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線并行吃rouH
李輕輕現(xiàn)在在讀高中,身體還在發(fā)育。 所以她的胸不算大也不算小,時常還會微微脹疼,被陳年含住的那一剎,脊背都不禁繃直了。 這種感覺很奇妙,李輕輕用略帶好奇的眼神看著俯身下來的陳年,要知道他之前一直把著一個度,只接吻,不做其他。 他卻似不好意思,抬手捂住了她沒有閉上的雙眼。 然后陳年埋頭輾轉(zhuǎn)地含住乳尖,一點一點地照顧旁邊的雪白皮膚,盡量把握令她舒服的力度,那是喜愛到極致所生出的克制和隱忍。 只不過現(xiàn)在的李輕輕壓根兒沒注意到,全身心都投進(jìn)了這場刺激又陌生的禁忌行為之中。 可陳年最后還是沒忍住,在上面留下一個牙印,細(xì)碎的燈光灑在他們身上,交迭的剪影落在旁邊的白墻上,猶如一幅會動的畫卷。 她柔軟的發(fā)絲在他指尖,緩緩地繞了一圈。 仿佛想通過這種繾綣溫柔的動作來掩蓋自己內(nèi)心的強烈情愫。 少年白皙勝雪的皮膚在夜晚泛著淡淡的桃花紅,也不知是過于羞澀,還是因為身下之人是李輕輕。 胸部是最靠近人心臟的地方。 陳年吻含著李輕輕左胸,恍惚間仿佛能聽到里面的心跳聲,越含越深,恨不得通過這里進(jìn)入那顆guntang跳動著的心臟。 他喉結(jié)微微地滾了滾,一如既往地喜歡叫她的名字:“李輕輕。” 李輕輕這叁個字從少年的唇齒間慢慢地溢出,揉雜了一股近乎干凈的情欲,明明情欲跟干凈二字是扯不上任何關(guān)系的。 他松開了捂住她雙眼的手,撫上她纖瘦的腰,一寸一寸地往下挪,感受著屬于少女的溫度和觸感, 這是本能。 喜歡一個人便會想擁有她的一切,自然包括她的身體,由愛生欲,于欲中沉淪。 一腔充斥著少年無盡愛欲糾纏的熱流終究是涌向李輕輕,陳年心甘情愿、甘之如飴地被掌控,野火在燃燒,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李輕輕在他的唇舌下已經(jīng)漸漸地迷失自我了。 她終于明白為什么小說里的人都那么喜歡做這種事了,真的很舒服,是那種舒服到靈魂都在顫栗的舒服。 可惜他始終保留著最后一道底線。 這晚,陳年猶如禁欲仙子般的面容因無法紓解的情欲而陷入迷亂中,漸漸地淪為脫韁的野馬,吻遍李輕輕全身。 小心又渴望地汲取著她的氣息。 李輕輕不一定是陳年的。 可陳年一定是李輕輕,從他們見的第一面就注定了。 那天陽光正好,天地渺然,蔥蔥郁郁的樹上坐了一名少女,而少年站在下面默默地看著她,因發(fā)燒產(chǎn)生的guntang被一道清流濺起不滅的水花。 那道清流隨著時間的流逝流遍了少年的身體,到最后的最后成了執(zhí)念。 …… 李輕輕的思緒被細(xì)微的漬漬水聲拉回到現(xiàn)實,陳年的吻從乳尖往上挪,纏綿悱惻地吻過她的唇瓣、鼻梁、眼睛、額頭。 那硬熱的yinjing早就叫囂著要她了,此時抵在李輕輕下面,昭示著主人的欲望。 可他還是堅持給她做前戲。 不知何時,陳年還是把李輕輕抱回了房間的大床上,可能是怕在長桌不干凈,或者是施展不開。 房間窗簾是拉上的,只按開了一盞小臺燈,光線不多。 成年后的陳年五官褪去了青澀,多了一絲說不出的性感,尤其是李輕輕想起他穿警服的畫面,上身紐扣整齊地扣著,腰窄腿長。 穿著警服的陳年看著十分守禮、禁欲、不容褻瀆,宛若待在神壇上面的圣人,可她只是輕輕地一拉,他便下來了。 李輕輕對他來說是永遠(yuǎn)的例外。 陳年喉頭攢動,索求永無休止,他終于將yinjing對準(zhǔn)了李輕輕水液泛濫的xue口,胯部一抬,直接沒入,“啪”地一聲,無法進(jìn)入的yinnang撞到xue口周圍。 每撞一下仿佛都要帶出熾熱的火。 李輕輕被刺激到流淚了。 她打從心底里說其實是喜歡兇猛力度的,那種快感是無與倫比,腦海里很快就有白光閃過了,似乎下一秒就要綻開五彩繽紛的煙花。 交合的聲音在昏暗的房間里起伏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