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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游戲結束后,困的同學先回帳篷,嘴饞的同學拿出帶來的各種零食邊吃邊聊天。 老師組織的學習游戲沒有他們自己弄的懲罰游戲熱度高,可樂瓶里放石頭,倒置在平面做轉子,瓶口停下指到誰誰就在真心話和冒險里選一個。 白線沒有參與,借口困了早早爬進了帳篷,嚴昀給她發了好多消息,她一條條的回復。 付堂耀在外面徘徊不前,手心放在自己砰砰跳動的心口,幾次深呼吸吐氣。他只是想和她說說話,對于表白他還沒有確定什么時間做,可腦海里已經演習過無數遍,包括結果她可能拒絕他,也可能答應他…… 最終,付堂耀像個被吹鼓又泄氣的氣球,還是沒有勇氣邁出那一步。他怕嚇到白線,也怕白線拒絕,以后白線會刻意疏遠他。 嚴昀說他到了,看到五六個帳篷,一群人圍著火堆在玩鬧。 白線將手機和面包放書包,拉開帳篷拉鏈,先看到付堂耀在她帳篷旁邊,目光放遠,一輛白色轎車停在馬路邊上,穿著反光馬甲的代駕從車上下來離開。 白線突然出來,付堂耀心跳如鼓,下意識的抬手扶眼鏡,看到她拿著背包,問:“白線,要去上廁所嗎?” 公共廁所在不遠處,會路過嚴昀停車的地方,白線沒否認:“嗯,是呀。你不去和他們玩游戲嗎?” “不了,我不太適應那些游戲。”付堂耀提醒道:“老師說,不能單獨離開群體,我陪你去上廁所吧。” “謝謝,一個人也可以,廁所不遠。” “安全起見,還是讓我陪你去吧。”付堂耀堅持。 白線不好再拒絕,沿著石板小路和付堂耀一起走,亮著車燈的轎車副駕駛里,嚴昀手臂搭在車窗上,眼眸酒紅,面無表情的看著那一對并肩走來的男女。 付堂耀:“白線,你以后想去哪座城市讀大學呀?” 白線遠遠便感受到嚴昀不好的心情,付堂耀的話又把她拉回來,她如實告知這位和自己同班兩年的同學:“不打算離開坪洲,應該是坪科大學吧。” 付堂耀有點失落,因為他保送的大學是京大,京州回坪洲坐高鐵車程可是五個多小時呀,但是現在的通信很發達。 付堂耀還想再說點什么,白線突然加快腳步跳過排水溝,然后小跑著停在一輛車旁,車上的人從窗戶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關鍵是白線沒有躲避,她在笑。 抬起欲跨過排水溝的腳停在半路,付堂耀呆愣在那里,腦海一片亂碼,許久才跨過排水溝,帶著nongnong的疑惑震驚走過去。 嚴昀身上有股酒味,醉意在來的路上已經散得差不多,但眼睛依然有些紅,布滿不高興的情緒,抿唇拉著嘴角:“那個戴眼鏡的男生誰呀?” “是我同學,一個學霸。”白線隨口回答,把書包里的面包和水拿出來給他:“小線團怎么辦呀?” 她出門時把小線團給他照顧,現在他滿身酒味的跑來這里找她,膽小又瘦弱的小線團沒人照顧可怎么辦呀? “哼,你只關注那只小黑貓,也不問我為什么來找你。”嚴昀幽怨:“我也是學霸。” 雖然不是名列前茅,但也是優秀的水平,況且他除了學習還會滑雪、彈鋼琴、打籃球……其他學霸會嗎? “那你為什么來找我呀?阿昀學霸?”白線無奈道。 “想來就來了,見你還需要找理由嗎?”嚴昀斜眼瞧付堂耀,從車上下來,濃眉邃眼,高出付堂耀不少,神情冷漠,讓付堂耀覺得他有些居高臨下。 白線說:“這是我哥哥,擔心我過來看看,別告訴老師。” 白線的話讓嚴昀更為怨念不滿,男友和哥哥的差別大了去了,要不是有后半句的老師,他都要以為她不是在怕老師抓她早戀,但是她跟付堂耀有點不明不白的關系了。 “哦,原來是哥哥。”付堂耀微笑,看看帥氣的嚴昀,又看看漂亮的白線,心想長得不太像,看起來更像是一對…… 嚴昀意味不明的輕哼一聲,極不情愿的開口:“嗯,我是她哥,我之前怎么沒聽過白白提過你呀。” 付堂耀笑道:“我是白線的同學,我們經常一起學習,偶爾還一起出去比賽。” 嚴昀瞇眼看向白線:“關系這么好呀?” 白線訕笑,安撫的抓住嚴昀衣服一角:“付堂耀同學開學就去讀大學,以后就不和我一起學習了。我內急,你陪我去上廁所吧?” 付堂耀眼睜睜看著他們漸行漸遠,想跟上他們,沒走出兩步又停下來。看到白線親昵的挽著嚴昀的手,他說不上哪里怪,就是感覺不合理,也許是他多想了吧。 廁所門一關上,嚴昀將白線按在墻上,低頭懲罰的咬了一口她的唇,輕掐她臉頰,頗為咬牙切齒的質問:“我是你哥哥?就是只是哥哥?那學霸是不是也是你哥哥呀?” 本就狹窄的隔間無限擁擠,白線只聞到他身上的味道,和他熱騰騰的怒火,有點心虛,白線眸子轉了轉,干脆不解釋了,軟軟得喊他:“阿昀哥哥,阿昀哥哥……” 喊了兩聲,效果rou眼可見,他惱怒的表情立馬變了個樣,嘴角上揚:“再喊一聲。” “阿昀哥哥,我唯一的阿昀哥哥。” 小火苗“啪”的一下被水澆滅,連帶堅硬的地面都被泡軟泡爛,裂開一道道縫隙,水流進入,浸了一片心田。 嚴昀封住這張巧嘴,果然很甜很甜,也很軟很軟,想用力吃掉又會忍不住心疼她喊疼,舌頭頂到她上腭部,刮走一切津液,又不夠吃把她舌尖勾過來。 滑潤的舌頭刮神經最多的地方,一陣酥麻激起,白線敏感的顫抖呻吟,身體發軟的往下滑。 他將膝蓋擠進她雙腿間,隱秘的地方抵在堅硬的膝蓋上,暖意與電流齊起,她忍不住回吻,舌尖主動去碰他舌尖,然后越吻越深,他呼吸越來越急促,手掌抓住飽滿的奶子。 “想cao你。”但不行,他沒有戴套來,所以他脫了褲子,用她的手上下擼動。 白皙的手握著火熱漲紅的roubang,他一下一下的挺著腰,前端溢出白色液體,表情色情萎靡而享受。 白線臉泛紅,身體也好熱,下面空虛的收縮吐著水,奶子被他揉得漲漲癢癢的。 “我也想……”她細聲說。 嚴昀吐息起伏,空余的手探進她裙底,摸到一片濕潤:“濕透了。” …… 臉色潮紅出廁所,海風吹散燥熱,篝火已經變小,圍著叁兩人,白線鉆進帳篷,和她同帳的唐詩詩見她回來,坐起來問她:“你剛才去哪里了呀?剛想給你打電話。” “去廁所了,肚子有點不舒服,所以時間久了點。”白線解釋到。 唐詩詩打量著白線臉龐,感覺白線臉有點紅眼神也虛虛的:“白線,你臉紅紅的,沒事吧?” “沒事,就是在廁所悶久了。”白線躺躺下,外套蓋在肚子上:“睡覺吧,明天早上多少點起床爬山看日出呀?” “五點鐘,我定鬧鐘了。” 嚴昀在廁所洗了把臉才回到車里,放平座椅打算將就一晚,這時嚴楓的電話打過來,開口就問他現在在哪,語氣嚴肅。 嚴昀說:“在海邊。” 嚴楓:“喝酒之后開兩個多小時的車去海邊?阿昀,你覺得自己命很硬嗎?” 嚴昀辯解:“我叫了代駕……” “喝完酒就給我回家休息,跑出海邊干嘛?不知道危險嗎?”嚴楓顯然動了怒,只是一貫秉持著溫和教導的哥哥作風,壓抑著脾氣,盡量的心平氣和。 秘書不過是轉身回去拿件外衣的功夫,車和嚴昀就已經不見蹤影,父母車禍的慘狀嚴楓還歷歷在目,他倒卻忘得挺快,怎么叫嚴楓不生氣。 嚴昀明白哥哥是擔心他的安危,不想他這個唯一的弟弟出事,他此刻也為自己的沖動感到不妥,心虛道:“我來找白白……” 女孩干凈明亮的笑眼浮現于前,一身白裙從車上下來,小貓咪趴在她肩膀叫喚……莫名的,嚴楓更為惱火了:“嚴昀,你是叁歲小孩嗎?喝酒以后和她跑去海邊!自己想瘋,也不管別人安危的拉著別人陪你瘋嗎?” 嚴楓不知道白線和老師同學在這邊團夏令營,他以為嚴昀酒意上頭拉著白線跑到了海邊,兩個熱戀中不顧后果的幼稚小孩,只考慮到赤腳踩沙灘的浪漫,一點也不知晚上會遇到什么樣的意外。 “哥,對不起,明天回去。”嚴昀沒過多解釋就低頭道歉,他從小就這樣,只要哥哥喊他全名,就代表要嚴肅以待,對于哥哥的責備或勸導他都聽著,并深深反思。 嚴楓沒有再苛責嚴昀,交代他后天跟著譚舉去工業區的工廠巡查,掛電話前靜默了幾秒,嚴楓最后說:“你女朋友看起來很膽小,很需要人保護。” 嚴昀愣了愣:“嗯,我知道,你不用擔心。” 白線發信息告訴他明天早上五點起床趴山看日出,互道晚安之后嚴昀卻睡不著,雙手交迭枕在后腦勺,盯著車頂,想爸爸mama,想今后的生活,想不聽不管哥哥的要求,無所顧忌和白線天天在一起。 海邊的山林早上霧氣很重,他們起來時已經有其他游客登上了觀光的山頂,霧氣散去了些,從山腳到半山腰,蜿蜒而上的樓梯處處有人,有同學哀怨上去看人頭。 在老師的鼓勵下大家又激情滿滿的背上書包,誓要開出一條血路的氣勢,沒爬兩分鐘,一個個體力不支的扶著欄桿絕望的往上看。 白線輕喘,細漢冒出來,付堂耀靠過來要幫她背包,白線拒絕,余光中發現熟悉的身影,往下看去,嚴昀雙手抱胸虎視眈眈,出類拔萃的身高和氣定神閑的氣場,與周圍伏腰往上走的人對比鮮明。 付堂耀也看到嚴昀,隔著老遠距離感受到嚴昀比刀利的壓迫,悻悻收手。 白線對他擠了擠眼,他眉頭鄒得更緊,好像很不滿意她怕老師看出端倪不許他靠近的決定。 “那個男生好帥呀!”白線的女同學發現鶴立雞群的嚴昀,和其他女生小聲嘀咕,一起偷瞄著帥哥:“他好高呀!有一米八幾吧!” 男生聽到了,跟著一起討論:“他好奇怪呀,沒背背包還擺酷,不會是什么團伙人士吧?” “長得那么帥都可以靠臉吃飯了,還去做什么團伙人士呀!你們就是嫉妒!嫉妒人家長得帥!” 然后男女生就吵起來了,邊走邊吵,甚至延伸其他,被冒犯的女生情緒激動的追著男生掐手臂,老師也管不了。 白線在旁邊聽著他們吵,對嚴昀被誤解成團伙人士,感到很好笑。 如他們所料,觀景臺上人山人海,恰好這時是橘紅太陽與海平線相切的難得景色,都往觀景臺邊緣擠。 在擁擠中,白線和老師走散,要看老師淹沒在人潮中,聽到老師大喊一聲:“十點半營地集合啊同學們!” 白線在人群后面,除了能看到海面飄著的幾朵被染成紅色的云,余下的都是高舉著手機相機的手臂,齊泱泱的對著大海拍。 正墊著腳爭取看一眼冉冉升起的太陽時,細腰被粗臂環住,一副墨鏡戴鼻梁上,嚴昀貼在她身后:“帶你去一個可以看到太陽的地方。” 透過墨鏡看到的太陽比較溫和,圓圓的橘紅色,隨著時間推移褪色成白色,晨霧散盡,陽光變得灼熱傷人。 嚴昀手放她肩膀,手指勾起一縷長發玩弄,見她突然雙手捂住自己的臉頰,嚴昀不解道:“怎么了?” 她仰頭看他,墨鏡很大,把她臉襯得很小,紅潤的雙唇抿成線,柳眉也鄒起來,有點委屈的樣子。 她嬌氣說:“忘記噴防曬,要被曬黑了。” “曬黑更健康,不喜歡的話,我可以把你養白回來。”還以為她要說什么呢,原來在愛美呀,真可愛。 嚴昀滿眼寵溺的牽過她的手,避開她老師從另外一條路下山,販賣各種小吃美食的攤販占了半天路,早起看完日出的游客紛紛覓食,很熱鬧,也排了好長的隊。 “想吃什么呀?”一眼望去差不多是海鮮燒烤,好不容易找到一攤賣海鮮粥也已只剩一些殘羹冷炙,嚴昀怕嬌弱的白線吃壞肚子。 白線指著一攤沒幾個人排隊的海鮮面攤:“就那個吧?海鮮面。” 在嘗試做短視頻博主的朱靈雯和小姐妹到繩灘打卡。大小姐從來沒有對一件事那么認真過,熬夜寫文案,凌晨四點爬起來占據最佳觀賞位置拍了幾個鐘,完成拍攝開開心心下山想吃頓海鮮大餐,還沒走兩步就看到這輩子都不想看到的嚴昀坐在路邊的小凳,細致的撥開蝦殼喂給白線吃。 柔情蜜意如膠似漆的,朱靈雯愉快的心情立馬降至谷底,腋下夾著相機叁角架,不顧小姐妹的阻攔,氣呼呼的走了過去。 她不好過,別人也不能好過。 “狐貍精!”朱靈雯就覺得長得好看的白線是狐貍精:“你們怎么在這?故意膈應我呢!” 白線和嚴昀齊齊看著突然冒出的朱靈雯,兩人反應都有點淡漠不把她當回事的樣子,朱靈雯更來氣了,叁角支架“啪”的放桌上,一副要擼起袖子干一場的氣勢。 嚴昀眼神變涼,聲音也沉得可怕:“她叫白線,別那么沒禮貌。” 朱靈雯有點怵嚴昀秋后算賬的無情無義,收斂了點,但還是氣勢洶洶的對白線說:“白狐貍精,你是不是知道我來繩灘,所故意帶阿昀來繩灘,讓我看著難受?” 白線很迷惑的搖頭,輕聲細語的對自己怒氣沖沖的女孩說:“學校老師組織夏令營地點在這里,和同學來的,很碰巧,你不信的話就不信吧。” 后半句有那么一點懶得解釋。 “哼,才不信。”朱靈雯才不相信她說的話,什么學校夏令營,怎么沒見她的其他同學呢。 白線半碗面就飽了,嚴昀見她吃飽也放下了筷子,掃碼付款,還好心的問一句朱靈雯:“你吃不吃?要不要我付錢?” “不吃不吃!我就是餓死也不吃你們一樣的東西!” “行。”嚴昀為她的骨氣贊賞的點頭肯定,同時牽起白線的手:“我們走了。” “嚴昀!你個混蛋!你都沒給我剝過蝦!”朱靈雯眼睛濕潤,他們相扣的手刺眼,像根針扎進她心里。 嚴昀:“你有病吧,自己沒手?” 冷酷的對待朱靈雯,卻低眸細察白線臉色,怕她誤會生氣,還低聲溫柔解釋一句:“我確實沒給她剝過蝦,靈雯性格大大咧咧的,從小當她兄弟處。” 不想被路人圍觀到掉眼淚,即使胸口很酸楚,朱靈雯倔強逞強的把眼淚咽回去。 心里畫了一百零八個圈圈詛咒嚴昀被綠,朱靈雯憤憤不平的拿起叁角架,就隨便往邊上掃一眼,看到了望著白線遠去背影哀傷失神的付堂耀。 白線說她是和同學來的,那個是她同學?那眼神里的黯然神傷,該不會是喜歡狐貍精吧? 朱靈雯像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跟上失意轉身的付堂耀,拍了拍他肩膀:“喂!你認識狐貍精嗎?就是叫白線的那個。” “我是認識白線……”付堂耀一臉懵,什么狐貍精? “你也看到了,她跟別人在一起了,但是我告訴你啊,他們是一對狗男女。” 付堂耀心里翻涌著難受,朱靈雯的話又讓他一時轉不過來,但有一點他明白了,就是嚴昀根本不是白線的哥哥。 付堂耀越是難受朱靈雯越是開心,她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笑嘻嘻的調侃人家:“你的愛情沒了,快哭一個。”