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沾染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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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不管明立誠了,回了自己房間。 她知道,顧婉寧一直喜歡說,顧芝之很可憐,父母離婚,從小沒人管。 可是,她呢?她的mama早就去世了,以一種那樣的方式,明立誠對這件事情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明霜希望提醒他記得。 明霜回到家,江槐的信息已經(jīng)到了,他果然沒回復(fù)她說要把毛絨取名小槐的那句,只是說,是禮物。 明霜垂眸看了下:【你在做什么?】 江槐:【休息。】 十六圓:【你的兔子還在么?】 【拍個照片給我看看。】 很快,手機一響, 是那只美樂蒂的照片。 少女笑了,小腳丫翹起,慢條斯理道:【哥哥,你自己的呢。】 【我是要你的照片,不是要毛絨的。】 少年結(jié)束家教回家。他剛從浴室出來,上半身未著絲縷,正拿著毛巾,擰干自己黑發(fā)發(fā)梢的水珠。月光下,越發(fā)顯得肌膚白皙如玉,唇紅齒白,鮮艷又美麗。 明霜這條短信就在這時,恰如其分的跳到了屏幕上。 江槐果然不理她了。 少女纖瘦的肩笑得一抖一抖。 作者有話說: 一更,之后還有。 — 第十九章 江宅, 已經(jīng)是入夜時分,依舊燈火通明。 江承庭書房亮著燈,他正在燈下看文件, 門忽然被敲響。 “進(jìn)來。”江承庭說。 進(jìn)門的是白晴, 手里端著托盤,濃香的雞湯味道從瓦罐里飄出, 她柔聲說,“老公, 是不是累了, 不要看到太晚。” 她用手指按上江承庭的太陽xue,輕輕按摩。 “那孩子的事情,我聽說了。”白晴說, “你是準(zhǔn)備把他帶回家來么。” “我們江家的孩子, 這么一直流在外頭確實也不好。”女人聲音輕輕柔柔的, “聽說他成績很優(yōu)秀, 回來也能帶帶千樟。” 江家的事情是一兜破賬。這個豪華的宅邸下, 到底有多少不能與人言的事情, 大家都不知道, 知情的,都決口不談。 白晴出身比江承庭低,夫妻兩人已經(jīng)分房睡了很久,不過,明面上, 檀城社交圈都覺得, 他們是一對恩愛的夫婦。 “咱家原本子嗣就少。”白晴說, “多一個人, 也熱鬧一些。” 白晴在家的時候, 都是聽江承庭的。他是個掌控欲很強的男人,白晴并沒有多少質(zhì)疑的資格,這么多年夫妻下來,她也明白。 “他自己不愿意。” 白晴驚訝睜大了眼,隨后笑,“還不懂事吧,我記得他是,十八了?” 江承庭沒說話,他摘下眼鏡,“把湯放那里,我等下喝,你下去歇息吧。” 白晴和他說了晚安,隨后推門出去。 剛出門,白晴迎面撞上一個男人,男人二十多歲,坐在輪椅上,黑發(fā)黑眼,神情陰沉沉的。 “如樅?”白晴和他打了個招呼,有些驚訝,“這么晚了,來找承庭的嗎?” 江如樅一聲不吭,兩人就這么擦肩而過。 …… 暑假上來,沒多久,就開學(xué)了。 明霜剛?cè)W(xué)校,第一天遇上的事情就是調(diào)換位置。 明霜和江槐被分開了,其實也很正常。江槐個子很高,一米八多,身高屬于班里男生翹楚,座位位置一直偏后,明霜卻能算是小巧身形,只有一米六出頭,讓她一直在后排和江槐同桌也不合理。 分開后,她被調(diào)換到了第三排,和陳璇一桌。 江槐和阮揚帆一起,在教室倒數(shù)第二排,兩人一下就隔開了大半個教室。 高二201班的牌子也被換掉了,變成了高三201,黑板旁邊還掛著倒計時牌。 明霜寫著題,往右一看再也看不到江槐,不由覺得有些無趣。 高三檀附開始有晚自習(xí),明霜也留在學(xué)校自習(xí),陳璇倒是個不錯的伙伴。 開學(xué)沒幾天,明霜第一次在學(xué)校晚自習(xí),就遇到了一個烏龍。 她正在做數(shù)學(xué)題,腦袋上的燈光一閃,忽然就這么滅了。 “靠。”周圍一片嘩然。 “怎么回事?不是停電了吧。” “我們學(xué)校還會停電啊,第一次見。” “不是有發(fā)電機嗎?” 不久,馮紅過來,在教室門上敲了幾下,“電線出了點問題,在搶修,等下就好了,你們在教室里坐坐,不要亂跑。” 201班學(xué)生循規(guī)蹈矩。 “我有蠟燭。”劉冰如連忙舉手,“有人有打火機嗎,不然先點一個?” 竟然還真有幾個人帶了蠟燭和打火機。于是,講臺上點了兩只,課桌上放幾支,室內(nèi)很快又明亮了起來。 沒來電,這種條件下也不好看書寫題,不然要把眼睛弄瞎。 “玩不玩?”汪濤變戲法一樣,從書包里抽出了一副紙牌。 “這啥,你要打牌啊?一個宿舍的一邊行不,”阮揚帆說,眼角往江槐身上瞟,“那你可干不過我們。” 江槐不玩牌,但是他對數(shù)字的記憶能力極強,過目不忘,別人根本玩不過他。 江槐把書和試卷收到了抽屜里,眼神淡淡的,沒有任何要參與他們活動的意思。 “真心話大冒險啊。”汪濤說,“我們是五好學(xué)生,玩什么牌。” “要玩的趕緊來啊,等下就來電了,就沒得玩了。” 這下不少人報名,明霜是個喜歡熱鬧的,“我也來。” “班長,你來嗎?”阮揚帆看了眼江槐,只是隨口問了句。 他知道江槐不會參加,果然也如此。 明霜坐在人堆里,開開心心玩起了游戲。 可惜她手氣背,第一輪就輸了。 這下幾個男生都來勁了,陳璇有些擔(dān)心的拉了拉她衣袖,怕那些男生使壞。 明霜倒是大方,“我選真心話” “我來問。”阮揚帆有些促狹,他想起一些聽到的明霜的傳言,“從小到大,喜歡過幾個人?” 這問題倒是問的客氣,又不客氣。 搖曳的燭光下,女孩面龐瓷白細(xì)嫩,她托著腮,像是在思考。 江槐原本安安靜靜坐在自己座位上,聞言,少年抬眸看向她,神情晦莫。 “很多啊。”明霜思考了一分鐘,“記不清了。” 阮揚帆一愣。隨后,大家都笑了起來,倒是也沒把她的話當(dāng)真,知道是敷衍,這種問題,不說,老老實實去答數(shù)字的是絕少數(shù)。要不就是說沒有,要不就是說很多。 “繼續(xù)繼續(xù)。” 幾輪之后,吳青苗輸了,她猶豫道,“我選大冒險吧。” 畢竟還在學(xué)校里,還在教室里,沒準(zhǔn)幾分鐘后就來電了,真心話還不如大冒險呢,至少不會有什么出格的事情。 “去找一個處女座的男生。”這是一個女生出的大冒險,“找他要微信號。” 吳青苗人緣好,班里有班級群,同學(xué)之間,加個微信號也再正常不過了,算是難度最低的。 “誰是處女座啊。”吳青苗有些迷惑。 大家雖然是一個班上的,但是也不會熟悉到都明白各自的星座。 “我不是。” “我也不是。”幾個參加游戲的男生都說。 “處女男,班長啊。”阮揚帆說。 阮揚帆是生活委員,之前剛統(tǒng)計了班里同學(xué)生日,記得江槐是九月生日,眼下應(yīng)該馬上十八歲生日了。 江槐倒是也有點符合刻板印象。清冷,潔癖,而且明霜知道——很純情。 明霜倒是第一次知道江槐生日,眨了眨眼,瞟了江槐一眼。 已經(jīng)有好事的從群里把江槐微信號翻出來了。 “靠,班長頭像什么時候換的啊,我記得以前不是那個灰色的嗎?” “竟然如此少女。” 江槐微信名字依舊是江槐。不過頭像居然是一只紅眼睛小兔子,實在是和他個人形象差的有點過大,大家都震驚了。 吳青苗咬了下唇,看向江槐。 蠟燭昏暗的光線下,少年的側(cè)臉顯得漂亮又冷漠,格格不入,蕭索離群,并未對自己頭像的事情做出任何解釋說明。 以前她對他的印象就是一直如此,她也知道,他一定不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