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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被吻的觸感...很柔軟…很舒服...傅懿寧身體起了一層無法忽略的雞皮疙瘩,心臟快要跳出胸口般躁動。 文祈月執著,一遍又一遍,在寧寧耳邊詢問:“你喜歡我嗎?” 喜歡的只是我對吧?不是我的四合院,我和你年少沒敢說破的曖昧。 房間在兩個人不自知的情況下升溫,文祈月像是要把自己揉進傅懿寧身體里,她的不安經不起酒精搗亂,迫切想從傅懿寧口中翹出一個準確的答案。 哪怕..她在逼傅懿寧。 年少曖昧,兩個人樂在其中,不知有錯。文祈月瞧不起以前的自己,她躲在爺爺傘下自私占有寧寧,不給寧寧名正言順的身份。 這樣的曖昧很渣...她張開貝齒,輕輕咬住傅懿寧肩膀,又像淘氣的小貓,舌尖舔過自己留下的齒痕。 傅懿寧呼吸一滯,微微吃痛,她在思考今晚mama說了什么話讓文祈月害怕? “傅懿寧,你不說,我說了。”文祈月收回主動權,聲音含著熱氣,呵到傅懿寧耳邊,溫柔且認真道:“我喜歡你,喜歡的只是你,無論你變成什么樣,我喜歡你。” 她掏不出一顆真心,選擇真摯的語言傾訴喜歡。 文祈月黑眸灼灼的,還說:“我很抱歉,讓你等了十年,等來一個不夠好的我。” 房是爺爺給的,車是欒一禾賣給她的,工作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文祈月并不是所謂成功人士,她生活隨心所欲,勉勉強強過得去。 寧寧值得更優秀的伴侶,不考慮其他人,優先給了她靠近的機會,文祈月受到鼓舞,真正意義爬出廢墟,朝著陽光照射的方向筆直行進。 傅懿寧動容,轉頭和文祈月面對面。 文祈月氣息很燙,就在她面前,她明白兩個人的距離有多近。 “文祈月,我喜歡你。”傅懿寧手指在黑暗中尋找文祈月臉頰,指尖摸到一行溫熱的淚。 “你想聽,我就說給你聽。”她甩開所有矜持,學著文祈月,一遍遍重復堅定的句子:“我喜歡你,我喜歡的是文祈月,秋天回國陪我度過冬天和以后的文祈月,你明白嗎?” 有一個傻瓜用自己的方式教會傅懿寧勇敢,堅強,貫徹夢想,一往無前。 途中的荊棘,她替她踩,她為她拔,她和她雙腳一樣鮮血淋漓,還勸她站起來,別放棄。 傅懿寧不要文祈月家財萬貫,掏錢賣房支持她創業。 她要文祈月三個字成為生命中抹不去的烙印。 她要拿走文祈月名正言順的疼愛。 “文祈月,允許我再勇敢一次。”傅懿寧摩挲文祈月細膩的皮膚,她呼吸亂了節拍,再次靠近,鼻尖挨著鼻尖。 文祈月心臟懸在嗓子眼,用力吞咽唾沫,意志力搖搖欲墜,她手臂搭在傅懿寧腰間,大腦十分清醒,難耐的撩開衣角鉆了進去。 傅懿寧身體一抖,默認文祈月造次的動作。 “文祈月,我沒喝醉。”傅懿寧的唇停在對方唇前溫聲細語。 兩個心智健全的成年人抱在一起,酒精只能起到短暫助興的作用,傅懿寧和文祈月接下來發生的事,純粹心甘情愿。 渴了十年的旅人,豈會放過送到嘴邊的機會,文祈月按捺心中火燒火燎的情緒,把手抽出來,繼而撫摸傅懿寧的眉,傅懿寧的鼻尖,傅懿寧對她而言夢寐以求的唇瓣,她動作輕柔,一點點釋放壓抑的旖旎,眼底含笑說:“寧寧,我也是。” “你當我不懷好意,裝醉爬上/*你的床吧。”兩瓶紅酒加三瓶啤酒,文祈月不至于酒后亂性,她潔身自好,單身期間連個跑友都沒有,苦苦壓抑需求,全靠欒一禾給的心經平息,她忍的很辛苦。 傅懿寧沒有責怪文祈月的意思,電光火石間,不知道是誰主動吻住對方,文祈月嘗到寧寧嘴唇果凍般的觸感,她戀戀不舍暫時松開,聲音染上情動的低啞,說:“寧寧,我們做不回朋友了。” “..貓巷會越來越好。”傅懿寧手指繞到文祈月耳后,指腹若有若無撫摸這人guntang的耳垂,文祈月嗓子緊痛,扭動雙腿嗯了一聲。 “我和邵思昭把話說清楚了,不會再聯系..”傅懿寧低頭尋著剛剛身體過電的記憶,連帶話語一同化作主動的吻。 她說:“我的答復,你滿意嗎?” 做不回朋友,做女朋友吧。 文祈月大腦炸開一片又一片彩色的煙火,傅懿寧含弄她唇瓣,很溫柔又小心的與她接吻,她被動承受寧寧大膽的主動,搭在腰間的手指再次掀開衣角。 心意相通,兩個人氣息夾雜綿延不絕的愛意,傅懿寧還是沒有繼續,有一句話她憋在心里羞了半天難以啟齒,她清楚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文祈月今晚不乖,放肆極了,輕松帶跑她全身感官。 “文祈月...”傅懿寧咬唇憋住細碎的聲音,胸口急急喘氣,抓住那只不老實的手。 “寧寧...”文祈月腦袋蹭阿蹭,蹭過傅懿寧香軟的頸窩,大有向下的趨勢。 傅懿寧咬了一下這人額頭,文祈月眼神迷離,絲毫不覺得痛,抬頭去啄寧寧下巴和耳后。 “....!”傅懿寧被她啄了幾口,意亂情迷,想說的話老老實實縮回心里。 不行...失控前,她得把話說了。 文祈月心想寧寧是棉花糖嗎?綿綿的云彩不過如此吧?傅懿寧熱,一口氣蹬走被子,以壓倒性的力量和文祈月調換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