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中歡 第34節
書迷正在閱讀:求求老公做個人吧、成為機械之母[萬人迷]、錦鯉附體,我在年代文里靠撿錢暴富、七零結婚記、紅了櫻桃,綠了芭焦、八零羅家兒媳是富翁、我家餐廳冰箱通海洋、我死后世子火葬場了、你也會有人嫉妒、給我乖
想要更靠近她一點。 但她還是拋下他走了。 就像很多年前一樣。 這個女人…… 真就是沒有心。 把人甩了也就算了,還往人心窩子扎刀。 半晌,他才自嘲般地反問她,“我忘不掉呢?” “那沈公子就得自己想想辦法了。” “……” 沈欲不傻,他看得出來她是故意在回避自己。 但既然沒有想起來,她又為什么要這般躲著他? 是心虛? 還是,他就那么招她討厭? 亦或者……她其實也對他起了不一樣的漣漪? 此時,凈觀聽到外面的動靜,也走了出來。 這是書院第一次來客人。 他站在虞汐的身側,一臉溫柔地詢問她:“虞汐,是誰來了?” 虞汐:“哦,是鹽寧郡知府,沈欲,沈大人。” “你們認識?” “嗯,算是吧。” 聽著兩人一言一語的對話,沈欲那火蹭地一下就冒了上來。 他目光冷冽地看向凈觀。 這個男人即便穿著僧袍,依舊能感受到高貴。那是地位尊崇的家族,才能培養出來的氣度。 可偏偏本該咄咄逼人的氣度,卻被他眉眼間的悲憫給壓制住了。 不親不近,疏離又慈悲。 沈欲和尚倒是見過不少,但凈觀這種氣質混雜的,還是頭一次。顯然,這就不是個純正的和尚,而是半路出家的。 甚至,他總覺得這張臉好像在哪兒見過。 可現在,他更在意的卻不是這個。 聽著兩人的對話,他能很明確地感受到,虞汐對他的熟稔感,那是他一直想要,卻總得不到的。 沈欲走到兩人面前,直接問道:“所以,你三番五次拒絕我,都是因為他?” 凈觀:“?” 虞汐:“???” 作者有話說: 元易:少爺你醒醒,他只是個和尚! 沈欲:她對個禿子都比對我好! 第27章 第二十七歡 虞汐實在理解不了沈欲這個想法。 他怎么誰的醋都要吃? 凈觀于她而言,是如兄長一般的長輩。 更何況,他都已經出家了。 沈欲都胡說八道些什么呢! “沈欲,休得胡言!這是書院的院長,凈觀師父。”虞汐鄭重地糾正他。 說完,又急忙扭頭對凈觀道:“他胡說的,你別放心上。” 凈觀打量著二人。 虞汐很小的時候,他就認識她了。 她素來都是一個隨心所欲,悲喜不藏心的人。 可自從三年前虞家出事,她便給自己套上了厚厚的盔甲,誰也看不到她真正的情緒和樣子。 只有剛剛,面對沈欲的時候,才能勉強看到一絲她過去的影子。 或許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在沈欲面前,她才會放下那些偽裝吧。 “快開課了,我先去準備。”凈觀溫柔地笑了笑,沒計較也沒在意,把這里留給了二人。 虞汐目送他離開,才又轉過頭來直接沖沈欲下逐客令:“沈大人應該聽到了吧?孩子們要上課了,沈大人若無事,就先回吧。” 聽到她言語間故意和他拉開的距離感,沈欲心里很不是滋味。 這禿驢哪里有他好? 她喜歡錢,他有的是錢; 她喜歡不給她惹麻煩的,他哪次不都是完美配合; 她喜歡什么樣的,他就可以變成什么樣…… 他能做到的,這禿驢能嗎? 沈欲笑了,眼底卻沒有笑意,“拼了命的要來這里,就是為了見他?” “你不要再胡說了。” 不愛聽的話,沈欲素來都當沒聽到,又繼續追問,“你喜歡他什么?” 虞汐本該是生氣的,但不知道為什么,卻很想笑。 “沈欲,這書院是我的!我只是過來看看。” 沈欲生氣地看著她,“你還要騙我?” “我沒有騙你。他是出家人啊,你到底在亂想些什么。” “出家人又如何?那也可以還俗的!” 再說了,哪有和尚來當書院院長的? 他一個和尚能教人讀書識字做學問嗎? 沈欲自詡算不上什么好人,為了能和她在一起,什么手段他都能使得出來。 想想別人,自然也跟他一樣。 就算虞汐沒什么別的想法,誰知道對方會不會有呢? ”……“虞汐跟他說不清,“你簡直不可理喻。” 沈欲看她要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了一邊。 “既然沒什么,你為什么不讓我跟你一起來?” “……” 虞汐想要掙脫他的鉗制,可她越掙,他就握得越緊。 虞汐忽然想到在烏蠻的時候,月色下他眼底閃過的偏執和病態的一面。 她不想真的看到他的失控,理了理思緒,冷靜道:“沈欲,你是知府。” “那又如何?” “烏蠻解決,你的功績自是要傳到朝廷的,到時候會有很多人盯著你。官場之中,行差錯池一步,都是萬劫不復的深淵。當下你做好后續收尾,比什么都重要。” 沈欲愣了一下。 他想過她跑走的無數種理由,卻沒想過竟然是這個? 胸腔沸騰的怒火,瞬間熄滅了一大半。 “所以,你是因為關心我,所以才不讓我來的?” 虞汐本來想強調,不是關心,是權衡利弊。 但話到了嘴邊,還是算了。 真這么說,誰知道他又會亂想些什么出來。 她真是有點怕了他了。 虞汐點了點頭。 沈欲松了一口氣,“那……你真的沒有喜歡他?” “他是我最敬重的兄長。” 她沒有喜歡別人,真是好極了。 他還有機會! 沈欲又重新恢復了往日里的笑意:“這里是鹽寧郡所轄,烏蠻影響了周邊各個城鎮區域,我作為知府,有義務和責任來了解書院的情況,其他人還沒那個資格指手畫腳。” “……” “就算有,也不足為懼。除了你,沒有人值得我放在眼里。” “……” 又開始說聽不懂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