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錦鯉,我?guī)|萬物資逆襲六零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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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許云蘭好奇許國生會做什么手腳,想去現(xiàn)場看看。 張慧芳看正好是周日,孩子們都不用上學(xué)。 干脆把他們幾個都帶了過去。 上梁是件莊重的事。 他們?nèi)サ臅r候,許國華等人已經(jīng)請過太公。 “姜太公在此,諸神退避”的牌子還是在新房。 陸老師正在紅紙寫“上梁大吉”的吉利話。 那字蒼勁有力,許國華忍不住贊嘆。 其實他除了偶爾吃吃干醋,對陸老師還是挺客氣的。 畢竟陸老師是見過世面的人。 他是泥腿子沒錯,可也仰慕有文化的人。 就像這些吉利話,他會說,但是不會寫。 若真讓他照著念,他還真不認(rèn)識哪個是哪個。 也就是陸老師執(zhí)筆,讓別人寫,他還不放心。 祭梁的時候,陸老師就不懂村里的習(xí)俗了。 許國華幫過別人家不少忙,熟門熟路。 紙錢、香燭等祭祀的必需品就算不全,也用差不多的東西代替了。 許云蘭聽著父親嘴里念念有詞,說著“天地開張,財源茂盛……圓滿封頂……”之類的吉祥話。 話音落,鞭炮齊鳴。 她那顆活了七十多年的心也忍不住雀躍起來。 許云強(qiáng)、許云麗和許云雷眼睛亮晶晶的,拍手叫好。 張慧芳也有點激動,忍不住擦了擦眼角。 這是全家的希望,一切也都有了盼頭。 馬上到了最關(guān)鍵的“上梁”這一步。 許云蘭仔細(xì)觀察了上梁的八個青壯年。 按俗理,八個青壯年都要父母雙全、八字好。 她卻發(fā)現(xiàn)其中一個精神有點恍惚,好像滿是心事。 許國華喊了他一聲:“鐵牛,你來這邊抬。” 許云蘭腦袋嗡地一下,記起了“鐵牛”這個名字。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前世許云祥結(jié)婚這天,鐵牛的父親下葬。 也就是鐵牛已經(jīng)不符合“父母雙全”這一項。 趁著鐵牛還沒上手,她試探著說:“鐵牛哥,我剛才來的時候聽見你爹叫你回家呢,好像很急的樣子!” 鐵牛猛地一哆嗦,顫聲說:“你……你聽錯了吧?” 許云蘭揚(yáng)著小腦袋,認(rèn)真地說:“真的,你不信問我弟弟,小孩子不說謊的。” 說完給許云雷使了個眼色,許云雷眨巴眨巴眼睛,“是啊,我二姐也不會騙人的。” 許云強(qiáng)和許云麗狐疑地對視一眼。 她們怎么沒聽見? 張慧芳一直跟他們在一起,也沒聽到,狐疑地看向了許云蘭。 莫名地相信她,總覺得她這么說肯定有什么道理。 鐵牛雙腿已經(jīng)哆嗦得站立不穩(wěn),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你……你們……你們別嚇我。” 第43章 給許國生家送惡心 許國華知道鐵牛的父親身體不好,貼心地說:“鐵牛,你爹喊你,要不你先回去吧,沒準(zhǔn)有什么急事。” 鐵牛搖搖頭,“不不不,我爹不會叫我的,我不回去,我?guī)湍銈兗腋苫睢!?/br> “鐵牛你平時可是最孝順的,你回去先看看你爹,回來再干活也一樣。”張慧芳無奈地說,以為鐵牛是惦記中午那頓犒勞飯。 鐵牛哪里敢回去,他爹昨晚就涼了,怎么可能叫他,除非有鬼。 大家也都勸鐵牛先回去,你一句我一句,鐵牛抱著腦袋說了實話。 “對不起,我騙了大家,我爹昨晚就死了。” 在場的人瞠目結(jié)舌。 “這孩子過分了,怎么能咒你爹呢!” “平時是吃不飽飯是難受,可為了一頓飯咒自己的爹去世就有點過分了。” “鐵牛你這可不對,早上你不還說你爹讓你早點來嘛!” “人家又沒說不讓你干,你想蹭飯,先去看看你爹也行啊,白擔(dān)了孝順的名聲。” “就是啊,沖你孝順,我還想把那誰家閨女介紹給你呢,你這樣我可不敢說。” “呃……”在場的人紛紛譴責(zé)鐵牛,鐵牛解釋無果,只好硬著頭皮離開。 許云蘭放松了點,不過。眼看吉時將到,臨時找人成了問題。 許國華抓耳撓腮,能用得上的人有限。 畢竟今天給許云祥結(jié)婚撞了日子,有一部分人去了許國生家。 張慧芳也很傷腦筋,能想到的都想到了。 陸老師倒是想幫忙,但是已經(jīng)父母雙亡,怕許國華家介意,沒好意思開口。 許云蘭拍了拍高出她幾個頭的許云強(qiáng),“爹、娘,要不讓大哥上吧,大哥這么高,肯定沒問題。” 大哥十三歲,差不多已經(jīng)一米七。 這段時間伙食好,許云強(qiáng)這個半大小伙子比平時只喝稀粥的人力氣也不小。 況且許云強(qiáng)上坡爬高最是拿手,上梁的時候搭手完全不在話下。 許國華和張慧芳看向許云強(qiáng),許云強(qiáng)指了指自己,“我?” 陸老師和何平同時點點頭,“就他吧……” …… 上好梁以后最重要的就是穩(wěn)梁,所謂:左青龍,右白虎。 左梁通常要比右梁高。 校對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弄好。 許云蘭從來不知道上梁有這么多講究。 緊接著看父親把幾塊糖、花生和彩紙從梁上拋下,陸老師點燃鞭炮,又噼里啪啦熱鬧了一陣。 許云雷和許云麗馬上把糖和花生撿回來吃。 接下來還有好多事要做。 砌木頭椽子,扣瓦也沒有什么好看的。 兄妹幾人又跟著張慧芳回去做飯。 走到許國生家門口的時候,許云蘭發(fā)現(xiàn)許國生家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熱鬧。 最起碼沒有前世熱鬧。 劉翠臉上還有青紫的淤痕,沒有看出一絲喜色。 好像誰欠劉翠幾萬塊錢似的,許云麗悄悄說:“她們家辦喜事怎么跟辦喪事一樣?” 許云強(qiáng)挑了挑眉,“瞎說什么大實話,心里明白就好。” “少說兩句,你們幾個再去外面挖點野菜回來。”張慧芳不想惹事,許國生家結(jié)婚是大喜日子,她們家上梁也是大喜日子。 他們不知道劉翠為什么這種表情,許云蘭卻是明白的。 許國生在他們家上梁的時候耍手段,她自然也回贈了他們家一份“大禮”。 現(xiàn)在她人小,能做的有限。 在不驚動其他人的情況下,只能選擇最有效,最省勁兒的辦法。 所以在空間挑了張質(zhì)量最差,最符合這個年代的紙,寫了一張大字報。 后半夜趁著上廁所的時間貼到了許國生家外墻上。 早上出門的時候看到那張紙已經(jīng)撕掉,就知道該看到的人已經(jīng)看得差不多了。 要不然隔壁院子也不會一大早亂糟糟,現(xiàn)在又靜悄悄。 只要來許國生家的人都能看見。 內(nèi)容很簡單,卻讓人遐想無限。 ——吳巧燕跟劉大勇半夜鉆小樹林,趕緊管好這個不要臉的賤貨。 這種事不管是不是真的,只要拋出去,就會有人捕風(fēng)捉影。 明天村里的cbd碎嘴圈可能就會傳出吳巧燕搞破鞋。 她要得就是這種似是而非的感覺,在許國生家娶新媳婦時,給他們家送惡心。 許國生家沒有證據(jù),也不能說不娶吳巧燕就不娶。 只能咽下這口窩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