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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詩詩送的指甲油一直放在書包里沒用,嚴昀偶然發現興致勃勃的要給白線涂。 白線被他抱到桌子上,懸著腳丫踩在他膝蓋上。嚴昀沒涂完,吹氣吹得白線直起酥麻癢意,趾頭點在他腿上像火柴擦燃,指甲油傾倒落地,藍色指甲油濺到他鞋子上。 嚴昀親吻她腳背,握緊纖細腳腕讓她踩在兩旁桌沿,裙子滑落到小腹,白色內褲中間一塊深色的濕就這樣赤裸裸的展現在他面前。 白線被迫往后倒,后背靠著堅硬的墻體挺不舒服,豪放yin蕩的姿勢讓她感到羞恥,但嚴昀一路向上的吻、隔著內褲撩撥陰蒂的手帶來快感讓她忽視后背不舒服,輕吟著顫栗著。 嚴昀站起來,和她接吻,巧舌相纏,唾液交換,一只手揉著奶團,一只手在裙底勾著內褲往下脫,分工明確。 深吻熱吻要奪走她呼吸,防止親著親著她就暈過去,嚴昀放她呼吸一會兒,親吻密密匝匝的落在她脖子上鎖骨上,最后一把扯下裙子和妹子,抓住掙脫束縛跳動不止的白團紅豆含進嘴里,又舔又嘬又吸,哪個都不冷落,弄得白線胸口酸脹下面卻空響流水。 白線滿面春色,欲海茫茫的眼睛,和今天在商場將一頂遮陽帽戴在頭上期待問他好不好的女孩判若兩人。 嚴昀回想著商場鏡子前的白線,穿著裙子戴著帽子,明媚靈動,雪肌玉顏,裙子不是裙子,是翩躚的蝴蝶,眼睛也不是眼睛,是夜里掉進水里的星星,她怎么都好看,怎么都耀眼,嚴昀那一刻真想什么都給她。 “白白,你今天特別好看……你每天都那么好看……”嚴昀吻她的額頭。 超市結賬時嚴昀隨手拿了盒避孕套,塑料袋被撕破,零食散落一地,嚴昀終于找到那盒避孕套,拆開撕掉,套牢,然后急不可耐的進入她里面。 頂著那處軟rou挺腰,白線放聲呻吟,隨著他越來越用力后背撞墻開始疼起來,指甲在嚴昀手臂抓出幾道紅痕,白線說話斷斷續續,連喘帶吟的:“疼嗯后背…啊嗯~撞……” 嚴昀將她抱起,白線下意識圈住他的腰,方便了roubang插入,他就這樣抱著她走向床,托著她的屁股走兩步就撞得顛簸尖叫。 走走停停,直到把她放床上,嚴昀脫掉上衣,站在床尾,把她翻過去拉進來,提高臀部一桿后入,揉開粉紅圓潤的蜜臀,快得白線呻吟岔了聲,要命的快感淹沒而來。 門鈴是在這關鍵時刻響起的,白線像受了驚嚇的貓,一瞬間收緊小腹緊緊咬著粗大的roubang,嚴昀深吸著氣,沒有理會門鈴,反而更用力的撞壞水淋淋的xiaoxue,白線眼前發白,痙攣顫抖久久不能平復心跳。 而門外等了很久,隱隱猜到他們在里面干嘛的嚴楓,不僅沒有識時務的離開,反而煩躁的再按門鈴,再按。 射出來的嚴昀伏在白線的后背喘息,把她藏進被子里,一邊整理衣著,一邊惱火的走向房門,嚯地打開門,見是一臉嚴肅的大哥,惱火轉為困惑幽怨:“哥,你敲門干嘛呀?” 原想敲門叫他們一起吃飯,順帶和嚴昀說些事情嚴楓,在視線掃過嚴昀下面,發現他褲子一片濕潤后,忘了來的目的,腦子亂成一片也轉得飛快。 他知道自己沒資格也沒有立場生氣不滿,但他的情緒還是表現到了表面,并且內心感到不公。從小到大嚴昀喜歡的東西,不管他情不情愿都要分給嚴昀一半,但是他喜歡的呢?誰來分給他一半? 他只要一半就很滿足。 “哥?”嚴昀發現嚴楓失神,疑問地叫了一聲。 嚴楓說:“我記得爸爸mama去世前你已經做好了出國讀書的準備,學校郵件看了嗎?是九月開學對吧?” 嚴昀愣住,他已經忘了這件事情,而且他現在已經不想出國,嚴楓是了解他的,為什么會突然問他這些? “哥,我……不想出國了,我成績不差,能考上國內的大學。” 嚴楓肅起眉:“不要輕易決定,你之前花費了很多精力,我勸你不要因為感情而影響未來的計劃,風險太大。” “我跟白白不會分……” 嚴楓打斷嚴昀的自信肯定:“未來會發生什么誰也不知道,我當然希望你們……好好的,我也希望你變得更優秀。好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要會權衡利弊,自己好好想清楚。” 不再給他解釋辯駁的機會,嚴楓轉身離去。 嚴昀望著哥哥離去的背影,威嚴在理卻比平時多了一些武斷。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兒,嚴昀還是不想出國,理由是和白線有些關系,但更多的是,嚴昀覺得嚴楓需要他,工作上,感情上。 關上房門,嚴昀脫了衣服鉆進溫柔鄉中,撫摸著白線細膩光滑的rou體,并沒有把嚴楓提的出國放在心上。 …… 嚴楓一時腦子發熱說出那些話后,比嚴昀還難以平靜,利用親情與信任壓迫在乎的人并不理智,父母去世的那天他在心底暗下承諾要照顧好嚴昀,可才沒過多久,他卻想和弟弟搶東西。 和合作高層在古井大樓見面,原本走在嚴楓身邊的嚴昀轉身就不見了人影,嚴楓問秘書人什么時候偷跑的,秘書說就剛剛,順著安全樓梯下去的。 嚴楓走到落地窗邊往樓下看,白線站在路邊出租車旁,從大門跑出來的嚴昀像個逃課的學生,著急又興奮的摟著白線鉆進車里揚長而去。 看來他是沒把出國當回事,嚴楓這個盡職盡責把嚴昀帶在身邊手把手教導的老師被辜負,心寒的同時又涌起一股較勁——不想出國是吧?他非要送出去,天天戀愛算什么事? 車里,白線疑惑不安的問:“阿昀,真的沒關系嗎?哥哥不會生氣吧?” “不會,頂多就罵我兩句。” 嚴昀無所畏懼的揚著笑臉,和她去植物園游覽,在幽靜森森的羊腸小道里拍了很多合照,玩累了就去泡溫泉。 獨立半開放的院落里,蒸汽氤氳,水中白線的腳丫子放在嚴昀手中按揉,放松的靠著池壁享受,端著一杯葡萄酒,時不時喝一口,沒喝完,臉已經很紅了。 嚴昀就喜歡看她慵懶漂亮,需要別人方方面面服侍照顧的樣子,特別是她喝酒之后,眼尾微紅,半醉不醉,比平時膽大放開,明艷嫵媚。 放下她的雙腳,嚴昀向她那邊去,讓她趴在池邊沿,雙手握住她細腰:“不是說腰酸嗎?我給你揉揉。” “先說話,你不準耍流氓亂摸!”白線推開水中的手,鎮重其事,瞪眼嘟嘴,挺兇的樣子。 嚴昀手摸回她腰部,貼在她脖子熱蘊低笑:“當然不會,我可是正人君子。” 他才不是正人君子,就沖他昨晚非要給她試卷選擇對答案,對一個插一下的游戲來看,他和正人君子沾不上邊,這不,揉了沒幾下,那手就不老實的往上,時不時碰一下奶團子。 要知道她穿的是系帶的泳衣,后背就一根繩子蝴蝶結,輕輕一拉就散開。 喝酒后的白線性格更調皮,捧著一捧水往后潑。猝不及防被潑的嚴昀側臉都沒躲過,頭發濕了一片,搖頭甩掉水珠,見偷襲的人笑得開心,他也潑了回去。 “嗯?我按摩不到位?” “不,因為按摩師耍流氓了。” “誰耍流氓了?怎么耍?是不是這樣耍?” “啊!”熱泉水淋濕的碎發貼在臉上,白線不敵嚴昀,不僅被不留情面的弄濕了全身,還要被嚴昀抓住手臂猛地拉過去。 一池子攪動四濺,白線直接被圈在懷中,掙扎推開他又會立馬把她抓回去,一放一抓,故意的給她機會又往復破滅她的機會,逗她玩著嬉鬧著。 終于,白線玩累了,沒力氣在掙扎逃跑,卻仍然不服氣的被他圈攬在懷中揩油,腦海閃過一個想法,白線對嚴昀撒嬌道:“阿昀,我要吃水果。” “真的想吃嗎?怕不是又要趁機逃跑。” “才不是” 掛脖子的系帶早在玩鬧中解開,只有兩片薄薄的遺物堪堪遮住乳暈,圓潤在漾動的水面下似雪流動,硬立的奶尖時不時刮蹭一下他胸膛。 嚴昀忍不住埋頭舔了一下,捏了捏凸起的奶尖,白線咬唇也阻止不了呻吟溢出來,身體在抖。 嚴昀很滿意她反應,又看在她奶團蹭得實在舒服的份上,即使已經硬得不行,即使下一秒就能爆炸,嚴昀也披上浴衣出去給她端水果盤。 就在嚴昀出去下一刻,心存壞事的白線用空酒杯舀滿一杯溫泉水,等在門后,靜聽外邊的腳步聲。 待腳步停在門外,白線先一步拉開門,將杯中的水全部潑出去! 嚴楓眼睛進了水,反射性的閉了閉眼。 白線震驚原地,忘了自己什么穿著,慌亂無措,見嚴楓不適的揉眼,更加不安:“對不起!哥哥,我以為是阿昀。” “嗯。”嚴楓低吟,泡在熱泉水里的rou體白里透紅,嫩得能掐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