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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太子當小弟后他彎了 第39節(jié)

    陳皎笑了,比了個拇指:“舅父慷慨解囊仗義疏財,不愧是參議禮制的太常丞,風范十足!”

    陳皎舅父本來興致十足呢,聽到這句話,眉毛瞬間耷拉下來,本就不大的眼睛顯得更小了。

    他悶頭給自己倒了杯酒,說:“不過是個從五品,在朝中艱難混混日子,你就別嘲諷你舅父我了。”

    陳皎一愣,當即說:“舅父你是朝廷命官……”

    舅父嘆了聲氣,直接打斷她的安慰:“滿朝文武,哪一個不是朝廷命官?”

    先皇逝去后,大長公主府式微。他自己也不爭氣,文官出身卻沒什么才華,在朝中只能說平平,地位還沒曾經的永安侯高呢。

    陳皎舅父拿起碗,小聲對陳皎道:“你別看朝中看起來一片和諧,文官武將黨派亂著呢。大家平日里都吵得要命,我們這種夾在中間的最難……”

    這個話題一下子就很沉重了。

    普通公司集團里都會有黨派內斗紛爭,更別說朝堂了。古往今來,是避不開的事情。

    陳皎舅父年紀也大了,平時笑著還好,一旦愁眉嘆氣,便能發(fā)現(xiàn)他眼角已有了許多皺紋,老態(tài)畢現(xiàn)。

    他吃了口菜,嘗到美味后心情稍稍好些。他對陳皎道:“不過我的好侄子你是不用擔心這些了。你好好做你的太子心腹,將來便是天子近臣,這些事都牽扯不到你身上。”

    他說:“到那時,這些人還得來討好你”

    陳皎明白他的意思。當自身地位到達一定高度后,便會有人圍上來支持她的意見,贊同她的變法,甘愿做她的謀士和附庸。

    到那時即使是她不愿意,也會自然而然地形成屬于自己的黨派,然后她的話語權會再次擴大。

    陳皎其實還沒想過這么遠。還是那句話,在今天之前,她一直都只是懵懂地知道自己要做天子近臣,卻還沒有清楚體會過這四個字背后蘊藏的能量和權力。

    就好像現(xiàn)在她舅父忽然告訴她,以后她也可能會成為如右相那種人,身邊環(huán)繞著許多附庸的臣子門生,拉攏或排斥和她意見相左的人……

    想到這,陳皎愣了下。

    這個想法實在是太遠了,也有些過于現(xiàn)實和沉重。她決定不想了,轉移話題道:“舅父你怎么不加入他們?”她這個舅舅也不是那么高風亮節(jié)的人啊。

    陳皎舅父無語了:“還不是因為你爹忽然要辭官,搞得我現(xiàn)在在朝中日子也難過。”

    他這么一說,陳皎便明白了。

    她爹之前一直是堅定的保皇派,她舅舅自然跟她爹混。結果后來她加入太子黨,她爹又得罪皇帝被迫辭官,她舅舅現(xiàn)在在保皇派中的身份就顯得非常尷尬了。

    這就是朝堂,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陳皎不知道的是,她舅父后來也想過去找右相投石問路。

    只不過他一個從五品的小官,剛好到能夠上朝的門檻,手里也沒什么權力。他這種主動湊上去,右相那種大黨派的人也不一定會收他。其他愿意收他的派別,前途大多不行,還不如他自己玩呢。

    久而久之,陳皎舅父就放棄折騰了。反正他一把年紀了,湊合著過吧。

    他對自己的前程是沒什么信心了,倒是非常關心陳皎。此刻他忍不住猜測道:“我看太子寵信你這小子。殿下登基后,你的官想必不會小,你有沒有想過要做什么?”

    陳皎也無語了:“這還能挑的啊?我想做什么?我想做右相行不行?”

    她其實還沒想過這么遠的事情,更沒想到以后太子會封她做什么職位的官。可能以前她想過,但最近因為要cao心自己的節(jié)cao,對事業(yè)上的追求就被忽略了。

    右相其實不是個官位,而是個銜稱。當朝右相指的是尚書省的尚書令,統(tǒng)管六部,權柄很大。

    現(xiàn)任右相的人是太子外祖父,門生遍布,地位崇高。到了右相的地位,完全可以說是朝中的中流砥柱,當之無愧的權臣。

    陳皎敢說想當右相,夢想確實挺大的。

    陳皎敢說這句話,是因為身邊的人是親舅父。否則她這話泄露出去,肯定會得罪右相府的人。

    陳皎舅父也覺得這事有點懸,摸著胡子道:“有點懸。右相老當益壯,我看他還能再熬十年。”潛臺詞是老皇帝可不一定能熬這么久。

    他想了想,神神秘秘道:“而且王尚書還在呢。他是太子舅父,對這個職位肯定有想法。”

    兩人對視一眼,都明白了這事幾乎沒什么可能了。

    陳皎今天也是第一次上朝,對朝中局勢還不太明白,聽舅父這么一說,便知道自己夢想破滅了。她有點失落,但也松了口氣。

    她和王時景是好友,右相是對方祖父。右相能活久一點,王時景也會開心些。說實話她也只是隨口一說,真沒心急到想讓人死了給她騰位置的地步。

    陳皎舅父想了想,掰著手指頭道:“現(xiàn)在就那么幾個職位,右相是沒希望了,侍中也是太子的人……”

    陳皎和舅父兩個都是不著調的,還真大著膽子把朝中各個職位就職的人數(shù)了一遍。

    陳皎舅父忽然停下來,問道:“工部尚書你覺得怎么樣?”

    大概是陳皎今天在朝堂上的表現(xiàn)以及太子重視的程度,給了他們自信,現(xiàn)在這兩人根本看不起侍郎這種官品,往上數(shù)做的夢最低都是侍郎。

    反正做夢嘛,不嫌大。

    陳皎略微思索,嘖了一聲:“我看懸。周侍郎是工部侍郎,這次回來后肯定要升遷。工部尚書現(xiàn)在還能撐幾年,過兩年肯定得給他挪位。”

    至于讓位后,還有沒有別的位置給他,是升官還是被貶,這就是工部尚書自己cao心的事了。

    所以自古以來大家都忙著站隊呢,不站隊不行。

    皇帝對群臣之間,也會有親疏不同。勝利者上位,自然要安撫手下有功的臣子,原本占著位置的人就得趕緊挪坑。

    現(xiàn)任工部尚書就是保皇黨,中立派。他也不是其他皇子的人,但他擋了太子要提拔的人,下場肯定不會有多好。

    提到這個,陳皎和舅父都心有戚戚。

    陳皎覺得自己當初果斷抱太子大腿的決定太機智了。否則她以后就算進朝為官,估計也只能像她舅舅現(xiàn)在這樣靠著勛爵名頭混日子。

    她舅父也很慶幸,感嘆說:“幸好你有出息,以后我就靠你罩了。”

    他覺得自己運氣還不錯。雖然官不大人沒什么才華,但以前是妹夫罩他,以后是侄子罩他,說起來還很有前途呢。

    陳皎見他得意,一時間也有些無語:“舅母當時還說我是紈绔,沒前途呢。”為這件事,怡和郡主把大長公主府的桌子都給掀了。

    陳皎舅舅撇嘴:“別提了,她早后悔了。上次你從宮里出來,那根百年老參便是她從娘家弄來讓我?guī)Ыo你的。”

    上次陳皎受傷,大長公主府送了許多東西,其中便有一根五百年的老參。

    陳皎也只是順嘴調侃,其實沒怎么計較這事。

    親戚間都會有個口角高下,除了陳氏族人那種特別無賴的極品,大家大多都是吵一架就算了,打斷骨頭連著筋呢。

    她舅母是酸過她,可后來永安侯府被老皇帝貶斥,她舅舅也是擔著風險親自上門看望好幾次。

    這些年大長公主府不好過。那種時刻還能頂著壓力上門,不能說沒有真情。

    陳皎舅舅也沒把這件事放心上。他妻子和meimei幾十年前就開始較勁,時不時吵一架,他夾在中間跟個受氣包一樣,已經習慣不摻和了。

    他還挺開心,拍著陳皎肩膀,宣布說:“不管了!以后舅父就跟你混了!到那時,你小子記得提攜我。”

    陳皎嘴上說著:“舅舅夸張啦,哪里哪里。你這么夸我,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了。”她嘴上謙虛,笑容卻是咧到了嘴角。

    嘿嘿,原來這就是當權臣的滋味。

    她還沒正兒八經當上呢,目前只是稍微幻想一下,就已經覺得很爽了。

    陳皎瀟瀟灑灑地回府,路上走路都帶風。

    第38章

    人的心情變化有多快呢?

    昨天陳皎還在為自己被迫當斷袖而煩惱, 甚至從而懷疑自己整個職業(yè)人生,今天她卻覺得自己前途可期啊。

    有當天子近臣的胡蘿卜在前面吊著,她覺得自己又重新活過來了!

    陳姣打了雞血沒一天,第二天就萎了。

    因為上朝太早了。為了不遲到, 她凌晨三點就得起床, 然后緊趕慢趕地朝著宮廷的方向走去。

    今天沒有了昨天的興奮和緊張, 陳皎起床的時候幾乎是用了全部的意志, 才阻止了自己賴床。她迷迷糊糊地出發(fā), 走路都在打瞌睡。

    陳皎到得比較晚,宮門外早已排起了長長的隊伍。她隨便排在隊伍末尾, 雙手揣袖,含糊地瞇著眼。

    有了昨天的經驗,她已經很熟悉上朝的流程了。五更剛到, 宮門一開, 她便混在人堆里往前走, 一路上半夢半醒。

    說來也是真有些天賦異稟,陳皎閉著眼睡覺走路居然都沒摔。

    大殿兩側, 是負責檢查群臣儀態(tài)的糾察御史。

    他們比群臣來得早, 此刻頭戴烏紗帽, 神情肅穆凜然, 手中拿著紀錄冊挨個巡視和點名。糾察御史官不大, 權力卻不小,他們手中的記錄冊將直接呈報皇帝,關系著群臣升職加薪和考核。

    東宮大殿內氣氛凝重,所到之處其他大臣紛紛端正儀態(tài), 確保自己不被抓住把柄被記錄在冊。

    這屆糾察御史不知道哪里興起來的風氣。明明進宮門時內侍就依次登記了群臣名冊, 糾察御史還要多此一舉, 單獨弄個點名報道的環(huán)節(jié),折騰得大家煩不勝煩。

    若是他們只弄些□□就算了,偏偏還很斤斤計較,屁大點事都要寫一本子。偏生他們得皇帝信重,等閑大家都不想招惹他們。

    陳皎渾然不覺,還在睡覺。

    她周圍也是一群缺德的,都沒人好心推她一把。不過也不怪其他人,大概是陳皎上輩子上課睜著眼睛睡覺的本領修練到家,這輩子居然也沒忘記這項訣竅。

    她雖然是在睡覺,但在其他人眼中,她眼睛還睜著一條縫。雖然不大,但好歹也是睜著眼的。加上這個點上朝的大臣也會困,大家便覺得她只是沒什么精神,實際還是醒著的。

    直到糾察御史到了陳皎面前,拿著記錄冊點名道:“永安侯府,陳皎。”

    沒人回答。

    陳皎瞇著眼,睡得很香。

    等糾察御史又叫了一遍,陳皎還是沒回應。這時大家才發(fā)現(xiàn),陳世子居然睡著了!!

    “陳世子,陳世子醒醒!”戶部侍郎離陳皎位置最近,在糾察御史黑著的臉色下,他推了把陳皎。

    陳皎猛然驚醒,然后看著四周的人。

    她還有些沒睡醒,愣了一下。她看了眼四周,群臣都已經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好了,上首的太子殿下還未到,不過看著也快到升朝的點了。

    她還沒醒過神,怔怔地下意識說:“啊,升朝了啊。”然后她縮著脖子,雙手揣袖,自顧自地往大殿上走了。

    至于她面前的糾察御史,她直接就給忽視了。陳皎不是故意給對方面子,在她心中自己沒有官職,只不過是被太子臨時拉來開眼界的。

    她以為自己只是個臨時工,不知道她也要點名報道!所以糾察御史挨個巡視時,她便下意識覺得這件事跟自己沒什么關系了。

    所有人:……

    陳皎走得瀟灑,三兩步上了臺階,自覺到昨天自己站著的位置站定,過了沒一會,眼睛又快閉起來了。

    大家愣了一下,然后都默契地裝作沒看見對方那垂著頭打瞌睡的樣子。

    倒是糾察御史覺得自己被侮辱了,當場黑著臉,提筆就寫。看他那暗暗咬牙的樣子,今天非得靠著筆桿子的功夫,讓陳世子在他的記錄本上留下大名,日后后人考古遺臭萬年!

    陳皎還不知道自己無意中又得罪了人,不過她也覺得無所謂。糾察御史的老皇帝的人,她是太子黨,他們天生對立兩個陣營,給對方添堵她又沒什么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