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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度高起來,慕名而來的學生就多了,本來清閑的林故安最近也是忙的腳不沾地,以前都是一天兩節課,一節課兩個小時,現在一節課時間不變,課倒多了,一天三節以上,每次回到家都是晚上十點以后。 李清河這段時間也忙的不行,學校那邊開始步入正軌,本來新生的課程都是基礎入門的學習,零零散散的那些個作業要求也不是很高,李清河輕輕松松就可以解決,可是老師們重視她,對她的水平也了解,怎么可以讓她教簡單的作業敷衍過去,所以她又要忙著幫偷懶的老師上課又要努力完成比其他人更困難的作業,還必須是高質量。 以至于兩個人雖然在同一屋檐下,交流卻少了。 難得的相處時間,李清河心情愉悅的發問:“不忙了?” “不忙了,”林故安把書放到腿上說道,伸手拿過紙巾,遞給臉上還在流著水滴的小孩。 李清河就是故意留著水在臉上,這樣涼快些,不樂意的接過,往臉上一抹就捏成一團的丟進垃圾桶。 林故安不慣著她,繼續拿起書看。 李清河反倒又粘上來了,沒話找話:“那三個人開始上課了?”她說的是舞蹈室新招的三個老師,比賽的時候就聯系了,但大家都怕舞蹈室名聲不大學生少,不敢輕易決定,現在學生多了,他們也放心過來這邊教課。 “嗯,” “那你以后上幾節課,” “一天最多兩節,星期天休息”, “行,”李清河答了句,一節課兩個小時,一天四個小時,比之前的忙碌已經好很多了。 “現在人來的還和之前一樣多嗎?” 林故安知道這人是沒話找話,卻也慣著她,耐心的回答:“沒了,前兩天把價格提上去,問的人多但真正來的人少了很多。” 李清河點頭,之前舞蹈室那邊的學費幾乎可以說是賠本賺吆喝,現在終于好很多了。 提起這事,林故安臉色也是好了很多,以前是孤身一人走南闖北,父母那邊不需要贍養,自己賺錢自己花,活的也是十分瀟灑,前些年安定下來折騰的舞蹈室不僅僅是一個人的心血,而且也是林故安穩定下來的對其給予厚望的經濟來源。 去年開張折騰了一年都只能保本,三人都有些心灰意懶,還好視頻爆火,慕名而來的學生多了,上個月收入顯著提高,一直壓在心里的大石頭輕松了許多。 想到這些,心情不錯的林故安問道:“沒課了?” “星期五就一節課,”李清河停頓了一下,又說:“我下午要出去一趟”,尾調上挑,透露出壓抑不住的喜悅。 “嗯“? “去把車開回來”,李清河考完駕照就去提了臺越野車,逃課也是開著車到處去玩,最后一站跟著別人一起自駕去了西藏,磕磕碰碰的遇到不少事,回來的時候連車頭都掀了一半,更別說其他地方了。 車行那邊給出的建議是別修了,還不如重新買,李清河念舊,舍不得丟了陪著自己跑了大半年的大伙計,丟了巨款要修車,而且不僅要修更要大換,除了外殼還是之前的樣子,其他東西都要換,這樣下來時間就要的久,畢竟連發動機都排了兩個星期的隊才從國外發過來。 修車行那邊的人都說她修的換的這些已經是車原本的價格的兩倍了,不過千金難買李清河喜歡,給錢的要這么做,修車行的也不再說什么,折騰了兩個多月,才在早上打電話過來告訴李清河,她的寶貝車好了,那邊說說過兩天給她送過來,可李清河兩個月沒有見自己的大伙計,心癢難耐,下午又沒有課,就直接準備自己去。 “然后還要去我媽那邊一趟”,李清河繼續說,“把另一輛也帶過來。” 林故安點了點頭,李清河有一輛越野車和摩托車,這事李母在她面前念叨了幾次,說她沒個女孩子樣,整天折騰這些男孩子的玩意,她倒是沒有想法,這都是那些老年人的陳舊思想,再說舞蹈圈大,人也雜,見得多看得多了,喜歡越野摩托車這些也常見。 李清河每天都有課,零零散散的,有時候早上八點一節課,下午三點一節課,來來回回的一趟趟走也麻煩,騎個車會方便很多。 “要我陪你去嗎?”她問。 “沒事,我自己去就好,你好好休息兩天”。 “嗯”,林故安不強求,又說道:“小區車位?” 李清河解釋:“他們原本就買了兩個車位,那時候看你沒有車的想法,干脆沒有和你說。” 林故安恍然點頭,不再說話繼續低頭看書。 李清河也沒再時候,坐在她腳邊玩手機。 過了好一會,林故安才抬起頭說道:“晚上回來嗎,還是要在那邊睡一晚?” 李清河搖搖頭答道:“四五點就回來了,今天有什么想吃的,我回來的時候一塊買了。” 林故安眼里閃過一絲詫異,但沒有多問,看了一眼桌上的薄荷盆栽,繼續說道:“先回來吧,我們出去吃順便去一趟花店”。 “嗯?” “這盆薄荷不夠你摘了,”失去所有葉尖的薄荷盆栽在桌子上哀鳴,本來很茂盛的清新小盆栽,有一種中年禿頂大叔的既視感。 李清河訕笑答應。 慢悠悠起身做了頓簡單的午飯,兩人吃過以后,她才出門。 林故安有些困倦,躺在沙發上手里的書緩慢放下,逐漸合上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