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錦鯉,我帶億萬物資逆襲六零 第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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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云蘭很欣慰。 這么久的努力,總算有了成果。 離十六還有三天,她又曠課了。 這次是跟張慧芳去供銷社趕集。 說是去趕集,實際上也就是去供銷社。 供銷社在集日這天會把大部分的東西擺列出來,供大家挑選。 但是饑荒年不比往年,顧客也不是太多。 除非有必要,否則沒人出來閑逛。 穿衣吃飯都是問題,供銷社擺列的是農用工具、油鹽醬醋、鞋帽之類的東西。 咸菜不等出屋,就排起了長龍,輪不到她們,她們也不買。 她轉了一圈,看到了母親想要的鞭炮、墨斗和曲尺,祭粱的時候要用到。 張慧芳問了價格,差不多五塊錢。 有點心疼,可不用又不行,只能咬牙買下。 許云蘭看著供銷社門口買咸菜的人越來越少,對張慧芳說:“娘,我記著上梁還要用糖是吧,咱們去買點吧。” 正好也可以讓弟弟解解饞。 張慧芳蹙了蹙眉:“最近咱家花錢多,不年不節也沒糖票,沒有糖也不礙事,別人家都省了這一步。” 許云蘭悄悄拿出三張糖票說:“娘,你看這是啥。” “呀,哪兒來的?”張慧芳小心翼翼地擋住許云蘭。 許云蘭說:“放心吧娘,這是出門的時候我從米缸里拿的,可能‘胡三姑’也不想讓咱們省略這一步。” 張慧芳猶豫了一會兒,供銷社門口基本上也快沒人了。 這才帶著許云蘭走進去。 一進去,好巧不巧地遇見了劉翠。 劉翠正跟售貨員磨叨,兩只手按著一小包糖眼睛綠了又紅。 想來是為了許云翔結婚那天做準備。 售貨員分毫不讓,亦是面紅耳赤。 社員們可能認不準公社書記是哪個,但是對售貨員卻了如指掌。 比如哪個售貨員好說話,哪個售貨員潑辣,哪個售貨員跟誰誰相好,哪個售貨員嫁人沒…… 跟劉翠對接的這個恰巧是最潑辣那個,劉翠一點便宜都得不到。 偏偏劉翠也是個刺頭,就愛爭上一爭。 張慧芳假裝沒看到劉翠,對售貨員說:“同志,給我拿包糖。” “稍等下。”售貨員看向劉翠,“你到底買不買,都說了沒有糖票說什么都白搭。快把糖放下,你不要有人要。” 劉翠回頭一看,發現是她們母女,立馬瞪著眼說:“我有糖票,這包糖我要了。” 售貨員也不客氣,“那你快拿,不拿可不是你的。” 劉翠磨磨蹭蹭根本拿不出來,可看到張慧芳母女又想爭一口氣,嘟囔著說:“著什么急,我還能少了你的。我拿雞蛋換行不行?” 許云蘭可沒時間等劉翠磨蹭,直接把糖票給了售貨員,售貨員也是個精明的,趁劉翠發愣,把糖奪過來給了許云蘭母女。 許云蘭母女拿到糖,看都不看劉翠一眼走出供銷社。 劉翠氣得直跺腳。 追了出去扯著嗓子罵:“不要臉的小賤人,買個東西也搶。” “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張慧芳懟道:“吃了多少屎,滿嘴噴糞。” 許云蘭更直接,照著劉翠的籃子踢了過去。 只聽籃子里有什么東西應聲而碎。 “天殺的,你們這是要我的命啊!”劉翠尖叫一聲,趕緊用衣服兜住籃子的底兒,比要自己的命還緊張。 許云蘭警告道:“再讓我聽到你嘴里不干不凈,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張慧芳不著痕跡地擋住許云蘭,“走,我們回家。” “不許走,你們陪我的雞蛋。”劉翠喊道。 不想這聲引來一個流浪漢貪婪的目光。 這年頭吃個雞蛋不容易,流浪漢餓得兩眼發青,朝著劉翠圍了過去。 劉翠慌張之下,抓起還沒流出去的雞蛋液就往嘴里送,流浪漢也不甘示弱,朝劉翠沒吃到嘴里的雞蛋液上吐了唾沫,劉翠再下去不口,流浪漢得意地塞到自己嘴里。 忽而又發現籃子里還有花生,馬上去搶劉翠的花生。 劉翠拼死相護,雞蛋沒了,說什么也不能丟了花生。 兩人扭打在一起,尖叫聲不斷。 第42章 新房上梁忌諱多 張慧芳怕流浪漢搶剛買的糖,嚇得拉著許云蘭就跑,直到看不見人才放慢了速度。 許云蘭也累的不行。 張慧芳氣喘吁吁地說:“劉翠就養了一只老母雞,平時的雞蛋一個舍不得吃,就等許云祥結婚的時候換東西用。你這下可是捅了簍子了,劉翠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怕什么,反正沒有今天的事,她們也不會消停,害我們的事還少啊。”許云蘭淡定地說,“已經撕破了臉,再惡劣些也沒關系。我們都警醒些,她們也占不到便宜。再說,一直做壞事的是他們,也該是他們怕我們報復才是。” 她沒說的是,她的報復已經無聲無息地開啟。 從救回父親的命,再到與陳大妮、許國生決裂。 還有不著痕跡地挑撥劉翠和陳大妮的關系。 她的報復不會停止,直到許國生一家永世不得翻身為止。 張慧芳無奈地搖搖頭,“你這丫頭,都快成精了。不過話說回來,萬一他們 搞小動作,咱們也是防不勝防。” 許云蘭安撫道:“俗話說,不怕硬的,就怕橫的;不怕橫的,就怕不要命的。咱們家又不是軟柿子,憑什么他們想捏就捏。再敢惹我們家,我掏了他的老窩。” 張慧芳啞然失笑。 只當許云蘭說孩子氣的話,沒放在心上。 不過心里也放松了點,臉上有了笑模樣。 以后一家人齊心,日子難過不了。 如果劉翠不找麻煩,那就更好了。 就這樣坐立不安的等了三天,三天劉翠都沒有來找麻煩。 張慧芳以為真像許云蘭說的,許國生家也怕她們的報復。 不會再找她們家麻煩。 許云蘭卻清楚得很,他們這是在憋大招。 就算沒見,也從別人口中得知劉翠那天回來鼻青臉腫,籃子里空著,衣服也被撕扯的破爛。 隔著墻都能感受到劉翠隨時都能撕碎她們家的心情。 劉翠不但損失了東西,還被人傳起了閑話。 具體說起來,劉翠自己又不占理,只能暗中使壞。 十六這天,是個不錯的天氣。 隔壁許國生家亂糟糟的聲音不斷傳來。 饑荒年,結婚能省的都已經省了。 只有本家,和關系不錯的,再就是近親捧場。 不過有這些人也已經足夠了。 她該布的局已經布好,就等許云祥結婚這天。 聽到鞭炮聲,她利索地起了炕。 “起這么早干啥,再睡會吧。”許國華不解道。 “睡不著了。”許云蘭笑笑,壓低聲音說,“對了爹,今天上梁的時候可能看好,‘胡三姑’說了會有人動手腳。” 許國華點點頭,“嗯,爹知道了,你再睡會吧。” 兩天前,許云蘭就對他說了這事。 他是木工,自然對里面的彎彎繞繞也懂些。 如果上梁有人做手腳,那這家人輕則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重則家破人亡,死于非命。 輪到自己家,他倒沒往那上邊想,畢竟這年月他們家的犒勞可是最實惠的。 別人吃他們的,喝他們的,不能做對不起他們的事。 可“胡三姑”的提醒猶在耳邊,他不得不重視起來。 出門的時候,撞見許國生,不知怎的,他覺得許國生看他的眼神透骨生寒。 于是也回瞪了過去,挺直腰板加快了腳步。 兩家是仇人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現實也不允許他低頭。 女兒那么小都比他厲害,他還有什么理由退縮。 到了新房子,他先把要用的木頭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問題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