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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全家就我是土著! 第126節

    一眾侍衛見馬車動了,立馬圍過來跟在馬車后面走。宮婢走過來,伸手把濺上泥濘的寒衣撿起來,惋惜的問:“皇后娘娘,您親手縫制的,弄臟了如何是好?”

    陸皇后苦笑:“給他送去,隨便他怎么處置,總之給了他就是他的,不要讓它再出現在本宮眼皮子底下。”

    宮婢連忙點頭,讓小太監追過去。

    陸皇后車駕緩緩從城門口進入,城門之上,三皇子眺望遠方,聲音里帶了喜悅:“你說太子還能蹦跶嗎?”

    一身天青色衣裳的王晏之與他并肩而立,烏黑的緞發被冷風吹起,蒙上一層冷霧般的細雨。淺淡的眉眼帶了點笑,襯得整個人越發薄涼縹緲,“人只要沒死都能蹦跶,我病重了十來年現在不照樣好好的,還把他給廢了。去皇陵只是暫時的,他身后還有金吾大將軍、錢尚書、劉御史……說不定十年后,你我都得匍匐在他腳下任由他宰割。”

    馬車和遠山連接,冰冷的雨像是沒有盡頭。

    城門口傳來兵士的呼喝聲,三皇子眸中殺意蹦現:“那就把太子黨一個個拔除。”

    王晏之嘲諷道:“在國子監時不好好讀書,釜底抽薪沒學過嗎?他們在京都,有那閑工夫一個個去折騰,不如除去荒涼皇陵里的太子。”

    三皇子詢問:“父皇會不會追究?”

    王晏之側頭看他:“太子去了皇陵后心生愧疚,內心煎熬下自縊,怎么追究,追究何人?”

    三皇子忽而笑了,“王晏之,你夠心黑的。”

    王晏之:“三皇子還是快些動手,趕在二皇子回京都前把這事解決了。”

    三皇子絲毫不在意:“李清翊就是個愣子,心眼直不討喜,他母親不過是個婕妤,外家也無根基,本王怕他做什么?”

    “皇上似乎也不喜三皇子。”王晏之直接戳他痛處,“從前我也只以為三皇子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沒想到也是個有心機有手段的,你怎知二皇子不是在藏拙?所以動作快點!”

    他那個二皇兄也是在藏拙?

    王晏之撐著傘走遠,三皇子依舊站在城墻上若有所思,最后所有的思量都化成狠厲:王晏之說得對,只要人沒死都有可能蹦跶,不管如何,先弄死太子再說。

    ——

    廢太子被發配到皇陵十日后,王晏之帶著薛如意悄悄出了城。天蒙蒙亮出發,午時正好到皇陵。

    冬日百草凋零,沿途老樹寒鴉,皇陵四周雖有不少郁郁蔥蔥的松柏,但還是掩蓋不了滿地的枯黃蕭條。守陵的只有兩個被放逐的老臣。年歲久了,早已枯瘦干癟,老眼昏花,連薛如意和王晏之兩個大活人從小路繞上來都沒瞧見。

    皇陵東邊有幾座年久失修的破屋,老舊的門緊閉,看不出人氣。丁野和浮喬先解決了負責看守皇陵的一列侍衛,薛如意帶著王晏之從側面翻墻而入,一進去就瞧見往日的端莊的太子妃在院子里洗衣服,天寒地凍的,養尊處優的雙手不過幾日就紅腫不堪。

    遣到皇陵自然是來受苦的,不可能有奴仆使喚。

    太子妃瞧見他們驚訝了一瞬,有些暗沉的眸子泛出點光來,站起來也不敢靠近,急急的問:“王世子,薛縣主,你們來可是父皇有帶什么話,或是原諒殿下了?”

    薛如意搖頭:“我們只是來看看你們。”

    太子妃眸子又暗了下去,薛如意問:“其他兩位側妃呢?”

    太子妃慢吞吞的回:“留在上京城殿下的別院了。”她是太子妃必須得跟著,她也心甘情愿的跟著。

    “那太子呢?”

    “在屋子里。”太子妃丟下衣裳剛轉身就被薛如意一掌劈暈了。

    薛如意把人扶進了空著的屋子,放上床榻拉好被子蓋好。

    她出來時悄悄往主屋靠近,透過破損的紙墻往屋子里看。太子一身布衣身板筆直正對著她盤坐在案幾邊上。那矮幾破舊還能瞧見桌角破損了些,桌上擺在一副筆墨,宣紙的上字跡豐潤好看,亦如太子的表象。

    背對著太子坐著的是王晏之,淺綠色的簪子束發,墨發披散在青袍上。光是一個背影都讓人想到翠松修竹,好看讓人心情舒暢。

    薛如意強迫自己目光從他背影上離開,認真聽倆人的談話。

    屋子里,廢太子把手上的筆擱下,眉目并沒有多少戾氣。而是看著對面的人,慢條斯理道:“這幾日孤想了很久,想得夜不能寐。孤在想怎么才幾日光景,三皇弟一黨就如此輕易的廢了孤,什么事都安排的剛剛好。無論是三皇弟和鎮南王的發難,還是陸相的突然不信任,亦或是母妃的背后捅刀,好像都有你的蹤跡。”

    他也不在意對面的人什么反應,接著道:“孤出發前,曾經見過金將軍一面。他告訴孤,那日早朝的路上碰見了你,劉御史碰見了薛延亭、錢尚書被薛忠山拉去戶部做賬了。先前你和薛縣主去戶部就是為了偷賬本?只是孤不明白,那賬本不是還好好躺在戶部嗎?”

    王晏之也不隱瞞:“戶部的賬冊是如意默寫的。”

    太子哦了一聲,呵笑出聲:“薛家倒各個是人才!母妃那是薛夫人說了什么?”

    王晏之道:“不是岳母說了什么,而是太子做了什么,惹陸皇后心寒吧?”

    太子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問:“第一次留在太子府就是為了留住孤不回東宮,好潛進去找信件,第二次才成功。你兩次留不同的布料,就是為了讓孤懷疑陸相和三皇弟聯手?”

    “太子猜到了為何還要問?”

    太子嗤笑:“總要弄明白的,孤從小與你一同長大,你為何要和三皇弟一起算計孤?我們不是最好的知己嗎?”他眸光直直的盯著王晏之,冷得可怕。

    王晏之彎著眼笑起來,“知己?我可沒有十年前就開始給我下毒,想置我于死地的知己。”他抬抬手臂,讓對方看到自己病瘦的身骨,“被病重折磨十來年,每日咳嗽嘔血,渾身每一寸骨頭都疼,看不到任何希望的等死。太子就是這樣對自己知己的?”

    太子臉色煞白,滿臉不可置信:“你……不是肺癆?”

    王晏之嘲諷道:“殿下,還不承認嗎?你每年送過來的特供,送我新婚的同心佩、在楓樹林截殺,你手腕上的齒印到現在還有……還要我怎么說?”

    “我不傻,我曾經也是才驚上京的王家二郎……”

    太子看著他這張臉陷入回憶。

    王家的王晏之怎么可能傻,那是三歲能詩五歲能文,十歲御前行走,連中兩元的王晏之啊。太傅最喜愛,父皇偏愛的王家二郎。

    五歲就給自己當伴讀,與自己同吃同住,學習的課業都一樣。起先他覺得自己多了一個玩伴,有人能聽他說心里話,還會偷偷塞吃的給他真好。

    后來太傅經常夸贊晏之,父皇也格外的偏疼晏之,他覺得這是應該的,因為晏之確實討人喜歡。

    太子眼睛放空:“十歲那年生辰,孤去瑤華宮找母后討要禮物,偷偷躲在床底下想嚇唬嚇唬母后,卻聽見母后和父皇在屋子里吵鬧。母后把寢殿里能砸得都砸了,大聲吼道‘皇上就是想讓孽種登基是不是?’”

    “倆人吵得很兇,父皇失手把母后殺了,母后倒在地上,還未閉上的眼還瞪著孤,額頭是汩汩往外淌的鮮血。宮人請來魏太后,魏太后不僅沒有責怪父皇,還給父皇出主意,對外宣稱母后身染惡疾,突然暴斃。”

    “那天孤偷偷跑回東宮,回去后就高燒不退,你還曾來看過孤。你知不知那夜之后,孤連著幾日做夢,夢里總有叮叮當當的鈴聲,像你腰間的玉牌發出的聲音。最后你殺了孤,當了皇帝?”

    王晏之把他的話串聯起來,眸子微微睜大,驚疑不定的瞧他。

    太子觀他神情呵呵笑了起來:“覺得不可能是不是?起先孤也覺得不可能,后來孤找到魏太后親自印證了。”

    “你殺了魏太后?”

    門外的薛如意瞪大眼,她說一國太后怎么可能吃瓜噎死,原來是太子動的手。

    太子點頭:“對,她該死。從小你就跟在孤身邊,受太傅教導,同孤一樣學習為君之道,孤什么都不如你。母后死后第三年,你中了會元,孤約你出來慶賀,在茶樓無意中聽到父皇和你母親在爭執。父皇說想讓你假死,恢復皇子身份,你母親罵父皇是不是有病。孤太怕那夢成真了,孤下毒了,孤下毒是必死的毒藥啊,你怎么就不死?”

    信息量太大,不僅王晏之愣住,屋外的薛如意都驚呆了。

    王晏之是沈香雅和皇帝的兒子?

    皇帝對王晏之好不死因為愧疚?

    這是什么驚天大瓜。

    王晏之忽而笑了:“太子有沒有想過,你弄錯了?我腰側有一塊胎記和我父親的一模一樣,你做的夢有可能是長期思慮的結果。”他許多習慣都和父親一樣,父親還時常為此洋洋得意。

    太子情緒有些激動:“孤不可能弄錯,孤還是不斷的做那個夢,它是真實的,不是夢,將來你一定會殺了孤,登上皇位,你現在就是來殺孤的是不是?”他眼睛赤紅,有些入了魔障,伸手想去抓王晏之。

    哐當。

    手還沒碰到王晏之衣領,就被沖進來的薛如意一拳砸倒在小幾上。干凈的臉被摁在墨汁里弄得狼狽不堪,他掙扎著喊叫,喝道:“你們就想動手了嗎,就想孤死嗎?”

    薛如意拍拍他腦瓜子:“安靜點。”

    太子臉靠在全是墨汁的硯臺里,狼狽的喘息。

    王晏之依舊挺直的坐在對面,問:“你除了自己動手下毒,還有沒有聯合我二叔下毒?”

    太子惡狠狠道:“孤為什么要告訴你?”

    薛如意一爪子拍在他腦瓜子上:“讓你說就說。”

    太子吃痛,乖乖回答:“孤要殺你,找承恩侯府的人做什么?”

    王晏之眸子微暗:“太傅問你為何如此恨我你怎么回答的?太傅中風是你下的手?”

    太子臉被壓得快邊了形,有些喘不過氣。王晏之拉拉薛如意的手,示意她松手,薛如意不情不愿的松開,太子抬起頭,晰白的臉上墨汁滾滾而下,原本還算干凈的布衣瞬間黑了一大塊。

    “孤告訴太傅,你是皇子,太傅不信,還要去找父皇對峙。孤還不至于對太傅下手,是他自己年老,又過于激動才中風的。”

    薛如意疑惑:太子說的怎么和三皇子說的有出入?

    三皇子當初說太傅質問太子為何如此恨王晏之,太子說只是記恨王晏之比自己優秀。

    太子這個境地好像也沒有必要撒謊,若太子說的是真的,那三皇子也應該聽到王晏之是皇子的事。

    那三皇子為什么撒謊?

    還有,太子說沒有和二叔合謀。那二叔為何會知道太子要下毒,從而配合下寒毒?為何寒毒加太子的毒又與她娘發現的毒不太一樣,好像還差一味毒。

    那應該有第三個人在不知道太子會下毒的情況下,下了毒,正好和太子的毒中和了。導致王晏之不死不活的拖著,呈現肺癆的脈象。

    那這第三個人是誰?

    薛如意越想越糊涂,腦袋怎么也夠用。

    王晏之突然站起來,朝太子道:“我從未想過殺你,畢竟你我一同長大。”他目光太過真誠,太子狐疑的瞧他,不確定的問,“你說的是真的?那你今日為何來?”

    王晏之:“只是想問明白你一些事,順便告之你,今夜子時三皇子會親自帶人來圍殺你。”

    薛如意驚訝:王晏之這是什么意思?怎么把計劃告訴太子了?

    太子驚懼的站起來:“你說真的?”

    王晏之點頭:“我已經通知金將軍前來接應你,你現在就走,從小道那邊走,等你到山下也應該碰到金將軍了。信不信由你,如意我們走。”

    他們才出院子,太子立刻跟了出來。皇陵陰沉,寒鴉棲在樹間鳴叫,太子越過他們去拉門,薛如意急問:“你不帶太子妃走?”

    太子冷笑一聲:“陸相如此待孤,沒殺他陸氏女算是看著母后的面子上。”說完就急匆匆往外跑。

    王晏之牽起唇角,踢起腳邊的一塊石頭,正中太子后脖頸。剛跑出沒多久的人就突然到底,暈死過去。

    黑云堆積,小鳳揮動翅膀落在薛如意肩頭。薛如意急問:“你什么意思,通知金吾衛來接太子,忘記他想殺我們嗎?現在打暈他又是為何?”

    冷津津的風籠在王晏之四周,他嘴角擒起一絲詭異的笑:“臨時改變計劃,太子必須死,三皇子也必須背負殺太子的罪責,螳螂和黃雀一個也別想跑。”

    薛如意:“?”

    誰來給她解釋一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第82章

    守在門外的浮喬把趴在門外的太子扛了進來, 丁野快速關門。

    “主子人放哪里?”

    “就放在院子里,注意別讓人醒來了。”

    薛如意還是很懵,疑惑的問:“你什么時候通知金吾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