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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線沒拿走那副畫,而是告訴魏云里本該在宅子存放保管的畫,出現在了拍賣場,成拍價一百六十七萬。 魏云里顯然很驚訝,問她怎么會知道畫被私自拿去拍賣。白線想了想,回答:“是那個和我早戀、被你一度討厭不喜歡的男朋友拍下來的。” 沒想到魏云里不在坪洲卻對她的感情生活一清二楚:“你說謊,那個小男生出國了。” 就像帶男人回家偷情的魏云里一樣,偷腥的白線驚慌心虛而語塞,好在過來人魏云里并沒有追問,告訴她會處理好這件后掛斷電話。 那位表舅在魏家并不受重視,但魏云里還是給自己侄子留了臉面沒有報警,而是讓律師擬份律師函送給表舅。 國慶放假的當天,表舅特意等在在小洋樓門口。盛放的紫藤蘿畫把青磚黛瓦的小巷染滿詩意,卻因為底下站著大肚便便的中年男人煞風景。 中年男人看到白線,笑著臉迎上來,一副噓寒問暖的長輩模樣,說白線穿得單薄,都十月天了還不加件外套,太不會照顧自己了。 白線淡漠又禮貌,靜靜看著表舅的攀扯。在路口找到車位停車的嚴楓遠遠認出了魏集雄,快步走過去,一把握住魏集雄快放到白線肩膀的手:“魏總?久仰。” 魏集雄愣了愣,打量著眼前風度翩翩的男人,眼熟的記起昨天看的財經報紙頭版印的就是他照片。 “你好你好!您是嚴厲集團的嚴總!幸會幸會!”魏集雄驚訝大喜,握著嚴楓的手使勁晃,他沒想到,出生就擁有用不完的財富的白線,還沒成年就找了那么優秀的……男朋友? 嚴楓呵呵直笑,用了好大的力氣才把手抽回來。 白線沒什么表情的看了眼魏集雄,不想再和他多糾纏,轉身走向小洋樓。 魏集雄見她要走,急忙攔住,諄諄善誘:“白線呀,舅舅有些難處,你外公那副畫的錢過兩天就還你啦,你看有那么多畫那么錢,不缺這一百多萬是不是?你看著不像小氣的人嘛,就讓姑姑別和我計較了吧?” 白線深吸一口氣,絕情的冷冷的:“請不要來煩我,舅舅,我會報警的。” 魏集雄先惱羞成怒,想端著長輩的威嚴教訓兩句白線,瞥到嚴楓臉色不太好就忍了下來。 白線開門進了小洋樓,嚴楓手掌不輕不重的拍了兩下魏集雄的肩膀,似笑非笑道:“魏總,您偷的那副《夢端女孩》是我拍下來的,如果錢湊夠了給我秘書打個電話贖就成,現在,你可以離開了。” 秘書的電話卡片放進魏集雄的手中,嚴楓關上院門進了小洋樓。 和嚴昀第一次進入她的房間一樣,嚴楓對白線房間的第一印象是充滿稚趣的兒童房,而非青春粉嫩的少女房。 白線給嚴昀解釋自己房間來歷卻沒給嚴楓解釋,嚴楓也不像嚴昀那般對什么都感到新奇,而是用欣賞的眼光看了一圈。 把帶回家的作業放下,將筆記本電腦打開插上電源,白線連待客的禮儀都忘了,沉默的坐在書桌前,翻找之前整理好的學習資料,沒給嚴楓倒杯水。 “我替你教訓他?”嚴楓靠近她身后,手輕撫她頭發:“如果你想,對我來說很容易。” “不用麻煩你,謝謝。”白線搖頭,魏云里看不起的人不算什么,她氣的是他為什么能從宅子偷走畫。 嚴楓見她忙著自己的事情,無聲冷淡的樣子像在暗示他離開。可嚴楓偏不離開了,走到床邊推開窗,俯瞰仍舊翠綠的院子。 白線瞄了眼窗邊悠然欣賞風景的嚴楓,有些焦急,嚴昀的視頻大概快要打來,她卻不知道怎么開口讓他離開。 嚴楓背后像長了眼睛,轉身與白線偷看的視線撞上,白線心虛慌忙看回屏幕,他靠在窗邊,放松身體雙手環胸,就在那注視她。 白線糾結的咬唇,這時電腦屏幕右上方彈出視頻連接申請。看向嚴楓,說:“阿昀打視頻給我了……” 她意思是,你該走了,因為她的正牌男友查崗了。 嚴楓無聲頷首,在白線戴上耳機時,眼中閃過落寞,滑落的雙手插進西裝褲袋里。 他就像站在大廈最頂層的落地窗前,睥睨著腳下的城市,可面前小小的柳葉窗外是擁擠的老樓,白線看不見他表情,高大寬闊的背影氣場強是強,但白線覺得他孤獨感多一點。 嚴昀剛起床連臉都沒洗吧,睡眼惺忪、短發凌亂,憑著意志摸到鍵盤,調整好了鏡頭,對邊說早安邊伸懶腰。 白線說:“我這邊是下午六點多,快到說晚安時間了。” 嚴昀呵呵傻笑,找紙巾擦臉:“我知道,晚安等你要睡覺時再和你說,先用我的時差跟你說早安。” “你要不要先去洗漱?” 白線余光中面對窗戶的嚴昀不知什么時候把線團抱進懷里,低眸玩著線團的爪子,袖扣蹦開,露出小段有力的小臂,銀白色的戒指在線團黑絨絨的毛發間隱約可見。 “等等。”嚴昀發現她目光不在自己身上,不禁好奇:“白白,你在看什么?” “沒什么。”白線惶然,拿起自己的一張試卷給他看,用略有幽怨嬌滴滴的聲音掩飾自己的走神:“你看,我放假要寫的試卷,好多,要現在開始寫了,要不然寫不完。” 她不滿的嘟囔小嘴,長長的睫毛低垂,翻著面前那一大堆的作業。沒有任何美顏的原鏡頭拍到的她還是肌底細膩光滑,但嚴昀看著看著總有一種她瘦了憔悴了的錯覺,并感到很心疼。 “寫之前要先吃東西,白白,晚飯吃了嗎?吃什么呀?” 白線先前去了餐廳吃飯,吃的是她喜歡的蝦仁餛飩,點的主菜是味道偏酸的酸湯魚,吃完時嚴楓溫柔替她擦拭嘴角,并在包間里,他們接吻了很久才離開。 “唔……”白線匆匆掠了眼窗口,嚴楓還在逗貓,她已經心不在焉:“吃餛飩,蝦仁餡的。” “要多吃點,額……”嚴昀伸進枕頭拿出底下的手機:“還是我給你點吧。” “點什么?”白線皺眉。 “夜宵,給你點夜宵,點私房菜,等做好送到小洋樓,差不多就到你睡覺時間了,吃飽再睡。” “你把我當豬養嗎?” 嚴昀抬眸,眼神真摯又無辜:“沒有,我看你瘦了,我心疼。” 白線盈盈一笑,心頭甜甜的,右手握著筆,左手摸了摸自己的臉,rourou好像沒變少,不過白線也不怕長胖:“那你點吧。” 被勒緊,線團不適的喵叫一聲。嚴楓胸口伏起又伏低,內心掐著秒表記時間,白線開心的輕笑聲終于讓他有點忍不住。 聊得那么開心,當他不存在嗎? 嚴昀隱約聽到了線團的叫聲,不在意。盯著屏幕里開始寫試卷的白線看了很久,時間流去,看得到吃不著,嚴昀悶悶的上跑步機跑步發泄精力。 耳機里愈來愈明顯的喘息聲讓白線筆尖停在卷面。他在跑步,呼吸通過耳機傳入她耳中,像是樹葉被風吹過,沙沙作響,帶著潮熱,讓耳根發熱,酥酥麻麻的滑過脖子。 桌下雙腳躁動不安的輕蹉,白線難以專注于紙面,不自覺的悄悄看向嚴楓。她想要,想跟和嚴昀長得像的嚴楓做。 但不懂為什么,嚴楓雖然主動勾引她,滿足她,卻不想進入她。他好像有所顧慮,或者說,道德上,他比她還要多思慮。 “等會兒就去學校,我現在跑跑。”嚴昀突然開口解釋,夾帶著不算急促的喘息。 “嗯~”白線輕應。 嚴楓覺得夠了,給他們的時間已經夠長,該結束了。于是他把線團拋到書桌上,線團落地向前,爪子踩在鍵盤上,踩了一串亂碼,就在白線把它抱走,線團不負眾望的替白線關了機。 視頻框黑幕,嚴昀氣罵了兩句線團調皮搗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沒重連視頻,和白線說明自己洗漱去學校,晚點再聯系。 白線抱著線團給它順毛:“哥哥,你故意的。” “嗯,故意的。”嚴楓也不辯解,走到她面前。一八幾的身高與坐在椅子上的白線落差巨大,嚴楓手掌放她頭頂揉了揉。 白線若有所思,嚴昀喘息引起的燥熱沒有消退,又因為他手心的溫度而更加燥熱。 “哥哥,你今晚要留下來陪我嗎?”白線仰頭望他,眼波暗漾。 嚴楓看了眼她那張小小的公主床,不管橫著躺著都裝不下他:“不了。” 他拒絕了,有點出乎意料。白線把線團放地上,主動投入嚴楓的懷抱,依戀不舍的喃喃細語:“哥哥,抱抱。” 撫摸著她肩膀后背,嚴楓彎腰,她自覺的仰頭迎合落下的吻,小小舌尖主動伸出來給他,嚴楓不客氣的吃掉。 “想要了嗎?”額頭抵著額頭,呼吸纏綿。 白線喉頭發緊:“嗯……” 嚴楓捧著她臉蛋溫柔摩挲:“因為什么?因為他讓你想要了,所以來找我解決?” 白線渾身一僵,燥熱全然褪去,黑眸轉動,即是被說中的心跳很快,也反應迅速的辯解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哥哥。” “那是怎么樣?嗯?”嚴楓掐住她臉蛋:“因為什么?喜歡我?” “對。”白線點頭,眨著眼,很認真的模樣:“我喜歡你,哥哥。” 如果被她喜歡的前提是給她足夠多的陪伴,滿足她足夠多的孤單需求,那嚴楓完全合格,所以她沒說謊,她真的喜歡嚴楓。 “真的?”嚴楓不信,可是眼中的笑意已經變了味。 “真的。”白線踮起腳尖,試圖用吻去證明。 不用去證明什么,嚴楓自己已經相信了,抑制不住的喜悅映現在臉上,低頭吻住她,抱緊,吻深再深,加了“情”催化劑的纏綿,熱烈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