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這么大從來沒怕過什么，可臨近她還是退縮了。

    周姲從來不是什么自視清高的人，從小在訓練營摸爬滾打，也不是沒吃過苦，可偏偏這次，面對的是常芮。

    心里的某處突然被觸動了一下，她和常芮一直是沒有見過面的宿敵，常芮行事低調卻從不遮掩，她的信息在暗網上早就被扒得清清楚楚，這么多年卻一直沒有一個人能動的了她。周姲向來高調做事，可他的信息卻被周家密密麻麻的信息網藏得很好。

    說到底這事兒也是自己搞出來的，好像也怪不到常芮那里。

    “在想什么？”

    身后突然傳來聲音，周姲搭在把手上的手顫了一下，回過頭來，是常芮。

    “開門吧。”常芮道。

    周姲點點頭，開了門，側身讓常芮先進去了。

    常芮站在墻邊開了燈，看著周姲關上門走進屋里。

    常芮指著中間的位置，周姲立即會意走了過去。

    常芮依舊站在墻邊，看著她，“轉過去。”她簡單的命令道。

    周姲不明所以，但還是依照她的命令轉過去，背對著常芮。

    “現在，把衣服脫了，全部。”

    周姲猶豫了一下，她背對著常芮，看不到常芮的表情，這給她很大的不確定感，她不能判斷常芮此時想要什么樣的效果。

    她還是慢慢脫了衣服，和常芮的一樣，因為房子里暖和，她只穿了一件毛衣下面是一條單褲，脫起來是很好脫的。

    到內衣的時候，周姲的手放到了后面的搭扣上，卻半天沒有解開。

    “你在等什么？”常芮又出聲了。

    周姲不再猶豫，解開了搭扣，脫了內衣。

    “太慢了。”常芮道。

    周姲聽見身后常芮走動的聲音，身體全部暴露在空氣中的感受并不是很好。

    微涼的手指搭在她的肩上，周姲身子止不住顫了一下，那只手在用力往下按，周姲順著這個力道慢慢的跪了下去。

    “手放到后面，腰挺直。”

    周姲聽話的將手背到了后面，挺直了身子。

    全部的皮膚完全展露在了空氣中，莫名的羞恥襲上心頭。

    常芮又遠離了自己，她聽到有什么東西碰撞的聲音，然后常芮走了回來，依舊站在她身后。

    微硬的皮質物體慢慢從周姲脖子往下滑，滑到背部，然后再落了下去，順著她的股縫結束了這一行程。

    奇異的感覺瞬間縈繞在周姲周身，身子不自覺的收了兩下。

    常芮拿著皮拍繞到了前面，皮拍頭部劃過周姲鎖骨抬起周姲的下巴，“從昨天到今天，我對你的表現很不滿意。”

    周姲垂下眼眸，“對不起。”

    認錯速度很快，內里有多少歉意就不知道，常芮也并不想計較那么多。

    “沒關系。”

    皮拍緩緩下滑，玩弄著rutou，周姲的敏感程度出乎常芮的意料，不過兩叁下，整個rutou已經完全挺立起來，她笑了一聲，“總得給你個適應期，不過……”

    常芮停頓了一下，皮拍順著抵到了周姲的私戶，周姲忍不住打了個激靈，“蝶血出來的人，應該能很好的完成任務吧？”

    “是。”

    “那你剛剛在猶豫什么？”常芮又問。

    是指她脫衣服太慢，周姲組織了一下措辭，道：“我不太習慣。”

    常芮將皮拍移開了，就在周姲思索著接下來常芮可能提出的問題時，“啪！”的一聲，皮拍重重地打在了rufang上。

    措手不及，周姲沒忍住晃了一下身子，輕哼一聲。

    她聽見常芮笑了一聲，“蝶血出來的就這點兒本事？這點痛都挨不住？”

    周姲懷疑常芮在針對她的身份，事實上卻并非如此，常芮只是單純認為從專業訓練營出來的人、各個方面都應該優秀一些，尤其是承痛力方面。

    周姲重新跪好身子，低頭看去，右邊的rufang上已經紅了一片，還有一個很明顯的紅印子，手真黑啊！

    “我的規矩不多，先跟你說第一條，問話要叁秒之內回答，我不需要你事先編造好的說辭，我要的是你的第一答案。”

    “是，我錯了。”

    態度誠懇，勉強及格。

    “現在告訴我，剛剛為什么那么慢？”

    “因為沒做過，害、害怕。”

    常芮笑了一下，坐到了沙發上，“你是害羞。”

    “可能吧……”

    “過來點。”常芮勾勾手，道。

    周姲抬頭看了一眼她似笑非笑的神情，膝行兩步跪到了常芮跟前。

    皮拍依舊被常芮拿在手里，“腰挺直了。”常芮再一次強調道。

    周姲依言挺直了腰。

    “第二次，我不會提醒第叁次。”

    常芮上下打量著她，皮拍順著腰線滑到大腿根，“腿分開一點。”

    周姲按照常芮的要求分開雙腿，陰戶徹底暴露在了空氣中。

    常芮這才滿意，她不在說話，只是手上拿著皮拍不斷的挑逗著周姲的身體，上上下下，一處也沒放過，直到周姲身體起了反應。

    皮拍慢慢挑起周姲的下巴，“告訴我，你是什么感受？”

    “有點……難受，想要……摸……”

    “還有嗎？”

    “還有點癢，不是外面……”

    很奇怪的感覺，說來可笑，周姲這二十年來一直研究的是如何殺人，而情欲之事基本沒有了解，可看著周姲的反應，常芮已經大致摸清了周姲的敏感點。

    常芮上下打量了一番周姲，“給你個機會，說說從昨天到現在，你做了多少……”常芮似乎改變了一下措辭，道：“不是很好的事情。”

    “不是說不計較了嗎？”

    “啪！”

    一巴掌扇在了周姲的臉上，毫無防備，周姲歪了歪身子，臉偏到了一邊。

    常芮捏著周姲下巴是她的臉回正，“我說的是，我理解你做錯事情，不代表可以原諒。”

    “從昨天你的一聲‘主人’之后，便沒有犯錯的資格了。”

    左半邊臉上火辣辣的疼，并非不能忍受，卻總有些羞恥，跪在別人腳下被扇巴掌這種事，換做從前，這個人一定不會是她周姲。

    周姲垂下眼眸，“對不起。”

    她不知道常芮這個昨天的界限在哪里，便自覺的說道：“我沒有經過允許，擅自上了叁樓。”

    “這個的懲罰是要你離開，當然，你已經用另一種方式贖罪了。”

    周姲噎了一下，繼續道：“在你……在您要求將咖啡放在門口時敲了門。”

    “嗯，繼續。”

    “早上砸壞了鬧鐘，沒有做好早飯。”

    常芮的手指擦過周姲眼角，向后揉捏著周姲耳垂，“原來你都知道啊。”

    “我錯了。”

    常芮笑了一聲，“我對你認錯的速度很滿意，但是這并不代表會抵消掉一部分懲罰。”

    “我知道。”周姲抬頭看著常芮，“主人，我什么都不會，您教我吧。”

    常芮愣了一下，隨后笑了一聲，手指摩擦過被打紅的半邊臉頰，“你真是……太有趣了。”

    然后她拍拍周姲的臉，道：“你先跪一會兒吧，這是懲罰，不要動。”

    周姲點頭，看著常芮起身走了出去，

    黑色皮拍被留在了沙發上，調教室內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長時間的維持一個姿勢對周姲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

    她按照常芮的要求低頭跪在地上等候，黑色皮拍像極了監工，監督周姲是否偷懶。

    不知過了多久，周姲膝蓋已經很疼了，還能保持原姿勢跪在原地實屬不易。

    門開了，常芮推門進來，手上拿著一個托盤。

    很輕的一聲，托盤被放在了桌子上，喚醒了有些迷糊的周姲。

    周姲抬起頭來，額頭上布滿了汗珠，身子也微微有些顫抖，常芮的手覆上周姲的額頭，“你做的很好。”

    明明是沒有什么感情說出來的一句話，在周姲聽來卻像是對她這幾個小時的鼓勵，心里微微升起的一絲不滿也全部消散。

    “知道自己跪了多久嗎？”常芮問。

    周姲搖頭，“不知道。”

    聲音出來的一瞬，周姲是有些驚訝的，太長時間不開口以及身子的極度疲憊，聲音竟啞了一些，雖然和平時聽來差不多，但聲音的主人還是能察覺的出來的。

    “叁個小時。”

    叁個小時！真是令人驚訝的數字！

    周姲不可置信的看著常芮，常芮笑著說：“你比我想象中更加……合適。”

    常芮中間停頓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在找一個合適的詞語，也不知道常芮口中的“合適”是什么意思。

    周姲只感覺很累很累，她沒有什么心再去思考常芮說的話，本就睡眠不足，再加上跪了叁個小時，換做任何一個其他人都不會吃得消的。

    “站起來吧。”常芮道。

    周姲終于等到了這句話，她深呼一口氣，胳膊撐著地慢慢往起站。

    因著長時間的跪地，膝蓋一下子直不起來，周姲彎著腰，慢慢的按在膝蓋上，輕輕揉了揉兩下，才緩緩的站直了身體。

    更疼了！

    因為姿勢的改變，膝蓋上的疼痛更加劇烈。

    常芮坐在沙發上，看著她站直后，朝她招手。

    周姲緩緩挪動腳步，走進沙發。

    周姲倒吸一口冷氣，冷汗直冒，膝蓋如針扎一般的疼，完全限制了她的行動，此時的她，特別希望常芮能放過她，讓她在床上躺一天。

    常芮看著周姲龜速移動打了跟前，毫不心軟的在周姲膝蓋上按了一下。

    “啊！”

    周姲當即叫了一聲，連著后退兩步，被逼出兩滴生理淚水的眼睛正不解的看著常芮。

    常芮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