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含一下我的rutou么?
這是要在長桌上做么? 李輕輕緩緩地呼了口氣,當內褲被拉下來的那一刻,微涼的空氣瞬間貼到她裸露在外的皮膚上。 她忍不住輕哼了下,抬腿環住陳年勁瘦的腰身,埋首進他的胸腔前:“陳年。” “嗯,我輕點。”陳年以為她怕疼。 他伸手到李輕輕后面,不急不緩地拉下那里的拉鏈,房子很安靜,拉鏈聲就顯得特別大聲。 拉鏈拉到腰下面,裙子開了。 李輕輕的上半身露了出來,潔白如雪,陳年低頭吻了上去,力度把控得很好,不會讓她疼,但卻能在上面留下淺紅的痕跡。 自從他們高中畢業后開葷后,陳年的技巧越來越爐火純青,每次都弄得李輕輕欲生欲死,他手活和口活都好。 有人說讀書太厲害容易成了書呆子。 可李輕輕發現陳年無論學什么都能學得特別好,上帝創造人的時候是不是也有私心,把好的都給了他。 陳年吻到了她鎖骨上,李輕輕微微仰起頭,線條流暢的脖頸毫無保留地展開在他眼下。 他并沒有急著進入,而是選擇先讓她舒服,指尖慢慢地越過堆滯在腰間的裙擺,探進她已經有些濕的xue口。 陳年聲音低啞:“我要插進去了。” 雖然只是插了根手指,但李輕輕還是舒服到脊椎骨發麻,她忍不住張開嘴,隔著衣服輕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相較于她的衣衫凌亂,陳年現在還一絲不茍,衣服還是整齊地穿在身上的,李輕輕看著看著,故意地楸了幾下,弄亂。 陳年忽地笑了一聲。 李輕輕抬起微泛迷離的眼眸看他,心生歡喜,她已經很久很久沒看到過他發自內心地笑了,很好看,比花兒還要好看。 陳年放任她的小動作,俯下身含住了在空氣中顫顫地動著的乳尖,他貌似很喜歡含、咬她這里。 李輕輕呻吟了一聲,不受控制地想起了第一次含自己乳尖的陳年。 …… 那天剛考完高二會考,陳年答應李輕輕,等考完試會讓她放松一下,她想干什么都可以。 原本他以為她會要求出去玩,誰知道李輕輕還是要跟他回家,說讓陳年給她煮一頓飯,他答應了。 那晚,李輕輕把陳年做的菜都吃光光了。 她沒回家,留在了他家過夜。 那時候的他們只接過吻,其他越距的行為是沒做過的,李輕輕洗完澡后就躺在了大床上,拿了一本小說來看。 陳年房間之前只有一些名著或晦澀難懂的古書,現在多了一些女孩子看的言情小說,都是特地買給她的。 十幾分鐘后,陳年從浴室里出來,短發還留有些水珠,幾滴順著下頜緩緩地墜落,微微地砸濕了他的上衣。 李輕輕放下了手中的小說,抬頭看著他。 陳年本來想到書桌那里拿起一張試卷來看的,走到一半,發現她在看自己,于是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臉:“是不是還有泡沫?” 他一出來身上便散發著一股很好聞的沐浴露香味。 李輕輕一直都知道陳年的品味很好,他用的東西不一定是最貴最好的,但一定是符合他氣質的。 有時候,她甚至在想,怎么會有那么完美的人。 說來也奇怪,李輕輕跟他確認關系后也沒見過他發脾氣,無論是對她,還是對周圍的人,畢竟脾氣再好的人也會有生氣的時候的。 李輕輕朝陳年勾了勾手指:“你過來,我給你擦。” 陳年信了,邁向書桌的腳拐了個彎,走到了床邊,剛一坐下,李輕輕就抱住了他的腰,蹭了幾下:“陳年。” 他疑惑地“嗯”了聲:“不是說我臉上有泡沫?” 李輕輕又抬起頭。 昨晚她沒有復習,機緣巧合下看了一點小黃片,里面的男主角忘情地含著女主角的胸,女主角叫得特別放浪,好像很舒服。 李輕輕咽了咽口水,望著陳年形狀極好的喉結,鬼使神差地開口:“陳年,你要含一下我的rutou么?” 陳年一下沒反應過來。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紅暈爬上了他白皙的脖頸和臉頰,都結巴了:“你、你說什么?” 李輕輕膽大地拉下自己的領口,里面沒穿內衣,一般她洗完澡都不穿內衣的,因為晚上睡覺還要脫一遍:“含這里,你想么?” 陳年剛想搖頭,她湊了上去,乳尖抵到了他微微張開準備說話的薄唇,屬于少女的奶香味瞬間溢滿他鼻尖。 他閉了閉眼,再睜眼時,含住了。 還把李輕輕壓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