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人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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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玨剛洗完澡,正在吹頭發(fā),隱約聽見門鈴聲。 大概是蕭學(xué)長,池玨猜想。因為下午把他關(guān)在門外,她心里有塊石頭壓著,連忙跑去開門。 門被推開,池玨穿粉紅吊帶裙站在門內(nèi),四周方正著深色門框,看上去是一整幅美人圖。 蕭徇鐸依據(jù)搜索來的哄女孩技巧,買了奶茶和甜點。他摸不準(zhǔn)小姑娘生氣到什么程度,路上還擔(dān)心她仍不開門,直到看見池玨的剎那,心中的不安才被消除。 他偏過身子趿拖鞋,玩笑道:“客官,夜宵服務(wù)到。”眼神瞟去旁邊,一雙赤裸雪白的腳丫踩著地毯。他嗅到玫瑰香的水蒸汽,這才抬起頭注意到池玨還半濕著頭發(fā)。 “洗澡了?頭發(fā)怎么不吹干?”他隨手把紙袋放到玄關(guān)柜上,皺著眉問。 玄關(guān)柜有半個蕭徇鐸那么高,紙袋也高,池玨好奇地掂起腳,扒拉著紙袋一側(cè)往里瞧,珍珠似的腳趾微微用力,邊緣泛起粉色。 “你怎么知道我想吃小蛋糕。”池玨本不想輕饒了蕭徇鐸,努力板起小臉,卻被甜點吸引走注意力。 蕭徇鐸貓下腰,熟練地把池玨抱在臂彎上,遠離彌漫起誘人甜香的玄關(guān),穩(wěn)穩(wěn)托著小姑娘往她的浴室走去。 “先吹干頭發(fā)再吃。”他一本正經(jīng)且不容拒絕。 池玨側(cè)臉貼著他的襯衣,仿佛依稀能觸碰到室外的秋風(fēng)和夜露,鬢角小碎發(fā)被摩擦得向上卷起,像只翹著耳朵的小白兔。 “還不是為了給你開門。怕晚了,你又不見了。”池玨斜著眼角瞪他,小脾氣又回來了,“蕭大少脾氣大得很,哼。” 蕭徇鐸雙手抱著她,低頭吻她濕軟干凈的后頸,解釋說:“我沒生氣,剛才去見了趟朋友,這不就回來了?”他把池玨放在洗漱臺上,從加熱架上抽了一條毛巾,墊到她頭發(fā)與肩頸之間,又拾起她丟在一旁的吹風(fēng)機。 熱風(fēng)在頭頂喧囂,池玨低著腦袋擺弄臺上的瓶瓶罐罐,雙手往自己臉上拍化妝水。 蕭徇鐸沒注意,搖晃手腕時角度大了些,把她掌心的水吹得蹦了出來。 “呀,小心點。”池玨嬌聲怪罪,她拍完水,把濕乎乎的小手往眼前人的腰上抹。 海軍藍的高級面料上出現(xiàn)兩個不完整的掌印,蕭徇鐸笑看了一眼,故意拿腰去撞池玨的膝蓋。 “池小玨,我懷疑你是蓄意報復(fù)。”他五指深插入她的黑發(fā),檢查是否還有沒干的地方。 池玨挪動膝蓋,不讓他碰,掛著小臉不作聲。 蕭徇鐸心里發(fā)愁,但沒顯露,吹完頭發(fā),直接把池玨抱到沙發(fā)上。 餐桌頂上的水晶燈明晃晃照著,蕭徇鐸之前布置的都是些暗色家具,深灰的巖板桌面和棕色地板吸走了多余的光,整體飽和度被中和,空氣里漾著橙黃光圈。 蕭徇鐸放下池玨,起身拎著紙袋,到廚房找了些杯子碟子,把打包的食品轉(zhuǎn)移到漂亮的餐具中。 池玨翹著腳尖在沙發(fā)上安坐,精致擺盤的甜品陸續(xù)擺放在邊桌上,她揚起眉毛看了一會兒,目光透出幾分喜歡。 血糖上升會使人心情變好。蕭徇鐸等池玨拿著小叉子吃了幾口,才從廚房走過來,輕輕坐到她身邊。 把小姑娘光著的腳丫抱到懷中,雙眸溫柔而認(rèn)真地直視她,他問:“下午因為我去教室找你,所以生氣了?” 池玨扭著脖子不看他,心里糾結(jié)要怎么說才顯得自己不矯情。 “嗯?”蕭徇鐸歪了歪頭,眼神追過去,嗓音柔軟,“不用顧慮,有任何不開心都告訴我好嗎?” 池玨咽了咽嘴里的甜奶味,表情稍不自然,緩緩地開口:“你...怎么突然就過來?搞得我被所有人當(dāng)猴圍觀...” 蕭徇鐸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因為吃飛醋,用問句回答問句:“你是因為我去找你生氣?還是因為我讓你被同學(xué)圍觀而生氣?” “唔...”池玨一時間分辨不出答案,垂頭沉思著沒有回應(yīng)。 蕭徇鐸不讓她沉默,用虎口抬起她的臉,逼問道:“難道我長得見不得人?或者,你不希望別人知道我們認(rèn)識?”他眼神有些委屈。 “不是!”池玨一慌,把心底的想法說了出來,“就是太突然了。我還沒想好怎么對別人說...而且你,你之前說不急的!” 話一出口,她就后悔了,這話怎么聽著有點渣。 蕭徇鐸像是受到打擊,腰往后仰:“池玨,我是說過不逼你,不著急。我不敢妄想你現(xiàn)在昭告天下,宣布我是你的男朋友,乃至愛人。”他吸了口氣,笑得傷心,“我只是想正大光明的和你走在一起,也不可以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池玨張著嘴,不知怎么解釋,著急得臉蛋火熱,手指攥緊了衣角。 蕭徇鐸見她眼圈紅了,突然有些自責(zé)沒把話說得再和軟些。他咬著舌尖盯了會兒她,還是舍不得讓小姑娘心里難受。 “現(xiàn)在知道你不喜歡,我以后不隨便去教室找你了,好不好?”他上身重新湊過去,認(rèn)命地服軟,“不要哭嘛。” 腳掌軟軟地踩著蕭徇鐸的腹肌,隔著一層衣服,還能感受到其間明顯的溝壑。池玨原本也沒想哭,吸了吸鼻子說:“沒說不讓你去。你提前告訴我,讓我有個心理準(zhǔn)備嘛...” 蕭徇鐸喟嘆,伸長雙臂把撅嘴的小姑娘抱過來,整個圈到懷里,側(cè)臉蹭蹭她干燥的發(fā)絲,低沉地開口:“寶貝,我承認(rèn),為了警告其他可能覬覦你的男人,我是故意出現(xiàn)在你教室門口的。或許我有時沒能完全控制住雄性的侵略和占有欲,讓你困擾了。抱歉...我改,以后盡量不這樣了。” 池玨昂起頭望他,男人棱角分明的臉上略有挫敗,往日英氣的劍眉星目也耷拉著,又長又翹的睫毛輕顫,看起來有些可憐。 池玨怎么忍心再怪他,她親了親眼前流暢的下頜線,安撫他:“我也沒有真的很生氣啦,你不用這么自責(zé)。” 蕭徇鐸有些癢,從喉嚨里笑了一聲,貼著池玨親昵道:“那你不會再不開心了?” 池玨嗅著他身上皮革混合煙草的氣味,點了點頭。 兩人相互抱著,你一口我一口分享甜品,邊看了會兒電視。枝頭的麻雀早已寂靜,月牙兒高高掛著,時針將要走到12點。 蕭徇鐸放開懷里捂得熱烘烘的小姑娘,看了眼時間便要告辭。 “啊?哦...好吧...”今晚他不留下么?對于夜晚的二人歡愉,池玨本以為順理成章... 她心里疑惑,雖不情愿放他走,也不好意思說出口。 蕭徇鐸輕笑起身,臨走前,在池玨額頭留下一吻:“晚安,好夢。” 打德?lián)涞暮筮z癥,他按耐不住,想吊著人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