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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冬交季的干燥降溫讓半個宿舍的人一齊感冒,白線中午醒來鼻子堵塞腦袋沉沉,以為和別人一樣普通感冒,去校醫室沖了杯感冒藥,喝完不久狀況更嚴重。 老師的講課傳到耳中變得虛幻不清,撐著沉重的腦袋聽了半節課,白線實在抵不住趴在書桌睡了過去,直到下課鈴響,被唐詩詩晃醒,去校醫室量體溫。 三十九度六,高燒,校醫一邊用酒精擦拭她手心手肘,一邊催促她打電話告知家長,盡快讓家長送去醫院。 家長?魏云里不一定在坪洲。 白線打給嚴昀,嚴昀沒接。接了也無濟于事。 白線拿著手機一時不知還能打給誰,唐詩詩見她失落的愣神,說要和老師請假陪她去醫院,白線有氣無力的搖頭。 會議快到結尾時口袋的手機震動,嚴楓拿出本想按拒接,看到來電顯示的號碼手指停在屏幕上方。 向旁站的助理投遞眼色,隨后起身離開會議室,助理接替嚴楓做最后的總結,然后解散會議。 保安室大爺把自己的躺椅讓出來給白線坐,白線不好意婉拒,軟綿綿的人被唐詩詩按下去,讓她別推辭,拜托保安大爺幫忙看著她。 白線坐下不久歪著腦袋睡著,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朧中聽到保安大叔和誰說話,紙張翻動筆尖摩挲聲,然后身體一輕,白線睜開眼,嚴楓抱著又出保安室。 人在脆弱無助時格外敏感感性,他的出現讓白線突然想哭,異常潮紅的臉色眼眸濕潤,他低頭看了眼將她抱緊。 “怎么還想哭了?只是發燒而已,放心,很快就好?!?/br> 白線看天空,忽明忽暗,和腦海的空漲一個頻率,她感覺到冷,縮著雙肩靠在胸口:“哥哥,你可不可以不要送我去醫院?” 嚴楓想問為什么,白線自言自語般的繼續說:“那副《夢端女孩》,很多人說畫里小女孩是趴在天空的云朵睡覺,不是……是我趴在病床的被子上……畫完這幅畫后,外公就停止了化療,剩下兩個多月的時間和我去了很多地方玩,交代我要聽外婆的話,不能淘氣……” 她越說越小聲,最后沉重的呼吸聲代替說話,虛弱閉上眼,黛眉不展,滿是苦楚。 嚴楓知道,即使她睡著了也睡得不安穩,夢里交織著好或不好的記憶片段。嘆息著憐惜著,嚴楓低頭在她耳邊低沉答應:“不會帶你去醫院,哥哥帶你回家。” 白線感到很安心,內心的陰冷被驅散:“謝謝哥哥……” 注射退燒藥水,半個鐘后溫度降到三十八度,醫生掛起點滴讓嚴楓注意體溫變化,留了明天的藥就離開。 嚴楓守在她身邊,溫水浸濕毛巾擦去脖后的虛汗,動作輕柔慢放,這時她書包里的手機響起來,是睡醒的嚴昀內心感到不安回撥的電話。 嚴楓拿著手機,盯著屏幕那跳動的“阿昀好可愛”愣神幾秒,按下接聽,一開口,語氣散而略微冷漠:“喂?” “哥?” “嗯,是我?!?/br> “怎么是你接白白的電話?” 嚴昀沒想到接電話是自己哥哥,一時沒反應過來。 “她生病,高燒三十九度多,現在已經沒事,睡著了?!贝采系陌拙€臉色紅潤,不再似之前苦皺眉頭的樣子。 “醫生怎么說?”嚴昀疑惑變成了擔心,想是白線打他電話沒接才聯系哥哥。內心涌上一種遠在他鄉有心無力的感覺。 “醫生說換季風寒,沒什么大問題,休息幾天就行。不過……”話語一頓,嚴楓手指思考著什么的輕敲沙發扶手,刻意放低了聲說:“不過你沒有接她電話,小白看起來很傷心,睡覺前我還看到她偷偷擦眼淚?!?/br> 擔心愧疚的嚴昀心情更沉重了,心臟仿佛被人揪緊般難受:“謝謝哥,我知道了?!?/br> “嗯,專心學業,小白這年紀的女孩敏感嬌氣很正常,你不需要太擔心,我會幫你開導照顧她的,等她醒來和你聯系,包容她的脾氣就行。” “嗯?!眹狸佬睦锵胫拙€現在怎么樣,沒怎么認真聽嚴楓講了什么,不過他突然覺得到有些奇怪,說不上到底是哪點怪……就是,“開導照顧”聽起來有些怪。 “哥,你好像沒談過戀愛吧?” “有,正在談?!眹罈髡f完立馬掛斷。 嚴昀聽著“嘟嘟”聲驚訝中,好半響才回神,不糾結于知道親哥到底和哪個女生談戀愛,他先關心自己生病的小女友,發消息道歉——白白,對不起,你打電話給我時我睡得太死沒聽到,我知道你生病了,很擔心,等你睡醒了給我打電話好不好? 嚴楓左手放在自己胸口感受心跳,沒快沒慢,很平靜,再看向安靜睡著的白線,倒變快了。 為自己的幼稚輕嗤,手機放回她書包,嚴楓回到床邊——她像個等待王子吻星的睡美人。心中冒出這個看法,他把自己帶入王子的角色,沒猶豫,俯身輕吻她殷紅的唇。 白線睫毛顫動,緩緩睜開眼睛,唇間的溫柔,近在咫尺的眉眼,她把嚴楓錯人成了嚴昀,激動又虛弱的抓住他的衣袖:“阿昀,你回來了?” 嚴楓擰眉,漠然起身讓她看清到底是誰。 和嚴昀一樣,濃眉邃眼的嚴楓板起臉來顯得強勢高冷,認錯人的白線膽怯的縮了縮身子。 見她意識到自己錯誤而感到不安的嚴楓淺淺微笑,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他變回那個溫和斯文的哥哥,再次俯身,手指撫上她臉頰:“是我嚴楓?!?/br> 白線口中干澀:“嗯,哥哥?!?/br> “有胃口吃東西嗎?”嚴楓笑著,手從撫摸慢慢掐住她臉頰。 白線不適的皺眉,輕聲說沒有,嚴楓越靠越近,最后像剛才那樣,在她唇上蜻蜓點水一吻。 “剛才我替你接了阿昀的電話,他說他課業實在太忙,很累,沒時間,謝謝我替他照顧你?!彼麤]說嚴昀的不好,也沒說嚴昀的好。 白線失落:“我知道他忙……” 藥水吊完,白線的體溫還是三十七度低燒,沒胃口吃東西,額頭換新的退燒貼,出的虛汗讓人感到不舒服。 白線掀開被子要自己去浴室洗澡,嚴楓攔住,待阿姨收拾好醫藥箱出去,嚴楓手伸向她側腰,沒用多大力氣就把人抱起來走向浴室。 “我幫你,浴室地板那么濕,一個人在里面摔倒怎么辦?” 白線不太想,無力掙扎,內心抗拒不到兩分鐘妥協,享受著嚴楓對自己的細致照顧。 雙手舉起,衣服被脫掉,白線臉頰紅透,嚴楓解開內衣扣子,被束縛的飽滿釋放,一絲不掛的站在他面前。 白線注意到他褲襠的異常,繃緊的布料底下透出粗長的輪廓。她以為他接下來會對她做些什么,但沒有,他只是單純的替她擦洗身體,然后用浴巾裹住她的身體抱出去,沒發生任何趁機揩油的流氓行為。 “坐好,我給你吹頭發?!?/br> 白線低頭坐在床邊,噪音與熱風穿過發隙,手指配合撥弄,他就站在面前,腰部阻擋白線視線,白線始終不敢抬頭,因為抬頭會看到他撐起的欲望。 細無巨細的照顧讓白線變得更乖巧安靜,她突然好羨慕嚴昀有這樣的哥哥,如果她也有一個哥哥,那一切都不會那么孤寂,她也可以像嚴昀那樣,在一個強大后背無憂無慮的生活。 “在想什么?”嚴楓將濕漉的發尾捧在手心吹。 白線搖頭,慢慢抬頭,目光掠過面前沒有平息的欲望,仰著高高在上的嚴楓,抓緊傳單的手松開,試探般的放在他皮帶扣上。 嚴楓愣了愣,關掉吹風筒,手掌撫摸柔順的秀發,眼中笑意深深:“想和哥哥……zuoai?” 白線眨眼,臉頰浮起害羞,諾諾開口:“嗯……是。” “等你好了再說。” 嚴楓可惜似的嘆息一聲,蹲下身與她平視,羞恥于自己放蕩行為的白線看向別的地方,嚴楓捏住她下巴:“但是,你愿意幫哥哥嗎?” “幫幫什么?”白線呼吸不定,目光瞟向他那里,其實知道幫的是什么。 放在她后脖子的手撩動著長發,嚴楓笑意晦澀,右手覆住她搭在皮帶扣子的手,勾著她手指教她怎么用技巧解開扣子。 “咔噠”一聲,皮帶松開,白線心跳兀高,手在在輕抖。 嚴楓不急躁,把被子披到她身上后才慢悠悠的脫下皮帶,解開褲扣,在她期待又忐忑的目光中將褲子和內褲一齊褪下。 粗長的roubang熱情的跳動于眼前,白線徹底僵住一動不敢動,手被引導著去握住。充血青筋凸起的莖身很熱,白線一只手握不住,嚴楓便讓她雙手握緊,也沒讓她動,而是自己挺腰去撞她手心,越撞越熱,越撞越漲大。 白線口干舌燥,小腹聚熱,雙腿并緊,看著忽遠忽近的馬眼流著腺液,自己腿心也跟著流出愛液。 嚴楓舒爽的重喘,高潮快浮出水面,握緊了白線的雙手加快頻率,快感噴涌而出的前一秒用毛巾包住guitou,避免射到了她的臉上。 已經做好顏射準備的白線悄然失落,不過和高潮的嚴楓一樣,心跳狂亂。 嚴楓擦凈她的手,整理好衣著,衣冠楚楚,眼底情欲不再,如若親哥哥那般溫柔溺愛:“你病還沒好,乖,一會兒吃點東西。” “嗯……”白線嗓子干澀,回應小聲喑啞,躺會床上蓋好被子,流到大腿的濕膩更讓她空虛。 嚴楓量了一次體溫便下樓去端吃的上來。就在他離開后,白線把手伸進被子里自慰,恰巧這時嚴昀打來了電話。 手機放耳邊,白線手指已經插入小截,按到最淺的敏感點,抿嘴也忍不住發出聲:“哼~” “白白,身體好點了嗎?別生了嘛,會對自己身體更不好的?!弊诮虒W樓廁所馬桶的嚴昀以為她是生氣的嬌嗔。 “才沒……呢~”愛液流出來,按著那點揉,潮水般的快樂涌上來,白線手動更快。 “對不起我的寶貝,寶貝生病我不在身邊生氣是應該的,但氣我就氣我,你有沒有好吃藥好好吃飯?溫度正常了嗎?” “嗯~”白線到了,xiaoxue快速咬著手指,快樂讓她失神片刻。 嬌媚的聲音聽得嚴昀耳朵發癢,身體燥熱。低頭看了眼慢慢撐起來褲子,嚴昀在心里鄙夷的怒罵自己一聲,女友生病說話有氣無力的,自己還能有反應,是人嗎? “那還難受嗎?休息幾天再去學校好不好?” “好……阿昀,我沒有生你的氣。”白線一手的愛液不知擦到那里,就先放在腿間。 “我知道,白白最善解人意了?!毙奶镆慌?,愛意洶涌而來,嚴昀說:“白白,我下個月回國看你,萬圣節放假那幾天?!?/br> “真的嗎?”白線心頭一喜。 “真的,我現在就定機票?!眹狸烙窒肫鸢拙€生日在萬圣節后不久,更堅定回國的想法。 嚴楓端著食物回來時白線剛于嚴昀膩歪完,她意猶未盡的抱著手機,笑得很開心。嚴楓頓時覺得,自己刻意營造嚴昀變化的話,都白說了。 白線看到嚴楓斂了斂幸福燦爛的笑容,扭著脖子找紙巾,被子里的手伸出來:“哥哥,可以給我張紙巾嗎?” 嚴楓瞥了眼她濕yinyin的手,把食物放好,沒有拿紙巾給她,而是抓住她的手腕拉到眼前,幫她舔干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