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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全家就我是土著! 第7節

    若是被京都人知道承恩侯府的王晏之說這樣的話定會覺得滑天下之大稽。那是王晏之啊,皇帝親自贊譽過的人,泡在書堆里長大的才俊。

    薛如意瞅瞅他腦袋,有些驚奇:“其他的都忘記了,倒是識字。表哥學問如何,有村里的林秀才厲害嗎?”大家都說十里八村林文遠的學問是最厲害的。

    小姑娘眼兒亮,期待他的回答。

    王晏之反問:“方才門口的那個?”那秀才還算周正,瞧那眼神分明是喜歡她的。

    “嗯,應該好一些吧。”

    薛如意有些不信,還要再詢問時,薛二急急忙忙跑了來,倒了茶水就往嘴里灌,邊灌還邊埋怨道:“小妹也不知替我求情,腿都跪麻了。”

    薛如意道:“活該,誰讓你把我落下的。”

    薛二沒搭她的話,轉頭在木架子上搬出他的小發明,又拿了圖紙出來寫寫畫畫。畫到困難的地方招手問道:“如意,這滑輪的角度是不是太窄了,你來給我瞧瞧。”

    薛如意走過去湊到桌前瞧,“這個高度你算了沒,用直角函數帶入進去。”她寫寫畫畫,還畫了條輔助線。偶爾蹦出的字王晏之沒怎么聽懂,他湊過去瞧。

    圖紙上雖不知是什么,但和他在工部見過的工程圖有些像,只是線條,圖案更規整精確,表達方式也很奇特。王晏之自詡聰明,看了半天愣是沒看懂,尤其是兄妹二人用的符號和字體,從沒見過。

    他捂唇咳嗽兩聲,指著一個奇怪的符號問:“這個什么意思?”

    薛如意瞧了他一眼,“這是g(x)。”

    “那這個呢?”

    “根號啊。”

    王晏之連續問了好幾個,越問越糊涂,最后像是被打擊到,干脆閉嘴不言。等兄妹倆討論完,畫完圖紙,倆人從房間出去,薛如意壓低聲音同薛二道:“二哥,他不僅失憶,可能腦袋也撞出問題了。剛剛見他讀書,隨口問了一句,他說自己的學問比林秀才強,我瞧像是吹牛,方才就什么都不懂。”

    薛二嘆道:“小妹,老天是公平的,他長得好看腦袋不靈光也屬正常。”

    王晏之嘴角抽動,扶著桌子的手抖了抖,咳得驚天動地。

    難道自己腦袋真撞壞了?

    他連中二元怎么就吹牛了。

    當天晚上林文遠又親自送來一封推薦信,言明薛二拿著推薦信明日去縣學即可。

    薛忠山拿了兩條魚,兩斤臘rou,一斤細白面去林家感謝。

    等人走了,林婆娘氣哼哼朝兒子道:“薛家那丫頭傲,你怎么也缺心眼。若是旁人知曉薛二那混子是你推薦進去的,少不得說閑話,他就不是個讀書的料。我看沒幾日就會被趕出來,薛家浪費銀子倒是厲害。”

    薛二那樣,光是報名打點束脩、學習物件就得花一大筆銀子。年紀都十九了,趕緊娶媳婦生娃才是正經。

    林文遠蹙眉:“娘,你別這么說,他是如意的哥哥。”

    林婆子見兒子偏幫薛三,立馬開始酸了:“怎么的,你還當他是你小舅子不成?”瞧見美滋滋盯著魚看的林二丫,她氣不打一出來,罵道:“不就是兩條魚是沒吃過還是咋地。”

    林二丫不說話,提著兩斤rou默默往灶房走。

    林文遠借著溫書的借口往房間走,留林婆子一個人在堂屋罵罵喋喋。

    薛家這邊喜氣洋洋,張羅一頓豐盛的晚餐歡送薛二。只有薛二愁眉苦臉,這哪里是歡送,這和斷頭飯也沒啥區別了。

    灶房內菜香飄出老遠,薛忠山做完最后一道蒜蓉羊排洗洗手端到桌上。笑呵呵道:“魚rou火鍋,蒜蓉羊排,還有如意最喜歡吃的辣子雞丁,火鍋rou。”

    兄妹三人早就守在桌子前眼睛放光。

    用他娘的話說吃飯不積極腦袋有問題,古代沒啥娛樂,最高興的就是吃了。

    周夢潔洗了手道:“老大老二,去把安子抬出來,讓他也感受一下氣氛。”

    薛如意很自覺的搬來藤椅,等兄弟二人攙來王晏之。王晏之往桌上瞧了一眼,全是紅彤彤的,聞著就忍不住咳嗽。

    王晏之掩唇:“我身體不適恐怕……”吃不下這些。

    薛二一把將人摁到藤椅上,然后端過薛如意遞來的白粥小菜往他面前一遞,笑瞇瞇道:“這些雖然清淡了點,聞著桌上的菜味兒也能吃得很香的。”

    王晏之默默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一家人開開心心上桌,爐火烘烤下,氤氳辛辣的魚香味飄得滿屋都是。

    薛家人都重口,偏愛辛辣的味道。這魚rou火鍋也是川蜀口味,茱萸油配上生姜、花椒、蔥末,再用熱油一激,濃郁麻辣的鮮香味道濃烈勾人食欲。

    薛如意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加了塊魚背rou沾汁一口吞下。滑嫩的魚片裹著湯汁席卷而來,鮮麻微辣,一點兒魚腥味也沒有,燙得她不住呼氣。

    周夢潔嗔怪:“你這孩子,慢點兒,有魚刺。”

    薛忠山道:“吃魚腹,魚腹柔軟細嫩沒有刺。”

    他剛伸筷子,魚腹就被眼疾手快的薛二夾走了,嘴里還嚷嚷:“不是給我做的踐行宴,魚腹我愛吃。”不吃夠本都對不起他將要受的苦。

    薛大剮了他一眼,朝如意道:“別理你二哥,吃魚子,吃完皮膚好。”

    薛二切了聲:“別理你才是,村子里人都說吃魚子會變笨,算不來賬,你還讓如意吃?”

    煮熟的魚子飽滿金黃,薛如意手快的夾起來一口吃掉,極度鮮美的味道在舌尖炸開,她滿足瞇眼,邊吃邊懟:“胡說,我會算賬。”她爹可是算學高手,青州縣出了名的。

    三個人搶菜吃,一家人有說有笑,飯桌上熱火朝天,整個冬日的夜也跟著暖起來。

    捧著粥碗的王晏之從來沒見過這種場面,承恩侯府一大家子用膳,規矩總是很多。講究食不言寢不語,吃飯沒有享受,倒像是在上墳,偶爾他爹活潑了些總是被嚴苛的祖母訓斥。

    就連堂哥家的三歲小豆丁也不敢大聲說話。

    他以前也一直以為本當如此,但這家人似乎……也不錯。

    王晏之默默咽了口白粥,突然也好像嘗嘗那魚rou火鍋是什么味。

    得趕快好起來才行。

    兄妹三個各個吃得肚子圓滾,薛二更是往死里吃,嚷嚷著要去縣學過苦日子了。

    吃完飯,薛如意幫著她娘收拾碗筷,兄弟二人被薛忠山叫到屋子囑咐。

    “老二,你這次去學院除了努力考個秀才,還有別的任務。”

    薛二疑惑:“還有啥任務?”

    第8章

    “我們決定給如意招贅婿,你去縣學里瞧瞧有沒有什么人品好,家世一般的同窗能入贅的。”

    薛二臉黑:“爹,能入縣學就算家底再差也想著光耀門楣,去那找入贅的,不是瞎子點燈白費勁嗎?況且meimei那力氣,找個行武的才靠譜。”萬一吵架不至于被打死。

    當然后一句話他沒敢說。

    “讓你留意留就留意哪來那么多廢話?”薛忠山剮了他一眼,又道:“在縣學別折騰你那些發明,家里花了銀子托進去的,不考個秀才明年就給你娶親。”

    薛二只能認慫,心里卻排腹:家里送他去縣學估計主要任務是給小妹找夫婿,考秀才才是次要吧。

    薛忠山又朝薛大道:“如意這幾天老往外跑,你多看顧一些。”

    薛大不解:“meimei力氣那么大,誰能欺負她去?”

    薛忠山:“倒也不是,就怕萬一有人不長眼撞到她手上被打出個好歹。你在能及時找你娘去,也少賠些銀兩。”

    兄弟倆人一想到一年內賠了十次銀兩都心有戚戚。

    “還有,縣里的商戶不是大多都在你這買糧嗎。都只會一聲,要魚的找你meimei買去,省得她在外頭風吹雨打的。”

    薛大點頭。

    薛二讀書是件大事,隔天薛家早早起來準備,打點好行頭,全家送他一起去縣學。

    縣學來往的學生不少,都看熱鬧似的往這邊瞧。

    縣學不比別的地方,除了學生和書童是不準外人進去的。薛四人定在大門口,親眼瞧見薛二提行禮進了縣學才轉身回去,他們剛走,林文遠就急匆匆的趕來幫忙。

    他伸手來拿行禮,薛二也不客氣任由他幫忙。

    “謝謝啊。”

    林文遠斯文俊秀,禮貌回他一笑:“二哥不用同我客氣,咋們家隔得不遠,幫忙是應該的。”論起年齡他比薛二還小一歲,稱呼二哥也不為過。

    薛二上下打量旁邊的人兩眼,暗自嘆息:其實林文遠和自家小妹挺相配的,知根知底又對自己小妹好,壞就壞在他有個事賊多的老娘。

    而林文遠又是遠近聞名的大孝子。

    關這點小妹就不可能嫁給他。

    林文遠倒是不知道薛二在想什么,有心想拉近倆人的關系,于是道:“伯父伯母對二哥讀書真重視,聽聞全家送你來的?”

    薛二嗤笑:“得了吧,哪里是送,他們是怕我中途跑了,押過來的呢。”還非得看著他進門才安心。

    林文遠尷尬的笑。

    逃學確實像薛二能做得出來的事。

    倆人先把行禮放到林文遠的住處,又返回去找協理講學的王學正。王學正一身湛藍長袍,手里一方戒尺,人精瘦老道,四十來歲,一看就是個老油條。

    他瞇著眼上下打量薛二一圈,下巴太高,用鼻音發聲:“雖說你是林秀才公推薦來的,但入學測試還是要的。縣學分為甲乙丙丁四個班,學習進度和強度都不一樣。師資也不一樣,能進甲班的人都是一等一的人才,考中童生秀才的幾率自然也大一些。”

    他話頭停了兩秒,小眼珠子轉了一圈,又道:“當然,要是你能多出些束脩銀子,不用入學測試也勉強能進甲班的。”每個新生來報道他都會打聽一二。這薛二底子差,這么大了還被強塞進來,想考功名的心得多強烈。

    通常他這樣暗示過后,只要家里不是太窮都愿意花銀子進甲班的。

    薛二哦了一聲,問:“那一年要多交多少銀子才能進甲班?”

    王學正伸出四根手指晃了晃,笑瞇瞇道:“四十兩。”

    薛二又哦了聲,也笑瞇瞇的回:“那還是不用了,四十兩夠我們家如意吃好幾頓紅燒rou的。”

    王學正笑容微僵,不死心的道:“你想清楚,憑你資質只怕只能進丁班,那是放牛班。”

    放牛班也就是混日子。

    薛二無所謂:“那正好,我就喜歡有挑戰,入學測試也不必了,我直接去丁班就好。從丁班考到甲班才刺激。”說完他扭頭就走。

    王學正氣得吹胡子瞪眼,指著他背影你你你了半天,最后朝林文遠道:“你推薦的什么人,不求上進。”讀書竟然抵不上吃rou。

    林文遠尷尬一秒,安撫道:“我再去勸勸他就是。”

    林文遠一路追著薛二去到住處,開口勸道:“二哥,甲板確實比丁班好很多,說句實話,這么多年丁班能考中秀才的一個也沒有。你去哪就是就白費薛伯伯一番苦心……要是銀兩不夠的話,我這還有些,可以先給你湊湊。”

    薛家的情況林文遠多少也了解,薛父前幾年就辭了縣衙賬房先生的差事,在家折騰吃的。薛二和薛大整天弄些有的沒的,一年都要廢不少銀子,如意相看一年就賠了百來兩。

    雖說薛母幫人看病,如意自己也能掙錢,但也經不住那樣造。一年四十兩的束脩,筆墨紙硯,逢年過節的孝敬都不少,對薛家來說確實有些多。

    林文遠家里雖然不富裕,但他是廩膳秀才,在縣學也有任教,還能出去抄書。多少還是能勻出一點給薛二的,私心里也希望薛二能欠他的。

    書院里人來人往,有不少人豎著耳朵往這邊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