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筆【H】
孺子牛蕭徇鐸辦完吩咐,又馬不停蹄往回趕。 滿屋子的燈都熄滅了,只留書房里一盞綠琉璃臺燈昏黃。 池玨仰在皮椅上,無神地覷著窗邊金桂影影綽綽。 “還生氣呢?”他貓著腰走過去,趴在椅背上輕聲道。 池玨搖頭,聲音是哭過之后的干啞:“不是生氣。哎,就是心里不是滋味。” 蕭徇鐸轉過來,雙手撐在扶手上,附身看著池玨哭花了的小臉,故意罵道:“小男孩要體面,一時氣盛就逆反。我已經教訓過他了,咱不跟他一般見識,啊?” “你別說他,阿魚太可憐了...“池玨就著他俯身的姿勢拽拽他的衣袖。 蕭徇鐸笑嘆,佯作生氣的樣子:“池小菩薩就會心疼別人呵。我忙得腳不沾地,就為了擠出時間來看你。你倆倒在這玩沒穿褲子的游戲。” 池玨臉一紅,倒是顧不上哭了:“你還好意思說這些!都是你上次在別墅胡鬧,搞得被阿魚看見。” “哼,看見就看見,我名正言順。他也不想想,自己要是有機會,哪可能讓你跑到這里來遇上我。”蕭徇鐸翹著鼻尖,傲嬌道。 幾日沒見,他也真有些想她了。金眸半垂著用目光描摹她精致的五官。 池玨長相俏麗,鼻頭小巧,紅唇嘟嘟,就是面無表情也自帶些嬌嗔的氛圍感。此時雙眸水紅,長睫濕濡,露著滑膩藕臂,纖薄的身姿陷在羊皮里,在如豆燈光下,娉娉裊裊,楚楚可憐。 蕭徇鐸身心俱疲,此時卻看著她難免情動。他躬下腰去吻那雙勾人桃花眼,安慰地,憐惜地。 池玨臉上還殘存著淚痕,腳尖踩在他膝頭輕輕推拒,把頭側向一旁。 蕭徇鐸無視她微弱的掙扎,伸長脖頸跟過去,五指伸進柔順的長發里,托著圓圓的后腦壓向自己,手腕摩挲著嫩滑的后頸。另一手隨意在黑暗里摸索,忽在案上摸到只圓潤的筆,他捏在指尖轉了轉,感覺長度和粗細正合適,悄悄扣在掌心。 “嗯...“池玨被把握在芭蕉葉似的大掌中,仰著頭迎接蝴蝶停駐般的輕吻,她抵不住誘惑,閉上雙眼,雪頸繃出優美的曲線。 溫熱的唇從眼瞼游走向各處,舔走蒼白小臉上所有淚意,讓桃粉重新在雙靨綻放。 蕭徇鐸躬著腰久了有些累,抬手把池玨抱起,換自己坐到椅上,讓她側坐到自己一條大腿上。 兩人位置調換,細白的藕臂垂下,他眼前浮現她系著吊帶裙和單獨徐知煜在家的樣子,心里突然有些別扭,鉗住池玨的手腕搭在肩后,埋頭啃噬她手臂內側的嫩rou。 “呀,那里癢...嘻嘻...別吃了哈....”那里是塊癢癢rou,池玨笑得花枝亂顫,扭著屁股要逃。 “我里里外外叫人把地暖鋪好,你就暖暖和和露著胳膊看別的男人脫褲子玩?” 蕭徇鐸哼了聲,沒肯松口,一手往下鉆進她雪白的蕾絲底褲,輕撥開她的yinchun。 池玨聽到這話,好似暗中私會被正主撞破一般,心尖發癢地顫了顫,羞赧地軟了身子。 圓滑稍尖的東西探進微濕的xue口,池玨以為是手指要進來擴張,撐著男人肩頭抬了抬臀,一心想讓它進得順暢些。 “噫…不對…嘶…”池玨慢慢察覺出異樣,那東西又硬又涼,似乎不是手指,“什,你把什么,嗯…放進來了?唔…” 蕭徇鐸舌尖碾過嫩rou,齒冠沿著曲線滑動,邪笑道,“今兒個定會伺候你爽利了,可不許再哭咯。” 那圓柱形的東西繼續往里探入,旋轉著來回游走,慢慢推進,直至頂到花xue深處的壁rou上。藍寶石般的筆柱蹭過xue口,涼涼的,脹脹的。 “唔...是什么?好涼...啊好硬...” 池玨反射性地低呼,素手親自把裙角提到小腹上,抖了抖腰彎下去看身下。 深藍色的鋼筆大半埋入xue內,只有半截筆蓋還露在外面,透明的水液順著圓滑地筆身流淌出來,蓄在筆蓋頂端,在琉璃的微光下晶亮。 這,這不是...?! 池玨反應過來這是什么,掙扎著不肯,雙腳亂蹬地想要擺脫xue里的鋼筆。 “啊呀,不行...呀...這不行的!”她搖晃著雪頸,雙手攥緊裙角,面紅耳赤地叫道。 ”怎么?不舒服嗎?” 蕭徇鐸不明就里,還以為她嫌不夠,兩根長指捻著頂端,將筆抵得更深了。 是百里的...xue里插著的是百里的鋼筆呀... 池玨說不出口,一種被第三者玩弄的羞恥感涌上心頭。臉上的紅暈如同朝霞散開,蔓延到身后頸間,溫柔香甜的玫瑰氣息濃得要溢出來。 xiaoxue因為感到羞恥不停緊縮,蹭到筆身上,似潮汐上漲般yin水漣漣。 鋼筆順滑地墜入更深的地方,筆端凹凸不平的雕刻撞上深處緊闔的rou壁,在如水的xue里,粗礪地磨擦柔嫩的褶皺。 “不行...拿出去呀!嗚啊...磨,磨到了,那里好難受。” 池玨捂著嘴閉上眼,不敢再把目光看向鋼筆上,筆端雕刻摩挲的地方像小口似得吮吸這細圓的尖端,又癢又麻。 她難耐地夾住腿,模糊地呻吟著。腿根碰到外露的一小截,把筆撞歪了兩寸,擠在rou縫褶皺里,歪斜地上下撓蹭。 蕭徇鐸拈著筆頭的手指已經濕淋淋能甩下水來,小屁股在他左側大腿上扭個不停,腿上的布料都浸了一半。 “頂到小嫩xue的宮口了?”他抬起手指,舉在池玨眼前,yin水順著手掌淌下,沾濕了黑曜石袖扣,他笑謔,“你好淺呀。” 黑曜石罩在清澈里,爍亮如同透黑的眼眸,靜謐注視著衣裙完整卻鋼筆被磨得快要高潮的少女。 “不啊...哈,不,不知道...嗯...” 池玨難為情得通身潮紅,她仰頭細喘,鵝頸反弓,鮮艷欲滴的耳垂如丹珠,晃蕩敲擊著混血賜予的高鼻梁,又被珍惜含入溫軟的唇間。 失去了手指支撐,鋼筆的重心懸在xue口內外搖擺,就快要被汩汩yin水擠出。zigong的小口卻窮追不舍,用力吮吸著擰緊,紅rou快速蠕動,牢牢包裹住筆身。 “唔,又磨到...好癢。”筆端在攪動中左頂右鉆,旋轉著不停搔刮脆弱的rou壁,往每個rou褶里磨了個遍。池玨戰栗得坐不住,搖著頭嗚咽,“拿,拿出來...啊!受不住了!嚶嚶…” “都說了不許哭。” 蕭徇鐸側頭吻住她紅透了的眼角,話卻不饒人。他垂手拽出搖搖欲墜的鋼筆,食指和中指暢通無阻地捅了進去,摸著開拓過的軟爛甬道,抖動著手腕迅速摳挖了幾十下,耳畔便傳來尖叫。 池玨雙臂抱緊男人的脖頸,雪臀抖得將跌未跌,壓抑不住從身體最深處上躥的電流,張大口放聲尖叫起來。花xue同時痙攣著噴出汁水,一瀉千里地流了一地,還在沿著褲角往下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