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錦鯉,我帶億萬物資逆襲六零 第6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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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門口的許國生趕緊跑了進去。 何平也沒當回事,轉過頭去跟許國華聊天。 許國生進去沒二分鐘就喊起來:“娘,娘,你說句話啊,娘——許國華你個畜生,你竟然殺了娘。” 他的聲音很大,任誰聽到都變了臉。 有好事者直接跑去營部找劉營長,也有人跟著何平和許國華一家簇擁著往陳大妮屋里涌進去。 許國華心跳加快,明明出來的時候,陳大妮好好的,還有力氣說話。 難道許國生真的做出弒母的事陷害他? 到屋里一看陳大妮雙眼上翻,面色青紫,早沒了氣息。 何平還象征性地探了探陳大妮的鼻息,確定沒有生還機會,沉臉問:“到底咋回事,許國生你說許國華殺了你娘是啥意思?” 許國生擠出兩滴眼淚,反問道:“何隊長,剛才我們出去的時候我娘還好好的,就許國華一個人在屋里,不是許國華殺死我娘,我娘能死不瞑目?” “你胡說,我出去的時候她也是好好的。”許國華怒道,“你也單獨在屋里,我還說是你殺死的呢!” 心里卻暗自慶幸,幸好有“胡三姑”的提示,要不然真被許國生坑死。 許國生趴在陳大妮身邊哭道:“這是我娘,我親娘,我能對我娘下手?肯定是你對我娘隱瞞你的身世不滿,便對我娘痛下殺手。” 許國華怒極反笑,“我特么地連自己的身世都沒聽清,有什么滿不滿,你想陷害我用不著這么多廢話。” 張慧芳也據理力爭,“是啊,你娘說話都說不利索,你咋就確定國華對自己的身世不滿。” “咋就不能確定,我們家國生又不傻。”劉翠也不生許國生的氣了,畢竟許國生是他們家的頂梁柱,是她劉翠的男人。 許云強兄妹也為許國華辯駁,恨不得上前暴打許國生和劉翠一頓。 可人微言輕,幾乎插不上話。 也沒人拿他們的話當回事。 屋里亂成一鍋粥,何平聽他們你一句我一句,頭大得很。 但始終覺得許國華不是那種窮兇極惡的人,況且許國生的說辭根本站不住腳。 村里還沒出現過這么惡劣的事案件,一時之間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營部的人來得很快,出面解決問題的又是牛干事。 牛干事聽了聽來龍去脈,不由分說地就要把許國華帶走。 潛意識里也認為許國生不可能弒母。 陳大妮的死狀又明顯是死于非命,窒息而亡。 親生的許國生不可能,那不是兇手只能是親生的許國華。 看到許國華被倆人按住胳膊,許國生忍不住激動起來,恨不得馬上將其槍斃。 為了不讓人看出破綻,他捂著臉裝出十分痛苦的樣子。 “慢著,我爹不是兇手。”一直沒出聲的許云蘭擋在牛干事前面,“牛干事是個聰明人,這里有個很大的破綻,我相信牛干事讓人抓我爹的時候也看到了吧。” 第73章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牛干事看向許云蘭,只見許云蘭還是當初見到的樣子,并沒有因為營養不良影響眸中的靈動,說話依然那么讓人愛聽。 平時對他拍馬屁的人不少,但是像許云蘭這樣拍得他這么舒服的人沒有。 不知怎的,他就覺得許云蘭說得是實話。 尤其是他根本不想懷疑一個八歲大孩子的眼光。 隨后朝著亂哄哄的人群喊了一聲,“都閉嘴,沒看見說正事,閑雜人出去,離門口遠點,不嫌有味啊!” 陸時檠替許云蘭捏了把汗,這些事他完全可以代勞,小丫頭非要自己上。 許云蘭等人群里的聲音都消去,擲地有聲地說:“牛干事也發現了吧,現在擺在我們面前有個關鍵問題,死者到底是病亡還是他殺!我不知道許國生為啥排除病亡這個答案,直接斷定我爹殺人。 那咱們也就先不管他出于啥原因和目的,也不管我爹是否有這個膽量,姑且按他說的他殺定論。他殺又是咋殺的呢,作案工具是啥?” 她說到這里環視了一圈,周圍疑惑的眼睛都在大眼瞪小眼地看著她。 陸時檠聽出牛干事已經有了探索真相的想法,也聽出這些人有一部分人在猜測陳大妮的死因; 有一部分人在好奇許云蘭怎么會這么大膽,敢在牛干事面前較勁; 還有一部分人抱著看好戲的心里,不管怎么死的都與他們無關。 至于許國生的小心思,他也聽到了。許國生已經在思索自己哪里漏出了破綻,哪里處理的不夠妥當,伺機查缺補漏。 許云蘭的家人則是人人捏了把汗,總覺得這次以身犯險太過危險,稍不留意就會把自己折進去。 于是他接過許云蘭的話說:“我在書上看到過一些關于死狀的分析。死者面呈紫紅色,雙目凸出且眼白上翻是典型的窒息而亡,從死者周身沒有明顯的出血點也可以佐證。” “對,你這么一說我明白了,我娘肯定是被許國華捂死的,我過來的時候,被子就在她鼻子和嘴巴的位置。”許國生想急于定許國華的罪,迫不及待地接過陸時檠的話茬。 好像陸時檠是在為他主持公道一樣。 吃瓜群眾竊竊私語,牛干事也不著急抓許國華了,饒有興趣地看著陸時檠和許云蘭,“你們倆分析得都很對,也正是我想說的。沒想到許家廟不大,妖風不小。許國生這意思就很明顯了,是說陳大妮被許國華用被子捂死對吧?” 許國生用力點點頭,學著許云蘭的樣子說:“對,牛干事是聰明人,我就是這個意思。” 許國華立馬否認,“我沒有,我連碰都沒碰這屋里的東西一下。” “碰沒碰,誰看見了,誰能作證?”牛干事打斷許國華,“許國華,許國生現在可是認定你殺了他老娘。他老娘也是你的養母,這案件情節惡劣,可是要槍斃的。我再給你一個自證清白的機會,等到了營部,他老娘入土,一切可就成了定局。” “牛干事,屋里只有許國華,我進來的時候我娘就斷氣了,除了他沒人能做到,你要在我做主啊!”許國生一副苦主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什么大孝子。 惡事已經做了,他說什么都不會讓許國華翻身,許國華就是有一千張嘴也沒用。 這場算計,他贏定了。 劉翠不明真相,見陳大妮已死,當著眾人的面兒干嚎起來起來。 有句話叫“生前不孝,死了亂叫”,用在他們兩口子身上分毫不差。 許云強忍不住沖上前去辯駁道:“我爹不會殺人,要說有時間殺人,你也有,咋不說是你殺的。” 許云麗也附和著說:“對,我看就是你殺的,憑啥冤枉我爹。” 連一向依仗哥哥jiejie的許云雷也開口道:“我爹從屋里出來的時候明明屋里還有聲音,你那么著急跑進去是不是殺人?” “胡三姑”的提示,沒有避諱許云強三人。 許云蘭不怕他們沖動,每個可能發生的可能她都想到了。 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只要他們三個不把“胡三姑”暴露出來,這些沖動都會錦上添花。 許國生沒想到他們一家死到臨頭還想掙扎,故作心痛道:“你們這幾個孩子真是養廢了,咋會有這么齷齪的想法。讓各位評評理。那是我老娘。我能害死我自己的老娘嗎!我老娘還躺在炕上死不瞑目,你們一家不要欺人太甚。” 牛干事本意是讓許云蘭或者許國華開口,沒想到許國生先跳出來坐實許國華的罪名。 這與之前許國生表現的兄弟情深截然相反,不禁對許國生的做法產生了懷疑。 許國華一家的說法也不無道理,如果許國生也有作案時間的話,那這件事就真的有內情。 許云蘭冷眸橫對許國生,“有人能做的出來,還怕別人說?要不是牛干事明智,我爹怎么被冤死的都不知道。牛干事已經給了我爹自證清白的機會,你一再搶白不給他機會是不是心虛?” 許國華掙脫開按著他的兩個人,把雙手舉起來。 幸好聽了女兒的話,在許國生家哪兒都不能摸,不能留下痕跡,到關鍵時候才能攤開手。 想到這里,他揚聲道:“你們看看我的手,我今天才聽說養母臥床不起,特意來探望她老人家。著急之下連手都沒洗,我有沒有做忤逆之事,大家一目了然。” 大家這才發現許國華兩手掌滿是鍋底灰,而陳大妮的棉被雖說不干凈,卻也沒有沾染半點。 很明顯,許國華根本沒有碰過被子。 陸時檠聽到大家的心聲,又加了一把火。 朗聲道:“的確是一目了然,這雙手碰過的地方都會留下黑色的痕跡。以國華叔捏過的一個被子角為例,如果他真得是拿被子捂死死者,那這被子前端也會沾染。 而且我們一直都守在窗外。國華叔出來的時候,許國生馬上就沖了進去。 如果不是刻意為之,他怎么不是立馬喊人,而是等了二分鐘才喊?很顯然許國生一進屋就立馬實施了犯罪,根本就是早有預謀。” 第74章 許國生被抓 如今已經是將近五月的天兒,許國生只覺得如墜冰窟,冷汗直冒。 他沒注意看許國華的手,也不知道許國華的手上抹滿了鍋底灰? 太尼瑪缺德了。 這根本就是有備而來,說巧合他都不信。 許云蘭適時地說:“沒想到我爹的無心之舉能救他一命,陳大妮雖然以前對我爹不好,但被許國生兩口子虐待這么久,早就后悔了。牛干事你看,這就是她給我爹的銀鐲子。” 何平早就想為許國華說句話,可一直找不到機會。 這時馬上站出來說:“對,這個我可以作證。如果不是有悔意,不可能把這么貴重的東西給許國華。” 牛干事看了一眼,因為銀鐲子味道太重,馬上別開了頭。 問題扯到銀鐲子上,劉翠激憤起來:“老虔婆病糊涂了,要不然咋會給許國華。” 許國生“啪”地甩了劉翠一巴掌,“混蛋,啥病糊涂了。我看我娘就是讓你虐待死的。” 知道誣陷許國華不成,許國生馬上就不承認陳大妮是被捂死的。 但是許云蘭可不給他這個機會,揚著頭說:“不是你一直說是我爹捂死的,現在又說是被她虐待死,啥話都是你說了算,還要牛干事來做啥!” 牛干事沉著臉,“許國生,現在我們有理由懷疑你殺死了自己的老娘,跟我們走一趟吧!” 許國生肝顫了下,“牛干事誤會,誤會啊,我真沒那么做。那是我娘,我怎么會做喪盡天良的事!” 圍觀的吃瓜群眾竊竊私語起來,無不把許國生當成窮兇極惡之人。 不著痕跡地往后退了幾步,好像許國生會隨時發瘋攻擊他們一樣。 許國華被牛干事的人押住的時候,他們都沒這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