過一個小國, 那些方國可還有不少能和商王叫板的, 實在是得罪不起。但想到慘死的祭司也只能沉默,頓了頓便通知下去。 鈺坐在高位沒有說話,瞇著眼睛把玩著昔日珍藏的闡真訣。“去取個火盆來, 等人來了只上些水便罷了。” 下面侍官不敢吭聲,依言去準備熱水。他上司死了之后自己就頂上來,很多事也不知道輕重, 只知道依著大王的性子。 使團們想都不敢想,不過一夜之間就發生了那么多事。先是大范圍失火, 又是山青國國君和祭司被刺殺,簡直太過刺激。 這時候山青卻騰出手來宴請使團,想也知道這是宴無好宴,應當是確定了刺客出自哪里。 他們隸屬于不同的方國,此時卻頗有默契的互相對視,避開商王使團的目光。 昨天的事稍一打聽就打聽出來了, 刺客裝備精良,足足有五十多人。能養得起這么多人的除了財大氣粗的商王不做它想,也只有商王有這個魄力。 他們這些小國,即使對闡真訣的原本眼饞,也不敢直接針對山青王。商王倒好,直接派出五十刺客,還將能通神明的祭司給刺殺成功,他們都不知該說什么好了。 鈺跪坐在殿內,看著那些使團一個個進來,挑起嘴角笑了一下道:“昨晚出了些事,恐怕打擾到你們了,今日是特意賠罪的。” 下面使者們訥訥不敢言,這殿上都是清湯寡水的,那里是賠罪的意思,興師問罪還差不多。 商朝的使臣仗著身后有商朝做靠山,挑釁道:“殿內既無歌舞又無酒rou,怎么就是賠罪了呢?” 殿內頓時靜了一瞬,原本還在小聲交流意見的眾人不敢說話,悄悄看了一眼上面山青王的眼神。 鈺的神色沒有任何變化,甚至還笑著說了一句:“哦?那你是覺得孤做得不對嗎?” 沒有再說下去的興致,鈺淡淡的說道:“都坐下吧,今日也是為了這闡真訣的原本歸屬一事。” 使臣們對視一眼,這山青王只怕是屈服于商王的威勢了。先前他們也只是求見祭司解惑,卻不敢提起原本歸屬便是因為如此。 商王勢大,這樣的東西拿到手只會給自己招災。 那商王使臣毫不避諱的坐在前面,大咧咧的說道:“國主早該這樣了,人族共主乃是商王,這也該送到朝歌供奉才是。先前祭司把持闡真訣不放,這不就遭報應了嘛。” 御時聽了這話抿抿唇,下意識朝元始看過去。這話不免有些歹毒,誰不知自己和元始極為恩愛,竟在自己死后這樣刺激元始。 鈺的手狠狠握緊,手心掐出一道月牙。環顧殿上竟然沒有一個人敢為祭司說話,他怒極反笑,反問一句:“真的嗎?” 說完便神色一變,怒斥道:“將這不知天高地厚、不尊亡者的歹毒之人給孤拿下!” 衛兵們只聽從鈺的命令,盡管他們也有些害怕商王怪罪下來,但他們也很為祭司鳴不平。受了祭司的恩惠,此時也要為祭司做最后一件事才是。 使臣被五花大綁壓著跪下,鈺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想起那些刺客身上搜出的信心里怒火更加高漲。 “把火盆給孤搬上來。”打蛇打七寸,殺了這么一個人根本頂不了什么用。鈺看著衛兵小心的將火盆搬到自己面前,有些不屑的笑了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