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中歡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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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年要不是他的爺爺bao政, 父親又是一個殺人狂, 導(dǎo)致民不聊生, 百姓怨聲載道,大周險些亡國,后來也不會各地藩王起義,爆發(fā)六王之亂。 最開始,所有人都想要抓趙集,因為他這一家子雖然沒一個好東西,但卻極為護(hù)他。 用他來威脅皇帝和太子,簡直再好不過。 更何況,如果能抓到他,讓他做一個傀儡皇帝,對自己當(dāng)王也有利處。 可惜,他那一支暗衛(wèi)太強(qiáng),從來沒有人得手。 甚至,也因為他的存在,推翻皇帝一直無法成功。 這也是六王之亂持續(xù)多年的原因。 比起他這一家瘋子,年輕氣盛的月王可謂是少有的帝王之才。 沈家當(dāng)年投靠當(dāng)今陛下的時候,父親也曾考慮過他。 只不過,趙集后來失蹤了。 不僅丟下皇室不再過問,就連大周易主,也不曾出現(xiàn)。 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 誰能想到他竟然出家,還為虞家做事? 再不濟(jì)他好歹也是個皇子。 之前他對虞汐救他的事情那么了解,想必那個時候,他的失蹤就和虞家有關(guān)了。 這么看虞家恐怕比想象中秘密還要多。 虞汐若真要查出叛國罪的真相,只會更難。 不過,那都是以后的事情。 “一開始我就納悶了,一個和尚,怎么敢的,教人如何科舉。但你若是皇長孫,那也就能理解了,也是,誰能比你更了解朝廷需要什么呢。” 凈觀抬眸看向沈欲,眼底始終帶著悲憫,“所以,你打算如何?告發(fā)我?” 沈欲神情桀驁,“你既幫她,我便不會對你出手。虞家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她當(dāng)你是兄長,我不想她傷心。但你最好藏住自己的身份,若有一天你的身份威脅到了她,我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看來這小子是真的把虞汐放在心上,可是,他到底是沈家人。 凈觀沉默片刻,不放心地問道:“我聽虞汐說你是新科狀元吧?” “不錯。” “若把我上交給朝廷,將來你升官進(jìn)爵,可是一個極好的機(jī)會,甚至沈家世代受佑也不是沒可能,你不后悔?” 沈欲滿不在乎地勾唇一笑,“你不會真以為,我是為了所謂的救國治世才要做官的吧?” 凈觀微微一怔,似乎明白了什么。 從幾次行事就能看得出來,沈欲并不是一個循規(guī)蹈矩之人。 他人的喜怒生死他甚至根本不在意。 這或許跟他過去被叛軍抓走的經(jīng)歷有關(guān)。 他所有的在意,只有虞汐。 因為她想要保這些無辜的百姓,所以他才去保。 一切都是以虞汐的意愿為前提的。 凈觀說道:“是因為虞汐吧?” 想起某個人,沈欲的眼里都是寵溺,眼神已經(jīng)給了他所有回答,“我已經(jīng)找了她八年,但一直沒有她的消息。既然找不到她,那只有站在最受矚目的位置,讓她來找我。” 當(dāng)然,前提是她沒有失憶。 不過,反正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找到了。 來日方長,只要在她身邊,沈欲就心滿意足了。 所以,這種明顯會讓絮絮討厭他的事情,他當(dāng)然不會做。 這禿驢想給他挖坑,不可能的。 沈欲說完轉(zhuǎn)身走了。 凈觀看著他的背影,許久,輕輕一笑。 到底虞汐,沒有救錯人。 * 這一邊,考慮到目前還不知道幕后是誰,他們不能貿(mào)然把人放走,所以需要暫時處理救下來的這批人。 沈欲曾經(jīng)畢竟處理過流民,有經(jīng)驗應(yīng)對這些被釋放的受害者。 他先讓他們進(jìn)行統(tǒng)一的登記,了解每個受害者的情況,然后,把那些活下來的漁民拽出來單獨審問。 除了個別幾個嘴硬的,直接自盡,其余的那些,隨便嚇唬嚇唬就老老實實地交代了。 可惜,這些大部分漁民曾經(jīng)都是同鄉(xiāng),被叫了過來幫手。 是因為利益,大家才捆綁到了一起的。 他們雖然知道做的是什么買賣,但能接觸到和認(rèn)識他們的頭頭,也就村長或者船夫而已。 其他他們什么都不知道。 沒什么有用信息,沈欲索性就把他們繼續(xù)關(guān)著。 不過,沒等多久,暗衛(wèi)那邊就回信了。 “怎么樣?”虞汐著急地問道。 暗衛(wèi):“那船夫去了夜安城。” 果然…… 夜安有問題啊。 木盒子里的氣味,還有船,全都指向了那里。 “他去找誰了?”虞汐問道。 “不知道,他進(jìn)了夜安城以后,先去了一家酒樓,然后獨自去往不見峰,到了那我們把人跟丟了。后來再去找,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死了。” “怎么死的?” “像是被嚇?biāo)赖摹!?/br> “……” 他去見了誰能被嚇成這樣? 也太奇怪了? 凈觀示意暗衛(wèi)退下,分析道:“去了夜安那至少說明,他們的幕后之人,或許就在這里。” 虞汐想到了那一批官兵:“可是,能具有調(diào)兵權(quán)限的,夜安城就近10人,布政司、都指揮使、總兵等,到底這幕后之人是一個,還是官官相護(hù),是一群,這都說不準(zhǔn)。” 凈觀點了點頭,“陵水縣隸屬夜安,估計很快夜安那邊的官兵會過來接管陵水縣了。如果真被他們接管,估計要查就不容易了。” 沈欲氣定神閑地喝著茶,“這還不容易?這漁村到底是他們的老巢,也是證據(jù)所在,他們這非法漕運船可是從鹽寧郡開走的。即刻啟程,把這里所有人都接回鹽寧郡。” 虞汐還有些擔(dān)心,“可是這里是夜安的地界……” 沈欲:“只要人在我那里,他們想掀風(fēng)浪,也得入了我的地盤才行。” 虞汐當(dāng)即決定:“那就即刻啟程,把所有人從海路帶回鹽寧郡。” 沈欲一聽她就沒有要回去的意思,“你呢?” “在他們發(fā)現(xiàn)問題之前,提前去夜安城。” 沈欲瞥了一眼,旁邊準(zhǔn)備去收拾東西的凈觀,忽然打岔道:“這樣吧,凈觀師父來了一趟,路也熟了,要不就由你護(hù)送他們回去吧?” 凈觀:“???” 沈欲無辜地攤手,“你看我這么兇神惡煞的很多人都怕我,但你是出家人,慈眉善目的,很多人對你沒有戒心,你跟他們同行,興許還能問出不少線索來。” “……” 沈欲說著,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凈觀,“更何況,那里的布政司可都是前朝舊臣,萬一碰到什么熟人就不太好了。” “……” 虞汐本來也沒打算帶凈觀去,這么一說,也察覺出沈欲似乎發(fā)現(xiàn)凈觀身份了。 沈欲太聰明,這世上他想知道的事情,幾乎瞞不住。 但他未言明,虞汐自然也就不會主動說。 虞汐點了點頭,“也好。” 可沈欲看出了她甚至也不打算帶自己,立馬湊過去說道:“此事關(guān)系重大,若涉及官場,你沒有官職行事總歸是不方便的。我就算只是一個知府,就憑我的姓,走哪兒也都得橫著走,總歸要更有用一點,而且,你接的只是鹽寧郡的皇榜,我跟你一起走,朝廷那邊追究起來,也好有個說辭,所以還是我跟你一起走吧。” 話都說到這份上,虞汐也沒法拒絕了。 虞汐想了想,轉(zhuǎn)頭征求凈觀的意見,“你覺得如何?” 凈觀掃了一眼沈欲,許久,含笑點頭:“好。不過,若你護(hù)不住她……” 沈欲語氣堅定,“放心,真要死,我也會死在她前面。” “……” 就這樣,幾人分開出發(fā)了。 考慮到這次人越少,越不容易引起注意,除了虞汐和沈欲前往夜安,其余所有人都重新上船回鹽寧郡。 夜安地處運河邊上,不僅海運發(fā)達(dá),因為也是貿(mào)易重鎮(zhèn),經(jīng)濟(jì)也很發(fā)達(dá),算得上是一片富庶之地。 雖然陵水縣出了如此大事,可從整體來看,似乎并沒有受到什么影響。 虞汐和沈欲順利地就進(jìn)了城。 沈欲最喜歡這種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出行了,高高興興地問:“我們先去哪里?” 虞汐:“找個人多的茶樓,這種地方能最快的了解整個城鎮(zhèn)的重要信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