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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太子當小弟后他彎了 第6節

    他回憶起曾經輔導陳皎寫文章的場景,急忙道:“我朝中還有事務要忙……”

    眾所周知,輔導學渣孩子做作業這件事是一種折磨,時刻挑戰著廣大家長血壓值。永安侯如今已五十六歲,他年紀大了,還想多活幾年。

    但怡和郡主根本不理他,她柳眉一橫,非常武斷地讓他滾去書房教孩子做作業。

    半個時辰后,書房中。

    陳皎看著面前厚厚一摞書發呆,思考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本來她只用看太子布置的一本書,結果她爹講課時涉及到了其他治水的知識和經驗,不得不臨時補課,又找出許多其他治水有關的書,讓她一并看了。

    陳皎:……

    陳皎自我難過的時候,她爹便站在旁邊,也跟著嘆息一聲:“我兒你就別瞎折騰,趕緊把這卷書背完,咱爺倆都解脫了!”

    永安侯說這話完全是發自內心,他真的沒見過這輩子有自己女兒這么難教的學生,寫篇治水相關的股文,她居然坐在這憋了一個時辰!

    打不得罵不得,但凡說句重話,怡和郡主便團扇撫上胸口,柔柔地往椅子上靠,裝暈倒。

    永安侯憋屈又累,氣得吹胡子瞪眼也只敢小聲嘀咕,在怡和郡主面前根本大聲說話。

    他寧愿對外教一百個人,也不愿意在這教女兒背書。可惜他不教不行,不教家里其他幾個人非得一人一句損死他。

    唉。

    陳皎專注看書,見她爹時而糾結時而長吁短嘆,忽然回頭問道:“爹,你是不是后悔投靠太子了?”

    她功課差的事情都多少年了,她爹早就習以為常,最近卻頻頻嘆氣發愁,偶爾還自顧自地生氣,就連她娘私下都嘀咕對方是不是更年期了。

    她爹這么反常,結合最近的發生的事情,陳皎只能聯想到太子有關。

    永安侯雙手揣兜站在旁邊監督她寫作業,聞言愣住。他放下手中的書,訕訕地說:“我是有些后悔。”

    他不是后悔陳皎投靠太子,而是后悔當初同意讓陳皎女扮男裝做世子。

    女兒本來是侯府嫡女,每天什么只需無憂無慮地養花喝茶享樂,現在卻得忙于前程奔波。自古王權相爭,都是數不盡的腥風血雨,陳皎本不必遭受這些危險。

    陳皎看著面色惆悵擔憂的永安侯,最后她什么都沒說。

    她其實知道她爹真正后悔的事情是什么,也知道對方一直很焦慮她女扮男裝當世子的事情,害怕做錯決定害了自己。

    當父母的大多如此,從孩子出生后便總是擔憂,擔憂對方生病受傷,擔憂對方學業前程,最擔心的便是因為自己而耽誤孩子人生。

    永安侯是個思想封建古板的士大夫。在他眼中女子嫁人生子才是常路,因為全家人的決定,導致女兒無法過上正常的生活,永安侯其實非常自責和擔憂。

    陳皎想了想,最終只是說道:“爹,其實我現在就挺開心的。”

    她一直都知道,想要什么就要努力去爭取。她從不后悔自己的決定。

    永安侯對上女兒清澈的眼睛,一時間有些酸澀。他逃避般飛快閃開目光,低聲說了句:“你過得好,便好。”說完他便找了個借口匆匆走了。

    走出書房后,永安侯仍不忘從門外探出頭,叮囑道:“你小子趕緊寫!今天再寫不出來,你娘非得找我麻煩。”

    “好的爹,我肯定好好學習。”陳皎信誓旦旦保證。

    等永安侯溜走后,陳皎看著書房的門,眼神復雜。

    小時候陳皎在家中最排斥最不喜歡的人便是永安侯,對方一旦靠近她,她就會假哭,弄得全家人手足無措,永安侯更是徹夜難眠。

    無人知曉陳皎剛出生不久,永安侯親自照看她,先是笑著用撥浪鼓逗弄女兒,后又惆悵遺憾道:“陳家后繼無人,你要是個男兒多好。”

    四下無人,這句話沒有任何人聽見,此后永安侯也從未對外人言語,是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偏偏陳皎生來自帶記憶,對此事記得清清楚楚。

    陳皎為此傷心過,埋怨過,甚至還仗著年紀小默默敵視永安侯,直到后來她明白永安侯對她的疼愛不輸于任何人才改變。

    人類是很復雜的生物。

    永安侯是自幼接受封建教育的文人,也許還有些重男輕女,但他多年愛重怡和郡主,嚴守家風從未納妾,對女兒更是百般疼愛。

    人無完人,自己實在沒必要拿著某點苛責血脈至親。

    第7章

    熬夜看了一整晚治水的書,第二天陳皎頂著一對黑眼圈,睡眼朦朧地踏進國子監。

    王時景忽然湊過頭來,神神秘秘道:“前幾日我們買的那本《俠客恩行錄》你還有嗎?我的那本被我兄長沒收了,你的借我看看……”

    陳皎早已經看完了,當即隨意點頭,答應借給他。

    得到了心愛的話本,王時景又忽然想到一件事,問道:“對了,聽說隔壁懷春樓排了出新戲,今日下堂后你要不要去聽?”

    又是看話本,又是放學后聽戲,可見王時景這位右相府小公子的日常生活有多悠閑快樂。

    在數日之前,陳皎的生活和對方也差不多。可如今她已經加入了太子黨,算是邁步進入社畜范圍,今天下堂后她還得趕緊回家繼續鉆研那些治水書籍,然后寫一篇相關文章交給太子。

    俗話說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本來陳皎覺得沒什么,現在有了王時景做對比,她忽然覺得自己這個侯府世子怎么就很虧呢。

    同樣是紈绔學渣,憑什么自己要被太子看書還要寫讀后感,王時景居然能繼續無憂無慮的玩耍。

    陳皎心底很不爽,懷揣著小人之心,自己不好過別人也不能好過的想法。陳皎決定把損友拉下馬,以后也常常帶著對方一起去太子府上報道!

    陳皎微微側目,看著王時景就來氣:“看什么戲,有這時間,你怎么不回家多看點書寫幾篇文章?”

    王時景瞪眼:“看書?!”

    他懷疑看著陳皎,伸手準備摸對方腦袋:“你不會腦子壞了吧?”

    王時景和陳皎的關系,在外人眼中可以用狐朋狗友四個字概括,他們一起看話本,一起被罰站,一起逛酒樓……兩人都非常最清楚對方的性格,從來不愛看書做文章。

    可現在陳皎居然斥責自己不好好學習,王時景開始懷疑,對方是不是在太子那里被其他人刺激瘋了。

    陳皎一把拍開他的手,無語道:“數日前廬江太守上稟汴渠決堤,茲事體大,關于治水一事你怎么看?”

    王時景一時反應沒過來,詫異道:“我?我用眼睛看?”

    陳皎氣得卷起手中的書,敲了下好友的肩膀:“用眼睛看!用眼睛看!你逗我玩呢!”

    她用書戳著王時景的胸膛,一點一點道:“你勵志要做劫富濟貧的絕世大俠,是不是應當心懷蒼生?汴渠決堤,百姓流離失所,房屋田地被沖毀,百姓淪為難民!”

    王小公子被她戳的步步后退,瑟縮著肩膀,不敢頂嘴。

    陳皎語氣恨鐵不成鋼:“這么嚴重的事情,你說關不關你的事?!你的胸膛之中沒有一股火在燃燒,難道就沒有一點責任感嗎?!”

    被陳皎一通指責,不過十五歲,有熱血武俠夢的王小公子雙手揣袖,心虛垂頭不敢說話。

    他心情愧疚,拱手致歉:“陳兄你說得對,此事應當認真對待,我錯了,我愧對俠義!”

    “你知道錯就好。”陳皎放松了語氣,忍不住在心底感嘆,這也太好忽悠了。

    她覺得王時景的爹和兄長不讓他去闖蕩江湖是對的,就這種缺根筋的傻白甜,王時景要真離家,不出三天就得讓人騙得褲衩子都沒有一條。

    陳皎攬著王時景的肩膀往外走去,語氣沉重地說,“所以呢,我們現在就好好去學習如何幫助百姓,正好我家中有許多治水的藏書,你跟我一起學……”

    王時景本就聽她的話,聞言更是非常感動:“陳兄你對我真好!”

    陳皎點頭,瞇著眼說:“當然了,我們可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啊!我不對你好,誰對你好?所以你要記著我的恩情,以后有機會就加倍回報我……算了也別等以后了,你剛才說在岳記樓預定了只烤鴨?今天請我吃了得了。”

    王時景不敢相信:“陳弟你幫我這么多,就只要一只鴨子?”

    陳皎隨意擺手,道:“嗨,咱倆誰跟誰啊!好兄弟嘛,我坑誰也不能坑你啊!”

    王時景感動得淚眼汪汪,當即發誓以后一定會努力報答陳皎的恩情。

    陳皎拍拍他的肩膀,語氣大方:“放心跟我混,日后有我一口飯吃,就有你一個碗刷!”

    ……

    岳記的烤鴨一絕。掌柜用獨家秘方將鴨子腌制一夜,刷上香甜的醬料,再用新鮮的松木針葉烘烤,烤出的鴨子肥而不膩,rou質香甜,味道一絕。

    等陳皎吃完烤鴨,和好忽悠的王小公子告別,

    陳皎只是略微想了想,便將注意力放在了昨日太子交給她的《治水策論》上,思考如果太子問到治水相關問題,自己要如何回答。

    陳皎在忙碌數天后,終于將許多治水的相關書籍讀了個遍,關于汴渠決堤也有了自己的看法。

    等到下次在太子府中,諸人針對決堤一事發表見解時,有人不懷好意地點名陳皎,她也淡然地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汴河乃水運交通命脈,從板渚出黃河,再到姑蘇入淮河……”

    汴河可以說是幾朝的骨干運河,但由于黃河流勢經常變化,導致汴渠每逢汛期便不得不組織大量勞動力開挖引河,堵塞汴口。但即使如此,也經常傳來因為泥沙問題,導致洪水泛濫的問題。

    這些年在汴河投入的勞動力并不少,但洪水決堤的案件也時有發生,朝中針對如何治理汴渠卻一直爭論不休。

    黃河泛濫,水患害民,靠近河道的兗、豫兩州深受其害,但同時也帶來了諸多好處。于是朝中一直有“不治而治”,“任河水自流,百姓避居高處”的聲音,認為這樣可以防災,還能省去修固堤壩的費用。

    然而這些年水患愈發嚴重,從前簡單的束窄河床,加固堤防顯然是不行了。

    在眾人的目光下,陳皎淡定說道:“水患源頭在黃河,不在汴渠。要想解決水患,需得治理黃河。”

    說不上特別好,但對于一位仍在國子監求學的十幾歲少年而言,能明確點出水患根源,這已經足夠了。

    這下子,其他人看向她的目光都有了小小的變化。原以為只是個紈绔,沒想到也沒那么不堪。

    就連一直對陳皎不滿的周侍郎,也挑了挑眉,感到驚訝。

    倒是太子十分淡定。早在昨日他便收到了陳皎交上來的治水己見,里面內容雖不算深入,但也有自己獨到的見解,值得贊賞。

    他轉眸看向周侍郎,聲音聽不出喜怒,道:“周侍郎以為何?”

    周侍郎是這次負責治水的主要官員,雖然脾氣臭了些嘴堵了些,但也是有自己的真才實學。

    他躬身上前,拱手道:“臣認為應當分流河汴,又復其舊跡。汴渠引黃河取水,便在引水百里內,每隔十里立一水門,并設置水閘控水。多水口控水,通過控制水閘控制水量。既能解決汴渠引水需求,又能防控水患。”

    周侍郎說話條理清晰,說明心中早有溝壑。太子挑眉,站起身來:“好。”

    他問道:“修筑水閘,需得多久?”

    周侍郎態度坦然:“人力物力缺一不可,若兩者充裕,一年足以。”

    修筑水閘和重新劃分河道這件事需要大量勞動力,耗費的銀子也少不了。如今天子對太子不滿,朝中還有諸多皇子對太子虎視眈眈,周侍郎是太子黨,他治水一事必定會受阻,僅是需要數十萬勞動力便能讓敵對政黨找到打擊。

    所以想到治水的辦法只是開始,后續如何在朝中抗爭,取得皇帝的支持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治水一事,功在千古。”太子眼眸沉沉,隨后淺笑,道,“周侍郎放手一試,京中有我無憂。”

    太子和周侍郎對話時,陳皎便站在一旁注視著這一幕,并未上前發表意見。

    周侍郎卻掃了眼她,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既然要治水,錢便是很重要的環節了。太子派了門下門人去戶部召見戶部尚書,也就是王時景的父親王中安。

    治水需要多少錢這件事,按理說應當在朝堂上先向皇帝告知,然后由皇帝詢問掌管財物的戶部,得到今年的費用和國庫余額,再決定是否要批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