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錦鯉,我?guī)|萬物資逆襲六零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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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慧芳趕緊開門往外走,還是遲了一步。 許云蓮趁張慧芳開門的功夫擠了進(jìn)去。 大白天鎖門,有貓膩。 一邊走一邊說:“二叔,奶奶讓你幫忙把我爹接回來?!?/br> “我曉得了?!痹S國華邊說邊往外走。 許云蓮吸了吸鼻子,“咦,你們家屋里這是什么味兒?” 許云強(qiáng)搶先一步說:“你不會(huì)是說我的臭腳丫子味吧?” 說完還順勢脫了自己漏腳趾頭的破棉鞋。 確實(shí)有味…… 但并不至于蓋過rou包子的味道。 許云麗附和著說:“我就說大哥腳臭,看吧,云蓮都聞出來了,云蓮咱們出去說話。本來就沒吃什么東西,別再被熏吐了?!?/br> 許云蓮扒著門邊不肯走,“不對,你們家有rou味,rou包子味。讓我再聞聞?!?/br> “聞什么聞,不接你爹了是吧?”張慧芳可不慣許云蓮這任性的臭毛病。 許云蓮跺跺腳,“二嬸,你們家是不是吃rou了?” “我看你是發(fā)癔癥了,做飯的家伙什都沒有,吃什么吃?!痹S國華說完氣沖沖地先出門了,他總不能跟小丫頭一般計(jì)較。 許云蓮從沒見好脾氣的二叔發(fā)火,又不禁覺得自己想多了。 許云蘭挑了挑眉,“我們連rou味是什么味都不知道,你還知道rou味,莫非你最近吃過rou了?” 許云蓮頓了下,訕訕地說:“怎么可能,我們怎么可能吃上rou?” “說這話你信嗎!”許云蘭白了許云蓮一眼,“肯定是你們偷著吃rou了。” 一個(gè)小丫頭還想拿捏她們,當(dāng)她們是紙糊的。 她三言兩語就讓許云蓮落了下乘。 許云強(qiáng)三人也紛紛附和,一致說許云蓮家偷吃rou了。 許云蓮左右看了看,屋里空蕩蕩的,連老鼠都不一定光顧,立馬說:“可能是我鼻子失靈了,我得趕緊回去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跑出去。 許云麗擔(dān)心地問:“她不會(huì)回去跟奶奶和大伯娘她們瞎說吧?” 許云蘭眸光微垂,“把‘不會(huì)’去掉?!?/br> “???”許云麗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張慧芳啐了一口:“說就說,咱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反正家里鍋灶都沒有,看他們能找個(gè)個(gè)花來?!?/br> 當(dāng)初“大煉鋼”讓上交鐵鍋鐵壺的時(shí)候,她們家偷偷藏了一個(gè)鍋。 結(jié)果被人告了密。 后來一直吃大鍋飯,她們家也沒買過。 許云蘭也是后來才知道告密的人是許國生。 許國生這人小肚雞腸,就是見不得許國華比自己過得好。 就算多藏一口鍋也不行。 許云蘭反倒希望許云蓮添油加醋地告狀。 正好借著這個(gè)契機(jī),她可以順理成章地做一些她想做的事。 于是對張慧芳說:“娘,我們也去看大伯嗎?” 看看大伯有多慘。 張慧芳想了想說:“去。正好去你奶奶家借個(gè)瓦罐,不然中午飯還沒著落。” 第9章 到底是誰吃獨(dú)食在先 許云蘭兄妹四人跟著張慧芳去了大伯家。 看許云強(qiáng)、許云麗興奮的樣子,她猜他們一定抱著跟自己一樣的想法。 都想看看平時(shí)總是靠著她們家找存在感的大伯有多狼狽。 誰知?jiǎng)傔M(jìn)院,就聽見陳大妮拍桌子怒罵:“這群白眼狼,你說的是真的,他們屋里真的有rou味?” 紙糊的窗戶不隔音,很快又聽到許云蓮說:“哎呀奶奶,我的鼻子你還信不過啊。上個(gè)月大姑國琴給咱們的rou就是這個(gè)味,我不會(huì)聞錯(cuò)的。” 許云蘭猛地推門進(jìn)去,“rou好吃嗎?” 陳大妮和許云蓮嚇了一大跳。 陳大妮心虛過后,馬上指著許云蘭的鼻子罵:“臭丫頭,我們吃rou怎么了,咱們已經(jīng)分家了,我們就是吃rou你也管不著?!?/br> 許云蘭當(dāng)即懟道:“是啊,咱們已經(jīng)分家了。別說我們家沒吃rou,就算吃rou跟你們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陳大妮語塞。 許云蓮叉著腰說:“奶奶怎么說也是咱們的長輩,有了好吃的自然是先緊著長輩吃?!?/br> 陳大妮贊許地看了許云蓮一眼,“云蓮說得對,你們吃獨(dú)食,就是白眼狼?!?/br> 許云雷伸長脖子說:“我們沒有吃獨(dú)食?!?/br> 張慧芳怕小兒子說漏嘴,趕緊說:“娘你這話就不對了,如今我們一家為了大哥的事,可是連早飯都沒吃呢。” 許云蘭捏了捏許云雷的小手,給許云雷使了個(gè)眼色。 沒想到許云雷秒懂。 哇哇地哭起來:“爹為了救大伯,把瓦罐丟在公社食堂了。我們現(xiàn)在都沒吃飯,雷雷餓……嗚嗚嗚……” 許云強(qiáng)和許云麗也配合地紅了眼眶。 許云雷一個(gè)大包子能吃飽,但是他們兩個(gè)根本沒吃飽。 尤其是許云強(qiáng)。 如今說起丟了瓦罐,心疼不已。 下頓飯還不一定能不能吃上呢! 越想越傷心,兩個(gè)人竟也“吧嗒”、“吧嗒”地掉起了眼淚。 許云蘭則是想起前世一家?guī)卓诙际菫榱颂铒柖亲觼G了性命,悲上心頭,不由得紅了眼眶。 張慧芳一看孩子們這么配合,掐著手掌心說:“我們家沒做飯的家伙什都沒有,現(xiàn)在連盛飯的家伙什又都丟了。別說早飯沒吃,以后的飯都不知道拿什么盛。 娘你在外邊可是一直宣揚(yáng)一碗水端平的,哄得國華跟頭牛一樣幫你們干活,如今總不能看著我們一家餓死吧!要不娘你先借給我們家一個(gè)瓦罐用?!?/br> 陳大妮臉色漲得通紅,“咱們都分家了?,F(xiàn)在誰家也不好過,餓死餓不死聽天由命吧!我要幫了你們,怎么對得住你大哥他們。” 許云蘭心中冷笑,漠然地說:“是啊,你們偷著吃rou的時(shí)候,有沒有想過對不起你另外一個(gè)兒子。況且我娘說借瓦罐,又不是要,難道我爹不是你親生的?” 陳大妮狡辯道:“放屁!你爹當(dāng)然是我親生的。那點(diǎn)rou連塞牙縫都不夠,我們也就勉強(qiáng)喝了口湯。” 是不是親生的還有待考證。 同是親生兒子,差別這么大。 還有,她記得前世好像有一對老夫妻好像來她們村尋過兒子。 不過,那時(shí)候父親已經(jīng)過世多年。 許云蘭不依不饒地說:“別說湯了,我們家可是連個(gè)rou味都沒聞到。我沒見過哪個(gè)親生母親眼見兒子餓死,都不肯借一個(gè)瓦罐?!?/br> 許云蓮理直氣壯地說:“瓦罐是我們家的,憑什么借……二叔?” 此時(shí),許國華剛好用獨(dú)輪小推車幫許云祥把許國生推回來。 后面的對話一字不漏地聽到了耳朵里。 早上吃了包子的愧疚感,頓時(shí)散去。 轉(zhuǎn)而換上了一張憤懣的臉。 許云蓮趕忙改口:“二叔你把我爹帶回來了??!” 眾人轉(zhuǎn)身看過去,只見許國生滿身是血地躺在獨(dú)輪車上,若不是時(shí)不時(shí)“哼哼”幾聲,真以為他斷氣了。 隨后,許云祥攙扶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大伯娘劉翠回來。 許云蓮和陳大妮還以為許國生死了,也跟著嚎啕大哭起來。 “爹啊,你走了我們一家可怎么辦??!” “我的兒啊,你可不能丟下娘不管??!” “呃……”許國生又哼哼兩聲:“我……我沒死呢!” 陳大妮和許云蓮的哭聲戛然而止。 陳大妮命令道:“國華,還不快把你大哥抬屋里去!” 許國華站著沒動(dòng),定定地問:“娘借給我們瓦罐嗎?” 陳大妮急赤白臉地說:“你大哥命都快沒有了,你還有心情借瓦罐。” “大哥死不了?!痹S國華再次問,“娘借給我們瓦罐嗎?” 劉翠抹了一把眼淚說:“借什么借,你大哥看腿不花錢啊!” 陳大妮又把心一橫說:“不借你還不管你大哥了是吧!” 許云蘭兄妹四人看著許國華,張慧芳也看向了許國華。 許國華回了他們一個(gè)微笑,然后松手。 獨(dú)輪車翻車。 許國生吱哇亂叫起來,疼得抱住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