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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寶隨手翻開一頁,正是兩個男人的春宮圖。他瞪圓了眼睛,擺出身為哥哥的架勢:“三寶,你才十五歲,不可以看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這應該給楚孤逸看!” “……哦。” 二寶鄭重地將話本放在門口,確保楚孤逸出門的時候一定會撿到。 …… 屋內,楚孤逸取出一卷粗布,鋪陳開來,里面是大大小小幾十根針灸針。他擼起賀涼水一只袖口,露出小臂,指尖在幾處xue位按了按,旋即開始扎針。 賀涼水于睡夢中抿起蒼白如紙的唇,俄頃,絲絲縷縷的煞氣自扎針處冒出,楚孤逸張開右手,五指裹挾靈力,握住這些煞氣,猛地往外一拽,盡數祓除。 煞氣在體,雖然不多,卻會阻塞血脈,為什么不說呢?還是覺得,這點疼痛可以挨過去,無所謂? 是無所謂,對于楚孤逸而言,前提是在他自己身上。到了賀涼水身上,他的想法卻截然相反。 許是身體的疼痛減輕,賀涼水下頜線條不再緊繃,嘴巴恢復一點血色。 楚孤逸取出所有丹藥,慎重地選擇半晌,藥效不能太霸道,還要適合魔修體質。 最終拿起淺綠色的小瓷瓶,倒出一粒同色紅豆大小的藥丸,兩指拈著,輕輕塞進賀涼水唇縫。 賀涼水若有所覺,稍稍偏過頭,吐出藥,“……苦。” 楚孤逸撿起藥,“賀先生,吃了藥你才能病愈。” 賀涼水再次吐了出來,生病讓他不自覺露出孩子的一面,“苦,不吃。” “……” 楚孤逸也是沒轍了,略一思忖,將藥放入自己口中,傾身覆上賀涼水的唇。 將藥渡過去,就像第一次見面那樣。 又有所不同,他已經無法忽視這兩片唇的柔軟,以及其中賦予的特殊含義。讓他不禁在喂完藥之后,深入索求。 賀涼水嗓間發出顫音,喉結一滾,咽下了藥。草藥的苦與唇舌的甜,讓他睜開了眼睛。 楚孤逸對上他眼睛,驀地停下,拉開一點距離。 賀涼水迷迷瞪瞪望著楚孤逸染上薄紅的俊臉,就這么盯著,“我一定在做夢,楚孤逸居然對我耍流氓。你那么正直、正直、又正直,怎么可能對我耍流氓呢?” 楚孤逸:“……” 作者有話要說: 林松煙:師弟的胳膊肘為什么一直往外拐?() 楚孤逸:()()() 賀涼水:……別給我發表情包了。 第030章 做夢 賀涼水說完,眼一閉,秒入睡。真的當成了做夢。 楚孤逸也不知自己松口氣還是空落落,他摸摸自己心口,仍然突突的,像揣了只兔子。他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原來這叫耍流氓?那他豈不是第一次跟賀先生見面就對他耍了流氓? 收拾好針灸與丹藥,楚孤逸仍坐在床邊,定定地注視賀涼水——白玉面具覆蓋的上半張臉,究竟是什么樣的? 鼻梁應該不低,眼睫長,眉毛約莫也是長的;下頜骨線條漂亮,皮膚很白,真容絕對不丑。為什么要戴面具? 楚孤逸伸出手,指尖在即將觸到面具時,蜷進掌心,默然作罷。 既然賀先生不愿讓他看到,自有道理,他若趁機摘下,實非君子所為。 這般想著,楚孤逸的指尖,落到賀涼水的唇上,軟軟的,溫溫的,彈彈的。稍稍擠壓,便觸到堅硬的貝齒,貝齒之下,是軟舌。 楚孤逸就像尋寶,將手指探了進去,已然忘了這也非君子所為,然后吭哧一口,被咬了,“……” 賀涼水呼呼大睡,并嫌棄地吐出他手指,“不好吃……” 楚孤逸手指一圈口水與牙印,胡亂擦了擦,給賀涼水掖好被子,走出門去。 略一頓足,楚孤逸低頭,抬腳,退后一步彎腰撿起書。 書名《鴛鴛緣》。 打開看一眼,啪的合上,立時明白為何是鴛鴛,而非鴛鴦,因為里面畫的是兩個男人。 這等□□,為何會在賀先生的門口?難道是他的?又為何讓我撿到?他在暗示什么?……一時間,楚孤逸想了許多。 隨即,他又否定自己的猜測,怎能這般污蔑賀先生?說不定是哪個俗家弟子落下的。 楚孤逸打個響指,指尖擦出火苗,想就地銷毀,但在火苗即將舔舐到書頁時,倏地熄滅。他干咳一聲,左右張望,確定無人看見,悄悄將書卷起來塞入袖口。 剛走出幾步,便見一道青色人影,楚孤逸心中一咯噔,故作鎮定:“林師兄。” 林松煙并未看到楚孤逸的舉動,事實上,他有些心不在焉。聽到楚孤逸聲音,放才回神,淡淡地問:“賀公子如何了?” “只是身子有些弱而已,沒什么大礙。” “一看就是養在富貴人家的公子哥,沒吃過什么苦。” 楚孤逸不置可否。 林松煙輕搖竹綠扇,就那么看著楚孤逸,神色微有恍惚。 “林師兄?” 林松煙不疾不徐:“這位賀公子,到底是什么人?” 楚孤逸并不意外林松煙會有此一問,早在林松煙與賀涼水第一次見面,他就察覺林松煙對賀涼水態度不一般。 “想來林師兄是猜到了。” “我要你親口說。” “……賀先生確實是魔修。”楚孤逸道,“但他絕非作惡多端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