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沾染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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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槐安靜看向她,“你說不想理我。” 明霜瞪大了眼。 他有這么聽話?那怎么沒乖乖給她親? 少女目光滿是侵略性,聲音甜潤卻嘲諷,“哥哥,那你真乖,想要我怎么獎勵你?” 高挑的少年立于她身前,明霜眸光一分分掃過他,看他喉結(jié)滾動,眉睫低垂,白玉般的肌膚染上紅潮。 作者有話說: 小槐純么?說純也純,說不純也很不純,內(nèi)心戲比十五還sao。 今天更新提前發(fā)啦,下次更新是大肥章,應(yīng)該是29號晚上了。 — 第十八章 江槐離她很近。 夕陽下, 少年面龐沉靜又漂亮,女孩輕輕的呼吸近在咫尺,只要他一低頭, 就可以碰到明霜的唇。 他對待她小心翼翼, 想奉若珍寶。 “你會維持多久?”他眸光安安靜靜,看著女孩。 他還記得自己見到明霜的第一天。 ——“她玩膩了, 很快就會下一個。” ——“不過是圖一時新鮮。” 江槐從小什么都沒有,沒有父親, 沒有母親, 從小流離。 他想要一份,完完全全屬于自己的感情。 從做了那個夢的第一天起。 他知道,自己完了。從此之后陷入了完全無法克制的獨占欲和巨大痛苦旋渦之中。 明霜踮著腳尖, 忽然笑了, “以后的事情誰知道呢。” “哥哥, 咱們不求永遠(yuǎn), 只爭朝夕不行嗎。”少女聲音有些散漫, 她看向遠(yuǎn)方。 男人和她說這種話, 是明霜最嗤之以鼻的。明立誠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圈子里這樣的人她見多了,今天怎么會知道明天的事情呢,這些虛情假意的情話是世界里最廉價且沒有意義的物品。 倘若換做別人,明霜說不定會哄騙,隨口說個一輩子只愛你有什么難的, 事實上, 她也哄騙過江槐很多次。 可是, 這次, 面對他, 她偏不想這么說。 江槐像是一抔純凈的新雪,高高在上,清冷,純凈,美麗。 第一次見面,她就喜歡他,并且克制不住占有和破壞欲。她想把他拉下神壇,玷污他,叫他拋棄這份錯誤的想法。 明霜不喜歡別人和她提條件,也不想被人捆綁和束縛。 就算她現(xiàn)在沒有別的心上人,誰又知道以后呢。莫非他還想一輩子和她捆綁? 遲早有一天,會有江槐心甘情愿臣服于她的時候。 “追我的人多得很。”明霜說,“數(shù)都不數(shù)清。” 明霜從小到大,最不缺的就是追求者,不過她眼光高,很少有人能看得上。 那條純白色的小龍還挺重,明霜抱著,尋思走路不回家了,準(zhǔn)備打電話叫人過來接。 江槐唇微微動了動,似乎想說什么。 一輛黑色奔馳在兩人身邊停下,車窗搖下,露出了江千樟的面孔。 江千樟面色很難看,方才在商場離開后,他總覺得氣不過,打電話叫黃騰叫人來接他回家,不料遠(yuǎn)遠(yuǎn)看到明霜和江槐兩人走在前面,便叫人停車。 他親眼目睹了剛才那一刻,在后面看去。黃昏之下,少男少女的影子漂亮得像是一場幻夢,顯得格外般配。 “他真是你男朋友?”江千樟目不轉(zhuǎn)睛看著明霜,“你逗我是吧?” “你是不是變態(tài)啊。”明霜罵他,聲音又脆又嫩,“跟蹤狂?” 江千樟被她罵得也不生氣,反而心口有點發(fā)熱。 他不覺得江槐會是她的口味,頂多和他玩玩。江千樟還記得這個男生,離他們上次見面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久,明霜竟然還沒有玩膩,這種無趣的好學(xué)生,哪里值得明霜高看一眼。 黃騰從前排副駕下來,看到江槐,神情莫測。 那天他在江承庭的書房外,完整的聽到了這一場對話,對這個少年身份也有所了解。 “小少爺。”黃騰笑著招呼了一聲,他是人精,對江槐的身世和江承庭對他的態(tài)度了解得七七八八,自然也飛快準(zhǔn)備好了最好的對待他的方式。 江千樟瞪大了眼,看著黃騰,“你認(rèn)識他,你叫他什么?” 黃騰是江承庭的貼身秘書和心腹,很多事情都會交由他處理。因為害怕江承庭,從小到大,江千樟和黃騰也很少講話,每次和他說話,他總有種像是在被自己父親監(jiān)控的錯覺。 江槐神情淡漠,似乎這些事情完全與己無關(guān)。 他原本就是這樣的人,像是不在這個俗世間,很少有事情能撩動他的情緒。 明霜很厭惡江千樟,明家車到了,她抱著那那只小龍,已經(jīng)上車回家了。 “走,回去。”江千樟硬邦邦說。 車上,江千樟接到肖恒電話,“江少,你現(xiàn)在人在哪?” 江千樟懶洋洋靠著椅背,“怎么?” “清曉還在帶等你過去呢。”肖恒小心翼翼說,“今天是她生日,還是要給面子吧。” 林清曉是國際的校花。以前的校花是明霜,后來,明霜轉(zhuǎn)學(xué)了,校花就變成了林清曉,江千樟和前女友分手后,上月開始和林清曉交往。 她穿著裙子,在包廂里,等著江千樟,周圍一圈同學(xué)朋友都看著,她臉皮薄,見肖恒打了三四個電話,江千樟還杳無音信,又難堪又氣,眼淚憋在眼里。 江千樟覺得意興闌珊。 “我剛給她買禮物去了,所以來遲了。”他敷衍地說,“沒買到,你看她要什么,直接自己買,刷我的卡。” 反正小江少最不缺的就是錢。 掛了電話后,他又想起明霜和那個男生,總覺得不對。 他瞟了一眼坐在前排的黃騰,知道他就是一只老狐貍,自己去問他肯定是什么都問不出來。江千樟登錄了檀附官網(wǎng),一眼在第一頁優(yōu)秀學(xué)校欄里找到了江槐的照片。 少年神情還是那么淡漠,靜靜直視著鏡頭外,五官無可挑剔。 “你幫我去查查這人。”江千樟把圖片下載,給肖恒發(fā)了過去。 他總覺得那個五官和神態(tài),似乎在哪里似曾相識,江千樟忍不住緊緊皺眉。 那天和江槐分別后,明霜和許端端出去玩了幾天,放松了一下心情。 家里這幾天依舊空空蕩蕩。 明霜琢磨著,這種空空蕩蕩,也比有的人在家里鳩占鵲巢強(qiáng)多了。 江槐沒有收她的轉(zhuǎn)賬,轉(zhuǎn)賬被退回了她的賬戶。 那只小龍就變成了他送給她的禮物。 算嗎? 明霜盤腿坐在床上,看著自己柜子。 好在她的豪華公主床足夠?qū)挸ǎ梢园菰L下這個全場近乎一米的小飛龍,摸著手感毛茸茸的,明霜忍不住把自己臉埋了進(jìn)去,又想到江槐。 他頭像是兔子,明霜頭像是張牙舞爪的小龍,陰差陽錯,她送了江槐一只小兔子,江槐卻送了她一只小飛龍。 明霜把那條小龍抱在懷里揉搓圓扁。 忽然壞心一上來,給江槐發(fā)微信。 十六圓:【給它取名小槐怎么樣?】 圖片上,少女懷里緊緊抱著那條巨大的龍,四肢相纏,可以看到她修長的腿和白嫩的小腳丫。 發(fā)完圖片。明霜跳下床,書桌燈還亮著,她昨天出去玩了,五三還沒寫完,準(zhǔn)備繼續(xù)寫今天的量。 忽然樓下傳來汽車馬達(dá)的聲音。 明霜出門一瞧,明立誠竟然回來了,她左右一看,竟然沒看到顧芝之和顧婉寧。 “你怎么沒和你老婆孩子去歐洲啊?”少女站在階梯最上方。下巴微微揚(yáng)起,聲音里有些譏誚。 明立誠頓住腳步,看向自己女兒,心里光火,“明霜,你不能好好說話?” “你要去哪里,爸爸陪你去。”他盡量壓住自己脾氣,“歐洲不想去就算了。” 明霜說,“哪里都不去,我在家學(xué)習(xí)。” 說起來,她這段時間開始學(xué)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以前基礎(chǔ)拉下了多少,“你下次給我找個老師。” 明立誠多多少少有些驚喜,一口答應(yīng),“行。” “你上次考試的獎勵爸爸還沒給你。”他又說,“檀州江新開發(fā)了一個小別墅區(qū),我看著有一幢靠水有院子的挺適合你,你也要十八歲了,房子已經(jīng)裝修好了,你下周去看看,喜歡就當(dāng)是爸爸給你的禮物。” 明霜,“哦。” “不過,這里也是我的。”她忽然說,環(huán)顧向房子四周。 “你老婆也就算了。”她手握著扶欄,看著明立誠,眨巴眨巴眼,“爸爸,為什么她的侄女進(jìn)我家門也能像回自家一樣?” “我是她的女兒,還是她是你的女兒?” 很久很久,明霜沒拿這種相對平和的語氣和明立誠說話了,以前每句話都是夾槍帶棒,明立誠怔住了一下,語氣也緩和了,看了女兒一眼,“廢話。” 明家是名門,明霜是他的獨生女兒。因著明家這輩三兄弟生的都是兒子,而且歲數(shù)都比明霜大很多,只有一個明蕭稍微接近一些,但也比明霜大了足足五歲,明霜是這輩唯一一個女孩。 明立誠一直忙于工作,加上明霜母親的事情,他內(nèi)心其實一直覺得對女兒有虧欠。 明立誠再怎么糊涂,也不可能覺得顧芝之和自己更親。 “爸,你表現(xiàn)出來的可不像。”明霜笑了聲。 “mama祭日快到了,我下周叫陸哥一起過去祭拜。”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