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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被公主帶走后我成了禍水在線閱讀 - 第33頁

第33頁

    燕清黎這么問自己,若有朝一日,秋蘭溪跟自己的皇位有沖突,她難不成還能為此選擇為了她而退讓嗎?

    這時候,秋蘭溪突的從她身上離開,脆弱凄婉的眉眼看著她。

    那么的我見猶憐。

    燕清黎重新將她抱住,不去看她的臉色,懷抱溫暖而有力,口不對心地說道:“安心,本宮說過了,一切有我,你不必怕?!?/br>
    哪怕現(xiàn)實是殘酷的,可活在虛假的謊言中,也許對她來說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若她真能成事,想金屋藏嬌難道還會是什么難事嗎?

    “嗯?!蹦苷f會道的秋蘭溪,在她表態(tài)之后反倒不知該如何開口了,半是羞澀半是欣喜,糾結了半天,最后飛快的在她唇邊啄了一下就迅速埋進了她懷里,連耳朵都因此而變得guntang起來。

    燕清黎為她冷不丁的襲擊而怔愣了片刻,像是不知該如何是好,片刻后,見秋蘭溪似乎沒有離開她好好走路的打算,只好將她抱了起來。

    于是秋蘭溪越發(fā)得寸進尺,禁不住的往她臉上偷香,燕清黎著實被她親得有些無可奈何,沉著眸子警告她:“別亂動了?!?/br>
    然而秋蘭溪本就是大膽之人,又哪會兒因此就停下,可憐兮兮地看著她,唇角又帶著能將冰川都融化的笑意:“殿下,我好歡喜?!?/br>
    “你不喜歡嗎?”

    說話間,她又仰起頭,親了親她耳畔。

    燕清黎低頭看著她,有點無奈:“卿卿可知,有個詞叫做得寸進尺?”

    “這可不是我的錯,”秋蘭溪無辜道,“這是殿下給我的勇氣。”

    燕清黎睨她一眼:“合著還是本宮太嬌慣你了不成?”

    秋蘭溪癟了下嘴,復又沒臉沒皮的親上她的唇角,嬉笑:“這怎么能叫嬌慣呢?殿下,這叫寵愛。”

    她慣會說話,燕清黎覷她一眼,走到人前:“……隨你?!?/br>
    嘴上說著隨她,只這個走到人前的舉動就讓秋蘭溪不敢再亂來了,私底下輕浮跟在別人眼皮子底下輕浮那是兩回事,她只好安分的靠在燕清黎身上,由著她抱自己回了內室。

    燕清黎背對著秋蘭溪,將她未干的頭發(fā)絞干,哪怕有內氣做輔,想讓頭發(fā)在短時間內干透也不是易事,秋蘭溪坐在那兒,漸漸生了困意,最后忍不住靠在了她身上。

    頓了一下,燕清黎沒有叫醒她,凝視了她一會兒,她又重新將目光放在了她的發(fā)絲上。

    這個她以為聰慧乖巧的女人,最近實在是有點活潑的過分。

    燕清黎不喜太過吵鬧之人,因為她喜歡看書,所以便喜歡安靜的環(huán)境,但秋蘭溪的行為,在她這里竟只得了個活潑的評價。

    雖然對方已經(jīng)浪費掉了她不少看書的時間。

    “殿下……”

    “嗯?”燕清黎垂眸看她,才發(fā)現(xiàn)這是夢囈。

    不知她是夢到了什么,她的唇角竟帶著一絲甜蜜:“如果這就是喜歡殿下的代價,我愿意承擔?!?/br>
    她說的時候,臉上浮起了紅云,比之初晨的花都更要嬌艷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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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看著自己酸痛的手臂,秋蘭溪:如果這就是喜歡殿下的代價,我愿意承擔

    第23章

    燕清黎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聽到她的告白,比起之前的含蓄,這話顯然說得更堅定,更鄭重。

    她垂了垂眼睫,可還能有什么需要她付出代價的?

    燕清黎不明就里,卻也因此心情好上了幾分。

    夜半時分,燕清黎有些不合時宜的醒了過來,夢見了什么不提也罷,但現(xiàn)實中她也同樣不好受。

    以往秋蘭溪睡覺時自己就會縮到邊上去燕清黎還沒什么感覺,這次才發(fā)覺她放松下來時原來睡相會這般差,讓她因此呼吸都有些不暢。

    燕清黎溫熱的手試圖在不驚動她的前提下將她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拿開,卻不想秋蘭溪睡得也并不沉,迷迷糊糊間本能的喚了一聲:“殿下?……”

    “沒事,睡吧。”

    黑暗中,秋蘭溪看不見燕清黎的表情,但至少她的語氣是溫柔的,雖然秋蘭溪覺得她的心一定比她的語氣要硬得多,但肯為她做戲就已經(jīng)殊為可貴了。

    她打了個哈欠在燕清黎懷里蹭了蹭,翹起唇,心想,也不枉她睡前給自己下了足夠多的心理暗示,不然哪能迎來這樣的效果?

    翌日,秋蘭溪醒來時,燕清黎已經(jīng)趕赴早朝而去,她像是望妻時一般在門口等待著,像是生怕昨夜的一切都是夢。

    燕清黎回來時看到她有些詫異,走過去握住她有些微涼的手,輕聲問:“站門口做什么?”

    “等殿下回來呀!”秋蘭溪彎了彎眼眸,她做戲向來充足,便是再對她觀感平平的人,也很難在她刻意的討好下生出惡感來。

    燕清黎聞言,唇邊也不由露出一絲淡笑,但卻沒有做出更親近的動作,反而道:“容我去換身衣裳?!?/br>
    秋蘭溪點點頭,目光有些詫異,因為燕清黎上朝是沒有官服一說的,所以回來時自也不會刻意去換,除非還有事要做,現(xiàn)在突然講究起來,顯然是有旁的事影響了她。

    “春粟jiejie,殿下今日怎么了?”秋蘭溪沒有瞎猜,反而看向了春粟。

    從她住進公主府后,春粟幾乎都快成了她專用的侍女,在旁人眼里這是盛寵,秋蘭溪覺得,這大概是監(jiān)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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