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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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房間內,落地窗簾將窗外的光線遮得嚴實。 頭頂上的繁復歐式吊燈射出微黃燈光,照出兩具裸露雪白的軀體。 喬弦雙膝陷在柔軟的床墊中,她被逼到床的最邊緣,面朝著那架未開機的機器,從那方正的反光中看到兩個人模糊的身影。身子軟綿綿地往前倒,她整個人搖搖欲墜,找不著重心,唯一的支點是被身后人拉住的兩只小臂。 “嗯、呃嗯......好脹......” 這個姿勢讓她不得已挺起胸脯,一對渾圓乳rou在空氣中亂晃,下身一次次被迫迎合上時流的鞭撻。 “是jiejie咬太緊了?!?/br> 攥著喬弦的兩只手發力,暴起的青筋從手背蜿蜒至手臂,隨著他下體的擊打一齊浮現。 時流的身體有種介于青澀少年和成熟男人間的混合感。下顎清晰,脖頸修長,鎖骨明顯,他身上肌rou薄卻緊實,牢牢鑿刻在欣長的骨架上,線條流暢,優雅漂亮。 尤其當汗液從雪白的肌膚上滾下來,就令人生出一種窺視到藝術品的錯覺。 喬弦的大腿根抖得不成樣子,牽連起緊張的xuerou,連鎖反應似的絞住體內guntang的yinjing。 男人的髖部不停地擊打在她柔軟的臀上,蕩起層層浪,擊出響亮的撞擊聲。 xiaoxue內層迭的軟rou被rou莖破開,guitou直抵宮口,一次次狠狠研磨過去,帶出更多潮熱的yin液。 喬弦覺得自己的欲望成了一口無法封頂的深淵,時流每一次的撞擊都讓她又酥又麻,明明充實到幾乎能描繪出rou莖的形狀,卻無法真正滿足。 她哀哀地從喉間泄出不加掩飾的浪叫,臉龐染上情欲的紅。 “快點啊啊!” 眼前的景物逐漸迷蒙,她咬著唇,爽快到口鼻并用著呼吸。 時流腰間抽送的動作突然頓了頓,眸間掠過一道冷光,他猛地松開手中桎梏著的小臂,讓喬弦如一片紙一般下墜下去。 即將攀頂的情欲陡然一滯,喬弦慌亂地用手尋找支點,幸而這張大床不高,她一下子將手撐在地面。 還沒等她回頭詢問,身后的人就箍住她的腰,不做任何解釋地沖撞起來。 因著剛才的刺激,xuerou夾得越發緊,而硬挺的性器在她體內竟然還脹大了幾分,伴隨著高速的抽插,攪動的水聲刺耳至極。 時流的呼吸聲愈來越重,他從未這樣興奮過,雪白的皮膚上泛妖艷的色澤,腰間大開大合地,每一下都干進最深處。 “時流、嗯哈….別這樣弄!” 喬弦悶著頭,喉嚨壓在床面上,本就艱難的話語被撞的七零八落。 她察覺到時流的異樣,卻無法忽視自己腹間越來越洶涌的酸潮,撐在地毯上的指節用力扣緊了。 她呻吟著,聽著同樣動情的低喘,xue內顫顫地裹住粗大的yinjing,準備迎來暢快的高潮。 下一秒,充斥著情欲的臉猛然被一只大手自下而上托了起來。 喬弦渾身一抖,鼻間聞到熟悉的沉木香。 沉含之死水一般沉靜的臉毫無征兆地出現在她面前。 “嗯、?。 ?/br> 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快感。 xuerou死死咬住那根抵在最深處的roubang,史無前例的爽意讓她渾身痙攣,連紅艷艷的嘴唇都發著抖。 她就這樣看著丈夫的臉,在別人身下高潮了。 時流就著這個姿勢,胸口劇烈起伏著。剛才過度的快感幾乎要讓他呼吸不過來,臉上全是汗液,心跳快到不可思議。 “含、含之......” 喬弦小聲地叫著眼前的人,眼眶中還含著生理淚水,瞳孔中倒映著他的臉,整個人惶恐不安。 沉含之的眼中有迷戀,他向來知道妻子高潮的模樣有多美,眼眸緊閉,臉頰粉紅,濕淋淋的、吃著露水的玫瑰便是如此。 但他眸子里更多的,是一種扭曲的痛苦,如果不是喬弦清楚他的癖好,大概會說那是“嫉妒”。 那是她從沒在丈夫臉上看過的情緒。 沉含之半蹲在妻子面前,手沒動,目光從她臉上慢慢挪開,對上床上的那個人。 “滾下去。” 言語間毫不客氣。 時流勾了勾唇,泰然自若地將性器從女人身體里慢慢抽了出來。他的動作極慢,刻意喚起剛才的旖旎,令喬弦才平靜一些的呼吸又雜亂起來。 沉含之的目光死死盯著他們交合在一起的地方。 隨著那根東西的抽出,他清楚地看見白濁的液體被帶了出來,更為惡心的,是拔出時牽連出的一條粘膩的線,從他妻子豐腴的腿間掉落而出,墜在微濕的被單上。 他有幾秒的空白,一下子喪失了方向,然后大腦意識告訴他,時流沒戴套,就那樣親密無間地進入了喬弦的身體里,還把骯臟的液體全射了進去。 心臟仿佛停跳,呼吸窒住了,渾身的血液都被煮沸了似的灼熱。沉含之無法言說這是什么感覺,但這與之前都不一樣,不是看見妻子在別人身下求愛的那種快感,是四肢百骸涌上一股沖動,恨不得把這個人剁碎了。 倏地,他站了起來,手極快地從腰間抽出什么,對上那張與他有幾分相似的臉。 喬弦猛地驚叫起來,跌在地上,倉皇地抱住了沉含之的腰。 “含之,別、別!” 她甚至不敢去抓沉含之的手,只能這樣笨拙地叫喊。 因為他手上拿著的,是一柄短槍,通體泛著金屬寒光。 離時流的眉間只有幾厘米距離。 周遭的空氣都像是結了霜,冰冷至極。 沉含之會用槍,這不是什么秘密,但沒人敢想他居然會把這種真槍實彈的東西帶在身上。 時流難得地覺得,這個人似乎真切的,和他有著同樣的一半血脈。那帶著暴虐因子的血,將他們鑄造成瘋子和變態。 他很難對什么東西產生興趣,就連黑漆漆的槍口直抵眉間都無所謂,但他清晰地看見沉含之臉上的神情,一下子就覺得有趣起來。 一個徹底的變態會有這種表情嗎?就算五官沒有大幅度的動作,卻也能看出眼前這個人不是從前那個掌控一切的沉含之了。 好像什么東西被搶走了,于是用最聲嘶力竭的方式要問他討回來。 時流低著頭笑了笑,單薄的背脊顫動起來。他想起來愉悅的事——曾經沉含之對他說過,只要去勾引喬弦,就給他們母子兩一條活路。 “沉含之,你后悔了?!?/br> 話音剛落,居高臨下的男人直接將冰涼的槍口不留縫隙地抵在他額間,力道之大,讓他整個人都微微后仰了下。 喬弦喉間的聲音戛然而止,她看見沉含之眼里絕對的殺意。 但時流還面帶笑容,平靜地望著他。 ————————————— 喜歡寫瘋批,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