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了櫻桃,綠了芭焦 第1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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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豆皺眉狡辯:“怎么可能......” 沒有人會承認自己的酒量只有兩口的! 只是,程青豆不知道,自己這個白眼翻得是有多慢。憨態可掬,一看便不勝酒力。 三個男的都笑了。 青豆看著他們的笑容,腦袋隨紅酒的后勁一點一點,恰是搖搖欲墜時,背后托來一只手,把她拖到了床上。 顧弈手掌著她的細腰,將棉花絮堆往背脊,支起她歪斜的上半身。動作間,趁人不注意,指尖溜至后腰,撓了撓她的癢。 青豆咬住唇,憋著漸漸失控的呼吸,沒動聲色。 虎子逗她,“要不要再來點?” 青豆認為自己很清醒,提起氣,口齒清晰地說:“當然啦!” 氣氛恰是剛好,哪有中止的道理。 傅安洲見酒不夠了,提議要下去買酒,問他們想喝什么? 青豆問,有沒有甜的酒? 虎子哎喲了一聲,“你說的甜酒不會是醪糟吧。” 青豆眼睛一亮,看向傅安洲:“哦!對!醪糟!” 虎子臉頰酡紅,嘲笑她:“醪糟也是酒?”小孩子才當酒吧。 笑歸笑,他們還是去買了。虎子頭重腳輕地趿拉鞋子,見顧弈躺著沒動,問他:“你去不去?” 顧弈拿起遙控,按停放映:“不去,你們兩人四只手還不夠拎酒?” “要不要買點什么下酒的?”他思量著還有一部大紅燈籠高高掛沒看呢。 顧弈語氣懶懶散散:“你看著辦。” 青豆半闔眼睛,呼吸均勻,像是半入了夢。 “行,現在不說,等買回來不許挑三揀四。”話音一落,虎子也不是很清醒的樣子,手勁力道失控,用力摜上了門。 落鎖聲響起的瞬間,和青豆保持距離、躺在另一邊的顧弈,手臂一撐,同轉身展臂的青豆大力抱了個滿懷。 他們緊緊相擁,感受胸膛震動的笑意。 他的c落在她的眉梢,眼角,鼻尖,耳后,一路纏綿。她還像小時候,喝了酒,會咯咯笑個不停。酒窩嵌在頰上,誘惑得人忍不住深啄數記。 親密過,再要保持距離太難了。顧弈不想在人前對她輕浮,始終忍著親昵的沖動,此刻人一走,定然爭分奪秒啄回來。 顧弈感受到青豆的回應,問她想不想他? 以為青豆會害羞地偏開臉,沒想到酒后的青豆誠實,熱烈,主動,擁有一切沒喝酒時她不具備的品質。她糾纏c舌,無恥伸手,抽出規矩的襯衫下擺,徑直探入。 還問他,“你不熱嗎?天哪!我快熱死了!” 她都想掀裙子扇風。 青豆是清醒的,只是膽子開了五倍大。她認為熱是客觀存在的,不是她的主觀感受。自己熱,那顧弈也一定很熱,得把嚴絲合縫勒到頸口的襯衫替他扒了。 來回三圈,頂多50ml的葡萄酒,這么點量,肯定不夠顧弈微醺。所以他的感官還處在正常的范疇里。他制住青豆反手解連衣裙拉鏈的動作,“別t,他們很快就回來了。” 青豆真的很熱。胃內幾口酒源源不斷地催發熱量。知道不能脫衣服,青豆便張口喘氣。 顧弈哪里聽得這種,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你......別喘......”成這樣。 青豆被堵住一個氣口,只能眨眨眼,跟頭犁累了地的老黃牛似的,鼻孔不停呼出c重guntang的氣息。 投影溫柔泛黃的光線下,她的發根額角,一排細密的汗珠隨呼吸起伏閃動。顧弈拇指替她拂開,疑惑道:“這么熱?” 青豆試圖說話,濕漉的嘴巴蠕動撓癢了他的手心。 顧弈喉結滾動,小f躥上股酥麻,下意識松開了手。 她哼哼喘氣兒:“我第一次喝酒這么熱!這個酒有問題!” 顧弈低笑:“這么信不過安洲為人?” 青豆垂眼想想:“也不是......” 他牽唇:“那要不要出去吹吹風?” 春天,算不得熱或涼,室內外溫差不大。方才他們一路散步回來,顧弈沒感受到多么具體的風,只看到青豆白裙下擺來回擺動。想來,風應該不小。 青豆嘀咕,“腿好粗,動不了。” 顧弈掀開她裙子一腳,兩截纖細,哪里粗了? 青豆兩手比劃:“特別粗,像大象腿一樣。”黏在一起,動不了了。 顧弈伏她半腰,鼻尖隔衣料,抵著恥骨,笑得不能自已。這丫頭感官模糊得厲害。 青豆見他笑得夸張,整間房子全是他地動山搖的笑聲,還倒打一耙,搖頭遺憾:“天哪,顧弈,你醉得好厲害。” - 說來也巧,虎子和傅安洲下樓,剛拐下旋轉樓梯,迎面就遇到了羅素素。 她消息比青豆快。家屬院里都知道虎子減刑,這兩天就出來。素素來找傅安洲,想問幾號出來,沒想到就這么撞上了。 狹路相逢,勇者勝。虎子就是那個慫蛋。 他看到素素,心理上就矮了一截,但還是強撐出友好姿態,自若地抄兜招呼:“挺巧啊,好久不見。” 素素表情紋絲沒動,揚手一個大嘴巴子,揮上他的左臉:“上回就想抽你。”只是上回在牢里,沒敢,眼下可算等到動手的時候,她不打得他滿地找牙,她就不姓羅。 說罷,左手抽上了他的右臉。 素素是左撇子,后天教育強行矯正為一個用右手寫字,實際生活里多還是用左手提物,所以左手的勁兒比右手大不少。 由于太過生氣,一點力都沒收,用盡全身力氣,一巴掌下去,真他媽把王虎那顆松動的金牙給打了下來。 虎子口內涌上一股腥氣,先沒察覺,爬起來舔舔嘴,才意識到方才那道玻璃彈珠滾落的聲音是什么。 “草!”他的牙! 素素抽虎子,虎子沒有反抗也沒有生氣。傅安洲想,要不你跑吧,像平時一樣,咋咋呼呼,吃不得一點痛。可虎子沒有跑,表面上一點都不情愿對話,可他腳步沒有挪動。任素素抽。 傅安洲勸不和他們,只能把他們拎到一樓沙發上,讓他們單獨說話。虎子還不肯,不明白有什么好說的。 素素左手一揚,還沒上臉,虎子肩膀一縮,順坡下驢地老實了。 她這大半年就沒舒坦過,不明白他為什么不肯面對面好好說話。不知道的以為是她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呢! 傅安洲等了等,見他們不再動手,又沒有開口的意思,明白自己多余了,摸摸鼻子:“我去買酒,等會上去說。” 他往斜街的精品雜貨店買了一個搪瓷碗、兩把鋼勺,一桶啤酒,三塑料袋醪糟,約5斤,又去熟食窗口買了點醬牛rou、辣粉腸、豬耳朵......滿得兩手都不夠拎,等走到公館一樓,虎子和素素已經換了副神色。 他們門神一樣站在樓梯口,略顯局促,神色慌張。 見傅安洲來了,兩人手臂一張,不讓他上去。 傅安洲手上東西沉,緊趕著上樓找地方擱下,靈活地閃身越過他們,徑直上了半層樓,邊走邊問:“怎么了?” 素素拽住他:“你別上去!” 虎子撓撓頭:“說不定不是吧。” 素素翻白眼:“你管人家是不是,反正......” 虎子明白重點,揚聲招呼傅安洲:“對對對,別去別去。別打擾他們。” 說這話時,他們三人已經走到了長廊中央,被迫停在了素素之前那屋門口。 傅安洲明白了,他們剛剛上來過。 都是成年人,知道在說什么。他停住腳,沒再往前:“那東西是擱門口還是我們吃?” “你管他們吃?”虎子接過那桶沉重的啤酒,“我們自己吃!” 素素從他另一只手上接過熟食,聞了聞:“要不我們去樓下吃吧。” “行。”傅安洲垂眸應好。 公館隔音不好,仔細聽能聽見另一屋有人在說話。以前素素房間,經常能聽見樓下搓麻將的吵鬧聲。 但傅安洲那間屋子沒有任何聲音。 傅安洲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判斷里面兩人在干嘛的。 素素轉念一想,一樓人來人往,吃東西說話不方便,捏著塑料袋,伏低至地面,果然看見一把鑰匙在門縫當中。她欣喜若狂:“這戶我最后交房的時候,鑰匙就是這么放的,看來一直沒租出去。” 說著,她從塑料袋里拿鋼勺勺柄,往里平行一撈,鑰匙滑了出來。 開門入內,是空房無人入住的樣子。他們三人各自找到一角坐下。 熟食和酒釀香氣四溢,誘得人饞蟲大動。虎子卻沒有心思吃,眉頭深鎖,心事重重。 素素也煩,一顆心撲通跳個不停。她自己的事兒沒搞定呢,青豆那邊就......進展也太快了! 虎子罵了一句:“草他媽的顧弈。”他心里一鯁,難受得像自己老婆被......好吧,像自己女兒被......了。 剛剛他和素素想進屋吵,結果走到門口,里面傳出明顯的男女低吟的聲音。像是說話,又像是哼哼。素素問,里面有誰啊?傅安洲女朋友?虎子說是顧弈和青豆。素素一愣,就他們倆人?虎子遲疑了一下,點了頭。 然后他和素素慌了。來不及處理自己的事,腳步亂糟糟地下了樓。素素知道青豆和顧弈算是在一起了,但不知道進度這么快。在她心里,豆子還是個聽她說初w會害羞的小姑娘呢。 吃飯的時候,虎子看他們兩人清純得拉個手都要忸怩,哪里像是能一步到位的關系。他也頗為震動。 他們站在樓梯口,一來一回地罵顧弈,可真不是個人。 傅安洲回來之前,他們卡在了乳膠套的問題。素素問,他們有那東西嗎?虎子說不知道啊。素素說,顧弈懂嗎?虎子說,我哪里知道他懂不懂,我又不是他的內褲。素素奇怪,你們男人不聊?虎子朝天看,避開眼神,“我們只聊自己單獨的那部分,兩人之后的事,不聊。” 此刻,三人在房里,有兩人都在思考這個問題。只有傅安洲惦記醪糟這么放不好,起身給他們放到門口。 虎子跟在傅安洲后頭,以為他不要臉地去聽墻角,一把拽過他:“你干嗎?” “豆兒剛想吃醪糟。”方才青豆說要吃醪糟的時候,兩眼發光,感覺挺饞的。他放門口,這樣他們一開門就能看到。 虎子壓低聲音罵他:“你長點心,你惦記她吃不吃醪糟?不怕顧弈那個醋缸子?走走走,別管她,餓不死。” 傅安洲牽唇低笑,收回放醪糟的手,轉身道:“那算了。” 素素倚靠門框,想起之前自己每逢生理期都要膽戰心驚、祈禱信佛的時刻,心里越發恨顧弈。他最好懂,不然弄死他。學白上了! 虎子看她臭臉,知道她在想什么,也嘆了口氣,跟個過來的老人似的:“都要經歷那一步的。” “放屁。男人就是靠不住。”想起來就氣。素素經歷過的兩個男人都不懂這事,還信些歪門邪道,誆她,說控制住就行了。其實這事兒,控制住,搞外頭也不一定,他們男人懂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