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錦鯉,我?guī)|萬物資逆襲六零 第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你我本無緣,全靠我算得準、沙雕春風吹滿地,夏油他姐真爭氣、太子殿下他不對勁(雙重生)、成為美強慘男主的早死娘親、白切黑前夫后悔了、我在星際開中醫(yī)診所、赴火、替身受重生之后、神諭[穿書]、抹布了反派怎么破?!
“我不著急,你說我能不著急嗎,你個王八羔子。那是我兒子你大哥。云蓮在我那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心疼吶。” 許國華心堵。 許云蘭聽不得陳大妮罵父親。 開口道:“我爹也是好心,你罵他能想出辦法?” 陳大妮斜了她一眼,“你個丫頭片子,少在這兒添亂。” 許云蘭瞥了陳大妮一眼,“你那兒不是還有個銀鐲子嗎,送給劉營長,劉營長肯定高興。要是劉營長給大伯求求情……” 剩下的話她沒說完,全靠他們自己體會。 銀鐲子是陳大妮的命根子,想當年她可是因為陳大妮的銀鐲子丟掉半條命。 劉營長不缺吃穿,但是稀罕值錢的東西。 尤其是金銀,她們二營的人都知道。 但是通常都是收禮不辦事。 她也正是知道這個結果,才故意那么說。 不管陳大妮送不送,許國生這頓打挨定了。 陳大妮惱了,“送什么送,小小年紀不學好,凈學些歪門邪道的事。” “奶奶說的是,我都是跟奶奶學的。辦法給你想了,救不救大伯是你的問題。”許云蘭毫不懼怕,論真實年紀,自己比她還大十幾歲。 張慧芳怕陳大妮打許云蘭,不著痕跡地把她護在身后說:“我倒覺得孩子的話沒毛病,銀鐲子不過是身外之物,你那么著急救大哥,試試去也行,放心吧,我們家不惦記你的東西。” 許國華也跟張慧芳并排站在一起說:“娘,我看這個辦法行。慧芳大度,兒子有這么賢惠的媳婦,你也高興吧。不如你就試試小蘭的辦法吧,少讓大哥受點罪。” “我高興個屁。”陳大妮的臉拉得老長,好像背后有人攆著一樣,出門就不見了人影。 許云蘭就知道一提銀鐲子,陳大妮絕對會是這種反應。 像陳大妮這么自私的人,絕對不會為了許國生貢獻出自己的銀鐲子。 她就是要破壞陳大妮和許國生的母子情分。 也讓許國華認清現(xiàn)實。 許國華追到門口說:“娘,要不我跟你一塊去送?” 陳大妮回過頭啐了一口,“送什么送,你大哥又不是上斷頭臺。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不孝的兒子。” 許國華:“……” 張慧芳樂不可支,“行啦,都說你不孝了,你還看她做什么。你趕緊去打飯,打完了連稀粥都沒有,咱們倆餓著沒關系,你忍心四個孩子也餓著?” 許國華看了看許云蘭,又看了看趴在窗臺上的三個孩子,最后說:“我這就去!” 張慧芳看孩子們都起來了,進屋收拾房間。 許云蘭裝作去看米缸,趁他們不注意放了六個松軟的大包子。 包子不是剛蒸出來的,但卻是溫熱的。 聞著味兒,像是豬rou大蔥餡。 吃包子容易露餡,屋里的包子味不會那么快散去。 可她就是想吃包子了,不想委屈自己。 早晨沒有菜,連咸菜干都沒有。 想吃咸菜還要去供銷社排隊買。 就算排隊也不一定能買上。 也有人去鬼市,鬼市就是人們常說的黑市。 摸黑去,摸黑回。 用柴油燈一照,那一張張面黃肌瘦的臉可不就跟鬼一樣。 要不是她年紀小,她也想去鬼市看看。 許云麗過來的時候,她還在發(fā)呆。 許云麗大聲喊:“娘,你快過來。” “什么事又大驚小怪,今早發(fā)生的事還不夠多嗎?”張慧芳一遍又一遍整理衣服,看到瓦罐里的包子呆住了。 昨天是饅頭,今天是包子。 我滴個三姑啊,真是神了。 許云強、許云雷和許云麗互相聽到了對方咽口水的聲音,張慧芳也不例外。 許云蘭很享受跟大家在一起吃飯,沒有在空間吃獨食。 她的肚子已經開始咕咕叫了。 這大rou包子是真香。 許云雷咽了幾口口水問:“爹怎么還不回來,我都餓死了。” 家里已經養(yǎng)成了人不全不開飯的習慣。 一家人守著香噴噴的包子咽口水,誰也沒有先動手。 張慧芳在門口踱來踱去,不停地張望。 終于等到了許國華。 許國華一臉氣憤地走到屋里抱怨:“他奶奶的,我放食堂的瓦罐不知道誰拿走了。” 第8章 你們家有rou味 爹你先別管瓦罐了,咱們先吃rou包子。”許云雷拉著父親的手往屋里拽。 說到rou包子,感覺口水溢出了嘴。 許國華還以為小兒子故意安慰自己,“什么rou包子,咱家的瓦罐真是rou包子打狗一起不回頭了。” 雖然他不知道這個比喻對不對,但是能想到的就是“rou包子打狗”。 張慧芳順勢關上門,“都小聲點,讓別人聽到什么都吃不上了。” 許國華根本沒把他們的話當真,為丟了數(shù)不多的財產之一瓦罐郁悶。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一進屋總覺得有一股似有若無的rou包子味往鼻子里鉆。 等看到孩子們正圍坐在六個大包子面前,結結巴巴地問:“別跟我說‘胡三姑’又顯靈了?” 許云蘭幾人鄭重地點了點頭。 不用張慧芳說,許國華自動跪到保家仙前磕了三個響頭。 許云蘭的夢再加上rou包子,他信了。 如果他跟大哥一起去,那現(xiàn)在拔白旗的就是自己。 而且聽說大哥還被打斷一條腿,想想就后怕。 張慧芳和幾個孩子已經磕過了,就等著許國華開飯。 帶汁的rou餡在舌尖上留戀了一會兒,如煙花般炸裂,打開了所有的味蕾。 許云蘭很久沒覺得包子這么好吃過。 看著家人吃得這么開心,她覺得重生充滿了意義。 吃完包子,許國華又想起瓦罐的事兒。 張慧芳很理智地說:“瓦罐上又沒記號,就算找到了人家不承認,你又有什么辦法?” “唉!”許國華就是恨自己不爭氣。 本來家里就沒幾個能用的家伙什,現(xiàn)在丟了瓦罐以后拿什么打飯! 張慧芳倒是很想得開,“回頭我再去供銷社買個,瓦罐又不貴,咱家還買得起。” 說起來最便宜的可能是瓦罐。 只是許國華咽不下這口氣。 許云蘭想了想,前世家里根本沒有丟瓦罐這事。 不過丟瓦罐也好過父親丟命。 她手里那么多物資,鍋碗瓢盆不缺。 一會兒去找找看有沒有這個時代用的東西。 饑荒嚴重以后,許國生嫌棄他們家勞動力只有許國華,孩子們小吃得可不少,果斷提出了分家。 家里只分了三間土坯房,一口鐵鍋,一個壺、幾個破瓦罐和一個盛衣服的柜子,再無其他。 柜子上鋪了一塊布,供著保家仙。 說起來,她還真想看看許國生挨打的樣子。 “二叔,二叔在家嗎?” 許云蘭的沉思被打斷,往外一看是大伯家的老三閨女許云蓮。 大伯兩個兒子,一個女兒。 許云蓮比許云麗小一個月,氣色卻比許云麗好很多。 她很不喜歡許云蓮,許云蓮這個攪屎棍沒少給她們姐妹倆使絆子。 后來更是搶了許云麗的相親對象。 還把她的親事搞黃。 她對許云蓮可喜歡不起來。 如果讓許云蓮聞見這rou包子味,那估計陳大妮也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