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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了櫻桃,綠了芭焦 第124節

    顧弈哪里知道,階段敏感和體力狀態都是不一樣的,隨口說:“一個小時?”

    這么久啊。青豆想想時間也不早了,聽話地貼上了他。

    ......

    凌晨月色氤氳如香爐里的煙。青豆眨著酸泛的眼皮,終于等到了一秒戛然。她從來沒有在這種起伏活動中親w過,經驗缺乏,但久久的四目對視里,她忽然捕捉到一抹四大皆空的虛焦。

    那一刻,她知道,好了,結束了。

    風吹涼體表的薄汗。青豆枕著他的心跳,與他緊緊擁抱,好久好久。

    平靜又奇妙。

    他們同枕而眠,說了一晚的話,很私密。

    先是一點點關于今晚坦誠相見的體悟。他說,很舒服,比任何面團都要軟。青豆趁機探出指尖,撥過他那里,先貶一聲,男人確實沒什么好看的,又夸一聲,但是你很白,蠻好看的。他問,白不應該很女氣,不好看嗎?他很不喜歡自己隨鄒榆心的這點。青豆笑,本來白是有點女氣的,但你脾氣這么硬,身體這么壯,一點也不女氣。

    再是關于做功的時長與體感。顧弈大概說了一下自己的習慣,一般晨起都會。這是自然的生li行為。青豆震驚,疑惑道,每天嗎?顧弈點頭,每天。青豆問,上課不會遲到嗎?如果總是一小時,那得五點起?男人也太麻煩了吧。顧弈說,不會,早習慣了,不在意不刺激,很快就歇下去了。夜半s膽生,青豆第一次把自己曾經聽過墻角的事告訴了顧弈。事涉別人隱私,她也不好意思直說,但按照她曾生活過的地理位置,不難猜測主人公是誰。顧弈不以為意,這有什么,這就是夫妻啊。青豆眨眨眼,怔神片刻才把這個詞載入思路。對啊,夫妻啊。顧弈捋捋她的頭發,明示她,夫妻都會的,這一點他小時候就知道了。青豆驚嘆,小時候怎么知道的?顧弈哼哼,因為他有爸媽。

    青豆終于明白自己不如顧弈懂的原因了——缺乏早教。

    最后是升華與總結,由于實在困了,說到一半,他們睡了過去......

    青豆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與一個成年異性同床共枕會是如此平靜而純潔,睡到一半,他們的手自然牽上,上午醒來,她在他的臂彎里。

    -

    青豆沉浸在陌生的幸福中,沒想到,青松那頭早已戳穿了她的謊言。

    大過年的,火車票臥鋪票不好買,鄒榆心不想讓同事知道自己北京找女兒,便托青松找認識的黃牛買了兩張。

    他人脈雜,搞這種票很簡單。

    所以,青豆夜不歸宿,青松迅速聯想到了她和顧弈在一起。這一晚,沒睡的哪止顧弈和青豆,還有程青松。

    初九該開店了,青松卻連店都沒去,起了個大早,坐在桌前等青豆。等到中午,見她頰上緋紅的同時還面露疲色,青松的臉色十分難看。

    他讓程青豆下樓,有事跟她說。

    青梔見青豆回來,趕緊裝模作樣壓腿。可青豆哪有功夫管她啊。

    她平日早早睡了,昨夜熬了一宿,剛坐轎車回來,搖得困死,此刻只想睡他個三天三夜,遂揉揉眼睛敷衍二哥道:“等晚上說吧。”

    下一秒,后頸的衣領被青松提起,人被拖往樓道。

    青豆嚇了一跳:“怎么了?”

    青梔也是一驚,高抬著腿,身體轉成了違背人體工學的詭異角度。二哥都沒對她這么兇過,更別提青豆了。她可是所有人嘴里的寶。

    青松怒不可遏:“下去說!”

    青豆迅速明白自己做錯了事,沒到一樓,眼眶就濕了,沒等青松開罵,她先一步可憐巴巴道歉,“二哥,我錯了。”

    青松把她拎到車棚旁邊,左右張望,確認沒人,牙關咬得打顫:“你昨晚是不是在顧弈家?”

    他也是從蓬勃欲望的年輕小伙過來的,太知道顧弈這個年紀想什么了。再穩重,再妥帖,也就是個男人。男人,沒有好貨。凈知道禍害好姑娘。連程青豆這種老實孩子都開始撒謊,夜不歸宿。看她眼下掛著的兩彎烏青,估計還徹夜未眠。青松氣沒處撒氣,用力踹了一腳自行車。

    果然。青豆知道露餡了,老實交待:“他爸媽不在家,我就......在他家玩了會。”

    說完,小心抬眼,見青松面露兇光,青豆繼續:“然后......太晚了,離得有點遠,懶得回來,就......”

    “程青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你還沒有結婚!”青松手伸進上衣內兜,左右摸煙。點燃后,他深悶一口,讓她繼續說。

    畢竟是哥哥,太私密的事情不好問,只能讓她自己說。

    “啊?”

    “為什么撒謊!”

    青豆欲哭無淚,眼淚只夠擠到眼眶,一滴也流不出來:“我怕你罵我。”

    青松:“他過年為什么來我們家?”

    “啊?”青豆想了想,搖搖頭,“他來之前沒跟我說。我不知道。”

    在青松心里,一個男的突然來拜訪,就是有鬼。他們這樣的關系,完全可以不用這么鄭重,專程老遠開車到程家村,這明擺著心虛。

    “程青豆,你跟我說實話,”青松煩躁地抹了把臉,深吸一口氣,“到哪一步了?”

    青豆拼命搖頭:“沒有。二哥。我們沒有。”

    “你還在上學!”他強調。

    青豆著急:“真沒有。”

    青松心里有自己的答案,完全不聽她解釋:“他跟他家里講過嗎?”

    青豆氣了:“我和他沒有,真的沒有。”她好急,沒有沒有沒有沒有。怎么說不清楚呢!

    “他媽什么態度?”青松手上這根還剩半截沒抽完,用力扔在地上,拿皮鞋尖碾了,煩躁地又點了一根,“他家不好弄。”

    這種高高在上的人家,做朋友好說,但嫁過去,青豆肯定要吃苦。過年那會他就想,后面得好好談談。他妹子好好的大學生,漂亮溫柔,將來是工程師,什么婆家找不到。顧弈家再好,也不是上選。現在婚前就“給”人家,被顧家這種門第知曉,就算自家兒子有份,也絕對是要看不起女方的。他不想青豆以后結婚,要看別人這種臉色,吃這種悶虧。

    “什么呀!還沒到那一步呢!”

    “他沒跟他家里說?”青松來火,摁住青豆的肩,不許她眼神閃躲,“他來拜訪我們,卻沒有跟自己家里說?什么意思?”

    朋友之間,這種先后可以是糊涂賬,但涉及婚嫁,這種先后太過重要。青松自己作為混小子的時候,也糊里糊涂,但一旦做起家長,十分嚴厲。他不允許自己的妹子被輕視。

    他徑直往公用電話那里走。

    青豆怎么也沒想到,好脾氣的二哥忽然火山爆發一樣,想一出是一出,當即就要打電話給顧弈。

    她頭昏腦漲,攔住青松,死活拽不住他,著急之下,說了句胡話,“他都沒怎么睡,晚上還要趕火車,你別鬧了。”

    此話一出,青松停住腳步,面無表情地看向她。

    青豆缺覺地陷入迷茫,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怎么解釋,干巴巴眨眼:“跟你說了也不信,反正我們什么也沒干。”

    是你自己腦子臟!我們就是拉著手睡了一晚!

    青松上下掃了她一眼:“豆兒,你撒過一次謊。就有第二次。”他完全知道自己妹子耳根子多軟。顧弈要是哄哄她,她一點沒有抵抗能力。

    “下次不會了。”她保證。

    他嘆氣:“女孩子不要撒這種謊。”

    “我知道了。”她真的知道了。

    “他累了是吧,行。”青松又抽了一口煙,下了決定,“那我去西城一趟。”

    青豆:“......”

    -

    青豆第一次知道,南城去西城的火車票硬座142,硬臥上鋪300,中鋪315,下鋪340。她聽二哥打電話問站票幾個錢,心里難受如針扎,知曉票價這么貴,她不允許二哥跑這一趟。

    青松沒理她,算算日子,準備下月月中空了去一趟。

    青豆都要急哭了,求他,別浪費錢了,真的啥事兒沒有。

    青松拿她的話堵她:“能怎么辦,他累呀,我不能讓他累著,只能自己累一點了。”

    青豆沒心思回憶旖旎辰光,整天算日子,等顧弈到西城,上完新年第一個門診班,她心算他這種整日勁兒用不完的人應該休整好了,趕緊打去電話。

    顧弈此番特意沒打電話,就等青豆自覺。聽到阿姨叫他接電話,嘴角還浮起滿意,哪里知道,一接起,劈頭蓋臉一通罵。

    青豆讓他打個電話給二哥,不然他真的要去找他。

    找顧弈事小,來去幾百塊真的沒必要。一通電話就能解決的事兒。

    青豆都要急死了,結果顧弈不以為恥,還在電話那頭狂笑不止:“程青豆!你完了!你現在非我不嫁了!我給你說,青松哥來找我,我立馬道歉,他打我,我認了,他罵我,我也認了。”

    顧弈沒想到走向變成這樣。既然都瞎想了,那隨便他。反正他無所謂。

    顧弈說這話,真是逗青豆。那頭傳來濕重的哭聲,他不敢置信,“你......他媽你別告訴我你哭了?”

    青豆急得夜不能寐,一點也沒有玩笑心思:“你怎么這樣啊!”

    顧弈為了安撫青豆,答應等晚上打電話給青松。青豆這才緩過氣。

    他調侃,“打電話不夠正式啊。要不要我寫封信,鄭重嚴謹、事無巨細地說明那,晚,情,況,還你清白?”

    青豆假裝聽不懂:“我二哥不識字,別費功夫了。”

    -

    也不知道顧弈用了什么方法。

    青豆提醒青松晚上19點別出去,有電話找你時,青松的臉色還很難看。他知道是誰,沒準備給好臉。結果19點10分,走出房間,青松眉眼舒展,全無煩惱,對青豆也不再臭臉。

    青豆懷疑顧弈把自己的桑塔納送他了,不然完全想不出有什么值得二哥這么高興的。

    她問青松,都說了什么?

    青松叼著根煙,看著她似笑非笑,一個字沒透露。

    青豆搞不懂男人,不懂!一點也不懂!

    這個世界上,如果還有一個青豆能懂的男人,那一定就是虎子。

    可她最好的朋友王虎,是進過牢監的人,和當年不同了。

    虎子減刑出獄的時間一直沒有明說,青豆會見時,他模糊說五月吧。

    而事實上,他是四月二十一號四點出獄的。

    張藍鳳知道具體時間,虎子讓她別來,說有朋友來接他。表情樂樂呵呵,一副混得開、別擔心的模樣。

    但……他一個都沒告訴。

    二監臨街的后門吱呀一開,王虎于黑燈瞎火的凌晨獲得解放。值班的管教對他說,出去好好做人,別再進來了。虎子應好,淺淺鞠了一躬。

    九月帶進來的汗衫再套上身,寬松不少,飄來蕩去,觸感好得不真實。虎子低頭看看自己,發現自己真瘦了不少。

    他去年九月帶進來的東西,除了錢包,里面有半包煙,沒有打火機,估計被處理了。

    他捏著煙想也沒想,往后一丟。這東西他在里頭戒了。主要是牢里煙不便宜,還真假摻賣,越抽越來火,后來猛咳一個月,實在抽不得,說戒也就戒了。

    虎子腦子一片空白,走在風里,心情一點沒有自由。他想,說是出牢監,怎么像走進了另一個牢監?

    他要去哪兒?真去廣州嗎?

    想著想著,忽然幻嗅到一股誘人的煙味,他胸悶地扁扁嘴,趕緊回頭去撿煙。

    怎么想的,好歹是包真利群啊,交朋友的時候還能客套客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