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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云里離婚之后在沒有進過小洋樓,但她還是知道白線的衣柜里藏著男生的衣服。 她讓人去搜了白線的房間,沒有經過白線的同意,盡管沒有弄亂任何東西,但白線面對魏云里咄咄逼人的追問那個男人是誰時,仍然惱火,叛逆對抗的情緒拉滿。 “是誰都不關你的事。”白線冷著臉回答。 每條皺紋都寫著故事的魏云里比白線還要冷漠、直言不諱:“不懂自愛嗎?想學你媽被男人搞大肚子再被拋棄嗎?” 她尖酸刻薄的話讓白線委屈,一直壓在心底的不滿爆發:“對,我就是不自愛,也沒有人教我什么是自愛!你越是反對我跟他在一起我就偏要和他在一起!就算他是個在我身上騙吃騙喝的乞丐我也愿意!我就圖他天天陪我給我快樂!你呢?你什么都不愿意給我,你只會討厭我!” 說完,白線已經淚流滿面,眼前滿面滄桑的魏云里在她眼里模糊成陌生的立體,倔強的擦掉眼淚,白線轉身跑離小洋樓。 她去找嚴昀,撲在他懷里放聲哭泣,在他一遍遍的安撫下平緩過來。 白線以為魏云里會用手段讓她和嚴昀分手,但那天之后魏云里再沒有來管她的事。白線不知道自己是該開心還是該失落,生活和以前一樣,沒有任何影響,只是在上課時偶爾走神,被老師點名批評。 嚴昀落水了,不小心和別人碰到,掉進工廠一米深的靜水池里,一八幾的身高在里面撲騰嗆了很多水才被跳下去的工人扶起來,從此工廠回蕩著太子爺被工人撞落水差點淹死的傳說,一個比在白線面前被小蟲嚇得跳起來還悲傷的故事。 本來就有陰影的嚴昀這下問題更大了,沒來得及看的出貨單都不看了,臉色一整天驚魂未定的白,回到家就反鎖房門,理都不理嚴楓。 直到白線下課,嚴楓敲他房門:“阿昀,身體怎么樣?” 沒回應,嚴楓嘆息:“睡著了?那我讓小白先回家,過兩天再來看你?!?/br> 話音剛落幾秒,房間門打開,先是探出腦袋找人,找著白線了,直接越過嚴楓頹唐的向白線求安慰。 高大的身影籠罩,他好重,半倚靠在白線身上,神情懨懨欲睡,說他虛弱吧,還不忘往白線耳朵里吹氣:“我好累,是生病了?!?/br> 鼻音確實有點重,白線抬手探他額頭,體溫正常:“哪里難受?” “心里難受~” 嚴楓好整以暇的看著嚴昀跟白線膩歪,白線沒有嚴昀臉皮厚,推著他胸口小聲讓他先站好。 嚴昀就不,抱緊白線裹挾著她走回房間,看都不看自己哥哥一眼。 嚴昀不會再去工廠,也不想聽嚴楓的安排做這做那,還有幾天開學,他就想留著時間和白線去玩。 十分虛弱八分裝,嚴楓心知肚明,他鬧鬧脾氣嚴楓是可以包容的,反正從小就這樣,但是嚴昀裝得要死要活的騙白線同情心,眼看白線越來越擔憂,嚴楓心里不是滋味了。 嚴昀委屈可憐的握著白線的手:“白白,你不知道我掉進水里有多可怕,我感覺我要死了,現在頭還暈……這段時間我要休息,不能亂跑,也不要去看工廠參加宴會什么的?!?/br> 這話倒更像說給嚴楓聽的。 白線也看出了嚴昀為逃避親哥的安排而故意慪氣,但不管怎樣他落水是真的,他有的時候不像外表那么強大,膽小還感性。白線仍心疼:“你看醫生吃藥了嗎?” “看了,醫生說我身體著涼沒事,但是!心靈上遭受了重創,一時半會是好不了了!要休息很久很久!”嚴昀義正言辭,下一秒又恢復懨懨的樣子。 白線有點無語,還想著要不要配合他演出呢,嚴昀用力過猛的拙劣演技讓她沉默了,同樣無語的人還有嚴楓。 嚴楓對白線招手:“小白,到哥哥身邊來。” 白線看看嚴楓又看看嚴昀,猶豫片刻選擇掰開嚴昀抓緊的五指,起來走向門口的嚴楓。 嚴昀略帶哭腔控訴:“小白白,我才是你男朋友!” “小白,咱們下樓吃飯,不要打擾他,讓他一個人在這里休息很久很久吧?!眹罈髯旖莿倮毓戳斯?,心情出奇的愉快,手扶白線臂膀轉身。 小時候嚴昀調皮騎平衡車撞墻摔傷手,他邊哭邊爬起來的第一件事不是找mama而是找哥哥,嚴楓一天天陪著護著他長大,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不是父母而是他嚴楓。 他什么脾氣,什么小動作,什么小心思嚴楓都一清二楚,跟一個非常了解他的人無理取鬧是沒有好下場的。 就像現在一樣,嚴楓直接把他心愛的小女友拐走,他的虛弱立馬變成憤憤不平,傷心白線乖乖跟別人走,也涌起與大哥抵抗的無力感,深深嘆氣后從床上起來。 他不裝了,白線覺得自己對他偷偷擠眉弄眼的提示還是有點效果的。 嚴昀大步跨出把白線搶回身邊,輕掐一把她的臉,似怒非怒的:“哼,跟誰走呢?” 白線看了眼嚴楓,覺得自己有了靠山,也不怕他報復,調皮回應:“哥哥呀。” 嬌滴滴的一聲“哥哥”,嚴楓下樓的動作一頓,回頭看嚴昀吃醋的揉捧她的臉蛋,低頭親了一口她的唇。 嚴楓“砰”的一聲關上門,打情罵俏的小情侶回被打斷,嚴昀抱怨:“我哥最近是要到更年期了吧?” “明明還很年輕,說不定工作壓力很大,你要理解他?!?/br> 嚴昀挑眉:“我很理解他。哥哥叫得不錯,再叫一聲給我聽聽?!?/br> “是你哥哥讓我這樣叫的,說你的哥哥就是我的哥哥。” “我哥說得不錯,我的哥哥就是你的哥哥,但我是情哥哥,怎么沒見你喊我情哥哥?” …… 嚴楓要嚴昀跟他一起襄城出差,如他所預料的那般,嚴昀帶了白線。 背著書包,穿著碎花裙的白線和身穿正裝的他們走一起顯得格格不入,助理秘書頻頻側目猜測安靜端坐的白線是誰的人,直到嚴昀牽起白線的手,其他人了然于心,不再刻意留意她的存,專注于自己的工作。 私人飛機上,他們在后面圍著一張桌子談事,空乘過來詢問白線需不需要一杯咖啡,現磨的。 白線搖搖頭,在空乘的注視下拿出一套數學試卷,然后空乘微笑著說:“果汁也有的?!?/br> 后面傳來一聲輕笑,嚴楓笑眼溫柔,襯衫解開最上得兩顆扣子,隨意斯文,落坐在白線身邊的位置:“隨身帶著作業嗎?” “因為過幾天開學,所以帶著有空就寫一點?!卑拙€聞到了熟悉的香水味,嚴昀身上常用的香水和他用的同一種。 “那你寫,我不打擾你?!?/br> 他把手放在扶手上,就在她寫作業的平板臺旁,骨節細長的手很好看,小拇指佩戴的銀色戒指像是他斯文儒雅皮囊的一道小口子,會讓人產生強烈的好奇并入迷的想深究他整個人。 白線咬了咬唇別讓自己走神,視線移回卷面,還沒動筆,卻感覺一道灼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她看向旁邊,嚴楓早已收回目光,垂眸轉著自己手上的戒指,她輕咬櫻唇嬌俏模樣被悄無聲息的放進心里。 與她好奇探究的眼眸對視,他故作茫然:“我打擾到你了?” “沒有……”也許是自己太敏感的錯覺,白線說:“哥……你不會盯著我寫作業吧?” 嚴楓雙臂環胸,吐息著深深放松的陷入椅子里:“不會,我閉眼睡一會兒?!?/br> 說完,他閉上了眼睛,挺鼻如峰,眉骨突顯,睫毛濃密……反正很帥。 嚴楓能感覺到她在打量他。被察覺的目光化無形為有形,似一根羽毛往他臉上一掃,輕輕的激起一層顫栗,嚴楓想起那個捂住她眼睛偷親的吻,也很輕很癢很軟…… 干澀吞咽,喉結滾動,一簇小小的火苗在身體里游曳,嚴楓控制不住的幻想著白線也會趁他閉眼時偷親他,但紅潤雙唇沒碰到,肩膀被拍了一下,夢就這樣破碎。 嚴楓睜開眼,眼眶繚繞著一圈紅,直瞪拍他肩膀的嚴昀。 嚴昀提醒:“哥,這是我的位置?!?/br> 嚴楓擰眉,一言不發從座位起來,擦過嚴昀走向廁所。 白線:“你吵醒你哥哥睡覺了?!?/br> 嚴昀不知怎地,心里感覺有點……不太好,女朋友替他哥哥說話沒什么,他就是莫名有點不太高興:“他有自己的座位,你不想我坐你旁邊嗎?” “是呀,你會打擾我寫作業。”平心而論,嚴昀在她身邊就是喜歡搞小動作,這這那那的逗她確實會讓她分心。 “意思就是我鬧唄?” 嚴昀板起臉,額頭明晃晃的一行“我不開心要你哄”,和他哥一個樣地雙臂環胸閉上眼睡覺:“我不鬧你,我不吵你,跟我哥一樣睡覺行了吧?” 白線不太理解他為什么要吃哥哥的醋,不過他抿嘴傲嬌等哄的樣子有點酷,白線驀地想起了他被蟲子嚇到的時候,和現在這樣雖然天差地別卻有點共通的可愛。 不由得輕笑一聲,白線手捏著他結實的手臂輕晃,嬌滴滴的晃得他要發春:“我沒說你鬧,你最乖啦。” 嚴昀仍閉著眼:“親我。” 白線一頓,環顧四周,其他人安靜的坐在自己位置,也許是怕看到不該看的都低著頭。眾人眼下,白線羞怯沒親,也不哄他了,接著寫自己的試卷。 等了好久都沒等到她的吻落下的嚴昀睜眼,見她認真審題把他忘一邊,生氣了,長手一伸,把人攏過來,掰過她臉蛋親了下去。 從廁所一出來就看到他們吻一塊的嚴楓干咳兩聲,沒反應,嚴昀還握著白線脖子吻得難解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