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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病美人原配[年代] 第125節

    南燕把餅子又遞到他手里,道:“我剛才吃過隊長分的餅子,這都給你吃。”

    陸橫問了一遍,真的?

    南燕肯定點頭說,真的。

    陸橫便將餅子都塞到嘴里,石頭一般硬的餅子成了救命口糧。

    吃飽了,陸橫嘗試往上爬,可惜積雪過厚,爬了數不清多少次,均告失敗。

    如若沒人在上面拉一把,是不可能爬上去。

    南燕餓得沒力氣了,陸橫手上有傷,試了大約兩個小時,傷口開始滲血,那點餅子帶來的熱量與力氣又消耗光了。

    兩人并肩癱在洞里,交替發出微弱求救聲。

    暴風雪不停,積雪會越來越厚,如若等不到人來救,沒有棉衣沒有火御寒,他們倆就會活生生凍死在洞里。

    等到了下午,意識到不能這樣等下去,還是得靠自己。

    南燕扶著陸橫站起來,她先扶著洞墻道:“你踩著我肩膀爬上去,剛才總是差一截,你踩著我就能上去了。”

    陸橫看著她薄弱的雙肩,搖頭道:“你踩著我上去,帶著鐵鍬,爬不上去,就用鐵鍬鏟掉上面的雪,我會舉著你的雙腳,送你上去。”

    南燕沒有再將力氣浪費在口舌爭執之上,提起鐵鍬,踩著陸橫肩膀攀爬。

    功夫不負有心人。

    一個小時之后,南燕艱難爬了上去,一上一下彼此對望,同時露出劫后重生的笑容。

    遠方突然傳來沉重的腳步聲。

    南燕轉頭看去,臉色突變,底下的陸橫也聽到了,認出這不是人的腳步聲。

    “快下來!”

    陸橫焦急喊,南燕看著身體龐大餓極了的野熊,再看剛爬上來的洞口,若是跳下去,兩人都活不了,終會一起成為野熊的腹中餐。

    “南燕,下來!”

    看著真心為她著急的陸橫,南燕心里感傷,她快要捂熱他的心了,兩人卻沒了緣分。

    她提起鐵鍬將旁邊的雪圍住洞口,再將鐵鍬插在洞口,這是求救標志。

    大隊長他們若是看到了鐵鍬,便知道洞里有人,一定會前來相救。

    “南燕!”

    陸橫看到南燕消失,下一刻野熊踏過洞口,追著她而去,熱淚頓時充滿他的眼眶。

    兩次生死,陸橫終于相信了南燕的心意,然而心底才剛受觸動,就要眼睜睜看著南燕為救他,即將葬身熊掌之下。

    陸橫拼命往上爬,卻一次次摔回洞里,無濟于事。”

    顧長逸突然坐直身體,翻了好幾頁,“沒了?!怎么沒了?”

    “就一下午時間,能寫這么多,已經超出我的預料之外了。”看著他著急想看的樣子,穆冰瑩除了想笑,還有了很大信心,“怎么樣?”

    “啊……”

    顧長逸抱著稿紙躺到了床上,“怎么能斷在這里,南燕到底是死是活?我剛覺得陸橫像個男人了,以為這次被救后,兩個人就能好好在一起了,怎么就沒了!”

    穆冰瑩終于忍不住笑出聲,知道他這樣子有些表演成分存在,小心將稿紙放回書桌,塞進文件袋里收好,“我的第一位忠實讀者,你的反饋給了我很大信心。”

    顧長逸抱住穆冰瑩,“媳婦,你沒寫,應該有思路了吧?你口述給我聽吧,我好想知道接下去怎么發展。”

    穆冰瑩一愣,詫異看著他,“你不是演的?”

    “我演什么,當然不是演的了,是真的好看,我是真的想知道后續劇情走向。”顧長逸靠在床頭,將穆冰瑩抱在腿上坐,“因為你之前說了這是一個有關女性覺醒,是壞男人的故事,我心里擔心,就更想知道了。”

    穆冰瑩眼里流露出比之前更真切的笑意,“你要是真的想知道,我就更不能說了。”

    “不能這樣。”顧長逸磨蹭她的臉,“就告訴我一個人,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那不行。”穆冰瑩翻身要下床,他不讓,她拍著他的手,“要是你也這么想看,讀者就更想看了,我不能告訴你,我得看著你,近距離感受讀者的迫切心情。”

    顧長逸抱緊媳婦,將她重新撈回到腿上,“我愿意犧牲男色,預知下回劇情。”

    穆冰瑩輕笑出聲,“誰要你的男色,我要去洗澡。”

    “別走,我們再討論一會劇情和人物。”

    顧長逸撫著穆冰瑩的后背,“這個陸橫目前最大的特點就是自私,倒不是那種一眼就能看出來很壞,不值得好姑娘付出的那種人。”

    “據我觀察很多男人,自私是大部分男人身上共有的特點,我不是說你,也不是說軍人,軍人保家衛國,無私奉獻,這點毋庸置疑。”穆冰瑩聽他愿意與自己一起分析人設,安靜下來,“我是說社會上大部分的男人,封建,大男子主義,只想著自己,理所當然等著女人奉獻,理所當然認為只要結了婚,女人就不會跑了,可以盡情釋放婚前掩藏的本性,明明是這么壞,但只要他們偶爾露出一點好,負起一丁點責任,上交一點工資,大部分女性就會覺得他其實沒那么壞,對他產生無限的包容心,甘愿加倍付出,忽略自己一直以為付出更多的部分,這個比例,大約是她們付出了百分之九十,男人只偶爾付出不到百分之十。”

    “你說得對,我肯定不會這樣。”顧長逸連忙表忠心。

    “你別老逗我笑。”穆冰瑩繼續道:“如果寫一個純粹很壞的人,大部分女性就會產生僥幸心,覺得自己找的人要好多了,就是得寫這樣的陸橫,這樣有問題,自私的陸橫,才會引起爭議,在爭議中讓人意識到這樣的想法是錯誤的,不能像南燕一樣,什么錯都往自己身上攬,下意識為對方找借口,當然,可能很多人比南燕要強,不會向她那么傻,那么無底線的好。”

    “我就是想寫這樣的南燕,很多人做得到,也有很多人做不到的南燕,只有讓南燕每一步都做到位了,做到極盡了,沒人會再在南燕身上挑錯,目光焦點才會放在陸橫身上,最終達到真正的男女平等關系。”

    穆冰瑩談到自己的文章,神采奕奕,顧長逸深深著迷于她的意氣風發之中,他覺得自己抱了一塊璞玉,這塊璞玉原先無人知曉,很快便會綻放出耀人的光彩,受世人追捧喜愛。

    “這篇文章不但得讓女性看,男性也要看,通過第三視角,意識到另一伴對自己,對家庭的付出,即便只能改變微小的現狀,哪怕暫時改變不了,但至少態度上要重視尊重另一伴的付出,當然,我更希望女性可以多愛自己一些,我不希望一方用大量的付出去感動另一方,我總覺得在無感情的基礎上去大量付出,就算另一方接受了,基礎也很薄弱,一點風吹草動,另一方依然會心猿意馬,不夠堅定,有愛的人性都經不起挑戰,何況是無愛的人性,只有彼此都付出,才會有水rujiao融的融洽堅定。”

    穆冰瑩笑了笑,“我會這么覺得,也是多年觀察出來,不一定都是這樣,后面這些話是我自己的觀點,有這方面意思,但是不是這篇文章主要的立意,跟你扯遠了。”

    “你扯什么我都喜歡聽。”

    顧長逸是真的喜歡聽,他喜歡看到散發著自信光芒,思想通透的穆冰瑩,這是他不了解,甚至是他曾經耽誤的穆冰瑩。

    “你盡管寫,我都覺得很看,能夠代入南燕的人,就更會覺得好看了,這么多稿子夠交兩次了吧?”

    “嗯,兩次稿子,可以休息半個月,這半個月再好好打磨下面的劇情。”穆冰瑩從他腿上滑下來,“我去洗澡,天黑了,你給玫瑰澆水。”

    顧長逸沒再攔她,與她一同下床,走進浴室,拿起澆花桶灌滿了水,拎著走到陽臺,澆灌新鮮的玫瑰花。

    穆冰瑩出來換拖鞋的時候,聽到顧長逸背對著他,彎著腰一邊澆水,一邊念叨著,“多給你們澆點水,要開得漂漂亮亮,讓大家都喜歡玫瑰……”

    穆冰瑩掀起唇角走上前,從后面抱住顧長逸,將側臉貼在他結實的后背上。

    顧長逸握住她交疊在腹間的雙手,繼續澆水。

    ……

    稿子是郝從云親自來拿的,他看到之后,臉色與顧長逸一樣,寫滿了興奮。

    看到閱讀成百上千篇文章的郝老師,也這么肯定,穆冰瑩心里踏實了,“可以?”

    “太可以了,現在正是鋪天蓋地責罵,持續兩三個月了,每天板塊上都是這些,讀者正是看膩的時候,你這篇前期溫和但不平淡的文章,一旦登在報紙上,一定能夠讓讀者耳目一新。”

    郝從云重點看了兩三遍,分析:“開局很亮眼,這些年報紙雜志你也都看了,幾乎沒有知青寫在農村下鄉的事,除了他們的任務是接受中下貧農再教育,也因為寫了可能會給自己帶來麻煩,所以許多人連筆都不帶了,文藝剛解放,又遇到“表忠心”,人人都想趁著這陣東風得到上面的重視,也是迫不及待表達自己的立場態度,當然,其中不乏真正憤懣委屈,還沒被磨滅膽氣魄力的人急于宣泄,不管怎么說,在沉重之下,你這銥嬅篇文章絕對能夠脫穎而出。”

    穆冰瑩常年沒斷過看雜志報刊,對于國情心里有所了解,也是因為足夠了解,才知道該寫什么樣的文章,“郝老師,開局是能夠抓住人,但是中間相處的細節,我擔心會有一些慢熱。”

    “現在就缺能讓人靜下心來,慢慢看的文章,我并不覺得慢熱,相處的細節是長篇連載不可缺少的部分,也是讓讀者對人物積累感情不可或缺的部分。”郝從云肯定道:“你不用擔心,前期或許會慢熱,后期一定能引起很大關注,字數我不打算刪減,等社內競選之后,我跟總編商量,看是分為三期連載,還是兩期連載,我是建議兩期,這樣等到第三期,你的稿費一定能翻兩到三倍,還是報社主動追著你漲。”

    聽到漲工資,誰都會高興,穆冰瑩也不例外。

    現在郝從云給她的稿費是千字六塊,比當時寄到穆溪村千字五塊還要多一塊。

    這么短時間就漲了一塊,可以看出郝從云是去主動幫她爭取了。

    她現在的“玫瑰”,畢竟是一個從未發表過文章的小作者,能拿這么高的千字已經很高了,要想更高,還得看受不受讀者歡迎,有沒有實力。

    “郝老師,希望能夠競選成功,不讓你過于費心。”

    “放心,競選這么多天,你的水平與立意高于大部分,我心里有數。”郝從云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鏡,笑著道:“再說,現在出名的女作者不多,為女性覺醒發聲的也不多,上面主張男女平等,報社自然得跟上趨勢,一碗水端平。”

    穆冰瑩笑道:“我一直很欽佩郝老師的思想覺悟,這點并不擔心。”

    聊了幾句,郝從云主動告辭,忙著回去整理稿子,參加社內競選。

    穆冰瑩把人送到大門口,抬頭看著藍天,白鴿飛過,像是留下一個好兆頭。

    她忍不住微笑,“希望能過,希望下個星期就能在報紙上看到。”

    那樣的話,她掩藏了多年的夢想,便達成了。

    “嫂子?你在對著天說什么?”

    旁邊突然傳來聲音,穆冰瑩轉頭,看到了傅明心,忙站直身體,笑了笑,“你……”

    上次這姑娘說來找她玩,還真的來了。

    傅明心看著遠方郝從云的背影,“那是誰?”

    “是朋友。”穆冰瑩沒有說多,看著她手上拎著一籃子黃澄澄的橘子,笑問:“供銷社新進水果了?”

    傅明心回過頭,將手里的籃子放到顧家院子里,“我上次吃了你的葡萄,這是我特地去買給你吃的。”

    穆冰瑩一愣,“不用了,那葡萄是我們村里的,不用花錢。”

    “吃了就得還,下次才能吃到更多。”傅明心往門廳里張望,“顧團長不在家?”

    “不在,他去軍區開會了。”穆冰瑩看著她的樣子,似乎對當特戰兵還沒死心,“你去文工團報道了?”

    傅明心點了點頭,“顧團長都說了不能小看文工團,我當然得去了,這是他難得提點我們,以前都知道他厲害,但他性子冷,誰都不知道他是怎么這么厲害,嫂子,多虧你了。”

    “對虧我?”

    穆冰瑩怔住,“我什么都沒做。”

    傅明心神秘一笑,“這是我觀察到的秘密,不能說。”

    穆冰瑩笑了,忽然想到她的稱呼似乎不對,“景蕭叫我嫂子,你是景蕭侄女,你也叫我嫂子?”

    傅明心臉色微頓,打量著穆冰瑩,艱難道:“你才比我大幾歲,我叫不出口嬸子。”

    嬸子……

    穆冰瑩剛才只想到稱呼似乎不對,沒想到應該叫的是嬸子。

    “這有什么叫不出的,輩分跟年齡沒關系,你輩分小,就得管小穆叫嬸子。”

    對面高翠蘭剛走出家門,就聽到這話,笑著道:“你要是覺得小穆小,你就叫小嬸子,不就得了?”

    “小嬸?”傅明心把這兩個字放在嘴里咀嚼幾遍,覺得不妥,“這不行,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是在叫傅景蕭的媳婦。”

    剛走過來的傅景蕭,頓住腳步,眼神看向穆冰瑩。

    穆冰瑩察覺到視線,順著望過去,看到一臉說不出是什么表情的傅景蕭,連忙道:“你別誤會,我們是在討論明心叫我什么好。”

    “我沒誤會。”傅景蕭一臉笑意走過來,“你這么年輕,叫你小嬸正合適,全大院誰不認識你,會把你誤認為是我媳婦的概率,在百分之一以下。”

    “倒也是。”傅明心點頭,“那我以后就叫你小嬸好了,小嬸比嬸子聽起來年輕起碼二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