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滴(微h)
書迷正在閱讀:被同桌爆炒數次后終于黑化了(追妻火葬場)、弄潮(H)、禁欲姐夫、插旗(高H 公路 NP)、殺馬特校草、綁定系統后,我在修真界釣到反派、當綠茶美人穿成炮灰男配后[穿書]、病弱反派只想活命、我的戀人非人類、假預言害死人[西幻]
喬弦下意識屏住了呼吸,被他臉上的貪婪和沉迷攝了魂,甚至都沒意識到指尖的煙被他拿了下來。 時流的手緊緊抱著她的腰,下巴擱在她的胸口,抬著臉看她。他的睫毛很長很黑,在眼底投射下一片陰翳,整個人看起來朦朧柔軟。 時流怎么會懂這些? 他只是個偏執的小瘋子,他不會懂的。 喬弦這樣告訴自己,卻覺得那雙她真實所見的眼睛給她的答案并不是那樣的。 時流說的是她的心跳。 而她找不出理由來反駁。 她的心跳確實被他牽制了,總是在擔心他、憐惜他。 但這是愛嗎?她不知道。 她突然覺得自己才是不懂什么是愛的人。 心里的一角動搖了。 喬弦明明看著時流,卻突然從他的臉上見到了沉含之的影子。他們不愧是兄弟,眉眼間的郁氣都如此相似。 她沉默著,想到自己追隨了沉含之那么久,久到好像整個人生都成了他的附屬品。終于她如愿以償嫁給他,卻在新婚后被他送到別人的床上。 現在還和他的弟弟擁抱在一起。她真的還能愛他嗎? 但如果不愛,又怎么解釋她對沉含之的感覺? 她腦子里混沌得很,思緒被啃食著。 沉含之愛她嗎? 她的手舉了起來,想找個發泄的口子,卻發現那里空空如也。 時流握住她的手,五指鉆進她的指縫,慢慢與她緊扣在一起。 她的體溫偏高,而他卻如同一塊冰。 時流的聲音很輕很慢,從云端拋下來。 “第一次用刀劃開皮膚的時候,我的心也跳的很快,但那不是喜歡,是我害怕。我還哭了,我想自己為什么要這樣,mama又為什么要這樣。明明很痛啊?!?/br> “時流……” 喬弦的眉心跳了跳。 “可是后來我發現,血流出去的時候我才覺得自己是活著的。我還可以流血,還可以控制自己的死亡,所以我還不是死人。” “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覺得,疼痛才是我活下去的理由。但是后來,你……” 時流怔了怔,感受到一顆溫熱的水滴掉在他脖子上。 很快,一連串晶瑩剔透的水珠全都落在他的鼻子上、臉頰上,順著他精致的五官滑下去,好像他也哭了似的。 喬弦知道這洶涌的感情來的不合時宜,可是越想克制,眼淚卻越止不住,甚至整個人都開始隱隱發抖。 “jiejie……”時流默了默,感受著她帶來的熱度,“你為什么總和別人不一樣?” 為什么總對他那么好。 就連時婉瑩都沒為他這樣哭過。 他的母親是個枯槁的人,眼里沒有溫度,也掉不了這么熱的眼淚,她的大半人生就是空空地看著窗外,喃喃著失敗的過去。 從不會把這樣的眼淚給他。 時流有些激動地扣住喬弦的背,整個人朝上貼近她。 唇rou貼在她臉上,而后嫣紅的舌從他唇間伸出,舔上她濕答答的臉龐。 他的動作很慢,有些粗糙的舌面在皮膚上細細舔舐,高熱的溫度帶來一陣奇異的酥麻。 眼淚是苦的,很難吃,但能讓人忘不掉。 時流的胸口劇烈起伏,整個人被籠進一層淡粉的霧氣中,他向來呼吸淺,這樣的喘息聽起來都比別人干凈。 喬弦臉上的淚被他吃下去了大半,面頰上還殘存著舌尖舔過的觸感,黏膩潮濕。她的呼吸也重了起來,堵塞在心中的情緒一下子化成了yuhuo,在身體中沖撞起來。 時流抬了抬膝蓋,讓她更順利地滑下去,緊緊貼住他的大腿根。 腿心最柔軟的地方直直抵在他雙腿間的凸起,那里不知道硬了多久,似乎蓄勢待發。 衣擺被掀了起來,喬弦順著他的動作,用牙齒咬住衣料。 時流的手毫無阻擋地攀上她的胸脯,那里被內衣兜住大半,裸露出一半雪白渾圓的乳rou。 修剪得平整圓潤的指尖十分順利地解開胸前的扣子,兩顆挺翹的乳跳脫出來,還沒來得及顫兩下就被人握在了手里。 “jiejie、jiejie......” 時流的呼吸盡數噴在她敏感的乳尖,犬牙叼住一邊,放進口中輕咬。堅硬的牙齒一磨過,喬弦便感覺背脊上竄起一股酥麻,她忍不住想往后退,卻不料將胸口更加挺起,反而方便了男人的動作。 時流向來對奶rou有極大的迷戀,口中早已感覺饑餓,分泌了不少涎液,以至于緊貼在喬弦乳暈上的下唇濕淋淋的。 他的舌尖是與唇色不同的艷紅,重重地上下掃過半硬的rutou。 粗糲舌面的摩擦帶起無法抵抗的爽意,喬弦身子一抖,喉間發出斷斷續續的哼聲。 “嗯、嗯......時流,放、放我下去?!?/br> 蓬松的腦袋從她胸口抬起,原本黑魆魆的眼睛現在像是從水里撈起的、泛著光澤的黑珍珠。 時流十分順從地將她抱到了床上,將床頭的軟墊枕在她脖子下,而后整個人覆上去準備繼續剛才的事。 喬弦清楚時流的一張嘴多厲害,心中有些期待,手都已經放在嘴邊等著咬了,卻見那埋下去的腦袋突然又抬起。 “怎么了?” “要拍嗎?” 他指身后那架攝影機。 喬弦的目光落在那漆黑的鏡頭上,那沒有生命的東西仿佛是沉含之的一只眼睛,總是默不作聲地看著她和別的男人交姌。 它在那里站了兩年。 而更久之前,沉含之會親眼見證她在別人身下的模樣。 喬弦猛地感覺一陣惡寒。她已經許久沒有過這種抗拒感了,現在卻不知怎么的,突然再次意識到這一切都很荒唐。 時流將她的反應收于眼底,福至心靈,立刻發問:“不拍?你今天偷偷來見我的?” 喬弦對這個詞有些敏感,糾正他:“我一個自由人,想去哪去哪。不叫偷偷?!?/br> 時流笑了笑,沒想到她敢這樣,畢竟在他看來她整個人都是受制于沉含之的。 他捏了捏手中白嫩嫩的乳rou,感受著指縫間溢出來的柔軟,陰翳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許多。 “所以沉含之不知道,對吧?” 喬弦猶疑了下,想到此刻他應該在參加股東大會,點了點頭。 時流含住那顆剛被他舔過的rutou,軟唇用力一吸,乳rou顫了顫,清脆的聲音就從他口中傳了出來。 女人甜膩的嚶嚀頓時被他激了出來。 時流托著她的乳根,雙唇反反復復地含住她的rutou吸弄,咂出些讓人羞恥的聲響,中間又用舌尖快速舔弄rutou,舌面輕打那殷紅果子,將它弄的七倒八歪。 喬弦咬著自己的指節,低著頭看他。 這個角度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雪白乳rou在他口中卷成乳浪,被他一波一波地用舌尖掃平,又周而復始。頂端的rutou已經完全挺立,一旦被他用熱乎乎的舌頭裹住,就從胸口爆發出一種又癢又爽的感覺。 隨后身體內也逐漸空虛。 時流重重地在這顆濕淋淋的紅果上嘬了一下,頭頂的人立刻發出聲細長的喘息。 他換上拇指,指腹死死抵住,不停摩擦著乳暈和乳尖,將它們一起照顧住,嘴唇湊到另一處乳尖,如法炮制地舔弄。 “呃嗯——”喬弦癱軟在床上,根本無法抵抗這樣的浪潮。 她在男人制造出的yin蕩聲響越陷越深,腿間的黏膩水漬將薄薄的布料映出一道痕跡,整個人被捧進了云里似的飄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